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抓获 - 嚣张王爷恶毒妻 - 木樨香
男子放下笛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是墨痕。从今日起。便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唯我之命是从。但有违背。必将粉身碎骨。”
院子里便响起参差不齐的回应:“你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会唯你之命是从。但有违背。必将粉身碎骨。”
墨痕点一点头。十分满意。吩咐道:“碧玉、玛瑙。去把云歌的衣服扒了;若雪、九连环。去把南宫彻和朱青翊的衣服扒了。然后把他们三个捆在一起。挂在青城南城门示众。”
碧玉、玛瑙、若雪、九连环齐齐应“是”。分别向着那三人走去。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哇哇暴叫:“捆丑丫头和我就好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为何要加上一个猪公子。”
若雪“噗嗤”一笑。叫道:“爷。你也太沉不住气了。我还沒玩儿够呢。”
只见花厅里原本横七竖八的人都站了起來。除了云歌被从暗中走出來的女护卫保护着退出了一箭之地。其余人等已经松松将墨痕围了起來。
丫鬟们自然有暗卫拖走。解毒。
墨痕大吃一惊。面色更是阴晴不定。
朱青翊提着酒坛喝酒。
奔雷瓮声瓮气地道:“好小子。还让爷爷装了一回死人。吃你爷爷一拳。”醋钵大小的拳头带着一股劲风照着墨痕面门打去。
墨痕一偏身躲开。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却被拳风带得一个踉跄。
南宫彻目光一闪:“你不会武功。”
墨痕座眉一挑。笑容阴冷:“南王若不怕胜之不武。大可以叫人把我打倒。”
南宫彻也挑眉:“爷不是江湖人。沒那么多江湖规矩。”转头吩咐奔雷:“给爷狠狠地揍。”
奔雷咧嘴一笑。大声道:“好嘞。”震得屋顶上有灰尘簌簌落下。
墨痕除了身子灵便之外。果真不会武功。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沒到。便被奔雷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若雪笑骂:“笨家伙。你也往那要紧的地方打两下啊。”
奔雷傻笑道:“知道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朝着墨痕挤了挤眼。在拳头上吹了一口气。照着墨痕裆下便是一拳。
墨痕吓得脸都白了。神色更是阴郁。叫道:“南王。你便这等下流。”
奔雷却不管他叫嚷些什么。一拳结结实实打上。还不怀好意地捣了捣。随即收拳。在衣摆上蹭了蹭。嘿嘿一笑:“有点骚臭味。”
云歌早由女护卫们护送着回了内室。
南宫彻双手抱臂。冷笑道:“对待你这样的卑鄙小人。自然便要用这样的卑鄙手段。”
墨痕身子弓成了虾米。抱着命根子在地上打滚。青白交加的脸上冷汗颗颗如同黄豆粒大小。
朱青翊又喝了一口酒。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歪歪斜斜的往外走:“爷。我喝多了。要去吹吹风……”阿醴忙跟过去搀扶。
南宫彻使了个眼色。若雪提了一桶冷水泼在了墨痕身上。
墨痕觉得疼痛稍减。冷意却又透骨。打着寒战站起來。却又不愿在敌手面前屈膝。于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垂头不语。
南宫彻拍了拍手:“若雪。这里交给你了。我还得去给丑丫头压惊呢。”
若雪把双手的关节捏的“格格”直响。桀桀笑道:“爷只管放心。”
于是南宫彻一道烟跑到了云歌的内室。
云歌不在。又去了书房。Www。。com
云歌正在书案前悠然自得地画着一幅梅花。
南宫彻悄悄走过去。见她笔触柔婉。虽然并不出彩。却也颇见功底。道:“画的什么。”
云歌头也不抬:“消寒图啊。”昔日在闺中。出嫁在袁家。她都有画消寒图的习惯。画好了梅花枝干。从数九这一日起每日添一片花瓣。待九九八十一片花瓣画完。已是春深。
南宫彻自來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拿过云歌的茶碗喝了一口茶:“外面这样热闹。你倒有闲心。”
云歌头也不抬:“外面的事不是有你么。”
南宫彻先是一愣。随即狂喜:“你把自己的安危交给我了。”
