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知道什么是禽/兽吗?这样才是 - 豪门交易:恶魔的替身新娘 - 莫道不销魂
“你猜。如果北辰知道你跟我正在做什么。他会怎样想。”
欧阳琛紧紧压迫着她。那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开始闪烁出冷冽的森芒。
“欧阳琛你不是人。”叶轻终于崩溃。她被他重重压在床上。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在窒息的痛中疯狂地反抗着、叫骂着。“你有什么资格报复北辰。你跟周家的那帮禽/兽根本沒有分别。不。你连禽/兽都不如。北辰那么善良。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沒有憎恨。就算你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把我从他身边抢走。北辰还是爱着我。我还是爱着北辰。这种感情你怎么会懂。”
欧阳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沒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看着她由痛苦的挣扎。Www。。com到毅然的决绝。忽然就伸出手。狠狠箍住她纤弱的下巴:“你恶心我。”
他的力气是那样大。似乎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叶轻痛得死死咬住唇。豆大的泪珠几乎要顺著双颊坠下來。但她还是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视着他。满腔的恨意满溢在眼底:“欧阳琛。我恶心你。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恶心你。我恨不得你死。”
说这话时。她还趁其不备狠狠踹了他一脚。也许是踢得位置不对。欧阳轶吃痛地闭了闭眼睛。脸色也立马变得森白可怕。他蓦地松开手。黑眸里好似染了霜。一瞬不瞬地逡巡在叶轻瑟瑟发抖的身子上。
叶轻也停下哭喊。不知道为什么。她竟隐隐觉出那样凌厉的瞳色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仿佛匿着一抹深沉的痛楚。这种痛楚让她的心似被淋浇了滚烫的辣椒油般。狠狠地皱缩起來。
她正怔然。欧阳琛却突然反手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叶轻的脸颊:“恨不得我死吗。”
这一掌打得极狠。叶轻被重重地甩在床垫上。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眼眸低垂。泪水落下的刹那。忽然看到雪白如羽的床单上沁着大滩的鲜血。
她回头。恍然发觉欧阳琛的手臂上、肩胛上、额头上都是淌着血的伤口。而他的瞳色似乎也被鲜血染红了。睥睨着她的眼里透着近乎毒辣的倔和狠。
心里的恐惧一圈圈地扩散着。直涌向四肢百骸。叶轻抽泣着。一面向后退。一面想伸手抓个什么东西砸向他。
欧阳琛显然看出她的图谋。他干净利落地捏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扯在身下。薄唇在她的耳畔冷冷勾起:“我劝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再给你打一针药。”
药……
叶轻不禁屏住呼吸。她还记得曾经那个夜晚。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是如何的疯狂。
像逃到悬崖边、穷途末路的小鹿般。叶轻终于停止反抗。她瘫软地躺在床上。麻木地感受着他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游走着。
一声声的呜咽混着泪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在悄静的黑夜里破碎。她不想哀求他。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阖上自己的双眸。不去看。不去想。不去听。
她不再觉得恐惧。而是悲凉。满心满肺的悲凉。眼前这个魔鬼。就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啊。
她突然好恨。不是恨欧阳琛。而是恨自己竟然爱过他。爱就像扎在心底的一株枝干粗壮的大树。恨则是缠绕其上的毒藤。如今。那些尖峭的蔓枝好似一把把刀锋犀利的利刃。在树干上寸寸收紧。直到夺去它所有的养分。将这份爱活活绞死。
她被绞得血肉模糊、爱恨难休。可是欧阳琛呢。他根本就不曾爱过她。更谈不上恨。
一直以來他只是利用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占有她。眼前的侮辱就是最好的证明。
见她认命似地阖上眼帘。纤长浓密的黑睫微微颤着。抖落下豆大的泪珠儿。欧阳琛忽然有了一丝不忍。
他压低胸膛。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廓。语声沙哑而低醇:“怎么。现在乖了。不反抗了。”
男人吞吐的热气像是火苗般蹿进敏感的骨髓里。簇簇地燃起着什么。
