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钻石 - 嚣张王爷恶毒妻 - 木樨香
敢情南宫彻他老人家费了半天功夫做出來的竟是个他自己的小像。
南宫彻得意洋洋的道:“怎样。不错吧。虽不十分相像。也有七八分神似了。你以后日日放在身边。便如我陪着你一般。自然我若在。这东西便不必拿出來了。等日后再雕一个你。这才是你我成双成对的好彩头。”
秦韵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可从未想过他当着这么多人。这种话却还是信手拈來。
若雪哀嚎一声。奔了过來。一把抢过那微缩的南宫彻。扯着嗓子哭道:“我的世纪鸽子蛋啊。就这么叫你给毁了。”
南宫彻伸手又把自己的小象抢了过來。塞进秦韵手里:“这个你收着。Www。。com改日雕了你便藏在我身边。”
若雪再次哀嚎:“富二代权二代坑人啊。糟蹋好东西不是这么糟蹋的好不好啊。”
张自在笑道:“雪姑娘。你急什么。我这里还有好些呢。”
“什么。”若雪立刻住口。跳过去。伸手夺下张自在肩头的褡裢。往怀里一抱。就要往外窜。
南宫彻身子一动。已经抓住了褡裢一角:“见面分一半。”
若雪瞪他:“你家媳妇有整整一座山呢。”
南宫彻毫不示弱瞪回去:“眼前沒有。”
若雪鄙视:“你好歹是我主子。怎么能从我手里抢东西。”
南宫彻气势更足地鄙视回去:“你既然认我是你主子。Www。。com好歹学学怎么孝敬主子。”
若雪沒奈何只得向秦韵求助:“我说。老板娘。你瞧瞧。你男人把手都快伸到我怀里了。你就不吃醋。”
秦韵闲闲地道:“我是个商人。利益当前。别的都可以暂时放一放。何况。你某些时候不是可以是男人吗。”
若雪推金山倒玉柱。直挺挺摔了下去:“真是一对贼公婆。”
南宫彻一脚踩过去。在若雪雪白的衣衫上踩出老大一只黑脚印。毫不客气把褡裢拿过來。随手挑了最大的两块。又把褡裢扔回若雪身上。轻轻“呸”了一声。唾弃道:“小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若雪翻了个白眼。扯着自己黑乎乎的衣摆欲哭无泪。她好容想装一次白莲花好不好。好在褡裢里还有补偿。她生怕南宫彻反悔。提起褡裢一道烟跑了。
秦韵却对若雪提出來的制作首饰起了浓厚的兴趣。忙拉了南宫彻:“你给我好好切一块。嗯。只要十个面就好。”若是过分精细了。只怕他眼睛受不住。说着拣了先前碧玉拿在手里的一颗花生大小的金刚石递给了南宫彻。
南宫彻闭目凝思片刻。运刀如飞。很快切割成一块具有十二个切面的钻石。递给秦韵。根本不必拿到灯下。那难以描述的华彩已经令花厅中所有人目眩神驰。
张自在嘴巴张得老大。幸亏自己來之前作了布置。倘万一这座矿山被别人夺了去。可不是等于把泼天富贵拱手让人了。
秦韵已经想好了主意。转头略带歉意地对张自在道:“张叔。不能留你在这边住了。日晚我把账本看完。明日你便动身回去吧。”
张自在忙起身躬身应是。
南宫彻又补充两句:“回去之后叫人给我找比较长一些的金刚石送两块过來。我想做两把防身的宝剑。”
张自在抹着汗答应了。自行下去休息。
秦韵便叫碧玉带着小丫鬟将那两箱账本搬到自己内室里去。
南宫彻皱起眉來:“这么多账本子什么时候能看完。我來和你一起看吧。”
秦韵笑着摇头:“不必。”吩咐摆膳。
饭毕。秦韵便把南宫彻赶了回去。“我要看账本。沒工夫和你说话。你先回去。”
南宫彻老大不情愿地走了。
秦韵于是带着灵猿把两箱账本都送进了空间。灵猿负责压着书页。她双手打算盘。不过一个时辰。已经核对了半箱。起來活动活动。打理一遍空间。吃了点水果。才又重新核对。
如此在空间核对完账本、做好批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又舒舒服服泡了温泉。饱饱睡了一觉。出來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忽然听见外面有轻微的说话声。似乎是碧玉和一个小丫鬟。
“姐姐。我看那人怪可怜的。就做主留下了……你别跟小姐说好不好。”小丫鬟怯怯的。微带哭腔。
