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篇日记 - 生命是怎样转世轮回的 - 杨奎树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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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类有记载的，公元2011年7月1rì。多云有雨。
今天从商场打更下班回来；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惦记着老年公寓里的父母。我知道自己还有另一项使命在身。我答应了房客马大舌头。我要陪同小蛋子那帮打工小子家的钢窗工厂的老板娘去找银行行长办理贷款的有关事宜。。。。
昨天半夜我还真给我那居住在佳木斯市的本家老叔打去了电话。可当我接到老婶子的电话后顿时懵了。我那xìng格暴烈的本家亲老叔身患重疾动完手术刚从běi jīng回来。我详细了解了俺老叔的病情后这才放心地对俺老婶子打听到了她妹妹的详细情况。我的言外之意是想通过本家老叔的小姨子了解一下国家最近对微小企业有没有什么优惠贷款政策出台。我老婶儿把她妹妹的电话号码转给了我。不料，我这个电话可打cāo蛋了！我本家老叔的那个亲小姨子的男人半夜‘吃醋’了！我在电话里听那头的本家叔叔的亲俺姨子的男人醋醋地说什么：
“贱货！深更半夜了，我的天啊！你还惦记哪个老掉牙的官头儿啊！我这辈子咋娶了你这个没出息的贱货呢！”。。。。
事情到不算太大。我知道俺本家老叔小姨子的男人喜好贪小便宜。其人一心想发财想的都快疯了。我本家老叔退休前曾经多次好言相劝过他：“小子哎！想钱是好事儿；可关键问题是老‘钱’头儿想不想你！”。。。。据俺家肥胖子私下跟我说，俺本家老叔的那位漂亮小小姨子又让她的领导的领导相中了。她家那个爱财如命、但又不愿意吃醋心眼儿又小的小女婿听到信儿后；也不知道当时他心里是醋酸呢？还是果甜呢？是喜呀？还是忧？。。。。据说当天晚上那小子搂着他的漂亮老婆又是哭又是笑的。二人悲喜交加的折腾了一宿。
天下的穷人啊！直到了晚年我对穷人的心态也不是完全的悟解。我的一生虽然没有沿街乞讨过；但我和马大舌头打工的那家私企工厂的老板比起来我也算是个穷人阶层。不过我内心深处也在彷徨：自己今生今世追求崇尚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是女人？是金钱？是权力？是尊严？还是当一个后人仰慕的大孝子？或是在地球这个疯人院里蛰伏潜修成无辈数、无名份的一名小小的救世主。。。。就这些问题、直到如今，已经老矣的我连自己这鬼梦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今已经迈进了鬼门头道关的我、直到目前今rì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我是十分清醒的：【人生】实乃【梦】之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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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我径直回到俺家小旅店。喝家伙！小蛋子、马大舌头等人早早就等候在吧台前了。看他们的架势是在等我这个老糟头子呢！。。。。
是啊！大凡出外打工的人都希望自己的老板们有钱。只有老板有钱了工人们的工薪也就能有保障了、工资也就能足额按时发放了、留守在家的自己女人也不会因生计问题乱上别的野男人炕了！。。。。。
是啊！背井离乡、靠出外打工赚钱养家糊口的人、图的就是热热乎乎乐乐呵呵地回家娶妻生子。当然了，最好能把嘎嘎脆响的‘老人头’钱币挣到手。最好是能拿到脆响响儿的现金儿回家过rì子。。。。
是啊！谁愿意老板娘没现金儿给、而是每月给打工者一土蓝子羊角大葱当工资啊！虽然常吃那‘玩意儿’能起阳xìng。但梦靥般的人生不全是靠‘xìng’维系着。吃、喝、拉、撒、睡是样样少不了的！。。。这才是美轮美奂、尽管仅是梦靥般的人生旅途。。。。