叶轻咬碎银牙强忍着。半晌才露出一抹嘲讽似的轻笑:“你沒听别人说过吗。永远不要和禽/兽作斗争。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输了。你禽/兽不如。平手。你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禽/兽。Www。。com”
听她这么说。欧阳琛反而温柔下來。他一面抚摩起她红肿的脸颊。一面压抑着欲/望贴近她的耳廓。用细微到沙哑的男性声音低语:“知道什么是禽/兽吗。这才是禽/兽。”
叶轻蓦然转过头。她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瞪着他。目光清冷得好似冬日里的新雪。那样的凉人心。
这样的眼神映入到欧阳琛的瞳孔里。却好似点燃了一把火。他紧箍着她的腰。劈开她的腿。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她这样恶心他。那么。她在易北辰的怀里又是怎样婉转逢迎的。
黑眸一寸寸暗沉下去。易北辰。他夺走了自己太多的东西。他生來就是自己的仇人。
仿佛不满于她死鱼般的麻木和僵硬。欧阳琛蓦地用力揪起她的头发。也不管有沒有弄痛她。只是俯下身子黑眸冷厉得好似尖冰:“叫啊。快叫给我听。怎么你和易北辰在一起时。都是不叫的吗。”
发丝缠绕在男人的手掌上又被重重的扯下。头皮上钻心的痛逼得叶轻不得不睁开眼睛。但她却冷笑着别过脸。死死咬住唇。半点呼声都不肯溢出來。
男人愈发疯狂。开始变本加厉地索取。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是沒完沒了地要她。
她就像被丢在炮柱上的小老鼠般。全身上下除了痛。就只有痛。Www。。com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欢愉。可她还是强忍着。反复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忍住。千万不能再求饶。
痛苦的极刑一遍又一遍。直到她被折磨得几乎筋骨俱断、以为噩梦要终止时。他却仍旧不放过她。
最后她眼前渐渐黑沉下去。像是坠入一片黝黑的**。沒有灯塔沒有帆。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绝望而无助。反复低喃起北辰的名字。她真的好希望。易北辰能赶过來救她。带着她脱离这片无涯的苦海。
可是沒有人來救她。死寂的空气中依稀传來男人嘶哑的低吼。像是**里的波涛般。一层层推向她闭塞的耳朵。
“叶轻。我要你陪着我。你必须陪着我。只能陪着我。死也得陪着我。”
叶轻。怎么是叶轻而不是苏青呢。
呵呵。一定是她听错了。她可真够傻的。都走到这一步了。还以为藏在他心底的那个人竟会是自己吗。
醒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叶轻通身像散了架般。几乎连坐起來的力气都沒有了。只是怔怔注视床上暗红色的血迹。有他的、也有她的。它们交融在一起。就好像心底纠缠不清的爱与恨。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沁着割裂般的刺痛。每一分的痛楚都在提醒着她的肮脏和落败。
叶轻恍然觉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她心里也有一个伤口。它在流血、溃烂。化脓。最后坏死枯萎成一个僵硬的毒瘤。永远不会愈合。
门外悠悠地飘來传來欧阳琛和朱管家的对话声。他们说的什么。她也听不清楚了。只是依稀听到欧阳琛说他要外出几天。这期间。不要她出门半步。
又想跟上次一样。把她软禁起來吗。
欧阳琛进來时刚好看到叶轻在冷笑。他沒说话。一句也沒说。只是慢慢走到她的身后。用缠了一层纱布的手掌缓缓抚摩起她的发顶。一遍又一遍。仿佛蕴着某种道不清的情愫。
叶轻始终低垂着眼帘。注视着自己的不住战栗的双手。他是什么表情。她看不到。
后悔亦或是怜惜。还是……胜利的微笑。
这样沉默了两分钟后。他转身。推门而出。再也沒有回來。
再次见到欧阳琛是两天后的事情。那时候叶轻已经奄奄一息。她抱着膝盖缩在床上。整个身子像是淋雨的小猫般瑟瑟发抖着。右腕上还被针头穿过。头顶挂着葡萄糖吊瓶。
满眼焦急的朱管家一看到欧阳琛。就像是看到救星般:“叶小姐绝食三天了。”
看到气若游丝的叶轻。欧阳琛的眉头蓦地攒起來。好像尖峭的刀锋般。脸色也变得阴沉。他从朱管家的手中接过煲好的排骨汤。一个箭步走到叶轻的床前。抬起她的下巴:“你不吃饭。”
叶轻虚弱地侧过头。她在向他反抗。她要告诉他。她不会屈服。更不会甘心做一个棋子。哪怕反抗的结果是鱼死网破呢。她也绝不认输。
黑眸闪过数种阴沉的情愫。倏然间。欧阳琛却轻笑起來。他慢慢贴近叶轻的耳廓。一字一句说得轻慢而狠毒:“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把那晚你跟我在床上发生的事全拍下來了。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吃饭。我就把这些视频全都发给易北辰。”
叶轻霍然抬首。一双如水的眼睛。是那样清澈。那样美丽。却慢慢燃烧起刻骨镂心的恨意。
这种眼神让欧阳琛的心莫名地缩了一下。但他还是冷然和她对视着:“三……二……”
“把汤给我。”叶轻蓦地开口。声音清冷、细微。犹若初秋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