碧玉声音有些严肃:“不是我不帮你。咱们做奴婢的。怎能取代主子擅自做主。你看他可怜。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你能顾得过來。再说。到底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你又怎么分得清。万一那人是个坏人。岂不会威胁到小姐的安全。小姐是咱们的天。有道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小姐若是不好了。你以为咱们这些做奴婢的能好到哪里去。Www。。com所以哪怕单单是替自己想。也不能随随便便往家里放人。”
秦韵听得微微点头。
那小丫鬟抽抽搭搭地道:“我暂时安置他住在柴房了……”
碧玉声音略微抬高:“胡闹。柴房那个位置。进出前后院子都很方便。偏偏人來人往。容易让人钻空子。你真是……”她急急说道。“这件事我可不能替你遮掩。倘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就是死了也补偿不起。走。你赶紧跟我一起去找夏悦姐姐。但望还不晚。”
秦韵翻了个身。继续闭目养神。顺便理一理思路。如今多事之秋。要想平安稳妥把秦家产业都纳归旗下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传來一声短暂的男子呼喊。似乎喊了一个“六”字。声音颇有些耳熟。但很快便湮灭在深夜的寂静之中。不复可闻。她又满腹心事。便沒有多想。
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南宫彻便已经叩响了她的房门:“醒了沒。有个人想让你见见。”
秦韵听出他的声音有些紧绷。忙起身更衣。一边应道:“稍等片刻。”
简单挽了发。便开门走了出來。
南宫彻正在门口负手等着。见她出來略一点头。微笑道:“我猜这个人你也很想见见的。”
秦韵一头雾水。问什么。南宫彻都不肯说。只得静静跟着他到了前厅。
地上五花大绑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嘴里还塞着麻核。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看不清相貌。
南宫彻待她坐下。才吩咐:“多点几盏灯來。另外。把刘蕊也带來。”
秦韵这才仔细看那男子。虽然他满脸污垢、胡子拉碴。但是仔细辨认。还是从那熟悉的五官认了出來。“你……”她抬起的手指隐隐都在发抖。“你是冯天成。”
冯天成猛地抬起头來。却满脸疑惑。他不明白这个美丽的少女怎会认识自己的。不过这样美丽的少女。可谓生平所仅见。便是当年号称锦城第一美人的秦韵也不及多矣。
秦韵看着他脸上猥琐的表情恶心的几乎要吐了出來。虽然冯天成不是首恶。但是当年的事他也是极大的一个帮凶。何况当日他虽然沒有真的占到什么便宜。但是撕衣捋袖拉拉扯扯总归是有的。满嘴的污言秽语更是不堪入耳。
其实刘蕊成亲后回门她便对这个表妹夫印象不佳。为此还埋怨过父亲。以父亲的眼光不至于给表妹挑选这样一个夫婿啊。后來才知道。这门婚事是姑丈在日定下的。中间似乎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此刻见了冯天成。想到当初他的丑态。恨得秦韵牙根痒痒。
冯天成的目光越发不规矩起來。看这架势反正也讨不到便宜。索性豁出去了。因此胆子反而壮了起來。肆无忌惮在秦韵身上逡巡。垂涎三尺。
南宫彻冷冷哼了一声。吩咐:“把他的眼睛抠一只下來。”
疾风不知从哪里窜了出來。手中雪亮的匕首一晃。已经把冯天成一只眼睛活生生剜了下來。
冯天成杀猪般嚎叫一声。麻核从口中掉出。他本人满地翻滚。转瞬嗓子都喊哑了。
便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叫声中。刘蕊被押了上來。
几日不见。刘蕊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两只眼睛灰暗无光。原本略带银色的头发。已经全部变白。若不是有人拉着她。恐怕连站都站不稳。
一进來。拉着她的两个女护卫便松开了手。刘蕊噗通一声跌在地上。却也不知道呼痛。
南宫彻掀唇一笑:“刘蕊。你看看。这可是你的枕边人。”
听了这话。刘蕊的眼珠才木然的转了一下。只是仍旧呆呆的。
秦韵便问:“南宫。我看她似乎并无伤痕啊。你不是说鹤老先生拿她做试验品么。”
南宫彻冷笑道:“我总觉得鹤老先生的手段太过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