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真有效果 - 总裁,惹火莫烧心 - 过路人与稻草人
上了车之后。明朗一直盯着宋脍翟看。
宋脍翟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开车。“看什么。”
明朗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你什么时候跟真真这么好的。还称兄道妹的。
宋脍翟嗯了一声。“你不能守秘密。我不告诉你。”
“歧视我啊。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的。”明朗拍着胸口道。
“先看完医生再说。”宋脍翟目不斜视地道。
明朗泄气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说就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宋脍翟沒说话了。这样低端的激将法他还真不上当。
驱车到市郊外的一家中医诊所外。宋脍翟停好车。拉着明朗进去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阿端。”宋脍翟一进诊所就冲坐在诊台后的男子喊了一声。
阿端抬起头。明朗瞪大眼睛。吃惊地指着他。“你……不是禽兽医生吗。”
阿端推推眼镜。凝视了明朗一下。口中笑道:“你家金角大王还好吗。”
“啊。真是你啊。”明朗摇摇头。拉着宋脍翟道:“他是禽兽医生。他治狗的。你该不是带我來给他治疗吧。”
阿端一本正经地道:“医者父母心。不论是狗还是人。我都一样医治。况且。狗有心肝脾肺肾。人一样有。原理是一样的。”
明朗惊叹。“这些年。你治死了几个人啊。”
“失礼。到现在为止。只治死过四个。”阿端又推了推眼镜。一脸促狭地道。
明朗有些兴奋地道:“我觉得我会是第五个。”
“那你高兴个什么劲。”阿端奇异地看着她。
“因为。你治死了我。你就得赔偿我。”明朗挑眉道。
“命都沒了。赔偿你再多钱有什么用。”阿端瞧着宋脍翟。“你带她來。是因为她有精神病吗。。
“精神病肯定是有的。不止这样。她脑子也有些问題。不知道是不是进水了。你为她把脉吧。”宋脍翟推着明朗上前。
阿端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明朗凑头去看。竟然全部都是她在医院的片子和检查报告。Www。。com明朗诧异地问道:“怎么我的报告在你这里。”
“我昨天送來的。”宋脍翟淡淡地道。
“那。”明朗瞧了瞧诊所。“今天只有我一个客人啊。”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家用客人來形容看病的。”阿端叹息了一声。一边翻阅资料一边道:“看來。你脑子是真的进水了。”
明朗嘀咕一声。“我记得。你以前是念化学的吧。我听人家说过你是理科生。”
“原理是一样的。”阿端抬起头。“在乎你怎么看而已。等同砒霜。可以是化学物品。也可以是药物。更可以是毒物。”
“你不是要给我吃砒霜吧。”明朗膛目结舌。她知道国内有些中医治疗癌症的时候会用砒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说是什么以毒攻毒。
“你想吃还得看你有沒有资格吃呢。”禽兽医生抬眸。又习惯性地推眼镜。
他翻阅了一下资料。然后对宋脍翟道:“针灸吧。”
宋脍翟耸耸肩。“随便扎。她不怕痛的。”
“老宋。我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明朗无语了。
“你怕痛吗。我记得当时你被开水烫了。一身的伤來找我。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宋脍翟旧事重提。让明朗觉得有些恍若隔世。她讪讪地笑了一声。“今非昔比。我现在老了。咱们不提当年勇。”
宋脍翟嗤之以鼻。“把手伸出來。让阿端把脉吧。他家族是杏林世家。医术很出名的。”
“看着就像禽兽医生。Www。。com有这么厉害吗。”明朗郁闷地伸出手。
阿端一本正经地道:“沒错。我确实是禽兽医生。瞧。我现在不是帮禽兽把脉了吗。”
“……”
宋脍翟笑了。“你错了。阿端。她禽兽不如。”
“我在你心里。风评就这么差吗。”明朗想伸手捶打宋脍翟。却被阿端压住。“别动。”
宋脍翟摁住她的肩膀。问阿端。“怎么样。”
阿端沒回答。对明朗道:“把舌头伸出來。”
明朗依言张嘴伸出舌头。阿端瞧了一眼。淡淡地道:“你要先堕胎。”
“啊。”明朗吃了一惊。“我怀孕了。”
宋脍翟也一脸震惊地看着阿端。
阿端面无表情地道:“舌苔。你舌苔厚。湿热。先祛湿清热。”
“……”明朗彻底无语了。
阿端开了药方。道:“如果让你回去煎药。你肯定不愿意。我在这里煎好。你每天來喝。”
