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若平安他便安好 - 夏天香的女尊生活 - 官家二小姐
连绵的细雨滴答滴答下个不停,偶尔乱过一阵寒冷的秋风。李云姝的心情很沉重!两天了!夏天香和雪叶失踪两天了!官府派出大批的官兵竟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她和雪叶两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李云姝不相信,她说过会陪到他老一辈子。她怎么可能丢下他一个人独活于世呢!
李云姝的眼神呆愣,他定定地看着门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期待着周管家能带来好消息。棕棕和雪球似乎真的通人性,它们也明白它们的主人遇到了不测。两只狗安静地窝在李云姝的脚边。
周管家神色疑重,步履蹒跚地朝李云姝方向走了过去。李云姝无神的双眸突然闪动着希望的光芒。他不等周管家把湿透的雨衣取下,慌张激动地抓住周管家的手臂,“周叔,怎么样?你找到天香和雪叶了吗?”
周管家瞧着李云姝一脸的期待,他不敢想象如果再找不到少夫人,公子会做出什么极端的形为?周管家沉默着。
李云姝又失落了。他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天香,天香你在哪?对不起!对不起!如果那天我不回茶楼,跟你在一起的话,你就不会出事了?天香!”那么多黑衣杀手,那么危险的境地,他为什么不陪在她身边?
细密的秋雨好像一把把小刀子直插进李云姝的心里。疼!好疼!钻心的疼!如果那天他没有听巧惜的,他去寻找她,现在她可能己经做好饭菜正等着他回家吃饭呢!“天香!你在哪里?”
周管家见李云姝情绪有些失控,赶紧拉回在雨中哭喊的李云姝,“公子,我再去找少夫人。你不要这样伤了自己的身子。我现在就去找少夫人!”周管家摸一把眼泪,唤来巧惜照顾李云姝。
李云姝浑身无力,任由周管家和巧惜把他扶起。突然李云姝似乎想到重要的事情。“周叔。那些黑衣杀手?县令怎么处置了?”他这两天一直担心夏天香和雪叶的处境,乱了思绪。他竟忘了黑衣杀手背后的主使者。如果说夏天香和雪叶被他们抓走了,照常理来说幕后主使者有了要挟他的筹码。可幕布主使者迟迟没有动静。
周管家想起那些黑衣杀手,恨得牙痒痒;想起软弱无能的县令更是一脸愤怒,“县令今早派人说黑衣杀手们越狱了!牢狱虽然说不是铜墙铁壁,但也是重兵把守。他们居然能越狱?”
李云姝冷冷地说:“越狱?哼!牢狱是铜墙铁壁,重兵把守。皇亲国戚遇刺失踪,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死十次也不足惜。他会放松警惕?”
周管家听李云姝这么说也觉着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他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公子,难不成这件事和朝廷有什么联系?”周管家心里怀疑这些黑衣杀手朝迁廷的关系。
李云姝沉思一会儿点点头。雪叶是雨皇夫的弟弟,备受雨皇夫的宠爱。雪叶遇刺失踪,县令早己快马加鞭上报朝廷,照理说雨皇夫一定心急如焚才对。两天过去了,朝廷并没有严惩黑衣杀手,雨皇夫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幕后主使者肯定和皇家有密切的关系。幕后主使者想要夏天香死,一刀杀了她便可,可他们却招招留情。眼瞧着就快到科考了,夏天香错过了科举虽不至于欺君之罪,但若是和雪叶牵扯到一起….“他们似乎在兜圈子设陷阱。”
周管家不解,陷阱?难不成是南宫家?他们想引公子去京城?周管家欲言欲言又止地看着李云姝。
“周叔,你和巧惜继续寻找天香。我代替天香参加科举。”黑衣杀手们的目的显而易见,他们想让天香上京,准备地说他们想让他上京。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在京城等着他。
京城?周管家脸色大变,他语不成句地阻止李云姝,“公…公子!不行!你…不能上…京城!老爷他有家训!”周管家搬出李老爷的家训,李云姝真得不能上京城!他去了京城有可能会命丧那里!“李家子孙祖祖辈辈都不能到京城去!”
李云姝想起了他爹的家训,陷入了沉思。“我没有遵守家训,依李家家规处罚。但是京城我一定会去。”
李云姝语气坚定。周管家半张着嘴,终于还说出一个字。周管家吩咐巧惜照顾好公子,重新出去寻找夏天香和雪叶。
细密的雨落在屋顶顺着屋檐滴落下来,好像雨帘子一样。李云姝有些恍惚,他透过雨帘子似乎看到夏天香熟悉的面容。他伸出手,雨轻柔地滴到他的手里,本是冰冷的雨水他却觉得很温暖。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夏天香的微笑,她的微笑总能温暖他的心。
“天香!在周管家没有找到你之前,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我明天要代替你参加科举。答应我,等我们相见的时候,你好好的!”
夜深了。周管家和巧惜神色担忧地站在祠堂外面。巧惜端着己经热了好几遍的饭菜,一脸地焦急。他推着周管家想让周管家去劝劝公子。周管家不理睬巧惜,他紧皱着眉头想着事情。巧惜气呼呼地嘟囔着:“公子从下午一直跪到现在,饭都没吃。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周管家心里和巧惜一样焦急,他也十分担忧李云姝的身体。唉!他长长叹出一口气。他本以为找几个土匪假装抢劫然后伤了夏天香,这样夏天香就不用参加科举了。谁曾想,半路杀出来一群黑衣杀手。千算万算,周管家还是没有算到这一点。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十分的响亮。周管家心里突地一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着李云姝这一次去京城会发生不测。“公子。夜深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早早就去寻找少夫人。公子去京城的事情要不再缓缓?”
许久,祠堂里面才传出李云姝沙哑的声音,“周叔和巧惜先睡吧。我陪爹说会话。科举的事我心意己决,周叔就不要再劝我了!”周管家又说了些劝慰李云姝的话,可祠堂里面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只有雨滴落在地上发出的滴答声。
巧惜倔强地站在门边不愿离开,周管家说了他几句。巧惜竟呜咽着埋怨周管家不管公子,公子着了凉怎么办?周管家低头和巧惜嘀咕了两句。没多久,巧惜就红肿着眼睛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祠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