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西武当山 第八十一章 我气不死你 二(群 - 北泰斗 - 蜡笔书生甲
第二天.
我跟胖子满脸青、紫!我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胖子野猪躺、猪哼哼、吃花生。
其实啊,我是真不想说起昨天晚上的事,可是为了避免误会,我还是说说吧,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三个被静贤带进她的贵宾宿舍后,我们受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一进屋,静贤就让欧阳林坐下,而我俩就跟空气一样,本来我不服气,我也想找个座,可那里就只有两把椅子,上面已经有两个屁股了,我总不至于坐静贤的床上吧?我跟胖子只能委屈点站着了,我气鼓鼓的,非常不高兴被这样凉着,静贤视乎是察觉到了,可是她根本就没打算搭理我,胖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静贤并没有批评什么,只是用慈祥的微笑脸问欧阳林,你家母还好呀?你师父还好呀?你内功进展如何呀?泰山派最近怎么样啊?出任务的时候都有什么心得啊?
欧阳林都恭恭敬敬的一一回答,我跟胖子是一头雾水啊,在她们聊天的时候我就观察静贤师太的脸,并偷偷的用起李大眼教给我的大眼绝学,偷偷的探出了静贤的年龄,差不多五十五岁的样子,不过她看上去并不老,虽然眼角稍微有了点鱼尾纹,不过看上去也不到四十的样子,只不过她的心态可能是有点老了,平日里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长者模样。
他们聊了差不多两刻钟,静贤才开始大模大样的摆出了长者风范,说年轻人不要火气太冲,动不动就比武切磋,今天还好没有受伤的,否则伤了和气就不好啦。至于因为啥比武,她根本就没问,然后袖子一甩,便让我们好自为之。
我看欧阳林起身行礼,然后仰起头就往外走,胖子也有模有样的冲着静贤点了点头,抱了抱拳,我看欧阳林和胖子都扭过头去,静贤正冷眼看着我,我冲静贤竖了一个中指。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静贤的表情,他被我根本无法想象的动作气的两眼瞪得溜圆,脖子抻的老长,嘴微微张开,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身子好像要站立起来,却僵硬在了刚要发力站起的样子,我或许是对她进行了一次名誉绑架,我这小辈对她如此不敬,我看她到底敢不敢发作,如果她发作,她怎么跟别人说,难道她会说,:“我出于江湖规矩,身为长辈,劝解小辈,结果,他,耶律泰斗,在临走时大模大样的向我竖起中指。”??她能说的出口?然而,此时并没有第三个人看到,她如果忍了,不发作,她心里当然很不爽,但是也不会被其他人知道,毕竟我也不会傻到出去了到处宣扬,而她也没有必要让更多人知道。这或许还成了我跟她之间的一个不是很友好的一个秘密。也拉近了我跟她的距离。当然喽,这绝对不是什么个好事,或许我要为此个付出很多代价,无法弥补的代价,但是每当我想起她没收我写给青青的信,并且她还当着我的面撕毁,我就觉得我跟穆青青的事,只要有她在就根本不可能,既然肯定不可能,我干脆也不得瑟她了,你难为我,我也让你好受,我这是一种宣战,也是一种姿态,我要告诉她,无论你怎么阻挠,你的乖徒弟穆青青,是我的了。
清晨!
鹤云气:“耶律!你也太淘气了吧,你、你们怎么跟泰山派的欧阳师叔比武?”
“欧阳师叔?喂!鹤师姐,你没搞错吧,我看他也没比我大多少嘛!”我对师叔这个称呼感觉到不爽,虽然我在大相国寺也是个超然的人。
“什么呀,那都是按照掌门辈分排列的,我们怀仁真人跟他爹爹是同辈的,所以我们只能这么称呼了,而且难道你不知道他吗?”鹤云气说道。
“他爹谁啊?”我不在乎的说道。
“他爹爹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他两个伯父和他爷爷的名声很大的,他爷爷就是欧阳烈,欧阳烈你总听说过吧!?他大伯叫欧阳晨,二伯叫欧阳沐都是泰山派的长老。”鹤云气如数家珍的说道。
“欧阳晨?哦!我知道,我看过你们武当的定制版江湖报,他很牛嘛,很厉害吗嘛!满十段!哦~~?”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什么啊,你还信那个啊,哈哈,真逗。”鹤云气笑着说道。
“怎么?你们武当定制的江湖报还能有假?”我说道。
“也不是的,其实那个排名仅仅是内功修为的排名,并不能完全提现实力的,比如!比如……,哎呀,算了,不说了,师父不让背后谈论别派的。”鹤云气欲言又止的说道。
“鹤师姐!?鹤女侠?话说道一半有意思吗?以后你再这样,那就别跟我说了好吗。怪吊胃口的。”我半躺着低眉顺眼的说道。
鹤云气“切!”了一声,不是很满意,但也没再说什么。
“哎呀!这也不怪鹤师妹啦!那个欧阳晨,我知道,是个老残废!是!有十段真气,可是没用啊,他天生婴儿瘫,长大了也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你说就算有十段真气,有什么用啊!?”胖子解释道。
“哦!哎呀,那我还真错怪鹤师姐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天生残疾的人有一种莫名的同情感。继续说:“嗯!真的很可惜,不过我也很佩服他,内功能修炼到十段,也算不白活一辈子了,那欧阳沐呢,他几段?”
