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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0他胸口凉了下去,她太狠了,她怎么敢打掉孩子 - 嫁入名门 - 小耳尤

100.100他胸口凉了下去,她太狠了,她怎么敢打掉孩子 - 嫁入名门 - 小耳尤

言晗晗看着傅星愿进了安检通道,继续在机场的咖啡店里坐了好一会,她翻了翻新闻,刷了刷微博,然后慢悠悠地看了看手机的时间。

星愿乘坐的飞机早已经起飞了半个小时。

她才慢条斯理地给姜易发了一条信息,唇角含着笑撄。

偏偏语气是充满愤恨的。

“姜易,你会后悔的,愿愿怀孕了!但是和你无关。”

还有一张傅星愿在妇科做检查的照片。

她发完,立马就关了机,取出了手机卡,将手机扔进了机场的垃圾桶里,从包里取出了护照,买了机票。

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

她取出机票,在安检口排队检查,撇了撇鲜艳的红唇,纤细的手指推了推硕大的墨镜,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偿。

她也是时候休假了,顺便出国玩几天,重要的是,她要让姜易怎么也找不到她。

姜易的生活充斥着繁忙,他比起以往更加投入工作。

欧阳医生说他的精神状态有些问题,需要休息,但他并不觉得,只是偶尔会觉得疲劳,偶尔会有幻听,偶尔觉得脑内的神经紧紧抽搐,偶尔会出现了幻觉。

如同魔怔了一般。

总将其他的女人,认成了傅星愿。

欧阳医生见他拒绝医治,观察了他一段时间,也不再坚持,只给他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并且让他不要受太大刺激,且要一直保持内心的坚毅。

这段时间,他也有意地屏蔽了傅星愿的消息。

连同和她有关的那些事情,他也决定不再调查了。

收到言晗晗发的那条信息的时候,姜易正在抽烟。

书房里烟雾浓浓,没有开灯,没有开窗,光线微暗,只看得到他挺拔的剪影,靠在了墙上,修长的指尖,亮着一点点猩红。

他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

随意地扫了一眼。

全身却突然僵硬住了,身体里的血液也凝滞住了,不再流动。

有一瞬间,他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指尖上的烟灰早已弹落在他的手上,倏然落下的时候,是炽热的滚烫,烫得他指尖微微一缩。

他才缓缓地恢复了些许的知觉。

却还是混乱的。

星愿……怀孕了?

他眼前浮现了傅星愿的样子,是她的妩媚慵懒和妖娆,然后,渐渐的,印象开始模糊了,只剩下了她在新闻里,被媒体逼问着的凄惶。

瘦得可怜兮兮,脸上没有什么肉,那件长大衣和长长的围巾像是把她淹没了一般reads();。

她手里有菜有啤酒,不再复之前的妖娆,瘦成了这样,怎么会怀孕了?

他的身体深处传来了刺痛,一阵又一阵。

他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下,长长地吐出了烟雾,猛地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腥红色灭了。

他略显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上的傅星愿。

妇科。

她穿着宽松的外套,踩着平底鞋,比起出现在新闻里的她,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多了几分闲适和温柔,唇边甚至有了浅浅的笑意。

姜易却莫名地胸口紧紧揪着。

是因为怀孕了么?

衣服宽松,他看不出腹部是否有微微隆起,但他的目光还是一寸不寸地盯着那儿。

眸色深深。

如果真的怀孕了呢?他不敢想像,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了孩子,是他和星愿的孩子。

小小的一团,会长大,会笑,会哭,会叫他爸爸,也会叫她妈妈。

可是,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他和星愿闹成了这样,这个孩子,她又会怎么处理?她会留下么?

姜易抿了抿唇角,凉薄,冰凉,修长的身影融在了浓浓的夜色里,他的轮廓显出了漫长的寂寥。

他悲哀地想,她那么恨自己,怎么可能留下那个孩子。

但是,那是她和他的孩子,她怎么能不经允许就独自处理?流掉那个孩子么?他的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像是心脏被人狠狠地扯成了两瓣。

他要那个孩子,他和星愿的孩子。

思及此,姜易松开了紧攥着的手指,按下了按钮,“马上给我查傅星愿!还有顺着这个号码查号码主人和主人的定位地址。”

特助接下了任务,立马就通知了手下。

姜家庞大的关系网开始运作。

不过十多分钟,姜易的手里就拿到了医院医生方面的确认信息。

看着纸张上,她确认怀孕的诊断书,他心里瞬间涌上来的激动,快将他淹没,他几乎不能思考,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短短的几行字。

发信息的那人是言晗晗,傅星愿最好的朋友,特助查到手机最后的定位是在机场,然后就没动过了。

姜易想到了什么,黑眸沉沉地盯着特助,带着威压:“机场?”

“是。”

“那傅星愿呢?”

“……监控显示,她们俩是一起去的机场,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恐怕早已登机。”

姜易脸色一黯,指尖攥紧了。

傅星愿出国了,离开了这里。

特助平铺直叙:“姜总之前不是也打算送傅小姐出国么?现在傅小姐正好出国,也符合了您的打算。”

他不带任何嘲讽的意味,姜易却兀自笑了笑,讽刺地想,是啊,这不是正好符合了他的打算么?

