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牌局上想起她,宴会不欢而散 - 爱不单行,首席盛爱无期! - 灰公主2号
    挣扎中的女人越慌乱,便越手足无措。
    手里举着他的,软软塌塌的一团,头顶,是男人清越好闻的成熟男性气息,俊逸眉眼,正蹙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气氛好不尴尬斛。
    “顾少,这,这――”女孩急了,她是真的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有用。
    进来的时候,白绚对她说:如果能让他交出东西,赏金再加十万!
    为了大学的费用,为了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她也是拼了。
    张嘴,便准备将脸凑近。
    以前,她觉得这样做是一件很肮脏很龌蹉的事情。
    但事情因人而异,觉得肮脏只是因为对象不是这个男人!
    眼看着她的唇离他只差0.1公分,顾靖庭猛地起身,“不用了,出去!”
    “顾少,我可以的,你让我试试吧。”
    顾靖庭笑,一笑倾城的邪魅,已经起身优雅利索的扣着皮带,“没用的!”
    不知白绚给他找了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的甚至用魅药,他都无法硬起来。
    不是不想,只是每次见到类似她的女人,脑海中都会轰炸,想起有一个女人,曾经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宁愿憋屈的用五指解决,也不愿意碰其他女人。
    大概内心觉得,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以后不管和谁在一起,都是亵渎了和她在一起的感情。
    甚至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他忘记那段感情的话,至少是十年!
    十年!
    他都无法对其他女人动情!
    刚开始他也不相信,找了无数女人,只是为了试验,还能不能好好做一次。
    只是,没当他伏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女人已经动情的时候,他却临阵退缩。
    事实证明,他硬不了!
    “顾少,为什么不――”
    “出去!”
    一阵悉悉索索的西裤摩擦声,皮带被扣上,顾靖庭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在她身旁形成强大的气流。
    一张金卡扔到了她的脚边,女孩捡起卡,慌乱逃了出去。
    门口,站着一身白色休闲服,摇头叹气的男人。
    “这么快就出来了?是根本没有硬还是秒射?!”
    白绚叹着气,看着女人眼眶泛红的模样直摇头。
    “对不起,白少,我已经尽力了,这种事,你还是另找她人吧。”
    “走吧。”白绚吩咐,本身他也没对他抱太大希望。
    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抬头,包间门被打开,顾靖庭英挺冷硬的身躯缓缓走了出来。
    脸色不好。
    “我说你丫的,你真打算当一辈子和尚吗?知道吗,刚刚那个姑娘可是我寻遍北城,找的最像褚夏衣的女人了――”
    顾靖庭蹙眉,听到那三个字,眼底讳莫如深,漆黑的瞳仁隐逸着别样的光芒。
    “你似乎管得够多了,能管得这么多,怎么不见你去管管你家的事?”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白绚依旧叹气,直叹他毁了。
    不仅是他的名字是褚夏衣的毒瘤。
    对于他,那三个字又何尝不是顾靖庭的忌讳。
    ......
    牌桌上,北城四男神,殷澜北,顾靖庭,白绚和陌斯年。
    四人各自掌管着庞大的家族企业,皆是家族继/承人,有权有势的男人,很能招惹女人。
    除了顾靖庭,其他三个身边皆是站着一个美女。
    时不时给正在打牌的男人递上剥好的水果。
    这是白绚最兴奋的时刻。
    兄弟在眼前,美女在身边。
    但,似乎仅仅是他一个人觉
    得享受,其他三个,蹙着眉,对于他在魅色对自己的招待并不甚满意。
    “我说老五,你的桃花债已经够多够招摇了,还在魅色这样大张旗鼓的找女人,就真的不担心家里的那位?”
    殷澜北扔出去一张牌,蹙眉凝视着白绚。
    老大的脸上隐匿着不解,还有一股,同情。
    “老大你这就不知道了,找女人,得找解风情的,像家里那位,木头一般,哪里对我的胃口。”
    殷澜北摇头,“木头?我并不觉得――”
    陌斯年接话:“哟哟,看老大似乎对弟妹很感兴趣啊,老五,说实话,你是不是和舒小夜还没有过夫妻之实,万一哪天你们离婚,可以把小夜介绍给大哥啊――”
    白绚变脸,“你倒是会做媒人!你看老大身边常年没女人,整天一副便秘的脸,和舒小夜倒是绝配!”
    话虽是这样说,轻佻且随便,但黑沉的脸色便显示了白绚的坏情绪。
    他不喜欢老婆,在外花心的名号已经是众人皆知。
    皱眉,有谁想过,他绯闻缠身,或许只是博她的惊鸿一顾。
    可是,舒小夜那个女人,无论他在外玩成什么样,回家,她总是那么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
    叫他如何对她爱得起来。
    “太过冷硬的女人,太不可爱,大哥想要,我随便可以给你抓一把!”
    殷澜北笑:“君子不夺人所爱。”
    白绚:“你是君子吗?真不要脸!”
    他是君子的话,就不会把一个女人吓得躲他躲了四年!
    ......
    听着他们的吵闹,顾靖庭没有了一丝玩牌的心情。
    不是因为聒噪影响了他的心情,而是白绚游戏婚姻的态度。
    更因为,舒小夜是那个女人最要好的朋友。
    她不在,他也并不想看到她的朋友婚姻不幸福。
    直觉,把所有跟她有关的东西都当成了她。
    “白绚你特么够了!”一声厉吼,“不喜欢直接离婚得了,干什么还拖拖扯扯的在一起!”
    顾靖庭的话,让其他三个人都停了下来。
    他一脸便秘的黑脸把白绚吓了一跳,“三哥你怎么了?”
    摸摸鼻子,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他了?
    还是他自己是单身狗,看不惯自己身边的美女一直给他喂水果?
    他嫉妒了?
    不应该啊!是他自己不要美女作陪的!
    “你自己玩女人就得了,以后不要再往我身上塞!”顾靖庭丢下这么一句,寒黑着脸,继续盯着牌。
    白绚一头雾水终于明白了,敢情是为了这事啊!
    “三哥,你真是不识好歹,我可是为你好呃――你不知道枪一日不磨就会生锈――”
    “砰”的一声,顾靖庭将手中的牌摔在桌上。
    眼神阴冷。
    直起身,留给其他人一个冷硬的背影。
    不知道他怎么了。
    “老五,都怪你,莫名给他塞什么女人?你不知道他不举么,还故意刺激他。”陌斯年说。
    “也许是你不应该在他面前展示你的种马形象。”殷澜北淡淡道。
    “你明知道他用了好久的撸大师,还敢在他面前提枪,没看见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么?”
    “这顿牌钱你出!”
    白绚听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真是日了狗了!
    莫名其妙的男人!
    殷澜北接了个电话,家里的小熙病了,急急的回家。
    陌斯年也有急事,走了。
    好好的一个兄弟聚会的夜晚,突然就散了。
    心里顿时落寞得不行。
    有会辨识颜色的女人亲热的上前,搂着白绚的脖子
    撒娇,他有些烦躁。
    想起家里的那个女人,殷澜北质疑她并不是木头的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