马大舌头和小蛋子等人看着我简简单单的吃了俺家肥胖子从俺家小旅店隔壁那家专门欺骗洗碗工的小餐馆里买来的两个热乎乎的、不知是牛肉肉馅还是猪肉肉馅的紫包子。可能是餐馆主人家的面粉里掺假了；反正白面包子皮儿稍露出少许紫sè。我老伴儿说面里多放了碱水。不过这大紫包子还算是挺爽口。喷！的一声吃着紫包子的我乐了。我想起了委肯河边那个半疯儿但也挺讨人喜欢的女人大紫包子还有她的二**男人。这两口子啊！在地窝棚就能。。。。而且还让我这个老朽给这对在荒郊野外‘喜刷刷’的两个活宝贝儿看门儿打眼儿。这两口子是防委肯河里的鳖龟看呢？还是防我这个老头儿？。。。。人生啊！有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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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家伙！我和马大舌头、小蛋子等人一进到钢窗厂大门立马就见到俊俏的女主人了。果然名不虚传：钢窗厂女老板娘虽然人到中年，但任何人从她那风度翩翩的扮相儿看，在这位即亮丽又jīng炼的老板娘身上找不出中年女人的感觉。好一个美娘子！再看人家美娘子脚上穿的那双上好皮料制作的红皮鞋、好似夏rì朝霞辉映下的一个脚踩淡淡的五彩红云从天而降的美丽飞天天‘仙女’。好一个楚楚动人的美娘子啊！再看这位娇小玲珑的‘飞天天’体态不胖也不瘦；尤其美娘子白皙面孔上的一对媚眼儿不时地透漏出女xìng的那种独有的稳健和刚毅；再看人家那气质非凡的做派吧就令周围注视她的人感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渺小了喽！谈吐温文尔雅、尤其她那委婉的语调松软适度。此女子和俺家我那粗门大嗓的肥胖子是两个截然相反的xìng中人。俺家肥胖子经常在大庭广众面前唤我说：‘老**头子呀、老**灯呀、老王八盖子啊、老**犊子呀、老不死的啊、老不正经啊、老有少心啊！’更可气的是，在那些黄花儿大闺女面前，我那胖老伴儿竟然骂我是个流脓淌水的老茄子包地里的老黄瓜种、谁见谁烦！。。。俺家肥胖子还曾经挖苦我说：‘遇见心眼儿好的女人见到我都捂着鼻子走，遇见心眼儿不好的姑娘媳妇们大都还要上前‘呸’！上几口。我还在寻思呢：在人间我咋臭成这样了呢？！如果俺家肥胖子赶来就坏了！粗门大嗓的俺那口子还不当着这家钢窗厂的美娘子面、嘲骂我是人家工厂院里的护院狗们拉的臭狗屎才怪呢！她甚至还会当着众人面骂我说：“就你那‘臭狗屎‘样儿还能去帮人家跑贷款？！”。。。。
回过头我再去看马大舌头、我只见那小子的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的这位美貌老板娘呢！只见口水沿着马大舌头的腮帮子那个流啊！。。。。要不是一旁的杨二寡妇骂他：“臭不要脸的马大舌头！老板娘是你妈呀？你是奔我来的呢？还是奔她。。。。”
马大舌头几乎忘了自己的光荣使命了。他和我的目的是陪同老板娘一道去古城一家知名度较高的银行办理贷款事宜。已经拉开奥迪车门的美娘子听到杨二寡妇的骂声后，还特意回头对杨二寡妇笑了笑故意说道：“本工厂老板娘就是喜欢说话乱淌鼻涕、乱流口水的马大舌头！”。。。。杨二寡妇掩着小嘴儿笑了。我和马大舌头随美娘子同时钻进了她的奥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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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那家商业银行的大门敞开着。我看到从那家银行大楼里的微小企业信贷窗口办公室出来的人大都垂头丧气。我知道这次和马大舌头陪同美娘子跑贷款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我也知道今年国家放缓了经济增长步伐。银行内部也紧缩银根了。要想得到银行的信贷支持一定特难。。。。
“女士、先生！你们来本家商业银行找谁？”。。。。“我们找贷款！”
看起来银行这位迎宾小姐和马大舌头都是社交方面的新手。一进到银行大厅，迎宾小姐面带微笑这样迎接顾客：
“先生！您来本行需要办理什么业务啊？我们热情为你们提供方面！”作为顾客的马大舌头也应该这样回答：
“小姐！我们是来贵行办理信贷方面业务的！”。。。。紧接着我们的马大舌头和那位扮相极入时的迎宾小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了悄悄话：“先生！你要办理贷款业务您就找我姐夫吧！我姐夫是行长！贷款事宜就他一人说了算。”。。。。我看见马大舌头和迎宾小姐的说话声越来越小了，最后两人的声音微弱到连鬼都听不见了。。。。
又有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工作人员走了过来问一旁有些呆愣的美娘子说：“您这位女士需要办理哪笔业务啊？”。。。。嗷！我的那位业务员正和你们那位业务员在商谈呢！”
