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 - 凌秋殇 - 秋兮颜
成明帝驾崩已七日,仍不见新帝登基。遂,文武百官皆上疏奏请皇太子与照王拿出先皇遗诏,好迎新帝登基,处理朝政,送先帝灵柩前往孝陵。本按祖制,先帝驾崩,应有皇太子登基为帝,然,成明帝在世时,命太子与照王一同监国,照王万俟景秋形同皇太子,遂,一干朝臣皆聪明的不言语,不名言指出让太子万俟景凌登基。
是夜,盘龙殿内,已经灯火通明长达七天七夜,端坐在桌案后面的万俟景秋亦是三天三夜未曾合眼,他在等,在等朝臣们开口迎新帝登基。明黄色的绸布将昏暗的灯光反射进万俟景秋的眼中,明晃晃的让人眼睛疼。御案上面,放着正是成明帝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一生,无寸功于社稷,无利于百姓,愧对祖宗。今天下之势,实为朕之所忧。朕虽不才,然有十余子,唯皇太子聪明伶俐,礼贤下士,人品贵重,深肖联躬,朕独爱之,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极,继皇帝位。.望众卿鼎力辅佐,且勿辜朕之所望。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王爷,大臣们在御门外已经跪了一天了。”身着一袭宦官服饰,流风从御门回转,向万俟景秋报告了自己看到的一切。
“太子那边有什么动作?”
“暂时没有。现在整个皇城皆被御林军包围,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太子那边怕是知道现状,所以一直呆在腾龙殿,未曾有任何的动作。”
“恩,那……凌王呢?”犹豫片刻,万俟景秋还是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人的下落。
闻言,流风会心一笑,遂道:“凌王在接到王爷的手谕后,即刻便踏上了回京之路,现在怕是已经快到京城了吧。”
“派人保护凌王安全。”说着,万俟景秋随手摊开一张明黄色的绸布,上面赫然写着“圣旨”二字,提笔,略一思索,轻轻蘸了点墨汁,便在圣旨上写下行云流水般的文字,与桌案上另一份圣旨相比,二者除了内容不一样,其余,连笔迹都是一某一样。只见万俟景秋在圣旨上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二子万俟景秋,聪明伶俐,礼贤下士,人品贵重,深肖联躬,朕独爱之,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极,继皇帝位。.望众卿鼎力辅佐,且勿辜朕之所望。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写完,轻轻对着未干的笔迹吹了几下,随手拿起一旁的玉玺,盖在明黄色的圣旨上……
成明帝二十三年三月六日,照王召集众臣前往金銮殿。跪了一天一夜的众臣这才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朝金銮殿赶去。此时,接到消息的万俟景凌冷冷一笑,道:“万俟景秋,你终于忍不住了。看来,今日便是你我决战胜负之日。”想罢,猛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着一边的太子妃道:“照顾好母后,本殿去去就回。”说完,头也不回的跟着传话太监出了腾龙殿。独留太子妃,道了声“是。”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落寞,殿下竟是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想施舍与自己……
等万俟景凌赶到金銮殿,那高高的位子上只见已经有一人端坐在那里。微微眯了眯眼,半晌道:“大胆,万俟景秋,那个位子岂是你个小小亲王可以坐的,还不给本殿下来。”
听此一言,万俟景秋脸上微露轻蔑笑容,开口道:“哦!朕不坐,那太子殿下认为何人有资格呢!可否说说,让朕与一干大臣们也好明白明白。”
“哼哼,皇父遗诏都还未找到,你竟敢口称朕,真乃大逆不道之徒。”说罢,环视四周,只见一干大臣皆是缄口不言,接着道:“诸位臣工为何都不出声?”
见太子发问,礼部尚书上前一步对着万俟景秋一拱手面朝万俟景凌道:“皇上刚才已经宣读了先帝遗诏。现为万俟王朝第四代轩帝。”
“什么?”闻言,万俟景凌脸上一滞,颇为不相信。
“看来大哥是不信了,小六子,当着大哥的面再将皇父的遗诏在宣读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