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视频发给媒体!(重要!) - 总裁有令,萌妻不隐婚! - 卜影
“好耶!爸爸妈妈绵绵哥哥一起睡觉觉!”
绵绵高兴得直鼓掌,而后又睁大乌黑的眸子看着苏萌和沈少迟,满含期待地问道,“那爸爸妈妈,我们是不是以后都可以一起睡觉觉啦?”
沈少迟和苏萌眸光同时一闪锎。
两两对视,苏萌率先道,“嗯!我们以后都一起睡觉觉!郎”
“好耶好耶!”
苏萌怀里的绵绵高兴得都快蹦起来了。
“哥哥,哥哥,你不开心吗?”
绵绵坐在苏萌身上,扭过小脑袋去看已经无聊得坐在小凳子上的念念。
念念懒懒抬了抬眼皮,“好挤。”
念念的话让苏萌和沈少迟都是一怔。
顿时发现,这确实是个问题。
他们两个房间的床都是一米五的床。
睡两个大人勉强可以,但再加两个孩子的话,确实小了点。
“那那那……那就绵绵和哥哥睡,爸爸和妈妈睡!”
绵绵乌黑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就想出一个解决办法来!
“不行!”
苏萌当即否定。
小丫头睡相像了她小时候,要是没大人守着,晚上很可能就掉床下去了。
-_-|||
绵绵不悦地嘟着小嘴巴,“可是同学的粑粑麻麻都是一起睡觉觉的……”
绵绵并不知道同床共枕的意义是什么,她只是希望自己家也和其他小朋友一样。
沈少迟看看右脚受伤的苏萌,凝眉想了想,道,“要不……我们明天去买个大点的床?”
沈少迟带着征询的目光看向苏萌,让她蓦地有些脸热。
这感觉就好像新婚夫妻为了能够同床共枕而费心筹划着一般。
不禁微垂着首,密长眼睫扑扇着,低低应了一声,“嗯……”
沈少迟看着苏萌娇羞的样子,唇边顿时扬起浅浅的弧度,漆黑透澈的瞳眸中,也似有星芒划过。
……
最终,今晚还是苏萌一个人睡沈少迟的房间。
沈少迟则带着两个萌娃先去洗了澡,然后一同睡在苏萌的房间里。
******
时隔四年,突然间见到那个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让苏萌的心绪紊乱不已。
又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欢笑声。
显然是少迟在和绵绵玩闹。
苏萌还清楚地记得两个孩子刚满1岁时,绵绵咿咿呀呀地开始学说话。
有一天,毫无预兆地挥舞着肉肉的小胳膊冲着逗着她的沈少迟叫了一句“爸爸”。
她也清楚地记得当时少迟的反应——
先是怔忡,后是惊喜,最后,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她。
最终,苏萌并未纠正绵绵。
既然已经离开,也没有打算再回到傅景深身边的,而且两个孩子也需要一个父亲。
那样的情境下,少迟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
但虽是如此,她的心底依旧一直在逃避着和少迟的进一步发展。
所以才会让两个孩子跟着她姓了苏。
这样的话,若是有一天少迟有了其他的选择,他也不需要对两个孩子背负起不该有的责任。
而如今,四年时间匆匆而过,少迟对她的心,虽从不曾明明白白地表达过,但彼此都早已心知肚明。
听着隔壁不绝于耳的欢笑声,苏萌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至少,她完全可以相信少迟会对两个孩子视如己出。
只要绵绵和念念能够开心,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
*******
dangerous是芝加哥有名的夜.店。
纸醉金迷,光怪陆离。
是这座奢华喧嚣的城市的缩小版写照。
傅景深把车停在会所门口,即刻就有泊车员上前。
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员,就走了进去。
傅景深的身高在这座城市里,其实算不上特别高。
但他身上所固有的那种强大气场,却依旧让他在拥挤喧闹的人潮中轻而易举地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他所走过之处,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开,为他让出一条路,却又忍不住地将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有大胆火热的性感外籍美女,扭动着婀娜的腰.肢靠上去,傅景深却仿入无人之境,迈着长腿一步不停地往会所深处走去。
……
游誉几人一如既往地在整个会所位置最好的卡座里。
二层的高度,正中央的位置,可以居高临下地俯瞰整个会所。
各色美女,各种激情,都能尽收眼底。
“深哥!你来啦!”
坐在最外面的秦颂率先看到傅景深,一手搂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美女,一边兴奋地跟他打招呼。
傅景深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径直朝着坐在另一边的游誉走去。
游誉身边也坐了个黑眸黑发的亚裔女子,看到傅景深走过来,急忙起身唤道,“深哥。”
“你的手机给我。”
傅景深开口第一句话,却让游誉一头雾水。
“景深。”
淡淡的含笑嗓音在一旁响起。
傅景深侧首,看到从沙发上缓缓站起的裴子墨,淡淡冲他点了点头。
“手机。”
视线重新落在游誉身上,话语简洁得似乎不愿和他多说半个字。
游誉看着傅景深淡漠的神色,心里蓦地一咯噔。
深哥不会是发现了吧?
可是不应该啊!
那会儿他应该忙着在他车里头激情翻滚啊!
难不成深哥后脑勺也长了眼睛?
“深哥,你要我手机干嘛呀?”
游誉大着胆子讨好地干笑着问道。
傅景深看着他,剑眉微蹙,显示出他的不耐。
游誉咽了口口水,双拳暗暗紧握,鼓起勇气道,“深哥,手机属于私人物品……”
傅景深冷眸微眯,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伸进游誉的裤带中。
“艾玛!深哥,鱿鱼,你们这干嘛呢?虽然这里很黑,但也注意点影响啊!”
