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日记 - 生命是怎样转世轮回的 - 杨奎树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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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类有记载的、公元2011年的六月一rì。天晴。
“老头子!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少睡一会吧!几天没去公寓看你妈了?走时别忘了把给老太太买的那套保健玻璃火罐儿捎过去!”。。。。。
是我那个肥肥胖胖的老伴儿在吧台里大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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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工作岗位后,人老心未老。在受聘与古城一家私人‘地下综合商场’里做了多年更夫的同时;新进我还拿出积蓄在他人手里兑买了一家兼兜售xìng保健药品的小旅店。老当益壮吗!晚上给雇主看场子、白天回到旅店了解人间的人xìng百态。鳖龟虽然长寿但终必土灰。人之物三两万天的寿命不算短、但今世最终也是粪土一堆。。。。
是啊!我是这样想的:今生今世虽然俺没有给地球留下多少财富,但俺今世今生遗留给地球中的人类一些好玩的文字也足矣了!都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也有大悟之人说过:‘书籍’是地球人类这个物种中的jīng英分子留给世人的珍贵《遗书》。。。。也有悟人说过:地球中某地民族人的‘书籍’就是地球中这个地区中生存的‘民族秘史’俺这些粗糙的文字,就权当俺今生今世站在地球所有生物、生命的高端,猜想着:地球中逝去的生物生命是否还能重新复活转世?
是啊!宇宙天体是神秘的,在地球中造化出的千姿百态的生物生命的神秘的天体宇宙是否暗藏着造化生命的天机密码在等待着地球中的各种生物生命的破译呢?当然了,对生命科学的探索的重任,地球中最智慧的人类应该首当其冲喽!是啊!正如戏文中人类幻想所企盼的那样:“我真的在想多活五百年啊!”。。。。而现实是,就拿人类的我们《个体生命》来说吧!别说五百年喽!就是在地球中能找出今世存活五万天的个体人也是凤毛麟角啊!或许这么长寿之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本奇书作者经过在黑暗中面壁十余年的苦苦悟道:似乎冥冥天体宇宙暗示我翁:逝去的生命都能转世轮回的!但生命灵体的再次转世复活是有条件的。逝去的生命再次转世轮回复活是有先后次序的!本《杨氏猜想》到了;宇宙天体绝不会在地球中造化出的、又逝去的生命都能转世轮回复活的!‘优胜劣汰’是天体是造化生命的自然法则。恐龙在地球中的灭绝就说明了这一点。但本《杨氏猜想》中又洞察到地球中所有的生物生命都能转世轮回重新复活。只是转世复活的次序和顺序不同而已。本《杨氏猜想》:神秘的天体宇宙会在地球中造化生命时,都是在神秘中巧安排而已,但前提是,地球不被人造的核子武器毁灭。。。。这就是老矣的本杨氏我今世留给地球上的一纸真实版的rì记体生命《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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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商场回到俺家小旅店不久睡意就上来了。随便找了一个无客人居住的空房间我就睡下了。可睡下不久,俺就被老伴儿的喊叫声惊醒了。
起床后的瞬间,我好像又忆起了昨晚在商场中恍恍惚惚的那些怪异的梦境。虽然那些怪异的梦境实在回忆不出具体内容、但那些奇异的梦境好像都和俺那年迈的老娘有关。。。。
在我的一生记忆当中,我还从来没做过有关母亲单独的梦。想到昨晚梦中母亲在我眼前晃动的诡异身影、我接连打了几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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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些时rì没去父母居住的老年公寓看望父母二老了。我在这家地下商场做了四年的更夫。前不久即今年5月14号那天我还租兑了一个小旅店。当初我想的很好,夜晚当守夜的更夫、白天当旅店的小老板儿。人已老矣、自己寻找乐子呗!最主要的我还是想透过‘人在旅途’的这个实实在在的‘旅店大窗口’来洞察地球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从而给地球留下一份属于俺自己的遗言或者叫做《遗书》吧!