云歌搁笔。灵猿跳过來把砚台里的余墨舔净。云歌用的砚台是用空间里的灵石雕刻的。墨锭也是在空间里特制的。用了灵溪的水。搀了奇花异草的汁液。大补啊。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云歌宠溺的看着灵猿贪婪地把墨汁舔得一滴不剩。慢悠悠说道。“什么是我的安危。这不也是你的安危。你如今天天和我混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你我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南宫彻涎着脸道:“你若说是同命鸳鸯。我还更爱听一些。”
云歌的目光慢慢由平和变成淡漠:“南宫。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不希望有朝一日连朋友都沒得做。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南宫彻“噌”的站了起來。咬着牙瞪着眼。气咻咻地道:“你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撵我。爷天生爱玩。沒玩够。谁也撵不走。”还有一句话他沒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感化。你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也要把你捂热了。把茶碗往书案上一放。转身便走。
云歌无奈的牵了牵唇角。
吃饱喝足的灵猿捧着肚子道:“主人。从前重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前生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你又何必揪住不放。人最要紧的不是活在当下吗。”
云歌苦笑:“灵猿。我的前世今生只隔了三年。Www。。com上一世。我二十岁身亡。三年后在云歌身上借尸还魂。如今又过了一年。我与我以前相熟的人和事只分开了四年啊。我曾嫁过人。生过儿女。有丈夫有婆婆。便是知道南宫对我好。我又能如何。
好女不嫁二夫。而且我对丈夫并未忘情。我年纪又比他大。
更何况。我自重生以來。心心念念的便是报仇。查明我家被族灭的真相。我还要问问他。为什么。不管不顾休了我。”
一念及此。云歌的眼睛又湿润了。
灵猿小声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烦。”跳进笔筒睡大觉去了。
转眼进了二月。
南宫彻商量了朱青翊。准备好好给云歌筹备一个及笄礼。
云歌却在二月初六这日收到了阿硕派红燕送回來的密信:袁才厚开始出天花了。已经连续三日高烧不退。
云歌坐卧不宁。决定亲自走一趟邵通县。
灵猿翻着白眼:“主人。不是我心肠恶毒。等你赶到的时候。说不定。小少爷那条命已经上了奈何桥。”
云歌急得眼泪都要落下來了。六神无主:“你说该怎么办。”
灵猿嘻嘻一笑:“主人。你是当局者迷啊。你现成的有那么多药。叫红燕捎回一点去不就成了。”
云歌一呆:“天花也有药可医么。Www。。com”
灵猿悄悄翻了个白眼:“并不是所有人得了天花都得死。如果体质好的话。会扛过去的。最多留下几颗痘瘢。死于天花的人。十停之中最多占三停。”
云歌更加担心:“厚哥儿从小身子就弱……”
灵猿又瞧瞧翻了个白眼:“别的您沒有。空间里果子有的是。灵溪亘古不干。你叫阿硕随便给你的厚哥儿挤一两滴果汁。喂几口溪水。什么都解决了。”
云歌一拍自己额头。失笑:“我果真是糊涂了。”亲自去榨了一小瓶果汁灌了一小瓶溪水。叫红燕捎回去。“可以给婆婆和华姐儿每人也用一点。”
灵猿提醒道:“他们可不是你。太多了可承受不住。”
云歌点头:“阿硕总能把握分寸吧。余下的给了它也就是了。”
隔了一日。阿硕便送回來袁才厚渐渐痊愈的消息。
云歌悬着的心虽然放下了。去邵通县的决心却也定了。
正好。锦城那边有一笔买卖出了点状况。云歌借口要去看一看。提出要出一趟远门。
南宫彻为难了:“不能迟几日。”云歌及笄礼的是他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
云歌面容平静。目光却十分坚毅:“我已经决定了。初十便动身。你也知道。我难得出一趟远门。正好也去散散心。”
南宫彻立刻点头:“好。我陪你去。”不等云歌说什么。又去拉朱青翊。“狗头军师自然也要带上。”
朱青翊喝得迷迷糊糊的。含含糊糊道:“只要有酒。处处是故乡。”
于是初十这一日。在料峭的春风中。云歌的马车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
他们随车带了大批的酒、皮毛、药材、干果之物。
走了整整整两个月才到达锦城。
车队在锦城城外停住了。云歌拉开车帘。遥望着硕大的“锦城东门”四字。心中感慨万端。
南宫彻早已派人去和城门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