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寄灵 - 中国古代神鬼志怪小说 - 笑藏刀
董曲江又说：济南有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妾和妻相继死去。
一天，他独自坐在荷花亭里，似睡非睡，恍惚中好像见到已死的妾。
他素来很喜欢她，所以并不害怕，问她为什么能回来？
妾回答道：“鬼也划分地界，土神禁止随便走进。今天和明天正逢娘子诵经的日期，连作布施，所以我来领法食。”
他问娘子来了没有？
答道：“娘子的案子还没了结，怎能自己来呢？”
又问：“施舍饭食对死亡的人没有用，布施又有什么用呢？”
妾答：“上天的心意是仁爱的，佛法也以慈悲为本。赈济活着的人，上天和佛都高兴；赈济鬼，上天和佛也高兴。所以布施是为了替死亡的入在阴间积德添福，并不是为了给他们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