可是,他明明不想要她走了reads();。

她离开了,这个城市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她被家里赶出来,她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自己的孩子?

姜易站了一会,转身披上了大衣,打开书房门,往楼下走。

陆苒正无措地站在了楼梯口,他瞥也没瞥她一眼,擦肩而过,急急离开。

陆苒咬着下唇,她什么都听到了。

傅星愿怀孕了。

傅星愿怎么会怀孕!

她怀了姜易的孩子么?

陆苒的心里跳起了一阵阵的怒火,傅星愿怎么配,她那么浪荡,她不干净,她凭什么怀孕?

“姐夫。”陆苒难得这么叫。

姜易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淡淡地看向了她。

“你有没有想过,她怀的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她那么浪荡,那么恶心,她可以跟任何男人乱搞生孩子,为什么你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就认为那是你的孩子?你就这么想当爸爸么?想到可以忘记了姐姐的仇恨……”

“啪!”

姜易的大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陆苒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她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她似是不敢置信地愣住了一般,慢慢的,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了左脸。

脸上浮现了浅浅的红痕。

她咬着唇,缓缓地扭回了头,抬眼望着姜易。

黑白分明的圆眼睛里,有着水润的光泽,泪水盈盈,她红了眼,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

“姐夫……你打……我?姐姐都没打过我。”

听到姐姐两个字的时候,姜易的睫毛轻轻地动了动,他低眸看着她的眉眼。

陆苒还在哭:“姐夫,你是不是已经不爱姐姐了,所以你也不想管我了是么?如果你不想管我,你不要管我了,也不用装出一副深情爱着姐姐的样子,你现在为了一个傅星愿,就可以忘记了所有,就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么?”

姜易心里冰凉。

他淡漠的眼神从陆苒的身上掠过,在她脸上轻轻一顿。

音调没有起伏,偏生却有着显然的刺骨的寒意:“陆苒,你现在这样我才是对不起你的姐姐,孩子是不是我的,傅星愿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是你可以评判的。”

他抿紧了唇角,声音很冷,唇线绷直,转身继续走。

陆苒还是第一次听到姜易对她充满了怒意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陆苒,我是管不了你了,你不听我的话,我也没能把你教成优秀的模样,你也长大了,你的银行里也有足够的钱,如果你想好了,想要离开姜家现在就可以。还有。”

楼梯拐角处,姜易抬眼,透过栏杆的眸光冷淡,声音毫无温度,“苒苒,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不必一直说你姐姐,我欠你姐姐的……但不欠你……”

他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再说完那些伤人的话reads();。

楼下的大门轻轻地开启,又重重地合上。

别墅里安静了下来,如同进入了一个寂静的空间里。

陆苒泪水汹涌,眼睛通红,她捂着脸,坐在了地上大哭。

姜易要赶她走了,她不知道,她离开了姜易,又能怎么办……

保姆看她坐在地上,连忙要去扶她起来,却被她狠狠地一推,若不是抓住了栏杆,差点就滚下了楼梯。

陆苒看也不看她,吼道:“滚,谁准许你碰我!”

姜易直接让司机开车去了医院。

他推开妇科主任医师的办公室。

还未说明来意,医师的脸上就浮现了隐隐的不屑。

特助向医师打了招呼,“主任您好,之前傅星愿女士是不是在您这做过检查?”

医师笑了笑,“怎么了?病患的信息需要保密。”

特助刚要说什么,姜易薄唇微动,“我是星愿的……丈夫,她怀孕了,是么?抱歉,能麻烦您将她具体的情况告诉我么?”

他的嗓音低沉,又五官分明,伫立着挺拔的身躯,若不是医生早知道姜易的真面目,近来又了解了他在婚礼下抛下人女孩子的事情,差点就被他的外表骗了过去。

但医德又不允许她说假话。

医生没接话,淡淡瞥了他一眼,把之前给言晗晗的那张打胎证明递给了他,“拿了就出去吧,不要影响我工作。”

姜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扇门的。

他腿长,走路又快,特助几乎不能跟上他的脚步,他像是要逃离着什么一般,身体的线条紧紧绷着。

直到走出了医院,才稍稍松开了紧绷着的身体。

他身上渗透着浓浓的沁骨寒意,脸色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胸口却起伏得厉害。

在医院的短短十几分钟。

他却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被沉重的大石头狠狠地压着。

眸色暗稠。

她怎么敢……怎么敢打掉孩子……

她竟然真的打掉了孩子。

怀孕的那张单子上,显示的怀孕时间,不过短短三周,她却在发现怀孕后的两天后,就做了流产手术。

没有半分的犹豫。

姜易太阳穴重重地抽着,单是想到,就觉得心里重重扯痛。

在来的路上,他还想着,她是出国散心了么?肚子里的孩子还好么?他会留下这个孩子……他不想再在乎以前的事情……

只可惜,傅星愿太狠了。

她打掉了孩子,离开了他。

他的胸口渐渐凉了下去,如同穿堂风,穿梭而过,刺骨寒冷。

特助现在也收到了傅星愿和言晗晗的去处,他心想,女人狠起来,是真的狠,一言不发地打掉了孩子,然后潇洒地离开,还重新做了姜总最讨厌的记者reads();。

他迟疑了下,还是跟姜易说道:“言晗晗现在在日本游玩,但她是一个人去玩的,没和别人一起;傅小姐和她一起去的机场,傅小姐乘坐了去非洲的飞机。”

姜易抑制住胸口不停泛出酸涩和痛意,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非洲?”

