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天上掉馅饼了 - 不是反派当不起，绿茶更有性价比 - 我还能吃
刚到楚月儿的营帐的温予柔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被某人抱起扛在肩头强行带走了。
“砰！”
“陆瑾瑜你臭不要脸！”
“外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陆瑾瑜这么大块的人过来，你们都不知道拦着吗！”
“兰芝，把他们这个月的赏银全部扣完！”
兰芝：“……”
奴婢也在外面，那奴婢的也要扣吗？
此时的楚月儿是真的快要气炸了。
刚要和香香软软的美人被贴贴呢，突然闯进来一个强盗，扛起美人就跑，别说是拿茶盏扔陆瑾瑜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连杀了陆瑾瑜的心都有了。
而陆瑾瑜灵活地避开，对门口的任嘉言说道：“你能不能有点面首的自觉？”
“啊？”
任嘉言懵了：“面首应该有什么自觉？”
我都当小白脸了，我还要什么自觉？
陆瑾瑜：“没看到你妻主生气了，不赶紧进去表现表现，将来怎么转正？”
“难道要等别人竞争上位后，等着被发卖南风馆？”
“大老爷们能不能有点追求？”
任嘉言：“……”
不是，这年头连面首也要卷吗？
不过古代好像确实挺注重嫡庶的差别的，到时候万一真被卖进了南风馆……
一想到这个，任嘉言就忍不住牙疼。
看来他确实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就算是面首，他也要当最优秀的那个！
任嘉言给自己打完气，妩媚（自以为）地扒拉开营帐，娇声（也是自以为）道：“楚大小姐，需要贫道过来伺候……”
“滚！”
“好嘞！”
一把接住迎面砸来的玉壶，任嘉言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哎呀妈妈，天上掉馅饼了！
这手感，摸着就值钱。
而且还是古董，赶紧藏起来。
与此同时，老皇帝的营帐内的气氛格外的凝重。
“臣妾知错，请陛下恕罪。”
温予晴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嗯。”
老皇帝放下茶盏，看着眼前抖得宛如秋天的落叶的女子，失望地叹了口气：“朕原本以为你只是年纪还小，资历不足，所以行为做事方面有所欠缺很正常。”
“直到今日朕才发现，这些原来都是家学渊源。”
温予晴：“陛下？”
老皇帝缓缓说道：“身为继母，若对原配之女心存芥蒂，大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若心无芥蒂，可带在身边好生教养，将来为自己所生之子铺路，既可赚个好名声，也可徐徐图之。”
“可那陈氏居然如此愚蠢，既不斩草除根，也不转化为助力，反而藏在后院肆意琢磨，最终养虎为患，自食恶果，你说可不可笑？”
“陛……陛下……”
温予晴辩解道：“阿娘当时也是见大姐姐年幼丧母太过可怜，这才一时心软将他们好生养在后院，可阿娘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啊！”
“阿娘无子，一直将靖煊当亲生儿子来养的，求陛下明鉴！”
“明鉴？”
老皇帝不屑：“你这话你自己信吗？”
温予晴：“臣妾……”
老皇帝沉声说道：“说来，好像世人有所求时，都在劝朕明鉴。”
“朕若是不满足世人的私欲，那么朕就是昏庸无道，是残害忠良的暴君。”
“而满足了世人的私欲，世人却不一定会感恩戴德，反而还会觉得朕老眼昏花，为自己得到的利息而沾沾自喜。”
“晴儿，明鉴不一定就是真的清明。”
老皇帝起身，拿起桌案上的东西：“这是温上卿给陈氏请封诰命的折子，朕今早已经批过了，下面这份是朕拟好的册封圣旨。”
“陛下……”
这个不是陛下早上就跟他说过的嘛，现在为什么突然提起来了？
温予晴心底没来由的慌了起来。
只见老皇帝幽幽说道：“诰命夫人乃我朝外命妇，身份尊贵，地位超然，唯有德才兼备，品行高洁之人居之。”
“陈氏出身低贱，嫉妒成性，贪墨原配财物，怎么配得上这诰命夫人之位？”
“陛下不要！”
“不要！”
在温予晴惊恐的目光下，老皇帝就这么把那圣旨和折子扔进了烧得正旺的炭盆里。
“不要！”
温予晴连忙跑过去，不顾烧得正旺的火盆，伸手就要把里面的东西给捞出来，然而还未等她碰到什么，就被薛公公给拉了回来。
“贵嫔娘娘，此物是陛下要焚烧的，还望贵嫔娘娘莫要违背圣意。”
“再说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贵嫔娘娘莫要惹得陛下不高兴了。”
闻言，温予晴的表情有些呆滞。
是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而且阿耶寒门出身本就如浮萍一般没有根基，官职的升降全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当年若不是柳家扶持了一把，恐怕也到不了如今的位置。
“晴儿过来。”
老皇帝对温予晴勾了勾手，宛如招宠物一般。
莫大的屈辱感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可更多的，却是深刻入骨的恐惧。
“陛下，陛下臣妾知道错了陛下！”
温予晴摇着头往后退去，然而却被薛公公死死地拉住。
薛公公的公鸭嗓宛如恶魔低语般响起：“贵嫔娘娘可要想清楚了，抗旨不遵可是要诛九族的。”
“晴儿乖。”
老皇帝走过来，在温予晴绝望的目光中，枯老的手缓缓解开了她的腰带，褪去精美的华服后，看着眼前少女稚嫩的身躯很是满意。
多么年轻漂亮的身体啊，有那么一瞬间，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也年轻了几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