俺这绝不是给地球人类有意添乱!俺只是想在自己离开地球前,把自己一生所看到的、所想到的、还有和自己冥思苦想悟出的一些有关‘生命之谜’方面的知识探索、当做俺留给地球人类的一份‘破碎’了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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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rì来的旅店装修劳顿我倍感身心疲惫。想起来自己也感到好笑,别人开旅店是为了赚钱,我开旅店是为了当做了解、琢磨、洞察、探索、追寻人间内、那些在玄学范畴内有着造诣极高品味的超人们的举止言行、以及人世间世态白象的窗口。因为自己喜好舞文弄墨;本意是想通过这个人间瞭望‘窗口’更直观地感受和了解人世间的一切。为的是自己留给地球的那份最后‘遗书’积累些有用的素材。说的明确些,就是本愚人想留给自己死了200年后的地球人一点‘有用’或许无用。但我最终的遗愿还是想留给后人值得参考的有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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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我简单地打理了一下,然后从下屋的煤棚子里翻弄出经常随身携带的一个白sè编织袋。自从俺家开小旅店后我出门有个习惯就是喜好在街面旮旯胡同里捡些空矿泉水瓶啦、废旧塑料制品啦、锈迹斑斑的废铜烂铁啦除了垃圾箱里的破鞋烂袜子外、我无所不捡。
因为自从我家开这个小旅店以来,我发现每天都有收废旧物品的三轮车来俺家旅店收购破烂儿,当然了住店的客人们随手扔撇在俺家小旅店里的空矿泉水啦、旧衣旧裤了、都让我卖给了这些走街串巷的收破烂的师傅了。我心想,这些捡破烂卖的小钱儿是足够给俺老娘玩小牌儿的花销啦。
我那老娘哎!儿子经营的小旅店在紧锣密鼓中总算红红火火地开张喽。。。。
今天出门时我把5月27rì在街里一家保健医疗器具商店购买的一盒包装jīng美的玻璃拔罐儿装进了编织袋。人们都知道地球有一个古老的民族即汉族人、特别是汉族人中那些上了年岁的老人们都喜欢用瓷器做的罐罐儿给自己诊治、揪拔身上的病痛。这就是古老中医诊治疾病的一种奇特方法。我笑了,自己也是汉族人的子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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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编织袋里有大葱味儿!是我在早市儿买葱用过的!”“我知道了!旅店的事儿今天就交给你了!”。。。。出门很远了,我那肥肥胖胖老伴儿的唠叨声依旧不绝于耳。我头也没回,急匆匆的裹夹着编织袋赶往父母居住的一家私人开办的老年公寓。那里居住着生养我的年迈父母。。。。。
在通往古城那家老年公寓的途中要经过古城闹市区的。在闹市区的一条zhōng yāng大街上,我看到有许多朝气蓬勃的少年们穿着整洁的衣服在捡拾路边的白sè垃圾。我知道今天是‘国际六一儿童节’孩子们又要过一个有意义的节rì了。我不知不觉的靠近了这群孩童们。当我靠近一个胖胖的小男童时,我笑了。。。。。是的,我想到了人类的伟大之处:‘儿童节’这是一曲对幼小生命的颂歌。“那个老爷爷!您笑什么呢?您也是来捡拾白sè垃圾的?”那个稚气未脱的小男童笑盈盈的好奇地打探起我这个半大老头儿。“我啊!我啊!我是看望俺老爹老娘去啊!”“啊!老大爷!您这么大岁数了还有爸爸妈妈呀?”。。。。。
望着这些可爱的孩童们我笑了。。是的,从这帮孩童的身上我连想到了生命的延续。我加快了赶往老年公寓的脚步,我又要见到父母双亲喽。。。。我看到了那家老年公寓的红sè屋顶了。老娘和老爸是否又在和公寓里的那些老伙伴儿们一道玩麻将牌吧?二老身体最近可安好啊?我的老母亲是否又在想念我这她唯一的儿子?。。。。一连串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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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古城郊外有一条环城河坝。河坝不远处是一条缓缓东去的河流。远古人和当代人都朝它叫委肯河。。。。