鹤云气说道:“沐老七段左右吧。其实泰山派近几十年挺惨的,他们所处的环境不好,总有金人作乱,而且也有几位老前辈先后羽化了,而后辈们少有气海充足之人,就连他们掌门李越也才五段而已,而这李越正是欧阳晨前辈的徒弟。”
“欧阳林呢?”我问道。
“林师叔,算是泰山派后起之秀了,他可是很受泰山派器重的,他年青,气海足,人品好,而且……”鹤云气好像是在夸自己的样子说道。
“而且长的很帅是吗?”我坏笑的着望着鹤云气。
“嘿嘿!”胖子坏笑道。
“什么啊!耶律,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不跟你说了。”她一连难为情的样子。
“欧阳林确实不错,武功已经四段初期了,他以前出过很多次任务,都很出名的,江湖上早有传言,他一定会是欧阳家族最好的传人,假以时日或许又是一个欧阳烈式的存在。”还是姜阳一句话给说明白了。
“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外面的人都说是你们约定在那里比武,可是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你们之前认识吗?”姜阳笑呵呵的说道。
“哎!姜阳大哥,你就别拿我们俩玩笑了,什么比武啊,就是言语不和打起来了。”我也没跟他撒谎。
“那为什么?我不相信欧阳林是无事生非的人。”姜阳继续笑呵呵的样子。
“哎,好吧,姜阳大哥,我也就跟你说,我们是想……”说一半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难道说我想把静贤师太堵厕所里毒打一顿?推坑里去?好像不太像话,扔块砖头?这也太难说出口了吧!
“咦~!半句话先生。”鹤云气白了我一眼。
“他想看人家峨嵋派小姑娘脱衣服。”胖子吃着花生,毫不在乎的说道。
“啊?不是吧,耶律,你好猥琐,下流……”鹤云气不敢置信,却又好像有点信了。
“别听他瞎说,他跟我一起去的。”我回了一句。
“然后就被欧阳林发现了是吗?”姜阳说道。
“就算是这么回事吧,不过或许他也是去干这事了,要不然我们怎么会碰到一起去。”我将错就错,我也是豁出去了。
“耶律,我们不能给契丹人丢人。”姜阳板着脸说道。
“什么?”“啊?”“哎呀我靠!”我,鹤云气,胖子分别同时说道。
“姜阳大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们还不知道,我也是契丹人,我是师父从上京动乱的时候救回来的,那个时候女真人冲进了上京城,冲进了我的家,而我当时只有五岁,所以我对那个时候的记忆也很模糊,我只记得我本来姓萧,我的父亲叫萧挞览,他给我的印象很深,而其他的我真的印象都很模糊了,我的身世师父从来不肯对我说,但是他还是告诉了我,我是契丹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能正式进入武当派,直到今日还是一名俗家弟子的原因。”姜阳面无表情。
“云气师姐也不知道吗?”我看着鹤云气说道。
“其实……,我们知道的。但是,之前我们还都以为姜阳师兄不知道呢,也没人敢当他的面提起。所以听到姜阳师兄亲自说出来,还是感到挺惊讶的。”鹤云气结结巴巴的说。
“其实这也没什么,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关键的是要有一颗侠义的心,只要你心存侠义,就没人会看贬你,从古至今,无一例外,哪怕是敌对的双方,都会对对方侠义之士高看一眼,所以,就算你跟欧阳林比武,你也要光明正大的比武,别整的偷偷摸摸,更不要以多欺少。”姜阳坦然的说道。
“嗯,姜阳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干这样的事了,而且我们也并不像胖子说的什么去偷看峨嵋派女道姑脱衣服,我们只是想偷听一些话,另外想……”我还是说不出口,另外我对姜阳这位老大哥越来越敬佩了,他是用这种方式在教育我,而且此时我的心很沉,真的很沉,有点被压得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行了!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我的耶律老弟走上本不应该走的路,其实我早就看出你是一个能分辨是非的人,虽然淘气了一些,但真的说你去偷看峨嵋派女道姑脱衣服,我还真的不信。”说着姜阳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送给胖子好大一个白眼,胖子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继续吃花生。
下午,我跟胖子刚吃完回来,发现我们的房门没有关,我跟胖子对望了一眼,此时姜阳鹤云气他们应该忙去了,谁会不请自来?
“白条鸡?”我惊讶的说道。我跟胖子再次对望了一眼,我们两个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白条鸡此时正端坐在我的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门外的我。
“萧前辈,您怎么大驾光临寒舍了?”胖子说道。
“师叔!”我无奈的跟了一句。
“你别叫我师叔。”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嗯!好,那我叫你什么?”我一脸无奈的样子。
他并没有回答我,而是问道:“打输了?”
我跟胖子对望一眼,心思他应该是听说了我们跟欧阳林打架的事。
“嗯!”我不情愿的说道。
“两个人还没打过,丢人现眼。”他开始骂人了。
“他们三个人。”我强持夺理道。
“你过来,你出去。”他听了我的话,停顿了一会,然后分别用手指向了我和胖子。
胖子不敢搭话,转身就走,还送给我一个“好可怕的”的鬼脸。
“你回来?”白条鸡说道。
胖子有点慌了,说道:“哎呀!萧前辈,您要教训晚辈,您找他去啊,主义都是他出去,您可别打我啊,我不禁揍的。”
“你怎么会是三段了,过来让我摸脉。”白条鸡盯着胖子说道。
“哦!这么回事啊,吓死晚辈了。”胖子唯唯诺诺的走到白条鸡的身边,然后被白条鸡一把拉住脉门,两眼冒着寒光的看着我。
“嗯!两段摸金门真气,一段茅山真气,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你这第三段真气是怎么练出来的,没走火入魔吗?”白条鸡说道。
“啊?我……这个……”胖子吱吱唔唔。
“他吃了一颗爆段丹,我送给他的。”我接口说道。
“爆段丹?”白条鸡一字一顿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