648.第648章 一路走好？ - 堕仙当道：仙尊，不约！ - 清风流火
他就算赢了，也承担不起逆改天道之意的后果。
天道，一个注定世间生死轮回，命脉归宿的存在，哪怕是天道自己的疏漏，它也不允许……有人挑战它的威严。
陌浅看了看手中的墨缘剑，用力握紧，她不相信宿命，但是……她总得留下白黎。
这其实不需要纠结，久让的责任，她的责任，都不能是白黎来承担。
他承担不起……
“退后。”
身后夜澜动也未动，突然问了句，“陌浅，你真的不爱白黎？”
真的不爱么？如何来判断爱与不爱？
难道深爱就不能果决，就要拼命抱在一起，死在一起么？
明明还有一线机会相守，为什么非要图那一份凄美？
“我想爱，很想很想。”陌浅轻轻说着，声音卷在狂风中，无端扭曲了似是呜咽的声音，“我真的想爱他，可这么长时间了，白黎付出了那么多，我却还是做不到。不管他付出多少代价，想尽一切办法，我也想心无旁骛的爱他，可是……天道不给我机会。或许有更好的选择，或许再过百年，我有那个能力……但是，我的责任，天道容不得我再等，如果再等下去，人间覆灭或许与我无关，但在那之前，久让的下场，也会是我的下场。”
“你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陌浅突然一笑，仰望着半空如火如荼，“很多事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天道算我，我算天道，我跟天外天就是这么解不开的怨。不用那么沉重，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别被白黎杀了就行，你没我那么好的运气。”
“陌浅，就算……”
“别引得我在这没完没了的留遗言。”陌浅一瞥眼，仿佛再多的劝也无所动容，甚至威胁道：“耽误了我的事，让白黎受了伤，我就在你地府建个佛堂。”
夜澜摸了摸鼻子，慢慢向后退了几步，可看向她的眼眸中难得没有戏谑，只有种难舍的悲哀，却强颜仍旧染着笑意，“那我只能说……一路走好？”
“滚远点儿，我嫌你晦气。”陌浅说完，又看向了手中的剑。
她终于能体会久让当初的心情，明明眼前还有夺舍一路，但也迟迟的难以迈出这一步。
红尘迷心，奢易忘情，那曾经是久让的选择，逃避了她应有的责任，却逃不开天道的废弃。
那么唯一的选择，只有不逃，但是久让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