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矛盾 - 晚爱 - 可爱桃子
在元旦节前一天。我就带着花店员工着手布置婚礼现场。风华大酒店是龙门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和当初慕容凌威的婚礼一样。一样奢华。引人注目。
在布置婚礼现场时。饭店停止营业。一大群黑衣人进进出出。因为乔一鸣身份非同寻常。为避免仇家寻仇或闹场。保全做得滴水不漏。在饭店出入的员工。包括婚庆公司的人。都得站在饭店入口处的仪器前进行一次扫描。探看身上是否带有危险武器。
饭店前五十米远的周围。早已有身穿黑衣的龙门精英把守。一个个身材魁梧。面色肃杀。一看就知非善类。拒绝不相干的人进出。
婚庆公司的人从未见过这么个阵仗。个个面色发怵。包括和我一起來的小齐小王。及佳玲和路媛。
对他们做了思想工作后。开始投入工作中。这次沒有记者打扰。很快就布置好了。饭店门口十丈远的鲜花拱门。及两旁的迎宾鲜花。大堂用餐的餐桌。每个角落。都摆上漂亮的吉庆鲜花。大堂正中央正在搭建主持台。周围也得以鲜花陪衬。上楼的楼梯口处。也以富贵牡丹作陪衬。看起來喜气洋洋。富贵逼人。
布置得差不多后。乔一鸣來了。身边居然还跟着成亦海。我挑眉看他一眼。他不是很忙吗。居然还有空出來溜达。
他也看到了我。大步朝我走來。“我就知道你在这。所以特意赶过來。看有沒有需要帮忙的。”
我沒好气地道。“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再说了。堂堂大老板。我哪请得起。”这家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大刺刺地就跑來我面前。也不顾别人会怎样想。
他搔搔头。“那是不是要准备回去了。”我点头。他又说。“那好。我们一起回去。顺便去---”
“咳咳---”一阵清咳声响來。打断成亦海的话。Www。。com只见身着白色西服黑色西裤的乔一鸣慢吞吞地朝我们走來。手里夹着根烟。帅气。优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在他的目光下。我有些不好意思。看起來他老早就知道我和亦海的事了。
亦海神色不变。大刺刺地说:“冬儿布置的还不错吧。”
“嗯。很满意。”乔一鸣点头。
“那就快把账结了。我们等下要去约会呢---啊。你踩我做什么。”他后退一步。一边抹着皮鞋上的污迹。一边抱怨我。
我红着脸瞪他。这个不知羞的家伙。哪有叔嫂“偷情”还弄得人尽皆知的。
乔一鸣好笑地睨他一眼。轻啐了声。“活该。”但面对我时。又是一本正经了。给了我一张支票。及一张烫金请谏。
“谢谢。这是酬劳。这是请谏。大家老朋友一场。明天可得捧场。”
我笑着接过。“那是自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亦海在一旁喜滋滋地说。“既然明天你也要参加一鸣的婚礼。那我带你去做个头发。顺便弄件礼服---”
我轻跺脚。低叫:“你就少说两句不成吗。”当着乔一鸣的面。他就不知道竭制么。
不敢看乔一鸣的神色。生怕他会质问我。
不过他一个字都沒说。只是笑。弹了下手头的烟灰。又说:“最近亦城心情不是很好---你们两个---最好还是低调的好。”
我挑眉。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可就直接多了。皱着眉叫道:“你什么意思嘛。这是我和冬儿之间的事。你少插手。”
“我才懒得插手你们的私事。”乔一鸣淡淡地说。“你不听我的也沒关系。不过到时候工作忽然加重了可别怪我。”
“什么意思。”亦海皱眉。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大明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乔一鸣仍是淡淡的笑容。不再看他。只是看着我。“亦海这头倔驴。我也懒得说他了。不过对于你。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慢工出细活。急不得。”他意有所指。“操之过急有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风暴。”
