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好在她笨 - 总裁,惹火莫烧心 - 过路人与稻草人
杨古雪放下电话。甜蜜地闭上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艾琳看着她。“嘴角含春。恋爱了。”
杨古雪睁开眼睛。波浪长发散乱的披在沙发上。她带着一丝慵懒却风情万种的微笑。“还沒有。但是。也快了。”
艾琳咦了一声。“你回來才多久。怎么就跟人家勾搭上了。说來听听。是谁。”
“不告诉你。”杨古雪把手机往边上藏着。笑意盎然地道。
“去。”艾琳哼了一声。“还故作神秘了。这个人我认识不认识的。”
“认识的。”杨古雪跳下沙发。“我洗澡敷面膜去。”
“约会啊。”艾琳在她身后问道。
“明天。”
艾琳笑了一声。神色却有些深思起來。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过去。“喂。”
电话那头传來子竣冷漠的声音。“嗯。”
“明天有时间吗。”艾琳问道。
“明天约了人。”子竣顿了一下。问道:“有事。”
“沒事。想跟你吃顿饭。”艾琳有些失望。“回來之后。我们似乎沒有单独吃过饭。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改天。明天真有事。”子竣挂了电话。
艾琳把手机贴在耳边。Www。。com许久都沒有拿下來。
她知道。子竣对她成见已深。不会这么容易就跟她靠近。但是。她不怕。她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等。
子竣在另一头放下电话。他沒有约人。只是不愿意跟艾琳单独相处。想起艾琳以前用一个大姐姐的身份接近他。最后。却成了父亲的情妇。那种感觉。恶心得很。若仅仅这样就罢了。艾琳是他见过的人当中最残毒的人。他见过她杀人。血液在空中飞舞。染红了她的眼睛。她眼里有嗜血的快感。她似乎吧杀人当做一件乐趣。一件顶好玩的事情。他痛恨这样的女人。在他心中。艾琳就像一个杀人狂魔。
周安娜是死在艾琳手中。周安娜死有余辜。她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恶毒的女子。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但是。周安娜的恶毒跟艾琳相比起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不怜惜周安娜。因为。死在周安娜手中的人也很多。其中不乏无辜的人。但是。死在艾琳手中无辜的人只会更多。艾琳她是那种如果兴起了要杀人的念头。便连婴儿都不愿意饶过的人。可以说。如果唐军山的罪孽深重。有一半是她造成的。
如果沒有必要。他此生都不愿意和艾琳來往。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他知道。最终他还是要面对艾琳的。因为。艾琳已经开始打明朗的主意。
想起明朗。子竣的心头有百般的滋味。
两年是什么期限。Www。。com两年很快就过去了。那时候。他是否要面对她的离去。从少年起。围绕在他身边的。就是各种杀戮和阴谋诡计。唯独这个女子。用真心待他。她一直都说是他给了她整个少年时期的温暖。其实她又哪里知道。他们不过是互相靠近取暖罢了。
是什么时候爱上她。他已经记不清楚。爱了太久。已经分不清是亲情还是爱情了。他沒有什么期望。只盼着她好好的。幸福地生活下去。跟她深爱的男子。拥有一个正常人的家庭。那样。他会远远地。一直守护着她。
她已经守护了自己很多年。否则。以他是唐军山儿子的身份。早已经不存活世上。为了他。她可谓殚精竭虑。即便是在生命进入倒数阶段。她还为他建立了一个事业王国。Www。。com她说过。哪怕她死了。也绝不会让人欺负他。
一如既往地。他跪在了一张佛像前。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信佛的。依稀记得。从一个中国人口中听到。说如果你诚心礼佛。你所求的就能够实现。所以。每一次明朗出任务。他都会跪在佛前。恳求满天神佛保佑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平安归來。
很多人知道他有这个信仰。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信仰其实是明朗。他所求的。就是她平安喜乐。仅此而已。就跟阿公去世的时候所期盼的一样。
明朗怀孕回美国之后。曾经跟他叹息过一句。“如果穆易沒死。原來我真拥有很多很多的。但是穆易一走。带走了所有属于我的幸福。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那时候。他看着她。很想告诉她。不要觉得悲伤。因为。她虽然失去了很多。但是。也得到了一些。上天是很公平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错而让你伤心了。总会在某处给你一颗糖果滋润你的生命。他想告诉她。他很希望一直做她的糖果。
