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同房替身 - 风生水起,王女千千岁 - 木子千兰
一场“民告官”掀起朝堂内外的轩然大波,太女、安王两派的争斗也从暗斗转为明争,朝廷上下,人人自危,两派官员卷入“贪污**”,功底不深的官员纷纷落下马来。晴王偶感风寒,请假休沐,退出了这场名为“查腐”的斗争中。
然而正当两派斗得不可开交,安王派传出“薛佳触柱前曾对安王说起,放过家人”一辞,引起一场安王派内部的平地风波。“安薛”一言使得安王派官员心生芥蒂,人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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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王府。
榭水台上轻歌曼舞,轻舞飞扬,衣衫随着舞动而上下翻飞,翩翩成蝶。粉袖轻扬,一个面若桃花的面容,正是含羞的林香;淡黄衣摆转动着,一圈一圈开成一朵朵的菖蒲花,恰如石雨一般单纯可爱;靛青色的轻纱展开,飞舞,姣好的面容在轻纱下若隐如现,嘴角勾起一个若离若即的笑,宛如一朵淡雅的秋菊,正是姿色最佳的唐源。
筱晴看着婀娜的舞姿,心中冷笑,(昨日“安薛”一流出,便在桃花林来了一首《吟桃》,唯美的偶遇。这不,又来了场切磋舞技!耐心不够呢!)好似闲暇地押了口清茶。
刘烁一身翠蓝衣袍,手拿泼墨山水扇,有些无趣,歪着身对着筱晴说:“唉,太没新意了!”
筱晴见他眉头皱在一起的模样,轻笑:“朗月可以参加嘛!”刘烁连忙坐正身子,摆了摆手,“算了吧,好不容易不用卖艺,我才不重操旧业呢!”
筱晴听他如此,刚想说些什么。见南宫流轩走过来,坐在自己身边,筱晴拿了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在他的嘴边。南宫流轩看了一眼台上的三人,低头轻咬住那颗紫红的葡萄,舌尖扫过筱晴那如玉般的素指。触电一般的感觉从指尖传来,酥酥麻麻地让筱晴怔住了,只见他舌尖轻巧地舔过嘴角上的果汁,邪魅,薄薄的嘴唇染上了一层如樱般的诱惑红。
筱晴鬼使神差地一点一点靠近,含住了他的温软,丝丝果甜在嘴里化开,筱晴猛然发觉自己吻上了南宫流轩,慌忙退却。南宫流轩伸手搂住她的纤腰,缠住了她的舌,辗转,吸吮......
众人看着二人如此大胆的举动,不禁瞠舌。刘烁见了,一边笑着摇头感叹,一边摇着扇子,起身走了。一旁的小厮、丫鬟们羞红了脸,个个埋头故装不见。
台上三人早已停下,林香一脸忿恨,拽着手中的水袖,转头看向旁边的石雨,只见他脸色羞红,还有些不开心。心中冷哼:“还不算太傻!”转目看向三人中姿色最好的唐源,以往清雅的脸上出现了一闪而过的焦急、妒忌,心底一笑:“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还以为你多清高呢!”
南宫流轩松开了筱晴,见她娇喘连连,面色绯红,那双凤凰眸蒙了层春色,唇瓣因吸吮显得格外水嫩诱人,眸子微敛,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见周围众人脸色红晕,神情异常,台上的歌舞也停了下来,筱晴暗恼,“呃?”三人这才接着起舞。
筱晴轻吐气息,见他一脸坏笑,故作嗔怒,小声道:“流轩!”南宫流轩见她语带娇憨,轻笑出声,一脸无辜:“是晴儿主动的。”
筱晴气结,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勾住他的颈脖,对着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轩,不要后悔!”南宫流轩眸中笑意更浓,舔舐着筱晴小巧圆润的耳珠,“是吗?晴儿怎么做?”
只觉一只如若柔兰的玉手伸入怀中,游离,画圈,轻捻红珠。一声低哑逸出口中,南宫流轩攫住那惹祸的小手,墨眸带着**的暗色,沙哑出声:“晴儿,闯了祸要负责的!”
