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冲突(上) - 星战苍宇 - 安新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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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广的大路漫长看不见边际,两座状如鹰喙的山崖屹立在道路两旁,如两只雄伟的苍鹰俯视,山腰与山顶处一个个巨巢覆盖其上,从那巨巢的大小和形状可以看出这是一群凶禽在此安家,在清晨的阳光照shè下,显得格外恐怖狰狞,“呦”偶尔传来一声鹰鸣,那是负责巡夜的鹰兵发出,随着声音的出现,一只巨大的苍鹰出现在崖上,锐利的鹰眼俯视着下方,把下方的大道包裹在眼里,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一寸土地。
鹰喙崖,崖如其名,状如鹰喙,更巧的是其上居住着一大鹰群,凶残血腥,常有落单之人遭到袭杀,血肉噬尽,独留残骸置于山边。
天琴zhèng fǔ曾因此事而大为震怒,调遣军队围剿,但最后却不了了之,至于什么原因,没有人知晓,据内幕传出消息,此次围剿死伤惨重,参加围剿的军队直接减员一半以上。
由于鹰喙崖位于云岭市前往天琴山脉的必经之路上,每年死于此处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苍鹰凶残无比,大多数遇难者能留下残躯就已经是很幸运了,更多遇难者却是尸骨无存,天琴zhèng fǔ为了减少无谓的死亡,特地颁布禁令,严禁单人或少于十人的团体通过鹰喙崖,并在主干道云岭大道离鹰喙崖一百里处设立关卡,驻扎军队,执行禁令,管理经过人员。
晨曦的光线划过清新的空气照shè在宽广的路面上,让整个天地yīn郁一扫而空。一排排巨大的栅栏横在大道中间,截断了通往云岭市的唯一道路,在栅栏后面的是一排阵列整齐的天琴战士,他们穿着天琴国的军装,手里拿着杀伤里极强的晶源枪,腰际别的是什么?照明用的源力灯筒?不,那是最新发明的晶源剑,纯以能量组成的剑刃,效果不比那些合金剑差,甚有过之,这种新型武器刚一出产就被大陆实力强大的帝国强制垄断,而天琴国作为南域强国,你然成为这些强国之一,并将这种武器装备jīng英部队。
整齐的对列,挺直的腰干,如一座高山横卧在大道之上,高不可攀,凌厉的眼神扫视前方,让人不敢所逾越雷池一步,军人的气势充斥整个区域,令所有过路人不得不遵守禁令。
由于是大清早,大道上车辆亦只有两三只,人数根本达不到过关卡的最低人数,此时众人来大都从车上出来,或聊聊天,或打打屁,消磨时间,一个个无jīng打采。
“我说老王,早就告诉你不用那么早,现在你看,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过关,哎,早知道就不要那么早过来,害得我一夜没睡,哎……要不是……”一位啰哩叭嗦的中年大叔对着身边的同伴一阵没完没了的抱怨。
啰嗦中年大叔的同伴拍了拍他多肩膀,笑着跟他说:“我说老弟啊,别抱怨了,凡事看开一点,不要因一点小事就抱怨,那样活着多累啊,我看这里风景秀丽,就当作旅游一下也不错呀!”
“光叔,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走,要不跟他们商量一下,看能否通融一下,反正我们这里已经有九个人,少那么一两个人也没多大关系。”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对着身边中年人说,从那装饰和说话口气可以看出他出自于某种势力,长期养成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但从他对中年人说话的语气却可以看出他对中年人颇为恭敬。
“对啊,光叔,以我们北原家族在天琴国的影响力,难道叫他们放行他们还敢阻拦吗?哼哼……”青年刚说完话,另一边一个面sè苍白的少年就接过话来,说完还得意洋洋地朝着青年说:“哥,你说是吧!”
但中年人却只是轻飘飘地一句话:“再等一会吧,也许马上就有人来了,没必要为了这一点点小事而与国家发生冲突。”
“是,那就按光叔的意思吧。”虽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兄弟两个却不敢丝毫违背,看来这个光叔也是不简单啊。
在场除了这五个人外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和一个漂亮少女,两个人长得很相似,一看就是一对母女,虽然让人惊艳,但却没人敢去惹她们,就连那个面sè苍白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花花公子的少年亦不敢上前招惹。除了这对美女花之外,另外两人分别是一个黑衣青年,整个人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他靠在一棵树下,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另一个却是头发花白的老人,总是一副慈祥的样子,让人不知不觉生出亲近之意。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经过去半个钟头,就在面sè苍白的少午等得不耐烦,在心里发誓要一定要让这个迟到的家伙好看的时候,“咻”高速地与空气摩擦,带着风的呼啸声,一抹白sè的流影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关卡接近,就在快接近关卡的时候,突然漂亮地甩了一个车尾,“嗟”地一声,定定地停在众人面前。
嚣张,极度嚣张!
北堂剑,也就是那个面sè苍白的少年,他本以为自己就够嚣张了,没想到竞然在这里遇到更嚣张的,早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他向着面前这辆时尚的晶源车走了过去,很明显这辆车子的主人已经成为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就在北堂剑的手接触到车门的把手准备打开车门时,“砰”车门血动打开,一股巨力从打开的车门上传来,把准备拉开车门的北堂剑撞倒在地。
北堂剑非常生气,身为北堂的嫡系小公子,从小娇生惯养,一向只有他让别人尝试痛苦,何时自己尝过,这一撞之力巨大无比,令他平生第一次感到疼痛,虽然身体痛苦,但他却硬忍着到痛一声不吭,睁大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谁撞了他。
一道人影从车上跑了下来,他没有理会周围那些诧异的目光,直接跑到大道外围的围栏边,倚着栏杆,对着外面就是“呕”了一声,吐出一大堆杂物。
战云风发现自己上当了,从一开始沈玉就没安好心,他在内心问自己是否得罪过她,但很显然自己从未得罪过她,甚至与她认识到现在还不到两个小时,何来得罪之说呢?女人心,海底针。战云风不得不认同古人说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呀!”事到如今,他也只好认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