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最后一搏:意浓 - 最毒六王妃 - 柠檬九儿
最毒六王妃,第一百一十章 最后一搏:意浓
这还真像是苗疆那“殿下”的做法,足够卑鄙!
满月的思想与身体又已经一半脱离了她的控制,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
下一刻,她依然被人压进了怀里,她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而他的吻、他的气息带着强大的侵略之意压了下来。1
已经来不及了,满月,已经迟了!
南宫寻的力道很大,似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一般,满月从未见过这般的南宫寻,一时间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棼。
彼此身体里的那股火焰吞噬了一切,起初极力的控制到了最后只是枉然,满月只是任由自己最本能地去回应他,不知是谁先伸手解了第一颗扣子,一切就已彻底失去了控制。
满月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已经被他抱起至榻上,黑夜之中唯有彼此最清晰,他俯下身去,轻咬着她的耳朵,引得满月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她的反映生涩而诚实,南宫寻不由轻笑了一声,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怕吗?村”
满月回望向他,决绝而坚定,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一探身直接吻了上去。
她的舌有些僵硬而不自然地在他的唇上舔舐而过,想要撬开他的牙关,可她着实不得要领,南宫寻逗了她半晌,终于变被动为主动,直接将她压倒下去。
这一刻或许谁都已然不再清醒,又或许谁都是最清醒的。
衣衫早已不整,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内,所触之处莫不是一片燎原之火,他的手灵巧的解开她的束胸,他的眼前,风光正好。
也许是为了解毒,也许是为了些其他什么,他们早已放弃了思考,只是留在了眼下只有彼此的时刻。
他进入她的时候她觉得疼,这是她的初夜,可紧接着她只觉得似有无数的烟花在脑海中绽开。
这是她的初夜。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南宫寻,南宫寻放轻了动作,似安慰一般的吻细密地落了下来。
怀中是温香软玉,她的青丝划过他的手臂,那感觉微痒。
察觉到满月似是有些紧张,他将她蜷起的手打开,与她十指相扣。
夜深,人静。
帐外,月明星稀,帐内,黑暗将一切旖旎隐藏。
两颗漂泊的心似终于碰到了一起出现了火花。
无光风月、无关承诺,只是这一刻,他们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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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似已经快亮了,满月勉强地睁开眼,觉得脑袋很涨,身上好像要散架了一般。
一旁,南宫寻早已经醒了,蹙眉不知道正在思索些什么。
满月淡淡地扫过他一眼,索性撑着榻起了身,被子自她身上滑落,她倒不甚在意,因为她睡在了里面,只能伏在南宫寻身上伸出手去够扔在榻边的衣物,她的长发散开着搭在她的肩膀上,半隐半露的遮住了些许风光。爱夹答列
南宫寻在一旁看着,却不帮忙,满月在他的注视中终于够到了衣服,她拉上来,却是南宫寻的。
满月倒也不挑,先用他的衣服裹在了身上,正要起身下去,下巴却忽然被人挑起,“还疼吗?”
她向后避开他的手,并不想谈论这些,只当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明白公子什么意思。”
南宫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片刻之后,还是满月先一步打破了沉默,她向他探下身来,在鼻尖几乎就要碰上时忽然停了下来,轻嘲地一笑,“公子这般,是要对我负责吗?”
这句话于她不过是不怎么好笑的一个笑话,昨夜的迷乱或许有着许多理不清的缘故,可归根结底却也只能是为了两个字:解毒。
她是鬼,他是人,她记得分明。
她的目光只在南宫寻的面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很快直起了身。
她手撑在榻上弯着腰站起,迈步直接下了去。
满月的身上还有他昨夜留下的痕迹,吻痕似朵朵妖冶的红梅绽放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她背对着他将衣服换好,一面系着腰间的带子,一面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开口问道:“南宫郅那边你考虑好了吗?”
昨夜还是一不小心让蓝姑给跑了,这样一来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她说着,一回头,正见南宫寻在榻上侧过了身子,以手抵在自己的腮处,人正看着她。
明明衣服已经穿上了,明明他的目光并非是那样下、流的目光,可偏偏被他这么一看满月竟有有种说不出的尴尬感,仿佛她由身到心全都被他看穿。
她蹙眉,“你在看什么?”
相比于她,倒是南宫寻很是坦然,轻描淡写地一笑道:“没什么”,又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只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她的背影,在她穿上中衣的时候,他忽然……
大概是他想多了吧,南宫寻这样告诉自己。
满月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南宫郅那边你想怎么办?”