秦颂一手搂着那金发美女,一手端着酒杯走过来,站在一旁笑着看好戏。
傅景深成功从游誉口袋中拿到游誉的手机,豁然转眸,看着秦颂冷冷勾了勾唇角,“秦老爷子知道你又丢下你老婆独守空房,一个人跑这里来潇洒吗?”
秦颂:“……”
我还是安静地回去喝酒调.戏美女吧!
*
“深哥……”
游誉看着傅景深打开他的手机,竟然真的直接进入相册,一颗小心肝颤得不像话,都想撒腿就跑了。
傅景深把屏幕滑到最下面,果不其然地看到几张照片和一个视频文件。
点开那个视频,仔细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游誉连连抹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准备一发现不对就立马开溜!
结果等到他一直神经紧绷着看完视频,傅景深却是忽地把手机递还给他,淡声道,“把这个视频和那几张照片都匿名发给媒体,明早再发。”
“诶?!”
游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傅景深,万分怀疑自己听错了。
深哥竟然让他把这视频发给媒体?
他不是一向很讨厌媒体关注他的私生活么?
“那……需不需要打马赛克?”
“不用。”
“哦……好。”
游誉想想也是,深哥都主动让把视频发给媒体了,还打马赛克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还有一件事。”
傅景深再次开口。
“深哥,什么事?”
傅景深却忽地沉默下来,目光幽幽望向前方,周围闪烁而过的绚烂灯光在他幽深的瞳眸中划过一片斑斓。
“去查一下……小萌是不是有孩子。”
傅景深嗓音沉沉地缓慢说道。
游誉微微一惊,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深哥是怀疑小萌和沈少迟有了孩子?
不过,说句实话……
在他看来,都四年了,有孩子也很正常吧?
也不知道如果查到他们确实有孩子了,深哥又打算怎么做?
放弃吗?
不可能。
若深哥有这方面的打算,就不会让他把那视频发给媒体了。
那难不成是已经做好“喜当爹”的准备了?
可就算他准备好了,从之前在地下停车场看到的情况,小萌貌似根本连“喜当爹”的机会都不打算给深哥吧?
向来无往不利的深哥,没想到,竟然也有栽跟头栽得这么狠的一天!
******
“景深,好久没跟你一起喝酒了,坐下来喝杯酒吧?”
一旁的裴子墨看着刚刚跟游誉交代完事情就准备离开的傅景深,重新站起身道。
游誉倏地看向裴子墨,暗暗心惊。
子墨难道是想先挑衅?
再看向傅景深,只见他面色依旧清冷,默了默,竟然真的坐了下来!
游誉立马拿起酒杯,搂着那亚裔女子到了秦颂那边。
他可不想被波及!
傅景深在裴子墨身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冰块都没有加,直接浅酌一口。
一阵火辣感觉顺着唇舌穿过喉线流入胃里,灼热的感觉在身体里翻滚,让他一整晚从见到苏萌后便混乱的思绪稍稍平和下来。
“景深,晞晞很想你。”
裴子墨也喝了口酒,淡声开口道。
傅景深靠坐在卡座上,修长手指摩挲着杯沿,幽深目光散漫地落在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上。
就在裴子墨以为他不打算接这个话题时,傅景深却开口道,“子墨,蓝溪成了那个样子,是她咎由自取,你该放下了。”
傅景深用最直接地方式应对他的迂回,让裴子墨嘴角噙着的笑容陡然僵了下来。
咎由自取?
这就是他的态度和想法?
小溪痴心爱他8年,却换来一个植物人的下场,他事后竟还是这样的评价?
“呵……”裴子墨轻笑了下,“景深你叫我放下,可你自己呢?若能早早放下心里人,或许早就接受小溪了吧?”
傅景深却是稍稍掀唇,凉凉回应,“就算我心里没有人,也不会接受她。”
裴子墨握着酒杯的手倏然收紧,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
另一端,游誉和秦颂紧挨着坐着,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偷觑着那边的情况。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开溜啊?一会儿万一他俩打起来,我俩上去劝架,搞不好要倒霉的。”
游誉紧盯着那边的情况,说道。
秦颂眯了眯有些迷醉的狐狸眼,“放心。那两个都是狐狸一样老谋深算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在公众场合打架这种事来?”
游誉赞同地点点头,“嗯,有道理。”
游誉拍拍秦颂的肩膀笑道。
“滚!你个死鱿鱼!”
“擦!老子夸你个禽兽你他妈还骂老子?!”
“老子骂的就是你!”
“擦!想打架怎么滴?”
“打就打!你以为老子怕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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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萌虽然不认床,但在充满男人气息的陌生床上,再加上心里装着事儿,还是一夜没有睡好。
翻来覆去一整晚,到了下半夜才勉强入睡。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被绵绵拍门叫醒时,一看时间,才发现竟然已经10点多了!
她都还没打电话请假呢!
完蛋了!
她的全勤!
她的工资!
哄着绵绵让她安静下来,急忙拿客厅的座机给林主管打电话。
深吸一口气,做好被骂的准备,却不料,电话那端的林主管客气得过分。
“没关系,没关系。身体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多休息几天也没事。”
苏萌的心情几乎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谢谢林主管。那……我明天再去上班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好的,那谢谢林主管了。”
“小萌你太客气了。”
小……小萌?!
苏萌被林主管这声亲切的称呼叫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挂了电话,想了想,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是傅景深的缘故吧?
涩涩地弯了弯唇,四年不见他,竟然一出现就让她沾了不小的光。
……
“萌萌!”
绵绵坐在她腿上,看她挂了电话,顿时脆声叫道。
苏萌摸摸她软软的发,看看客厅,念念正坐在那边的小桌子上专心地画着画。
这孩子似乎从小就会画画有非同寻常的热情和天赋。
这一点,也不知是像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