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钦差皇命(2) - 忠魂依旧守辽东 - 故国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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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吉壤地处昌平境内,乃是开国军师刘伯温相中的风水宝地,这里四面环山,林木苍翠,中有甘泉清冽,佩环声鸣,夏季气候凉爽,冬日银龙飞舞,乃是一处世外桃源。明成祖朱棣认为这里山川广大,避风聚气,便将帝陵选在这里,从此大明朝的历代帝陵安置在这里,并在帝陵附近建立延寿寺,寓意着大明江山皇图永固,大明君民益寿延年,大明皇朝强盛不衰。
嘉靖帝虽然一心修玄,对所谓身后之事有所忌讳,但还是安排工匠日夜不停地为自己建造皇陵,出于避讳,当朝人都称皇陵为万年吉壤。
这里是大明王朝的列祖列宗归处,葬有明成祖朱棣至明武宗朱厚照的八位帝王,本是严肃之地,但却有人在这里……
“啊~~~~”女子的娇嗔一声声传来。
两个人影在林间你来我往攒动,许久,伴随着一声粗气叹出,两个人影不再缠绵,纷纷瘫倒在地。
梅娘依偎在李成梁的怀里,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在李成梁宽广健壮的胸膛上画圈圈,用散落的发丝撩拨着李成梁,娇嫩的嘴唇在李成梁的胸前轻轻划过,妩媚地抬起头,望着李成梁那大汗淋漓的脸颊,柔声细语道:“不愧是虎背蜂腰的壮汉,陆大人钦点的镇扶使,果然浑身都是气力。”
李成梁低头盯着梅娘那娇媚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伸手轻抚着梅娘的一头长发,坏笑道:“哼哼,你这个小蜜罐,真要把我给掏空啊。”
“胡说!哪次不是你按捺不住,像一只狼一样扑过来,奴家只是一介女子,哪里挡得住你这般虎狼?”梅娘一甩秀发,坐起身来,和李成梁打情骂俏,谁料她一起身,胸前那柔软的两团也随之颤动,在李成梁眼前晃呀晃,引得李成梁再度热血沸腾,吐出舌头舔舔嘴唇,紧盯着那两颗鲜红的*,又是一阵坏笑,将梅娘一把搂入怀中,“哈哈,那就再让你看看什么是虎狼!”
梅娘被李成梁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游走肆虐,原本紧紧抿住的嘴唇也开始慢慢张开,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晨光下,空气中,一具雪白的胴体和一具古铜色的健体再度八爪鱼般纠缠在一起,一时间春风化雨,融作一团……
日上三竿,跟随李成梁从辽东来的老实人李兴立在锦衣卫值房门口,眺望远方,希望李成梁早点回来。
原来嘉靖帝虽然同意调拨二十万两银子送往蓟门,疏通潮白川河道,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满,特意安排陆炳派遣一个锦衣卫为钦差督办此次河道工程,前往蓟门。
李成梁本是促成锦衣卫和兵部结盟的棋子,但始料未及的政治风暴让小心谨慎的杨博暂时搁浅结盟计划,并前往蓟门巡边,于是陆炳刚得到这个皇差后便想到李成梁,借助这个空挡安排李成梁和杨博见面,越早结盟就越安全。
前来传命的刘守有已经在昌平锦衣卫值房等了一个上午,可是李成梁一直没有出现。
“李兴,李成梁到底哪去了?一个上午不见人影,这可是皇差,若耽误了,他李成梁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刘守有拍案而起,怒视着李兴。
李兴赶忙上前给刘守有平息怒火,“刘大人,李大人他一早就出去巡视万年吉壤了,卑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放屁!这里北镇抚司的地盘,他李成梁干什么去了,本官不知道吗?就知道和那个梅娘厮混,还想不想活了?”
“大人息怒……”
没等李兴把话说完,李成梁大步而入,一脸放肆,将身上的披风扔到茶案上,心不在焉道:“刘兄何必动怒,我不是来了吗?”
“李成梁,有上谕,快滚过来接旨!”刘守有指着李成梁骂道。
虽然刚刚才抵死缠绵,现在还有些意乱情迷,神情恍惚的李成梁,一听有上谕,赶忙双膝下跪,伏地不起,声音有些颤抖:“微臣锦衣卫南镇扶使李成梁接旨。”
见李成梁如此,一旁的李兴也赶忙下跪,跟着李成梁向刘守有叩首。
“上谕,锦衣卫乃是朕之亲军,即为内臣,当用心皇室,实心办差,常言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已到用时,擢升迁李成梁为钦差大臣,督办疏通潮白川工程,谨防地方衙门贪赃枉法,欺上瞒下,钦此。”
圣旨宣读完,李成梁便高呼万岁,恭恭敬敬地接过圣旨,在得到刘守有的同意后站起身来。
“圣上知道我?”
“是陆大人举荐的,如今杨大人就在蓟门,派你去乃是一箭双雕。”
“原来如此,真是太感谢陆大人了。”
“行了,别客套了,这次去蓟门好好办差,不要丢锦衣卫的脸。”刘守有上前捶了捶李成梁的胸口。
“让陆大人放心吧,我李成梁绝对不会给他丢人。”李成梁自信地笑道。
刘守有脸色一变,将李成梁拉至一边,故弄玄虚地问道:“那个梅娘你办了?多长时间了?”
李成梁听得有些发笑,满不在意道:“刘兄这是什么意思,那梅娘可是陆大人赏我的,当日你也在场啊。”
“别嬉皮笑脸的,那梅娘明为陆炳的义女,实则是陆炳的密探,你没来之前她奉命侍候锦衣卫都督朱希孝,不是简单的人物。”
听刘守有这样说,李成梁不禁眉头一紧,看着认真的刘守有,有些担心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梅娘是来监视我的?”
“不无可能,现在你已经中了美人计,被陆大人拿捏在手心了。”
“哦?”李成梁有些吃惊地看着刘守有,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但刘守有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呢?他可是陆炳的心腹。
仿佛看出了李成梁的顾虑,刘守有也不兜圈子了,明言道:“我刘守有乃是荫职才到锦衣卫的,家父也是军人,我自幼在军营长大,对你们有感情。”
“原来是自己人,那为何当日不早告诉兄弟?”
“因为我身边也有陆炳的人。”
“谁?”
“梅娘亲妹妹,杏儿,也是早早安排到我身边,那时候杏儿只有十八岁,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是陆炳的密探,就是为了监视我。”
“那陆大人是不信任你我了?”
“信任?他谁都不信任,怀疑所有人,所以他才能混到今天而不倒。”
“他居然是这样,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大奸似忠的人啊。”
“他又忠又奸,是个极为复杂的人,不能简单看他。”
话到此处,李成梁脑后一阵凉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反复思考陆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还有,现在你对梅娘有多好以后还要多好,要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明白吗?”
“这是自然,不过这梅娘是哪里人,怎么会成为陆炳的谍中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