筱晴笑靥如花,侧头说道:“轩的声音,真好听!”如料的看到南宫流轩脸上泛起了浅红,浅笑嫣然地起身走了。
眸子褪去暗色,宛如墨玉般润泽,理了理被筱晴弄乱的衣领,起身,目光从台上三人那丰富的表情上划过,眸子微沉,转身朝筱晴的方向走去,玄色的衣摆划过一道美丽弧线。
晚饭后。
练完功,关好柜门,“王女。”“进来吧!”筱晴从屏风后走出。怜儿走了进来,从袖里拿出一张写满人名的绢帛递给筱晴:“这是今日为止,已削去官的名单。”筱晴接过,粗略浏览便随手压在书案上,问道:“弄晴阁旁的墨轩整理好了?”“是!”
筱晴理了理袖口,又问道:“那人带来了?”怜儿虽不知筱晴要干什么,点头颔首,“在门外。”筱晴点了点头,“叫她进来。”
“是。”跟着怜儿后便进来了,一身丫鬟服,低头不语。筱晴打量片刻,才道:“体形是很像,声音呢?”怜儿示意,那女子抬头,一副极为普通的容颜,答道:“回王女的话,这下如何?”那声音冷清中带着些贵矜,惟妙惟肖。
筱晴勾了勾唇,出声道:“易容术如何?”那女子从怀中拿出几瓶药罐和一张薄如蚕翼的面具,贴在脸上搽上药液,摇身一变,显然是穿着丫鬟服的晴王。
筱晴浅笑一叹;“甚好!你叫什么......”停顿,“不如,叫夜影如何?”夜影鞠身抱拳,“是!”
“可知你的使命是什么?”筱晴一拂广袖,坐到太师椅上问道。“属下不知。”筱晴转头看向怜儿,“转动床头靠里的那颗红宝石。”怜儿疑惑,走到床边,伸手一扭,靠窗的墙壁竟开了!怜儿惊讶无比,“这是?”只见墙壁又悄无声响的合了起来。
筱晴未答怜儿的话,看着夜影,说道:“墙的另一边是一个小间,只有窗户。每晚戌时(19时至21时)在那候着。无事的话,便在小间歇息,白日我不管你可以去玲珑宫。”拿起青瓷茶盏,轻刮浮在水面上的碧叶,“至于何时叫你,同房之时便是了!记住他们说得每句话!”
话一落,夜影一怔,忙道:“是!”筱晴横了一眼怜儿那讶异的神情,怜儿连忙敛起心中的不解,垂手退到筱晴身后。
“嗯,很好。不过......”旋即冷声道:“如有背叛,你的母亲可是在西郊?”夜影心中一紧,屈膝跪下,“属下定不背叛王女!”“话说得极好,但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筱晴放下茶盏,轻笑道。“王女........”夜影好想说什么,筱晴打断了她的话,“不必如此,本王放心你对权钱的鄙夷,你只要记住:爱,这个东西。是要对的人、对的事,否则本是美酒,最后却成了毒药!明白么?”
筱晴话中的寒意,让夜影浑身一凉,低头沉声道:“夜影记住了!”“嗯。”应了声便不言语。怜儿看着面容一样,音色一样的二人,心中慨叹:“虽粗辨是一样的,细辨分别却是甚大!王女音色中的冷媚,神态中的贵冷,她却是如何也学不来的!”
片刻,筱晴一拂袖,“进去吧!今夜开始吧!”
夜影翻身进了小间,筱晴靠在椅上闭目,怜儿见状上前帮她捏肩,低声问道:“王女,石雨的玉佩买来了,应该......”筱晴伸出手,怜儿从袖中拿出一块鸳鸯戏水的玉佩,放到筱晴的手中。白色的玉,两只鸳鸯恩爱相依,嬉戏惬意,活灵活现,虽说不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却也不为是一块好玉。“不错!”怜儿听了出言,有些说道:“好是好,可这鸳鸯.....”.筱晴见她脸上的不满,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可你知道么?世人都说鸳鸯恩爱,坚贞不屈,谁又知两对鸳鸯中一只死去,另一只会另寻伴偶。”
怜儿听完,唏嘘道:“是这样啊,奴婢原先也不知的!”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今晚王女招谁侍寝?”
筱晴敲着桌案,停顿须叟道:“林香罢!”怜儿点头,正要退下,问筱晴一声:“玉佩你送去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