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洞房花烛 - 最毒六王妃 - 柠檬九儿
最毒六王妃,第一百二十五章 洞房花烛
要么杀、要么留,你不杀,而是一留到底。爱夹答列
这的确不像是你一向的行事风格,连隐说的没错,你的确违背了你的原则,可同时我怕看清了你的选择,看清楚了你的心。
你的心,笃定而坚决。
可现在就说结局或许还是太早,从做出决定的那天起,我早已决定,无论世事如何变化,我都要跟着心走这一次,还有十年,有你的时候觉得十年只似一瞬间,可若没有你,多一天都是浪费的。
几百年来近十万个日夜,浮云过眼,漫漫浮世,早已忘了什么叫做期待、什么叫做紧张、什么叫做在意,可现在,我有所期待、紧张、在意榛。
因为有你,我变的不一样。
诗玄抬头,看向南宫寻,牵了下唇角道:“不早了,快回去歇着吧。”
她的面上是若无其事的笑,可南宫寻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样的目光似要洞穿她的内心,只是诗玄毕竟是诗玄,她只是淡淡一笑,像是忽然有发现些什么,向南宫寻身后望去,“咦,王妃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颐”
诗玄不想说,南宫寻自然不会强迫,只是轻应了一句道:“她回右相府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南宫寻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诗玄叫住:“阿寻!”
南宫寻微微偏回身,“什么?”
朦胧月光下,诗玄看着他的侧脸,那轮廓明朗而刚毅,夜月影影绰绰的光照在上面,柔和了弧度。
诗玄瞧着、看着,原本微凝起的愁眉终又舒展开,她莞尔,摇头道:“没事。”
夜风起,青丝与白色的衣袂飞起,黑色的发似夜幕的延伸,白色的衣像要与月光相融,脉脉柔情。
此情此景,似画似仙。
诗玄笑,那是一种满足,还好,阿寻,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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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东宫。
所有的热闹终是散去,苏晚秋坐在东宫鸾榻边,等待着南宫郅从莲花台归来。1
刘王爷和苏九歌走后她就被南宫郅面无表情地谴回了寝宫,让她回来候着,她知道大婚之日她的所为有失风度,的确过分,可她只是想不通。
她与苏九歌同是相府小姐,她之所以能见到南宫郅不过是因为几次宫宴爹爹将她带进了宫,可那几次宫宴,苏九歌不是说身体不适就是刚好不在府中,一次也未入过宫,也就不该见过南宫郅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南宫郅与苏九歌看起来那么熟的样子?
一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也不知为什么,苏晚秋忽然间想起了南宫郅入府提亲的那日那个冒充苏九歌的女子,那个女子似乎认的南宫郅,那日她唤了一声什么来着?
哦,对了,三哥!
三哥……
“这世上‘三哥’何其多,随她叫去吧!”
那日南宫郅的话似乎还回响在耳畔,他似乎并不认的那女子,若按常理论,太子与养在深闺的丞相嫡女又怎么会有什么关系?可那日那女子竟似想让南宫郅证明她的关系!
后来那女子向南宫郅扔了一枚令牌,南宫郅说那是……
“这是师妹的令牌没错,可师妹她已经去了,承蒙姑娘挂心。”
师妹……
江湖上的事她很少有了解,可对于南宫郅唯一的师妹、玄门九姑娘她多少也有所听闻,那几乎是一个在传说中的女子,有些时候,苏晚秋很希望自己能变成她,活在传奇之中,可更多的时候,想到传说中九姑娘所做的,苏晚秋感到恐惧。
传说中她曾以桃枝为剑,拦住了十个壮汉的铁骑;传说中她以区区女子之身让死囚俯首;传说中这女子面容姣好,可江湖上没有人能描绘出她的模样,因为江湖上见过她的人都已经被她亲手处决!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与那日相府门前的乞丐还有苏九歌扯上关系的?
她该是南宫郅与苏九歌之间唯一的关联,可为什么苏九歌似乎比她与南宫郅还要熟稔?
想起方才在后院中的情景,苏晚秋的眉不由蹙紧,眼中闪过一抹狠绝之意。
苏九歌,为什么所有东西你都要与我抢?
心里千百般念头划过,就在这时,寝宫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南宫郅回来了。
苏晚秋不由变得紧张起来,手不由蜷起攥在了自己的嫁衣上。
隔着金色的珠帘,苏晚秋看到面无表情的南宫郅,他的脚步停在她的前方。
下一刻,她头上的珠冠就已被人摘下,“太子妃,我们就寝吧。”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南宫郅,苏晚秋不由垂首,脸颊处也染上了两抹红晕,可听到南宫郅的话,苏晚秋先是一怔,而后不由抬起了头痴痴地望着南宫郅道:“殿下,还有合谨酒没喝……”
南宫郅蹙眉,偏头往向了那边的桌子,桌子上红烛高燃昭示着今夜的不同,还有一只青花酒壶,旁边摆着两只酒杯。
合巹酒……
有多讨厌这三个字,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这一世,你要喝的只有合巹酒。”
年少时他曾这样对那个人承诺,可后来,他才明白这样的承诺从最开始就只能是谎言,他承受不起那样的代价。
走到桌旁,南宫郅拿起酒杯将酒倒进了酒杯中,走回到榻边递给了苏晚秋。
苏晚秋随即喜笑颜开,伸出手臂来与南宫郅的相缠在一起,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南宫郅的异样,欣喜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可转过头来,却见南宫郅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杯子里还是满的。
她不解,“殿下……”
南宫郅忽然抬起头来冲她一笑,他将手中的酒杯递向了她,语气温柔近乎哄骗般道:“乖,喝了。”
苏晚秋隐约察觉到些许不对,可南宫郅忽然离她如此之近,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她的脸上发红发烫甚至已经到了耳后,又哪里顾得上那么许多?
她听话地将酒饮下,南宫郅随手将杯子扔到了地上,“哗”的一声响,青花瓷的杯子碎在了地上。
他在心中不由冷笑了一声,合卺酒,管它什么合卺酒!
“殿下……”
身前的人一声娇柔的轻唤,南宫郅低头看向她,也不知怎么了,心里竟生出了一份厌恶。
这样的声音是绝对不会自苏九歌口中发出的,她那样的性子……
她们是姊妹,原以为多少会有些相似的地方,却没想到……
“时候不早了,太子妃早些歇息吧!”
苏晚秋一愣,她的眼中满是期待,“殿下不就寝吗?”
南宫郅轻“恩”了一声,随后又忽然想起了些什么,直接将她推倒在了软榻上。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苏晚秋一声低呼,只觉得腰间的带子已经被南宫郅抽离,他的手自她的身下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方,紧接着,没有任何先兆,南宫郅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刺入了她的下身,她猝不及防叫出声来:“啊!”
疼,好疼!
可是南宫郅却没有半分留恋,起身离开了她。
“早点歇着吧。”
南宫郅说完,推开门就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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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金銮殿上,一众大臣跪地,高呼“吾皇万岁”。
已经不再年轻的帝王坐在龙椅之上,愁眉似一道阴云笼罩在脸上。
“众卿平身。”
“谢吾皇万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