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双面谈判（六） - 命运的刀锋 - 风殇血羽
“你知不知道她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弄的？你现在顶着一张冷脸跟我说什么现在不用采取什么措施就行了，你真的是个男人吗？你不是爱她吗？这个样子的你就是头发情结束的猪！”罗德里克用力的把木清河扔出了人行道，周围的路人似乎看到有人在打架，纷纷在远处围观。
“教皇肯定会要我们夺回上帝之眼，那好，她现在无法行动，就由我来！”
木清河的油条掉在了地上，他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但是他还是面无表情。
“你是智天使，你的天赋并不是……”
“给我闭嘴！”罗德里克冲到他身边又来了一拳。“你给我滚，现在！”
尽管大声的呼喊，但是周围的人群并没有听懂他们的谈话，他们用的是古英语，即使是托福过110的人也未必能全部明白，例如“猪”这个词罗德里克用的并不是广义上的“pig”而是最早在圣经上出现的“hog”
尽管目的不同，但是保守秘密这一点上无论是东城还是教廷都是有默契的。
“那我知道了。”木清河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祝你好运。”
之后他真的走了。
“fuck！”罗德里克红着眼睛大声的说出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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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到了什么？”蒋经臣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对了。
“我只是查到了郑夜风的电脑配置。”水淼淼青着脸说。
电脑上显示，郑夜风的电脑的主板是英特尔迅驰的核……这个芯片原本是笔记本上的芯片，没有人会把intelcentrino的核安在电脑上。
在五年前，东城制作的电脑芯片最新型的电脑CPU统一显示为IntelCentrino。
“五年前的最新型？”蒋经臣瞬间冷汗冒了出来。
如果郑夜风的电脑是正常机型，那么电脑会提醒他玩游戏时因内存不够而强制关闭程序，不过如果郑夜风使用加速程序强行提升电脑性能，那么主板烧了也不奇怪。
但是问题在于五年前的最新型机是可以完美进行东城的游戏的，别说烧主板，连卡都不会卡一下。那么郑夜风的电脑……是怎么烧的？
“有意思的事越来越多了。”蒋经臣盯着水淼淼的电脑屏幕使劲的看，恨不能看出一点点真相来。
“又有新的数据，这台电脑用了降频技术，核频降到了1.8ghz。”
“笨蛋，那一点都不重要，那是东城的技术，东城的客户端会自行解锁降频主程。”蒋经臣拍了下水淼淼的脑袋。
“要是郑夜风的话，他会用降频程序吗？”水淼淼抛出了一个问题。
“那是07年的程序，是郑文成安装的，他找我要过这个程序。这个程序会实时降频，让电脑的cup始终保持在主流的计算频率。”
“那万一是由于长年的降频导致无法升频呢？”
“东城的CPU实验数据我全都记着，这个实验我都可以现在背下来。东城于2005年0304月0800时开始进行CPU耐久实验……”
“停。”水淼淼连忙打断了他的实验数据背诵。
…………此后的三个小时蒋经臣和水淼淼一直在猜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郑夜风家电脑报废。但是一个个假说出现一个个假说又被一一否定了。
蒋经臣和水淼淼喘着粗气，好像刚刚跟一群野猪打完架，又好像……事后。
“要不要去看看郑夜风家有什么线索？”水淼淼问。
“别费力了，他本人是绝对什么都不知道的。”蒋经臣喘着粗气说。
一个发布处的小弟哼着歌推开门，想找蒋经臣帮忙写份推荐信，这对他以后的评级十分重要。
他一开门看到老大和嫂子在电脑前死喘着粗气盯着屏幕使劲的看，这时老大听到声音刚好抬头。
“老大抱歉你们慢慢聊我走了，推荐信不着急的。”说完他立刻关上了门。
“他似乎误解了什么。”
“如果是有人故意要电脑报废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是为了谈判关于上帝之眼的问题，那么机会有的是，完全不必为了谈判而这么做。”
“喂！有在听吗？我们被人误会了！”
“等会，有思路了。”
蒋经臣总是这样，一旦抓到思绪，他就会无视别人，水淼淼除外。
谈判只是个过场，在校方看来郑夜风只是在拿这个东西开条件，郑夜风也确实是为了这个目的，对于郑夜风这样的人，他是完全不会顾及脸面而放弃利益的。电脑报废再由东城免费换电脑继而让郑夜风欠下人情使得郑夜风少开条件的办法对郑夜风是完全无效的。那么电脑会平白无故的报废？
就在蒋经臣思绪乱飞的时候，水淼淼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下午就在这思考电脑为什么自己爆掉，一滴水没碰不说，被他的小弟误解蒋经臣还不去辟谣，于是她拍着他肩头大喊“你是不是想多了啊！赶紧给我去辟谣啊！”
有的时候天才总是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然后再等待灵光一现的时刻，有的需要等待几年或者一辈子，而有的只需要几分钟。看似无用的机关总是要都踩上才能解开答题的门。
“想多了？！”蒋经臣猛地站起，没错，电话，郑夜风打过一次电话，那次电话决定了谈判由送电脑开始设局。
他赶紧把那天的电话录音调了出来。
“动动你那还没被东城开发的大脑想想，东城出品的东西怎么能是烂配置的电脑就能驾驭的？电脑坏了？你家没变的像木清河家那样就很不错了。”
“那么……盘里的数据还能恢复吗？”
“啊，那个啊，没希望了。硬盘大概已经成了一堆无机物了，即使再先进的技术……郑夜风？你们那边怎么了？”
“啊！没事了！那个说好了几天之后你们就给我发一套新机是吧那就这样byebye——”
重复！
“那么……盘里的数据还能恢复吗。”
“啊，那个啊，没希望了？硬盘大概已经成了一堆无机物了，即使再先进的技术……郑夜风？你们那边怎么了？”
再重复！
“那么……盘里的数据还能恢复吗。”
就是它！
“这句话的语气……是希望得到肯定答复的语气！”
“他想让这台电脑报废！于是，这台电脑就报废了！”
“有别的东西在传达他的意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