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先生” - 九尾萌夫上位史 - 清风钰泽
花霓裳毫不留情的拉走了梓琼，殿内又恢复了平静。两个人相顾无言颇有些尴尬，这时邬寻冒了出来，“要不要出去走走，啊～”从白凤锦体内飘出来，伸了个懒腰。“我不打扰两位，我也出去走走。”人瞬间不见了踪影。
这边两个人也算重修旧好，另一边却是莫名的压抑。“师尊，今日斯儿累了。”衣衫不整的夜斯有些憔悴，斜躺在床榻上。夜渊用苏晚的身子压着她，夜斯扭过头推了推他。“师尊斯儿真的累了。”
夜渊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斯儿真的累了？”嗓音有些嘶哑。
“嗯。”异常疲倦。
夜渊失落的起身，坐在床边不知想些什么。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抱一会儿。”
夜渊一动不动，双手扶着床沿。身后传来夜斯小心翼翼的声音，“要不再来一次。”
夜渊掰开夜斯的手，没有回头。“好生歇着吧，我出去走走。”
夜斯起身，搭在肩膀上的衣服跌落下去。“师尊～”
夜渊心里憋着气，“你是不是嫌弃本尊了？”
夜斯急忙下床赤着脚跑过去，抱着他。“师尊～”
夜渊掰开她的手，转身抚摸着她的脸。“斯儿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便能恢复正常，到时候定与斯儿长相厮守。”
夜斯抓着他的手，安静的放在脸上。“倘若师尊恢复一切，那么师尊便可以历劫，可以重新回归神位。为什么非要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师尊……”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夜渊捏着她的下巴，疼的夜斯皱紧了眉头。“这件事本尊自是有自己的想法，斯儿听话。”
夜斯控制不住情绪泪水连连，情绪有些崩溃，“师尊这样的话说了多少遍了，斯儿又心甘情愿的等了多少年。斯儿不想在看着师尊受那么多的折磨，以前不是很好吗，师尊恢复了又如何？师尊斯儿不想看你继续痛苦的折磨自己。”眼里都是情意。
夜渊一把将她拥入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斯儿乖，在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如此也不是为师可以阻止的。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为师的心里除了你别无其他。”
夜斯闭上眼都是痛苦，这样的日子还要在等到什么时候。无奈到说不出话来，“斯儿乖～”夜斯静静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失去了意识。夜渊将她抱上床榻，安置好。“斯儿听话。”吻了吻她的脸颊，起身离开了。
再出现的时候是在一处山洞，很隐秘的地方。一声空旷沉稳的声音传来，“来了～”
夜渊推开两旁的阻挡物，来到里面黝黑的空间，恭敬道，“先生。”
紧靠着里面一个黑色的影子被微弱的烛光倒映在墙面上，“坐吧。”
一个可以容纳两三个人的长方形桌子摆在他跟前，对面有一个座位。夜渊坐了下去，“先生我有疑惑。”
那人转过身子，面覆一黑色纹络面具，只露出一张薄片嘴唇。倒了一盏茶递给夜渊，夜渊双手接过来，放在桌面上。那人开口了，“说吧。”
“先生好久未见，”那人抿了下茶，“是啊。”没有说话。
夜渊沉默片刻说道，“先生……”那人身着锦缎衣袍，一手捏着袖子一手拿起茶壶为自己续了一杯茶。夜渊盯着茶水从茶壶里面倾斜而出，像是在发呆。直到那人结束了动作，夜渊收回眼神又盯着自己手里的茶杯，随着自己的动作茶杯里的水泛起了涟漪。
那人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抿了下茶。轻声咽下去，“夜渊神君？”
夜渊终于抬起头看着他，“先生，今日的局面可满意？”
“呵，”那人突然笑了，哪怕面具覆盖着他的面容依旧可以看出他的风华绝貌，紧紧他的气魄足以让人沉沦。站起身双手背于身后，“深受天宠爱的你，可满意？”
夜渊望着他的背影，沉声道，“不满意。”
那人抿着唇回过身，眼睛犀利的盯着夜渊，“晚了，回吧。”
“先生！”那人轻指一弹夜渊飞了出去，洞门被藤蔓遮蔽。夜渊颓废的跌坐在洞口，望着里面久久不得动弹。声嘶力竭道，“先生，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很是无力爬起来，手刚触碰到藤蔓，整个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又弹飞了出去。
嘴角有血色流出来，夜渊不顾伤痛又爬起来，走到洞口。对着里面喊到，“先生！”
“回吧，开弓箭没有回头路，当初是你自己做的决定，美人地位都有了，现在却又来说后悔，难道不晚了吗？再说木已成舟哪怕是我也做不到让你可以反悔的路。”
夜渊狼狈的跪在洞口，“为什么，为什么……”喃喃道，“你们在追求什么，世界规则被打乱，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再这样下去只有一个结局世界末日，难不成先生连自己也要算计进去吗？”摸了一把脸，“先生现在回头还来的及，先生！”里面没有回声，夜渊没有走，继续跪在那里。“先生可知现在的神族如何？呵呵已经溃败的不成样子，用不了多久这里的封印一旦破开，所有的生灵将化为乌有。谁都别想活，先生神族可是牵连着冥界还有凡间的。一旦覆灭将是整个世界的灭亡，先生一点仁心都没有吗……呃，咳～”夜渊的脖子突然被掐住，面目狰狞。
里面终于传来了声音，“错，你说的错了。日夜更替，天地轮回，不过眨眼间的事。一些事你还是不要去追究的好，凡凡动了情的样子甚是让人讨厌。夜斯想必也没有继续存留下去的意思……”
夜渊挣扎着，终于从嗓子里发出声音，“不，不，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终于被放下来，“乖嘛哈哈……”藤蔓延伸出来，绑住夜渊的脚踝用力一抛，天空出现一个门，夜渊回到了神君大殿。
殿内出现响动，夜斯惊醒跑出来看到夜渊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急忙跑过去。“师尊？”
看到夜斯，夜渊终于回过神来，心有余悸的抱着夜斯。“斯儿我的斯儿，”夜斯不明所以，静静的拥抱着他。好一会儿夜渊才恢复了正常，师尊有多久没有这般失魂落魄，记得上一次应该是他送给自己柳柳一缕魂魄的那一晚。就犹如现在这般，仿佛对于自己他是失而复得一般，这种感觉很荒谬。
夜斯抚摸着他的后背，苏晚娇弱的身体在夜斯怀里就像个娇娃娃。从一开始的排斥到最后的接受，无数个深夜夜斯都在说服自己，不为其他，只因为他就是夜渊。“师尊这是怎么了？”
夜渊躺在夜斯的怀里，那柔软的地方是他窥伺贪婪之地，他以为一切都存在于幻想的每个深夜。可是现在他得到了，终于得到了，偏偏只能是个女儿身。又或者说即将是末日，眼神坚定下来，那一次真正初尝夜斯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更加肯定了一定要得到阎罗的身体。反正最后的结局都一样，天又如何，谁都不能阻止他。
夜渊离开那柔软，替夜斯将有些凌乱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温柔的说道，“斯儿我想去趟冥界，你随我去可好？”
夜斯怔了一下，“师尊在等等，阎罗的事暂且放一放，万一天……”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是两人都懂。
“眼下柳柳又回来了，阎罗被留在冥界，正是你我行动的时机。莫怕，一切有我在。”哪怕体内是另一个人的灵魂，外貌还是苏晚的。苏晚上邻家小妹的娇弱，给夜斯的第一感觉总觉得他才是需要她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