“是,她去做战地记者了。”

姜易闭上了眼睛,疼得眼前有些模糊。

傅星愿还真是如他所说的,报复心很重。

他笑了笑,笑自己的可笑,也笑自己的可悲,她不满他甩掉她,不满他要送她出国,不满他的绝情,所以狠狠地打掉了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又转头就去了非洲,重新做了记者。

她一下离他那么远,远到他感受不到她的任何气息。

会不会,他们下一次见面,她已经和别人结了婚,挽着别人的手,对着别人笑,有了……别人的孩子。

姜易手指握得很紧,掌心很痛,只有这样,才能缓住他内心无处发泄的痛楚,和全身血液即将暴涨的疼痛。

只要想起那个画面,他就有种杀人的冲动。

他想,大概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吧,因为他知道,傅星愿有多绝情……

姜易重新睁开了眼睛,似是恢复了平静,声音清冷,往前走,没有丝毫回头的意思。

就这样吧。

“明天,立马将陆苒送出国!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准回国,还有缩减她的开支。”

“以后,也不用再给我任何傅星愿的消息了。”

非洲利比里亚。

傅星愿经过了多次辗转,转机,才落了地。

她有些疲惫,因为心情状态良好,所以仍旧显得美好,下机前,简单地挽了长发,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身上的毛衣果然显得格外突兀。

一同前来的女记者顾轻沅嘟囔道:“真是快被热死了,温度都25度了,我们还穿着毛衣,而且还不让我们去换,理由就是接我们的人快到了。”

还有两个同行男记者皱眉:“算了,等等吧,要是接不到我们,在非洲就完蛋了。”

等了半个小时多,才有人来接。

大大的房车,轻松地容下了四个记者外加三个摄影师,开车的人是一个笑容灿烂的非洲小哥,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

傅星愿瞥了眼,才发现车里,还坐着一个男人。

穿着白大褂,似乎很疲劳。

像是注意到了傅星愿的视线,睁开了眼睛,不同于白大褂给人温润信赖的感觉,他的眼眸锐利,眼瞳似鹰,一瞬间的戾气有些重。

然而,过了会,又收敛了起来。

非洲小哥叫马纳西,他说:“刚刚我先顺路去接了博士,容博士今天在另一个方向开讲座,现在要接他去医护站reads();。”

顾轻沅有点不满,小小声地用中文嘀咕着:“就不能先来接我们吗?那个博士那么远,白白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顾轻沅大概没注意到车上的另外一个人,或者以为那个博士是外国人。

但是傅星愿注视着那个博士,有些尴尬,博士好像是个中国人。

但不关她的事,她也懒得参与。

她对着博士点了点头,移开了视线,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休息,顾轻沅还在继续小声嘀咕着。

车子停了下来,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先下了车,他的军靴踩在了土地上,扬起了小小的灰尘。

长腿挺立,宽肩窄腰,阳光下,五官更是凌厉分明,健硕的肌肉隐藏在了白大褂下。

医护站和记者们所住的宿舍并不远,有人迎了出来,毕恭毕敬:“容博士,您来了。”

容博士语调无波无澜:“下午好,站长。”

站长一一和来的记者们握手问好,跟大家介绍了容博士:“国家派过来援助的专家。”

越是轻描淡写,越是显得神秘。

顾轻沅脸有些红,一半是想到自己的吐槽被听到了,觉得不好意思,一半是被容博士的外表给帅气到的。

容博士淡淡介绍:“容深。”

他不再多待,转身要往医护站里去,“病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站长也没空安排记者,打算让另一个人带他们,顾轻沅忽然说:“站长,我能跟着去拍摄吗?”

站长愣了下:“你们还没休息呢,下了飞机直接去?”

“对对对。”

站长眼神看向了前方的容深。

容深停下脚步,忽然瞥了眼正在打哈欠的傅星愿,继续走,淡漠的声音传来:“另一个女记者也跟过来。”

傅星愿:“……”

顾轻沅看了眼傅星愿,即便不施粉黛,也仍旧是美丽的,有骨子里透出来的美。

都是一起从江城过来的。

顾轻沅哪里会不知道之前闹出的那些笑话,说实在,她不太喜欢傅星愿,因为名声,也因为她过分美丽的外表。

即便她声明狼藉,在飞机上的时候,另外的男记者和摄影师都对她殷勤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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