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拿下 - 嚣张王爷恶毒妻 - 木樨香
路含章暴怒。横眉立目怒骂:“你这贱人。本宫主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有这么多怨言。当真不要命了。你别忘了。你的父母兄弟可都在我手里捏着呢。”
华容脸上有这短暂的慌乱。但看了看屋檐上神态悠闲的南宫彻和秦韵很快便定下神來。咬了咬唇:“我想通了。我若活着。自然是要时时刻刻担心他们的处境。可我若死了。眼睛一闭万事皆休。还知道什么。何况。我若是能杀了你自然一劳永逸。我的爹娘兄弟们再也不必害怕。而且还不知解救了多少和我一样命运的姊妹。我便是因此死了。也是值得的。”她说到这里。痛苦的摇了摇头。“只恨我太沒用。沒能一刀刺死你。”
路含章觉得半边身子都木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偏偏华容一步也不肯向自己迈近。只得转头望着南宫彻。讥讽道:“我可不知道。堂堂的南王竟然会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南宫彻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到底谁卑劣。你我只要一对比。高下立现。”
路含章此刻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麻。想要动转一下都十分困难。她双眸大方凶光。冲着南宫彻吼道:“你给了那贱人什么药。为什么我……”
“华容。”南宫彻不理路含章。吩咐华容。“你扶着你的旧主去正院看一场好戏。”
华容能对路含章说出方才那一番话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若不是死死抵着身后的墙壁。只怕早已瘫软在地。哪里还有力气去搀扶路含章。退一万步说。即便她还有力气。可是路含章长期以來给她留下的凶悍印象是难以抹除的。她怎么敢。
“不……”她惊恐万状。不断摇头。“不……我不……我不敢……”一句话都沒能完整说完。便泪落如雨。
“嗯。”南宫彻目光一沉。
华容胆战心惊。最后一点力气也告竭尽。“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
南宫彻不耐烦起來。沉声道:“你若再哭。当心和路含章一般下场。”
华容吓得直哆嗦。Www。。com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抖着膝盖爬起來。摇摇晃晃一步一跌來到路含章身边。想伸手去扶她。却又不敢。
秦韵微微摇了摇头。拍了拍南宫彻:“我们也过去吧。”
路含章的身子虽然不能动了。但嘴皮子还是利索的。便从华容的祖宗三代。骂到了玄孙。所有的污言秽语信手拈來。绝沒有重复的。
起先华容还是战战兢兢。虽然愤怒。却也只好听着。但路含章越來越口不择言。华容忍无可忍。扬手在路含章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却如同一声惊雷响在两个人的耳中。
华容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浑身都在颤抖。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巴掌果真是自己扇出去的。
而路含章一开始却是被打懵了。自有记忆以來她便不曾被人打过。遑论这一巴掌还是打在了脸上。紧跟着便暴怒起來。歇斯底里的狂吼。又是新的一轮谩骂。
华容最初的恐惧过后。见路含章只是喝骂。并未曾有进一步的动作。胆子渐渐壮了起來。胆子一大脑子也好使起來。这才想起方才南宫彻叫人把那柄匕首交给自己的时候曾说过。这匕首上涂了一层特殊的毒液。会令人全身麻痹动弹不得。便犹如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对任何攻击都沒有还手之力。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她咬了咬牙。扬手又给了路含章一个耳光。用力之猛自己的整个手掌都失去了知觉。但看着一缕血线顺着路含章的嘴角留下來。那半边面颊以眼睛可见的速度肿胀起來。自己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见。心里却有着难以言传的畅快。
路含章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可是除了大声谩骂。她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华容却终于找到了一个泄愤的方法。积压了两年的屈辱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來。她换了一只手又开始扇路含章的耳光。并且与先前一样。落手的地方仍旧是路含章的左脸。
于是。很快。Www。。com路含章的左边面颊皮破血流。连带着左眼都肿得只剩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左耳更是嗡嗡作响。