我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也听明白了。不过却挺不服气的。想反驳。被我瞪回去了。他闷闷地站到一边。像被大人骂了的小孩子。委屈又无辜。
我懒得理会他。真诚地向乔一鸣说声谢谢。这乔一鸣虽说阴狠毒辣。但挺有原则的就是了。只要不触他的逆鳞。平时候还是挺好说话的。
正想再替他多说些好话。好让看官们对他改变看法。但下一刻。就见他忽然脸色一凛。冷下脸孔。对某一个地点厉声喝道:“什么人。给我滚出來。”
他的话刚落。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就见身边的保镖立马行动。动作矫健地朝某一处扑去。很快。只听到一阵惨叫声响來。两个保镖拧着个瘦小的女人扔到了我们面前。
我吓了一大跳。这女人我也是有印像的。某周轩的著名狗仔。专挖名人的隐私。无所不用其及。**跟踪技术一把罩。更厉害的还是在她笔下的八卦对像。编得神乎其神。狗血又有看头。先前我与成亦城离婚时。我也曾出现在她的笔下。一个可怜下堂妇。失去前夫的蔽护就只能做些低下活儿维持生计。凄凉凄惨地受人脸色----
前阵子与聂辰的事儿也是她推波阻澜把我弄得声名狼藉。当时虽然气愤。却又无可耐何。今天见她被乔一鸣捉到现行。估计以乔一鸣的脾性。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这女人见神色冷厉的乔一鸣及身边数个面无表情的高头大马的保镖。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我看到她揉着膝盖的动作。估计被摔得不轻吧。不过我却沒说什么。站到一旁想看乔一鸣如何处置她。
一名保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扯起來。厉声喝道:“说。你在那里鬼鬼祟的做什么。”然后抢过她手上的相机。恭敬地递给乔一鸣。
成亦海说。“不就是记者嘛。算了。把底片沒收了。让她滚蛋吧。犯得着动真格的吗。”
乔一鸣看了看。把相机递给他。似笑非笑的。“看样子。我这个准新朗官的风头还比不过你。”然后摸着下巴。对那女人笑道:“拍的挺多的。想必已经想好了八卦内容了。我猜猜看。叔嫂搞暖味。呃。还不够耸动。应该是叔嫂偷情或叔嫂通奸---我说的沒错吧。”
那女记者低头。不作答。结结巴巴地道:“沒。沒有的事---乔先生。我沒有拍你。真的。我只拍了他们---”然后指了我和成亦海。
亦海气势汹汹地把机相砸得稀烂。瞪她。冷笑:“别以为沒有惹到他就高枕无忧。告诉你。惹到我一样沒你的好果子吃。”然后扭头对乔一鸣说。“丢给你处理吧。死残弄死都沒关系。做得干净俐落就成了。”
我倒吸口气。來不及说话。只见那女人已哭天抢地求饶。
亦海冷哼一声。“敢写我。活得不耐烦了。先前把冬儿写得那样不堪。我都还沒找你算账呢。你胃口倒是越來越大。带下去。”
保镖看了乔一鸣一眼。后者冲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立马行动起來。把那女记者带到角落里去。我想阻止的。但却被亦海阻止。“别求情。她把你写成那样。就得承受后果。”
“可是。犯不着----”角落里传來一阵拳打脚踢声。及一阵阵惨叫。我于心不忍。往那边走去。却被亦海拦下。我叹口气。对乔一鸣道:“放了她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虽然这人是很可恨。但受了教训。相信以后不会再乱写了。”
乔一鸣仍是斯斯文文地笑着。“她这已经是第二回了。”
什么意思。我眼里冒着问号。过了会才明白他是不会再放过那女记者了。角落里传出的惨叫声越发高亢。听得我鸡皮疙瘩散了一地。
我承认。我沒多少怜悯之心的。就算同情那女记者。但也不会为了她惹怒乔一鸣。这男人看似和气。但说一不二。我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开罪他。
不敢对乔一鸣发火。只能把气撒在亦海身上了。离开了饭店。我就死劲揪他。他痛得大叫。“我替你出气。你干嘛还揪我。”
我恨声道:“有你这样出气的吗。你也太心狠了。”
他揉着脸。不以为意。“若是不心狠。就起不到震慑作用了。”他说。“你别不相信。对付这种老油条。直接给他來个雷霆手段。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比说教警告都管用。”
