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连个痕都没有,哪来的痛? - 染指亿万继承人 - 国民备胎
保时婕先在某幼稚园和小朋友培养了两年感情,后来因为普通话讲得不错,口才又不错,被附近的小学挖去当代课语文老师。
她刚得意了一阵,人家去生孩子的语文老师回来了。
所幸,当时在小学跟教导主任打好了坚实的妇女友谊,后者帮保时婕在谏衍大学找了份工作,她在被小学辞退收拾东西的时候,下巴仰得高高的,眼睛都移到头顶去了。
可是一到谏衍大,看到自己的办公室,她一下子就萎了。
她负责的是给学校师生派收邮件,也跟那些正儿八经的教授一样,朝九晚五,有时候还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
工作了一年多,倒是大学里混脸混得最熟的那个,几乎一提到保时婕,大部分师生都会来一句:“我认识啊,邮件派发室的……”
如果把教授、博士们比作黄金与白银,那保时婕无疑就是一堆废铜烂铁。
…… 此刻,这堆破铜烂铁正眯眼打量着颜暖,自然也注意到她受伤的手腕。
“手怎么啦?昨天早上见你的时候还没有的,他对你家暴了?难道他丫的不知道设计师最重要的就是手吗?”
颜暖的指尖拂过自己青紫的手腕,倾了倾嘴角:“还废不了。”
保时婕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将菜牌交给侍应生后,两手支着下颚神秘兮兮地问道:“小暖,你和你妈最近还有联系吗?”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怎么了,又戳到你的痛处了?”
保时婕好整以暇地问。
“连个痕都没有,哪来的痛?”
颜暖拿起刀叉,开始切牛排。
保时婕看她不甚在意的模样,叹息了一声:“不过说实话,小暖,你妈妈简直就是《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不,《罗马假日》里的奥黛丽赫本,风花绝代一佳人呀!她往那一站,注定是众目焦点。”
“你羡慕?”
颜暖抬起头,停顿了用餐的动作。
保时婕愣了下,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还是喜欢我妈妈,你妈妈没有妈妈的样子。”
她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颜暖勾勾嘴角,继续低头用餐,低敛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吃晚饭从咖啡厅出来,保时婕就把自己的自行车往颜暖轿车的后备箱里一搁,两手一拍,乐颠颠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车子在一个岔路口等红绿灯,颜暖看向车窗外,视线被对面吸引。
一张巨大的海报挂在歌剧院墙上,半个月后即将上演的一出歌舞剧的宣传报。
海报最显眼的位置,贴着一张女人的照片,眉眼带春、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