“每天。”明朗蹙眉。“我最近比较忙。”
“阿宋。”阿端抬起头看着宋脍翟。
“放心。她每天都会來的。”宋脍翟保证道。然后问道:“那她的脑瘤……。”
阿端道:“我可以用针灸治疗她一段时间。让瘤子缩小或者迁移。但是最终还是要施行手术。”
“手术不可能。风险太高。”明朗道。
“现在风险高。是因为位置不适宜动手术。我为什么要施针。就是要转移它的位置。”阿端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针包打开。明朗瞧了一下。顿时毛骨悚然。这些针比她的毒蜂针要长一半有多。而且每一根细长锋利。这些东西浸入她的脑子里。不死也残废了。
“你不是要用这些针刺我的脑袋吧。”
“聪明。”阿端低笑一声。
明朗陡然抬头。对宋脍翟道:“你要胡闹我陪你胡闹。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开什么玩笑啊。这些东西插在她脑袋上。你以为是在拍古装武侠剧啊。
“我说过。阿端的医术很高明。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宋脍翟一脸不悦地盯着她道。
“放屁。什么医术高明啊。他以前在城中村是兽医。最了不起就是帮一些公公婆婆按摩一下。熬点凉茶的。”明朗低声吼道。这条命反正只剩下两年。她不在乎他折腾。但是。绝不能用针扎她。她是毒黄蜂。从來只有她用针扎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用针扎她。本末倒置啊。
阿端慢条斯理地道:“怕什么呢。治死了你。我可以赔偿你。”
“老宋。我想回家。”明朗哀怨地看着宋脍翟。
“你想不想知道我跟真真为什么会这么好。你试试针灸。然后我告诉你。”宋脍翟末了又加了一句。Www。。com“这个事情很严重。对真真來说。生死攸关。”
“你先说。说完我再针灸。”明朗定定地看着他。
“你怕什么呢。反正你最坏的情况都出现了。还能比现在更坏吗。针灸真的不痛。”宋脍翟皱着眉头劝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敢情不是扎你脑袋。”明朗哼道。
宋脍翟看着阿端。道:“你扎我给她看看。”
阿端奇怪地看着他。“好端端的扎你干什么啊。你又沒病。你以为谁都可以扎针吗。”
“让你扎就扎吧。”宋脍翟淡淡地道。
明朗瞧着宋脍翟。心中忽然一软。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她。
她拉着他的手。轻声道:“好。Www。。com我听你的。”
宋脍翟瞧着她眸子的柔软。心中倏然一痛。或许。是他强求了。他一直担心两年后。一直怕自己无法接受她再次离去的事实。却忽略了她心里是不是舒服。愿不愿意像白老鼠一样被人家当实验品。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回去。好吗。”宋脍翟轻声道。
“不。我试试吧。或许。会是一个转机。”明朗笑了一下。“或许。真的转移到一个很适合动手术的位置呢。这样的话。你就算救了我一命了。”
“傻瓜。”宋脍翟揉揉她的头发。瞧着一脸笑意的她。很难相信以前那个颓废灰暗的明朗现在竟变得这般的积极开心。他只愿她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老。
阿端奇怪地瞧着宋脍翟。迟疑了一下。却沒说什么。
过了一会。宋脍翟拿出手机拍照。明朗动也不敢动。只瞪着眼睛看他。“不准拍。不准发微信圈。”
阿端淡淡地提醒。“不许说话。不许动。”
宋脍翟笑嘻嘻地道:“你脑袋插满了针。像足了刺猬。”
“你再说。”明朗怒道。
阿端沒好气地道:“阿宋。你这好不容易劝得她针灸。这会儿又在骚扰她。你算哪门子的兄长啊。”
宋脍翟这才讪讪地收好手机。“这不是难得看见她这副模样吗。”
“滚一边去。”阿端看看手表。“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可以结束今天的疗程了。”
“这么快。”宋脍翟诧异地问道。“这中医治疗的过程不是要很久吗。”
“要很久。今天只是第一天。每天來喝药针灸。一天不能少。记住了。”阿端沒有跟明朗说。而是直接交代宋脍翟。
“好嘞。我记得的。”宋脍翟应道。
过了一会。阿端把明朗脑袋上的针都拔掉。宋脍翟紧张地问明朗。“怎么样。好点了沒有。”
明朗甩了一下脑袋。诧异地道:“似乎沒有这么沉了。我这几天一直都昏昏沉沉的。”
“你觉得脑袋沉。是因为血脉不通。我今天是刺激你的血脉让你的血液畅通运行。效果虽然还不太明显。但是过几天。你会觉得舒服很多。”阿端把针放在一个盒子里准备消毒。
宋脍翟面容一松。“有效的话就太好了。阿端。以后我每天都这个时候押她过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