我闷闷地说:“可是。我做不到你那种把人打得面目全非还面不改色。”
“所以。你只适合做我的小女人。外边那些牛鬼蛇神就由我们男人來对付。”他把我搂到怀里。细细亲吻着。
我推他。还有司机呢。
这司机大叔倒也沉得住气。目不斜视。双手握着方向盘。仿佛沒听到般。
放下心來。但想到我和亦海那些事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只有我还以为瞒得有多紧。想到乔一鸣似笑非笑的神色。恨不得钻地逢了。
又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他却得意地笑了起來。“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再害羞也沒用了。”
“你还说。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一想到别人都在暗地里笑话我们叔嫂偷情。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太丢人现眼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和我在一起很丢脸吗。”他声音闷闷的。
我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哎。不知该如何说了。连我自己都矛盾了。止不住内心的渴望想与他在一起。可又怕世俗论理。
唉--
*
参加乔一鸣的婚礼。我尽量撇开成家人。拿了准备好的礼物亲手递给新娘向以宁。顺便也把爱爱那一份也递给她。
第一次与向以宁打了正面照应。化起妆來倒也是美人。双眼不大却有神。微厚的双唇。高佻的身段。一身不驯的神情。与乔一鸣站到一起。倒也挺般配的。那围绕在周身凌厉骄傲的气势。并不输给乔一鸣。
接过礼物后的向以宁也在打量我。“你是梁冬儿梁小姐。”
我笑道:“是的。祝福你和一鸣。”
向以宁皱眉:“谢谢。只是。爱爱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真的离开了。”
冬儿微微一笑:“是的。外出散心去了。”
“那。她真的与无邪分手了。”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向以宁恨恨地道:“那死女人也真是的。那姓段的本來就不是好鸟。分了也好。只是。就这样分手。也太便宜那二世祖了。”
“咳。你这女人又在说我的坏话。”段无邪走过來了。我看着他臂弯中的女人。心下怫然。这男人还真不像样。才与爱爱分手。身边又挽了个女人。还有说有笑的模样。很想上前替爱爱打抱不平。但算了。我自己都是被男人休离的下堂妻。又有何资格去质问别人。
但向以宁就不一样了。瞪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问:“姓段的。爱爱呢。你真与她分手了。”
段无邪耸耸肩。“又不是我提出分手的。你找我算账是不是找错了对像。”
向以宁瞪他:“不找你我找谁去。你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还在外边乱搞。也难怪爱爱会与你分手。”
段无邪轻哼:“什么乱搞。这也太难听了。男人嘛。身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已。总也免不了逢场作戏。这能怪我吗。要怪就要怪她太小心眼了。”
向以宁气得瞪眼。作势要打他。“你还说。自己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在外边胡來还想家里的女人不与你生气。当真以为还是封建时代。”
段无邪拉着女友的手笑嘻嘻地退了一步远。“我已经够开明啦。我也不要求自己的女人非要进得厨房还要出得厅堂。我只是让她明白。男人在外边的事。女人最好是少管为妙。这不是徒增不痛快么。”
向以宁气得险些晕倒。我忙劝住她。横了段无邪一眼。这男人。真的沒救了。也幸好爱爱早早把他踢了。不然以爱爱的脾气。不知还要受多少罪。
*
今天來参加婚礼的人大都非富及贵。我这么个身份却显得格格不入。准备找个不会被注意的角落坐下。然后吃了饭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