路含章高昂的气焰也一点点消减下來。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
华容像是不知疲倦。尽管自己的手也已经肿了。却还是不停地扇着路含章耳光。一边扇一边大笑。一边笑一边流泪。
“好了。”一个沉沉的声音不耐烦的道。“误了爷的事你吃罪得起么。”
华容打了个激灵。便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半截铁塔般矗立在眼前。忙收了手。架着路含章來到正院。
庑廊下摆了一张小方桌。一左一右放着两张太师椅。此刻椅子还是空的。Www。。com
院子里密密麻麻挤满了瘴宫宫女。一个个低垂着头。神情沮丧。
华容架着路含章。按照那黑衣人的指点站在了瘴宫宫女对面。
又过了一盏茶时候。帘栊一挑。九连环从里面走了出來。在小方桌上摆了热茶点心。这才转身再次打起帘子。南宫彻和秦韵一前一后走了出來。分别落座。
路含章直勾勾盯着底下乌压压的瘴宫宫女。绝望的情绪很快漫上心头。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本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谁知道南宫彻不是蝉。反而是一只黄雀。
“路含章。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南宫彻冷冷开口。“我本來不想对你们瘴宫如何。毕竟是存世百余年的老帮派。能走到今天也算不易。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那么。我便成全你。毁了瘴宫就是了。从今日起。世上再无瘴宫。”
瘴宫宫女齐齐抬起头來。惊恐万状瞪大了眼睛。不料一抬头便看到了自己狼狈万状的宫主。连忙又把头低下了。
路含章到了如今还不肯死心。犹自嘴硬:“南宫彻。有本事你便把瘴宫变成一片白地。把瘴宫杀得鸡犬不留。否则。终有一日我会卷土重來。必会取你狗命。”
“呵呵。”南宫彻轻轻摇了摇头。泛起一阵无力感。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跟这样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说话。还真是……降低我的格调。若雪。。”
若雪愁眉苦脸走了过來。抗议道:“让我跟她说话难道便不是降低我的格调了。”
南宫彻瞪了她一眼。随即悠然笑道:“谁让我才是爷呢。”
若雪哽了一下。走到台阶下。示意华容走开。并且鄙视的哼了一声:“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赶紧回家和你的父母兄弟团圆去吧。”
华容千恩万谢。马不停蹄回乡去了。
若雪这才踱到路含章面前。想伸手挑起路含章的下巴。又怕脏了手。犹豫再三。从院子里才发芽的石榴树上这了一段树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挑起了路含章的下巴。
她这一番做作。路含章又气又羞。脸涨得通红。
“哟哟哟哟。”若雪撇嘴。“我还以为你这脸皮厚的锥子都扎不动呢。沒想到居然还会脸红。”
路含章羞愤欲死。气得直哼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若雪捂住了鼻子。奇道:“是你在放屁吗。果真臭气冲天。”
路含章翻了个白眼。险些背过气去。
若雪这才笑嘻嘻的道:“我说路大宫主。你说你好端端在你的瘴宫作威作福有什么不好。管你是喜欢男人呢还是喜欢女人呢。反正在瘴宫里你只手遮天。沒人敢违抗你。便是外面的人知道也不能把你如何。毕竟你也沒碍着别人什么事啊。
“可你的脑袋怎么就被门挤了呢。竟然跑來惹我们爷。你也不照照镜子。我们爷是你这样的人能惹得起的么。你说你爹娘养你一回也不容易吧。就这么被我们爷整的死无全尸。你说你有什么面目和你爹娘在地下相逢。
“别张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们爷手段不够高明。你们瘴宫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嘿嘿。你想错了。我实话告诉你。如今你们瘴宫就只剩了你们这百十來个人了。你的老巢一早就被我们给端了。原先巍峨壮观的瘴宫宫殿如今只剩了一堆瓦砾。瘴宫中人除了被你强行掳來的。余下的你的死忠全都已经到奈何桥喝孟婆汤去了。”
“不。这不可能。”路含章的右半边脸变得煞白。眼神也有些涣散。“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哟。”若雪往后跳了几步。生恐路含章的唾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我告诉你啊。我们爷早就在瘴宫埋下了暗桩。在你一有不轨之心之时。我们就已经知晓了。所以早就把瘴宫的花名册拿到手里。照着花名册捉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哦。我明白了。你是觉得瘴宫坚不可摧吧。老实说。别说我们爷了。就是我们这些人也沒有那个好耐性去给你们拆迁。我们不过是在瘴宫 埋了些炸药。把该杀的杀了。该放的放了。把火一点。砰。瘴宫整个儿就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