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通病一处(一) - 大学里青涩的回味 - 德宝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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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怎么样了?你们在一起应该很开心吧。”假装为她幸福。
“你也知道,初恋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难忘的,那个时候高中对谈恋爱管得特别严,我们那个时候即便有想法大都包藏起来,幸好的是,当时我们是前后桌。”顿了顿,调节气息,准备详述。
在高中的时候,抑或还要以前的时光。青chūn期的我们情窦初开,公开与自己喜欢的人分享自己在家里面的事,暗恋过自己的任课老师(更大胆的还给老师写过情书)。
而我,对,就是我,柯郎,给老师写过情书。回想这件事,时至今rì,依旧觉得还是正确无误,至少大胆的表明了当时的心路立场。
在上高一时,我的英语成绩很一般。时常的考试打击,一度使自己陷入了不想学英语,破罐子破摔的境地。
英语老师姓罗,全名叫罗溧阳。罗老师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毕业生,个子不高,约莫一米六三的个头,鹅蛋脸,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可能是她的发质稍软,被梳子一梳,格外顺堂。平时戴着一副明显比自己的眼睛超出一号的镜框,倒是显得分外的清纯。
虽然年轻,教学经验不深,在课堂上却能挑起我们的胃口,总是给我们讲她在大学里的事,诸如:一个男生如何如何去追她,她怎么在大学里参加社团的工作。让我们对大学都有了一种憧憬,这种影响非同小可。
在英语这门课上,老师对我的影响的确非同小可。高一时,我们的英语老师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讲英语cāo着一口略带方言的口语。尤其是在讲到“to”的发音时,她的尾音总是拉的很长,当时我们大都觉得,老师是学英语学傻了,说得中不中,洋不洋的,倒是让我们都笑了半年。
老师即使很卖力的讲课,除了记住必要的“to”之外,就没能记住太多的知识。知道遇见了“她”.
上了一年的高中全程表,高二的时候就分了文理班。大部分同学除了必要的安慰与怀恋外,还有对新班级新相貌的兴奋。换了同学,同样换了各式各样的老师。
罗老师就这样走进了我的人生,对我来说,不只是停止了“to”的生涯,也许是“too”的开始。
起初,同学因为看中罗老师的年轻活力以及充沛的思想我们去学习,往往一堂课下来,意犹未尽。
罗老师的课也很难使我提起兴趣,再者,如果单单因为老师还是有些兴趣的,可是一长串的令我烦闷的英语单字从年轻貌美的罗老师嘴里说出,让我对其他事物索然无味。
对,我就是这样片面的人。因为不喜欢英语而下喜欢英语老师。
在其他科目上,我的成绩都能拿到很高的分数,平时英语能拿到60分的情况下,全科成绩也能到全校的前二百名。这样的成绩考首都的重点本科有些不及,然而在本省,能去的本一类院校是没有问题的。
作为省内的高中生,没有BJ、TJ、SH这些拥有城市户口的高中生幸运,他们可以用比起我们少的及其富裕的分数和我们到同一所学校,可我们应该说更加幸运,因为我们没有天之骄子的地位,有的只是坚强的内心。
班主任因为我这个的偏科问题,经常对我耳提面命。我对老班的话也是禁喏寒蝉,不敢半点懈怠。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每每听到《老男孩》,就会下定决心,再去学习中,最终也是力不从心,不到十分钟趴在桌子上酩酊大睡。
罗老师看出我的“漫不经心”,开始她对我的“报复”。
这次在课上,老师布置了朗读任务,趁其他人朗读的时候,我就明目张胆的唱起了“老男孩”。
在全部英语的氛围里,找到一个说中文的朗读者,简直太容易了。就好像一群人**裸的暴露在澡堂子,即使你再是女xìng化抑或男xìng化,在真女真男面前,都会一眼辨出。当真的是,在中国,而且幸好不是泰国人,那样概率会大很多。
老师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桌子,示意要我出去会话。着实把我吓得不轻,做贼心虚的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微微的肾虚了。
21世纪的老师,没长别的本事,小报告打得倒是格外及时,治不了学生,就把家长叫过来训话。
真如韩寒说的:“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连教育起了成年人了。”
不说是教育,可说是教育老师的失职,在家靠父母,在学校自然靠老师啊。怎么老师总是顾此失彼,首尾不分起来。
站在教室门外,而老师却在课堂里讲起了课。这下可糟了,我没把课本拿出来,连个遮羞布都没有,这次算是糗大了。
临近下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罗老师出来了。老师出门的瞬间是犯了错的学生最心惊胆战的时间,这个时候你不知道老师会用什么yīn招对付你,没准一个巴掌就打过来了,或者一脚就踹了过来。不过,像罗老师这样的天仙般的老师,不该有什么“yīn招吧”。
果不其然,老师上来就说:“柯郎,把手伸过来。”
不会是拿戒尺训诫我吧?
