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十三章 - 暖妻嫁到 - 程扶苏
想地太多,就会太累。她深知这个到底,只是无法从中间自拔出来,所以才痛苦着,只是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就是不能很自我很自由地从当中清醒过来,爱地太深太累,她深陷在其中,怎么都无法脱身,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她抱着被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卧室的灯也没关上,满室的光亮,她明知道这样子,还是不想关灯,怕那种寂寞无声的黑暗会将她给团团围绕住,那里没有一丝丝的救赎,她除了往前面奔跑之外,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她是一个人的,也许以后未来之后的无数时光里面,她都是一个人的了,薄倾之如果没有她的存在的话,那么现在君成肯定就是她的了,他是不会变心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全部都是因为她,所有的因果关系全部是因为那个女人,薄倾之,我恨死你了,恨不得你现在马上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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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之呆在卧室的大床上,很奇怪地盯着那个男人在那边摆弄着些东西,他们一回来,他把她抱回了床上之后,就一直在捣鼓着那些东西,倾之很是纳闷地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盒子,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什么来着?:“君城,你那是要做什么啊?”他真得很奇怪,而且也很神秘,从他们回来之后,那些盒子就一直在哪里摆放着,说是礼物的话,也不算吧,哪里来的一屋子的礼物啊,可是不是礼物的话,又说不清楚,因为那上面有打着好多个结点,摇头晃脑地追随着他的动作,倾之咬着牙,重复的声音软软地追问了句:“君城,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她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个盒子,很是奇怪地仿佛眼睛像长了透视眼一样,要穿透进去,看清楚里面的场景似的:“君城,你就告诉我吧?”看着男人依旧是在摆弄着自己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倾之声音更柔和了,讨好地盯着他,视线在那些盒子之中飞过,带着好奇与新奇,不满意男人始终是在叼着自己的,却是自己低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东西。
君城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带着些许的神秘,冲着她一笑,继续低着头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一个大盒子,倾之这下子是真得恼了,跳下床,蹑手蹑脚地爬到他的身边去:“君成,你到底在弄什么啊?”干嘛要搞地那么神秘啊?想了想,难道是自己的生日或者是什么其他重要的节日?可是她的生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了,至于节日的话,最近这几天好像没什么比较隆重的节日吧?那么他现在是在做什么啊?还准备了那么多的礼物盒子,是要送给谁的啊?倾之耸拉了下脑袋,懦懦的声音,甜甜地问道:“君城,你的这些礼物,是要送给我的吗?”不能怪她自恋的,这些盒子明明就是摆放在她的卧室之中的吗?如果是送给别人的话,那有什么必要送到她的面前,让她看到啊,想到这里她就更加笃定了:“既然是送给我的话,那么我能不能拆开看啊?”她说着就伸出一只爪子来,拿过一个包装好的盒子,刚想着要动手拆开,就被君城给抢走了,他站了起来,高高地举着那个礼物:“你这么就这么的自恋啊,那么肯定是送给你的吗?”他洋洋得意地看着那个比自己矮了一截的人,跳上跳下,就是够不着那个礼物,现在正冲着他撒泼的混蛋:“自己够不着,你还怪我干嘛啊?”他挑了挑眉,在她接着往上跳的时候,在半空中就把她给接住了,抱了个满怀,倾之被吓了一跳,啊了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啊、快点放我下来。”她耍诈,手脚并用的就要下去,君吃当然是不会让她就这么下去了,抱着她,故意调着她,就是不给她一个说法:“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说啊,怎么你看着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那么自恋呢?”倾之啊了一声,继续扭动着身子,就是要下去,哪里来的他这样子的人啊,明明就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居然还怪到她身上了,还说她自恋?她哪里自恋了,礼物放在她的屋子里,难道不是送给她的吗.君成是该不会傻到在她的卧室里面包装礼物吧,那样子未免也……太欠揍了,倾之被气的火冒三丈,他就是不给她马哥盒子,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非得让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倾之顿了顿,垂头丧气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指着地上的那些盒子,很失望地说:“那些五礼物不是在我的卧室里的吗?难道不是给我的吗?君城你说,你说那些礼物到底是不是给我的。”她自恋也好了,现在她很关心的是这一屋子的礼物到底是谁的,本来就很有可能是她的不是吗?扁了扁嘴,她开始无理取闹了:“总之我不管了,谁叫你要放在这里的,现在被我看到了,那么就是我的了,就算你是要买去送给别人,那么也是我的,你要是还想送给别人礼物,那么很简单啊,你自己在去花钱买不就好了。”这下子换做她得意起来了,很是无理取闹的样子像是一个很活泼很可爱的小孩子,天真浪漫的样子被她给演绎地很是自然,抓着他的袖子,她本来想要用力的,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她轻轻地扯着:“君城,你就告诉我吧,那些礼物到底是不是给我的啊。”她偷偷地数着地上的那些礼物,起码有好几十个呢,如果是送人的话,那么是送给谁的啊?居然一下子就可以收到那么多的礼物,说不好奇肯定是假的,她的好奇心,已经一下子全部被吸引过去了,讨好地拽了两下,她商量着说:“君城,我好奇呢,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啊,啊,告诉我,告诉我。”看着她最后像个无赖一样,不断地往他的身上拱着,他就觉得好笑,把人放在了大床上,曲折手指,无力地敲着她的脑袋:“怎么了?不是说不管是不是你的,你都要了吗?那么我的回答还有意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