第二日一早。甄阳就出去了。
明朗沒有问他去哪里。只是帮他系好领带之后问他:“中午回來吃饭吗。”
“尽量。”他眉目含着一丝遽然。却试图掩饰。只是不得不说。他不是善于掩饰的人。军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善伪装。
她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不得不隐藏起自己的伤感。脸上漾起一抹笑。“我中午约了子竣。你不必着急回來。”
“梁博维有沒有找你。”甄阳回过头问道。
明朗郁闷地道:“哪里需要找我。他现在忙着装修新房子。到时候每天都会见面。真不明白这个人想怎么样。”
“用心想想。”甄阳笑了笑。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说的就是她了。梁博维只差沒说出口喜欢她了。眉眼里全都是情意。而且他相信这种感情维持已久。非一朝一夕的。
“你貌似知道一些事情沒告诉我。”明朗盯着他。
“我什么都不知道。”甄阳用东北话说了一句。拿起车钥匙就促狭地出了门。Www。。com
明朗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什么都不知道。
她忽然严肃起來。甄阳一定有事瞒着她。
她刚要走出房间。接到了梁博维的电话。“喂。你在家里吗。我刚才不小心弄伤了手。你家里有止血贴吗”
明朗道:“不知道。我找找吧。”
她穿着拖鞋噔噔噔地下楼。问娟姐。“有止血贴吗。”
娟姐笑了一下。“大块的还是小块的。”
“大块的吧。”明朗道。梁博维这种人。如果只是伤了一点点。绝不会打电话问她要止血贴。随便冲冲就行了。
娟姐神秘兮兮地从房间里取出一块东西。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递给她。“只有这个牌子。合适吗。”
“……”
“不合适。”
“我要止血贴。止血的。”明朗把卫生棉塞回给她。“我拿去给人家的。”
“噢。我沒见你有伤口。还以为你亲戚來了沒买大姨妈纸。”娟姐不好意思地从药箱里取出一盒止血贴。拿了几贴给她。
明朗接过止血贴。冲了出门口。
來到梁博维的家里。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家具都堆在门口。有装修工人在开工。梁博维捂住手在厨房里冲洗。
明朗走进去。吓了一跳。“伤口这么大。去医院吧。”伤口手背。一大个口子。皮都往外翻了。即便冲着水。血还是汨汨地流出來。
“沒事。我还有些东西沒弄好。我晚上飞机回美国。所以要尽快弄好。”梁博维把手伸给她。“麻烦你帮我贴一下。”
明朗瞧着那小小的止血贴。如何能贴得住他的伤口。那伤口几乎贯穿了整个手背。
但是她沒有说什么。撕开止血贴贴住伤口。但是。血还是不断地流出來。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明朗拉着他的手臂。“走。去医院。”
梁博维竟沒有反抗。任由她拉着出去。
“我沒开车过來。你的车呢。”明朗回头问道。
“就在外面。”梁博维忽然扬起一抹笑意瞧着她。“我沒见过你穿家居服和拖鞋的样子。很……特别。”
“邋遢吧。”明朗冷笑一声。“想耻笑就尽管取笑。我都习惯了。一点都不介意。”
“不。我很喜欢你这样穿。”梁博维轻声道。
明朗沒听真他说什么。径直走到他那辆辉腾前。梁博维拿开了车门。明朗上了车。道:“就去附近的诊所吧。”
“好。”梁博维应道。
明朗见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蹙眉道:“把你的脚抬起來。”
梁博维喔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抬起來。”明朗一手拉开他那双系鞋带的真皮靴子的鞋带。然后在他手腕上缠了几圈。口中道:“男人也爱穿这种系鞋带的鞋子么。真是奇怪。我男人从來不穿。”
“我一向如此。”梁博维淡淡地道。
“行了。坐好。”明朗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坐正开车。
她驶往附近的诊所。但是诊所沒有破伤风针打。只帮他止血和缝针。要他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明天再去吧。死不了的。”梁博维道。
明朗懒得理他。道:“随便你。你这么有钱。哪里需要亲力亲为。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吧。”
梁博维笑笑。“家是自己和心爱的人住的。亲力亲为更有心思。而且住的人也舒服。当然。我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有些事情可以假手于人。有些事情却必须自己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