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礼,你欺人太甚 - 媳妇儿,从了爷吧 - 荷水清清
“不开就不开,想要开开,红包拿来!”一窝子人有训练似的起哄。
如此一番热闹,新郎往门缝里塞了许多的红包进来。大伙争着去抢。
杨溪儿只是笑看着,也懒得去抢。
终于闹够了的一帮人终于舍得放人了,将房门打开让新郎进来,个个又嚷着要红包。任原也大大方方的塞了几个过去。
杨溪儿首先注意的是伴郎,那个要与自己一同陪伴新郎新娘的人是如何样子,但是,好像并没有看到啊。不禁奇怪的跑到门外去寻找。
“溪儿,你在找我?”一声极为暖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听着略有熟悉的声音,她惊愣的瞪着眼前的穿着正式西装的男人唐季礼。穿着正式的他,那原本就极为贵气的脸,更添优雅与高贵,风度翩翩,慵懒之中透着独特的成熟男人的气质,让人看上一眼便难以抗拒似的。
唐季礼一点也不意外看到她惊讶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倚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
“你…你怎么……”
“咱今天是任原的伴郎。”唐季礼扬扬眉,邪魅一笑,伸出一手,“欢迎你,我的伴娘。”
杨溪儿拍掉他的手,恶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齿,“唐季礼!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唐季礼无辜而受伤的抿嘴,“什么,咱今天是任原的伴郎,怎就成了欺负你了?溪儿,不带你这样瞧不起人、冤枉人的,好吗?”
“你……”杨溪儿实在是无言了,整个人闷着,恨不得一脚踹开他。这人的脸皮,天啊!比城墙还厚!
心里诸多不快也法子了,只好白他一眼后,不再吭声,免得自己郁闷吐血身亡。她的神经可比纤维还要弱啊!
唐季礼估计最擅长的就是发挥那厚皮的本事,对她的不满视而不见,反倒笑嘻嘻的挨近她,“溪儿,本伴郎替你戴上胸花吧。”
杨溪儿一惊,瞅见他胸前已经戴好了胸花,便没好气的伸手,“花给我,我自己戴!”
唐季礼笑容可掬,“还是我来吧,这是身为男人该有的基本风度。”
“我不需要你的风度!”
“那可不行,咱可不想被人鄙视!”板着脸严肃的替她戴上胸花,满意的瞅了她的胸前一眼,泛起笑,“好了。”
“……”杨溪儿克制住了想揍他的冲动。
“溪儿。”钟蓝没见过她,在房内叫道。杨溪儿瞪了唐季礼一眼,应道,“来了。”
奔进屋内,钟蓝站起身来,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跑哪里去了?要出发了呢。”
“哦,刚才去了洗手间,要出发了,那我们出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