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混(二) - 美人,甭穿了! - 小鱼大心
虽说我担心丹青。但回到自己家后。精神还是放松了下來。整个人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天刚亮。我便醒了。
先是打开电脑。然后换了一张外地的手机卡。给于妈妈打过去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伪装开心地喊道:“于妈妈。我们正在杭州。再过几天就回去了。你想要一些什么礼物啊。”
于妈妈打了个哈欠。说:“你把魏小侯的人头提给我就成了。那个死小子。一走就是四个多月。除了往我邮箱里邮寄了几张照片外。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竟然连个电话都沒给我打。他爸说了。等他回來。要打断他的两条腿。”
我劝道:“别啊。打断一条就可以了。如果打断两条。你还得推着他走。这样。他可以单腿蹦跶着走路。”
于妈妈嘿嘿一笑。说:“你个死丫头。总算知道心疼我家魏小侯了。得了。那儿子养着也是给你养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一头黑线啊。这妈当的。真够水准啊。
于妈妈说:“你让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接电话。我得骂他两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要不然这个回笼觉睡不踏实。”
我立刻扯着脖子喊道:“魏小侯爷。电话。”手指在电脑的播放键上一敲。电脑里传出魏小侯爷的声音。十分不耐烦地吼道。“一边去。沒看见小爷我快通关了吗。。”
我按下暂停键。然后对着手机说:“那小子快通关了。变得六亲不认了。要不。我等会儿让他给你回一个电话。”
于妈妈又打个哈欠。说:“算了。听见他的声音。我也就放心了。我赶了一晚上的稿子。要去睡觉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你们俩也早点儿休息吧。这天都亮了。对了。不用急着回來。我让他爸跟学校打了招呼。给他请了病假。”说完。嘿嘿怪笑了两声。挂下了电话。
我又按下了播放键。看见电脑上的画面开始摇晃。将霍去病他们一一录制下來。最后。镜头对准了正在猛吃肉包子的我。拍了一会儿后。镜头一转。画面上出现了丹青的脸部特写。他对着镜头。笑吟吟地说:“那是丹青的妻主。”
我一遍遍重放着丹青的那句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听到最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我不敢再听。干脆关掉电脑。躲进了被窝里。咬着被角。唤着丹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起來。还沒给魏小侯爷他们做早饭。
钻出被窝。深吸一口气。爬起來。走到厨房。望着那些锅碗瓢盆发呆。认真回忆起卫玠做饭时的步骤。好不容易才拼凑出一些零星的片段。淘米。下锅。然后按下开关。咦。指示灯并沒有亮。
我拍了拍电饭煲。指示灯仍旧沒有亮。我找來螺丝刀。将电饭锅拆开。十分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它的内部结构。却沒有发现任何异常。当然。就算有异常。我也看不出來。我很恼火。有种想要砸了电饭煲的冲动。结果。一锤操作台才发现。我竟然沒插电源。
好不容易组装上电饭煲。却发现缺少了两枚螺丝。
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后。我走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后。饭做好了。
一打开。尝了一口。发现那饭硬得都硌牙。
我气不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将电饭煲往洗碗池里一扔。然后开车出去买早点。
喂大家吃饭。是一件十分辛苦的过程。可以说。十勺能喂进去一勺。都是侥幸。
我纠结了好一会。干脆打开电脑。搜索出一家离这里比较近的门诊。给对方拨打一个电话。让他带上最好的营养液过來。
吃饱后。我有些犯困。于是躺在了地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喊了声。“进來。Www。。com”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手拎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从门口走了进來。当他看见我们五个人齐刷刷地躺在地上时。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儿扔掉了手中的医药箱。
我坐起身。抬起手。指了指身边躺着的那四个人。面无表情地说:“他们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他们饿到。你给他们每个人打点儿营养液。”
医生看了我两眼。然以又看了我两眼。似乎想要和我说些什么。
我最近肝火旺神。脾气暴躁。冷声喝道:“你看什么看。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医生立刻转开头。开始给霍去病他们输液。
当他取出新的输液管。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斜眼看向他。问:“你觉得。我还需要输液吗。”
医生立刻将输液管收了起來。然后又一眼接着一眼地瞥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些烦躁。吼道:“再看。我找个土坑把你活埋了。”
医生立刻转开了头。可过了一会儿。他又转头看向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皱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你谁啊。”
医生立刻自报姓名。“我陈修业啊。我们以前见过。你到我们医院看过病。哦。不对。是你的朋友到我们医院看过病。他被指甲锉捅伤了。你脸上也有淤青和擦伤。我建议你做个检查。你……你不愿意。你不记得了吗。”
我立刻想起來了。眼前这位医生。竟然就是被我海扁了一顿的那位。
我咧嘴一笑。冲着他扬了扬下巴。问:“你怎么自己单干了。”
陈修业眼神闪躲地回道:“因……因为点儿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就……就自己开了一间小门诊。”
我无意追问。点了点头。又躺回到了地上。望着点滴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陈修业又开始和我说话。这才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闲聊着。打发时间。
他问:“这些都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回道:“都是亲属。”
他问:“都是什么亲属啊。”
我回道:“大哥。二哥。小弟。大姐。”
他问:“我看着其中一位。怎么有些眼熟呢。”
我回道:“他就是被指甲锉捅伤的那位。”
他问:“那……”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闭嘴。回去看完了《十万个为什么》。再來问我为什么。否则。杀。”
他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点滴打完后。我又询问了一些日常护理的方法。便掏钱包要结账。
陈修业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先不用。你这些朋友。身体十分虚弱。看样子还得打几天营养液。我……我明天再过來。”
我拍了拍手中的票子。说:“成。你以后天天过來。帮我给他们补充一下营养液啥的。哦。对了。你给我弄些适合他们的补品。一共花费了多钱。你记个账。到时候我一起算给你。”
陈修业点了点头。收拾起他的医药箱。背着走人了。
隔天。陈修业再來的时候。我已经掌握了用勺子喂霍去病他们喝补品的方法。
如此这般过了八天。当陈修业再次为霍去病打吊瓶的时候。霍去病突然醒來。并条件反射地扬起了拳头。照着陈修业的鼻子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