“女士、先生！我们行里的那位小姐是新来的大厅接待员，她不太懂得银行里的业务工作，但那位迎宾小姐是行长的亲属！”。。。。
马大舌头和那位行长的亲属在墙角总算嘀咕完了。他对美娘子耳语了几句后、我们一行三人在那位迎宾小姐的带领下直奔五楼行长的办公室而去。。。。
行长是个完全秃顶的中年男子。我们进到屋里只见行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真皮转椅上边抠着鼻孔边看阅报纸呢！报纸上的大副标题我都看清楚了。是有关金融领域应该大力扶持微小企业的文章。我只见那位行长看了几眼报纸后，只见他随手把报纸揉搓成一团扔进了桌子下方的一个纸篓里。
“小霞！又是你领来的客人？刚来你就。。。。你们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姐夫！这三位是找你帮忙贷款来了！”
“小霞！这个忙可不是乱帮的呦！银行贷款是有着严格规定的呦！不是说贷就贷的呦！”。。。。行长的大嘴里一连吐出三个‘呦’令我有些心寒。紧接着这位行长仔细问了我们三人的一些情况。美娘子首先介绍了她家工厂里的一些情况后、那位行长显然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兴许是看在他小姨子的面，行长还是说话了：
“要贷5个亿！不够条件！不够条件！远远的不够条件！就说你家工厂的固定资产吧！。。。。你们还是到别的银行跑跑吧！”。。。。
我见马大舌头急的直翻白眼儿。马大舌头终于说话了：“行、行长！我们家工厂固定资产不够条件啊？俺家工厂院里还有四条看家狗呢！狗肉馆里的狗肉汤都快涨到200元一碗了！俺家工厂里的那5条藏獒能煮一航空母舰的狗肉汤！就是用顶级大碗装、恐怕瓷都景德镇的所有瓷器大罐子也装不下啊！就是100元一碗也值它几个亿啦！再说了！俺家工厂前年从委肯河跑来的两只公母千年大乌龟。据知情人介绍说每只也值几千块啊！如今虽然死了一只公的！但那只母的活蹦乱跳的！如果俺家那只母龟龟下蛋、蛋下龟、龟又下蛋、蛋又下龟。。。。这不都是俺家工厂的固定资产吗！”。。。。
“好了好了！你家工厂当年的‘流水’啊、上年度的财务报表啊、企业的销售情况啊！银行有无信贷啊！信贷额度多少啊等等。。。我们行里都要详细的了解和找知名度较高的评估部门进行评估的！同时还要求有担保资格的部门为你家工厂连带担保。而且担保部门还需要到法律公证部门进行司法公证！以便防止你们工厂不恪守信贷信誉！”。。。。这家行长的一席内行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马大舌头接话说道：
“尊敬的行长先生！俺家工厂在你们银行没有贷款；虽然俺家老板的几个‘小三’姨子结婚时拉了点儿‘饥荒！’再说了俺家工厂前几天卖了一小马车工人喝过的空矿泉水瓶子，俺家工厂把欠下的饥荒都堵上了！俺家工厂不仅工人工资分文不欠、而且里债外债都不欠！俺家这位老板娘说了，谁欠谁王八蛋！”。。。钢窗厂的美娘子见马大舌头越说越激愤。美娘子用眼角斜视着秃顶行长。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行长先生！听说国家最近对金融行业明确要求；要大力扶持微小企业的发展，够条件的微小企业你们银行该放贷款的一定要放贷款！可你们银行的放贷的条件令我们来贵行办理贷款的人直冒虚汗！今天当着你行长的亲属面，行长你就提个什么条件吧？”。。。。。
“不不！不不！我行长不是这个意思，绝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刁难！再说了，你家工厂的‘流水’也不行啊！”。。。。
“啊！流水不行？我马大舌头干别的不行！要说流水那可是俺的特长了！只要我马大舌头一高兴，那鼻涕口水流的、委肯河爆满！”。。。。
行长办公室门开了。是大厅那位年长的业务员走了进来笑眯眯的对愁眉苦脸的马大舌头说：师傅！俺们行长所说的‘流水’是俺们银行工作的术语！‘流水’是指你家工厂近期和远期的经营运作情况”。马大舌头一听赶忙接话道：
“按你家银行的规矩，俺家工厂的一切情况都要如实的向你们银行汇报喽？我马大舌头和俺家工厂的杨二寡妇搞对象睡觉也要向你们行长汇报？这不是刁难是干啥？！”。。。。我赶紧上前制止了马大舌头越说越离谱的话头。马大舌头这才瘫软地坐在了身边的接待贵宾的皮沙发里不再作声了。