南宫寻亦起了来,满月先前自己穿衣服时并没有加以避讳,可此刻一眼看到南宫寻结实的胸膛,整个人先是一怔,随后很快偏转了视线。
她这样的反应让南宫寻不由轻笑一声,取了衣物穿上,南宫寻才开口道:“就要看这盘棋苗疆人那边要怎么下下去了,这一次江城洪灾他们苦心谋划许久,可最终占便宜的却是南宫郅,他们也不会甘心的吧!”
最终占便宜的却是南宫郅……
满月不得不承认,南宫寻说的没错,这就是南宫郅一贯的风格,无论是什么样的局势,他都会不择手段的使自己从中得利。
南宫寻的猜想自有他的道理,可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已经不在他们手中,不行,她想要再赌一把,连隐已经不在这里,她总会有办法逼南宫郅拿出解药,哪怕只是一点,就有机会让明玉分辨出其中的成分!
明玉……
想到这两个字,满月不由一僵,刚刚清明了些许的脑子里又开始混乱了起来。
那个姑娘才是真正的单纯干净,而她与南宫寻……
满月的指甲嵌入了掌心里,她其实并不想伤到明玉……满月深吸了一口气阖了眼,罢了,以后离这个男人远点就是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这里,却被身后的人突然叫住:“这两天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不需去!”
自她细微的动作上他已明了她心中所想,上一次事情败露,南宫郅的戒心必定极强,这一次满月的计划再如何周密怕是也难以突破南宫郅的戒心,无论如何他不会再让她去冒任何风险。
满月面不改色,从容地反问道:“那我要睡觉呢?”
“我说过了,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不需去!”他的语气先是严厉,而后又忽然轻笑了一声道:“反正也睡过了。”
明明是那般轻浮暧昧的话,偏偏自他口中说出来,竟有了一种让人无法反驳还有些“光明磊落”的感觉。
反正也睡过了……
榻上还留着“罪证”,被满月好巧不巧的一眼瞥到,六个字,满月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再开口,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南宫寻就在此刻走近了她,不只是因为他的身高还是因为他天生的王者之气,满月只觉得有一种压迫感随之而来。
南宫寻开口,依旧是那句话:“这两天,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别想去!”
明明心里还尚存着些许挣扎、些许不甘心,可再开口,满月终归只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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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的清晨,朝阳的光辉洒落,断崖之上,几只候鸟扑打着翅膀自天上飞过。
南宫郅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远方,眸子里映出这青山碧色,可那模样又似是什么都没有落在他的眼中、心中。
他的身后,白羽的衣摆随风摆起,他看着前方的南宫郅,面色微凝。
南宫郅先开口,开门见山,“说吧,你今日把我叫出来是为什么事?”
白羽蹙眉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去杀那名副将?”
他一开口,南宫郅就已猜出他心中所想,他早料到白羽会问他这个问题,面色不变道:“他跟在公子寻的身边,玄门与南楼的关系八师弟你莫不是忘了吧?”
白羽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公子寻身边那么多人,既是对南楼的副主连隐你也未想动过如此心思,不过是一个副将,哪里只得你堂堂太子殿下费如此周章?”
南宫郅也懒得再绕弯子,“你到底想问什么?”
白羽向前一步逼问道:“这个副将到底是不是小九?”
南宫郅闻言,不由冷笑了两声,“师弟这话问的着实荒唐,玄门之人在半年前就该清楚,九姑娘早已身死左相府,八师弟你平日里闭门不问玄门中事本宫也就不多责怪你了,只是这样重大的事,若是再说错些什么,后果八师弟怕是承担不起啊……”
他的言语中满是威胁之意,南宫郅对他的师弟们再清楚不过,白羽怕事,不愿卷入门派势力纷争之中,威胁一招对付他足矣。
可白羽这一次却似是打定主意要将这事情弄清,并不再畏惧,“死在了左相府?那她的尸首何在?”
南宫郅的语气异常淡漠:“我早说过,尸首被花锦之处置了。”
“她是我们的师妹,你就任由别人将她的尸首处置了?”白羽看着他,表情已经有些难以置信,“南宫郅,师父看的没错,你果然足够冷血!”
南宫郅回过头来淡淡地瞥了白羽一眼,半晌,只是讥讽地牵了一下唇角,“也许吧,作为师弟,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九姑娘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当初大师兄就是因为被人蒙蔽一时糊涂做出了错事才落得那般下场,八师弟你可要引以为戒啊!”
他的话似说还休,可眉眼之间已透出了些许狠戾之意。
南宫郅又转回了身,面对着断崖那边的世界,厌烦之意再明显不过,他已不想再同白羽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