真该给自己一个巴掌,21世纪怎么会有戒尺呢。将信将疑的去看老师的表情,一边看着她的眼,一边将手伸向她。如果没有猜错,她是想换个方式教训我,没准她就让我这么无声无息的举着手,。在全班的同学面前取笑我――只会伸手乞怜。
“回去好好看看这本教材,记得在下次考试,我要看见你的成绩。”她把一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摆在我手上。
虚惊一场,这份礼物让我对老师有了一份不同的情感寄托,也对英语这门课,从以前的因为英语不喜欢单字从而不喜欢老师,彻底改变了180度。
为了老师的宽容,必须努力做出成绩,不辜负期望才是。
以后的课上,听课的尽头足了,尽力的去回答问题。从老师看我的眼神里看出来,只要肯学就能得到认可。
而我,不是单单的看中英语的学习,如果说我对英语有了寄托,不如说是,是为了感激老师,才变得这样。
五六月的时节,yīn雨绵绵,路上湿漉漉的泥水显示出车辙的气息,一排排的自行车行进的路上,把掺合泥和水的混合物沉重的甩向车后。
终于挨到放月假的时候,心情大振。家在远离市区的同学坐车是最头疼的事。
我的老家里的学校也是很远,为了不跑冤枉道儿,就在离得县高中不远的村里出租里一家小屋,放假了就去那里待着。生活费就去银行去取。
想爸妈的rì子真是不好过,可是在外求学的莘莘学子,放弃的大部分就是亲情。
在放假的一段,不愿在屋里闲着看书,往往去市里的小广场玩轮滑,那里有租用的,费用合理,也很时尚好用。
当rì的天气晴朗,微风渐来,十足的玩轮滑的好时段。早早的就起来等着租赁的房屋主人开门,在旁边的nǎi茶房里点了一边麦香味的nǎi茶,欣赏清早的完美邂逅。
等了大致半个多小时,租到了一双鞋,兴冲冲的跑到铺满瓷砖的轮滑场。整场滑到一半的时候,打远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这就传说中的“完美邂逅”――英语老师。
迅速的滑向罗老师,与她打了个照面,叫她:“老师,你也玩轮滑啊?”她正在穿滑轮鞋。
老师猛然抬头看见,身子微微向后倾倒,看是吓到她了。
“是你,柯郎,你怎么放假不回家?”显然我的出现让她颇为惊讶。
“我在城里边上住,离得这里挺近,看天气挺好就来玩玩呢,老师你也会玩这个呢?”两个人不太熟,事情也不必交代的那么清楚。
“原来这样,别老玩,记得学学英语,你的英语……”老师当长了,训学生都能成习惯,赶紧我就收住她的气势。
“我记得呢,玩一下就回去,老师你是一个人吗?咱们一起玩吧,正好可以切磋一下。”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她,等待他的回答,这个时候多么希望她能答应,和老师一起玩,不仅能增进友谊,还能减少冲突。
“我自己一个人,技术可不好,怕是跟不上你。”说着,已经站起来慢悠悠的滑了起来。
“没事的,就当是玩了,既然是玩,不必当真。”对老师的好奇心已经膨胀,yù罢不能。
“那好吧,要让着我啊”
毕竟是刚刚毕业的老师,和学生能玩到一起。
我心想老师的技术不会好到哪去,其一,女生玩毕竟比不上男生,其二,英语好的,都是安静的类型,要不学不得语言类的课程。其三,老师是教英语的女生。
“果不其然”,老师是真人不露相,是一坨渗满水的海绵。眼见她能够使用诸多技巧巧弄脚下的两个轮子,简直一场优美的台前编演。
老师自娱自乐的在场上玩的好不痛快,我挺难发现她是不是哪吒的近亲,不过若是她的轮子能冒出火或者结出冰的话,我兴许相信。
不由得,看的我都已经出神,这个世界果真有传说一见钟情的话(即使这个眼神来的有点晚),我中肯的对大家交代一下,我爱上了这个瞬间――玩出火花的瞬间。
勉强跟随着老师,也学到了一些偏于技巧的动作,如果震荡的情绪终要幻化成现实的一种情景,那么我得强调,这个时候是成就暗恋的开端。
老师在游乐场只待了一个多小时,对我说:“柯郎,我要回去了,你们新交上来的作业我还没批,再玩就得熬夜去批了,你自己玩吧,记得别太晚了。”
“老师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您住在哪里?”趁热打铁,认准了一件事不能就此结束,不到最后一刻,想法就该马上去实行。
“别介,我自己可以回去,再说了,你好不容易放个假,好好玩玩。”
“老师,不用客气啦,玩的也玩累了,正好送您回去,保护您的安全。”
“你这小子,说你不听,让我听你单词呢?再贫看我怎么收拾你。”
明明是一场好心,怎么老师这么大?看来,这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