是啊！穷人讨不到老婆大都是兜里缺钱啊！马大舌头的急迫心情我是理解的，我也替马大舌头担忧啊！工厂由于资金短缺没得发展；打工者的工薪自然没了保障。俺家老邻居杨二寡妇还能继续和马大舌头相处吗？。。。。坐在行长办公室角落里的我又联想到俺那节俭一生善良的老娘。老人家一生最大的个人嗜好就是平时喜好抽几口小烟儿。俺还深深的记得，俺娘年轻时抽的是从世面上买的大黄叶子土烟。俺也知道，种烟的农民把刚从地里割下来的土烟在rì头下晒上多rì后就拿到集市出售。俺娘知道买这样的黄叶子土烟是最便宜的。但这种黄烟抽起来‘浓烟滚滚’俺娘顾不了这些了，因为俺娘在贫瘠的田野里rì夜劳作时，那野地里的野蚊子大个头的都快赶上了人造的低空飞行器了：‘嗡嗡’！的吓死人了！那野地里的野蚊子不仅咬人凶残，而且还耽搁田里整夜劳作的俺娘手里的农活计。因为俺娘要不断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去扑打叮咬在脸上、脖颈上的那些可恨的蚊虫。俺娘从此学会了用土烟轰走蚊虫的方法。后来外国人发明的‘洋烟卷儿’问世了。我国也会生产了。当时世面上有几种价格最便宜的国产‘洋烟卷儿’如《握手牌》、《迎chūn牌》、《金乌牌》我记得当时母亲最喜爱抽不带过滤嘴的《金乌》品牌的烟卷了！价格便宜啊！。。。。。。
我母亲是十九岁那年到俺们老杨家的。当时是遍地起胡子‘土匪’的人类社会蒙昧年代。俺姥爷早早地就把家里的四个年纪小小的姑娘都嫁了出去。
我爷爷在我四岁那年过世的。在银行工作的我亲老叔仅比我大一岁。我身下的双胞胎妹妹才两岁、姐姐六岁、姐姐身上还有个不到一岁的姐姐都会爬笑了但在饥寒交迫中夭折了。家里还有仈jiǔ岁的亲姑姑和同样年龄的二叔、三叔。我nǎinǎi是人类社会最丑陋时期的社会不幸者之一。我nǎinǎi那双仅有大拇指长短的所谓‘三寸金莲’小脚儿板硬是被人类社会的丑陋蒙昧时期‘人为’逼迫‘致残’的！由于俺nǎinǎi那双小脚不能下地干多少农活。俺家十几口人的生活重担全都压在我那年轻的父母身上了。每当俺娘讲起俺家过去的往事时我都一言不发地仔细认真地听母亲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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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长！您老人家没听说吗？社会上有这么套顺口溜说的是：穷人抽烟、抽《金乌》、穷人喝《酒》喝糠麸、银行看大门的找《老头儿》当更夫、像我这样的穷人找老婆就得找《寡妇》。。这东西价格都便宜啊！。。。。可俺家工厂找你们帮忙贷点款都这么难。工厂不发展我们没活干。我那苦命的杨二寡妇啊！就是您的身价在便宜我马大舌头还能把你买到手吗？！据说你家邻居有个干瘪老头儿有老婆还惦记你呢！”。。。。。呜呜！呜呜！
我见马大舌头捂着脸像是真哭起来了。不过，我还是透过他的手指缝隙看到了马大舌头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死盯着休闲吸着软包装的大《中华》名牌香烟、小眼睛在工厂美娘子身上打转转的那位秃顶行长。不过，我还是看见马大舌头指缝间流出了水分。我也不知道俺这位马大舌头到底流出的是脏兮兮的‘口水’还是苦涩的泪水。。。。。。
“行长！我带这些人下去了！”。。。
是秃顶行长的‘小姨子’的话提醒了我们。我们也知趣地和行长的小姨子一道走出了银行的大门。。。。
当我临出门时，我看见秃顶行长笑了！美娘子笑了！就连行长的那位大眼睛的‘小姨子’也笑了！我也笑了。。。。
我和马大舌头闷闷不乐的和工厂美娘子一道钻进了奥迪跑车。大家都怀着失望的心情朝回家的道路上疾驰。美娘子尽管有着娴熟开车技术。兴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我们驾车的美娘子连闯三处红灯；好悬啊！一个不该死的老太太在我们疯狂的奥迪跑车前摔了一个仰八叉。多亏我们驾车娴熟的美娘子的一个急刹车。只见那摔倒在地的老太太爬起来赶忙向我们招手致意说：
“对不起了！银行官太太妈呀！都怨我人老眼瞎啊！这么好的小车让我给您撞坏了、我老太太赔不起你银行老人家啊！”。。。。
老太太一瘸一拐地横穿马路走了。我们几个人下车一瞧，原来我们的奥迪跑车又开到了古城又一家银行的大门口。那个摔倒在地的老妇人以为我们的跑车是从这家银行大门洞里驶出来的呢。那个摔倒在地的老妇人爬起来看见开奥迪小车的是个时髦女人，老太太误以为我们的驾车美娘子是哪位行长的官太太呢！惹不起赶快溜吧！。。。。
推开车门刚要发怒的美娘子望着渐行渐远的老太太背影。我看见铁工厂这位美娘子的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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