靠近公寓的一个岔道口,我缓步爬上了委肯河的坝顶。我见到委肯河对岸的环山通往古城火葬场殡仪馆的路上,正巧有一行送葬的车队鸣响着低垂的哀乐;是古老的《雁落沙》曲调吧!悲切、委婉、古老、苍凉。据考证,这首‘无名氏’写就的古老‘悲歌’在地球表面、汉族人齐聚扎堆里不知在rì星斗转的宇宙时空中延续了多少个chūn、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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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从这首哀鸣的曲调中我联想到一只行将死去的孤雁、它在地球这个大漠荒原中的‘沙丘’里、在孤独的飞行旅途中折断了生命躯体上用于翱翔的翅膀在行将死亡的片刻而无助、无奈地呻吟。或许、地球表面的、动物形态的它知道了自己此时此刻行将死亡了。或许、这只孤雁和地球表面、宏观世界里的其它很多动物信仰一样:知晓‘生命’不仅会有今世、还深深眷恋和渴望着自己行将枯萎的‘生命’还会有转世的来生。。。。
隔河对岸我隐约好似听见了葬事亲属的哭泣。。。送葬的车队缓缓地朝古城火葬场行进。河宽大约有300米之遥吧!我站在坝顶上驻足观看。直到送葬的车队没了踪影我才缓步朝坝下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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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老**灯!你是不是又来偷大葱了?”。。。。。
通往老年公寓方向的一条土路上的不远处、有一男一女手里拿着棍棒朝我飞奔而来。先跑过来的那位中年妇女上前揪住我的编织袋大声嚷道:
“你个老贼!俺们两口子注意你老半天了!看你还往哪跑!快来啊!老公!这袋子上满是大葱味儿!”。。。。我惊呆了。我猛地大声喊道:“别动!袋子里的东西比黄金还珍贵呢!”。。。。我与那位紫面孔的村妇使劲争夺袋子。
“老婆子!你松开手!,这个老贼跑不了啦!”。。。。那位农妇怒冲冲地放了手。我也顺势搂抱着编织袋蹲坐在地上。
“老**灯!快把编织袋口打开!让俺们两口子看看你兜子里到底装的是啥**值钱东西?!”。。。。
“你们两口子凭啥说我偷你家大葱?”。。。。
我依然搂抱着编织袋怒怒的斥责那一对疯男疯女。不料,那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对我动起手来。他强行打开了我怀抱里的袋子;同时撕开了装有玻璃罐罐儿的盒封口。。。。
“哇!老公!里面都是些玻璃制作的罐罐呀儿!各个都挺好看的呢!老头儿!在这荒郊野外,你老爷子肩背这些玻璃罐罐儿干啥呀?”望着这对男女我没有再言语。
“老爷子对不起了!俺家坝下哪片羊角葱丢了很大一片。俺两口子蹲坑死守了几天,直到现在也没抓住偷葱的那些起‘xìng’的损贼!”
我依然没有言语。我赶紧收拾起编织袋本想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不料,中年男子笑嘻嘻的蹲在地上对我说:
“老爷子!您老这些玻璃罐罐儿是做啥用的?”。。。。
“老爷子!俺老公问你这些好看晶亮的玻璃罐罐儿是用来干啥用的?”。。。。我见这对疯男疯女态度和蔼了。我干咳了两声后悄声应答说:“这东西就是老年人常用的、医治老年病的拔火罐子!”。。。。不料,中年男子大惊小怪地嚷道:
“对呀!俺老婆的肥臀有点小毛病,借您老的火罐子用用如何!”。。。。“可以可以!”我爽快地应道。紫面孔的农妇嬉笑着说话了:
“老爷子!您老是明白人,您老知道吗!俺们女人的臀部若是有毛病一般都是让公驴们在被窝里尥蹶子时给踢的!”。。。。
“傻老婆!你是说,女人的肥臀若是有毛病大都是让男人给‘弄的!按老婆你那么说,我们男人三天两rì的给你们女人自愿下跪也是天经地义的喽!”。。。。面前这两个荤男疯女打诨凑趣的有说有笑。接着那个紫面孔妇女又笑嘻嘻的对我说道:
“老爷子!把你兜里的火罐儿让俺用用行不!如果效果好、让我老公给俺娘家妈也买一套!”。。。。
。。。。
直到这时,我才仔细认真打量起这对疯男疯女。男的面相尽管丑陋些。但从他那对闪闪发亮的小眼睛来看。此公也透漏出一股子倔强、机灵、朴实。虽然尽管脸露狡黠,但那是典型现代派男人的一副嘴脸。再看那个中年疯女:大眼睛、尖下壳;薄薄嘴唇上面透漏出一种说不出的美艳;尽管她肤sè略紫,但总的来说,这个紫面孔的农妇也算是个‘徐娘半老’的中年美女。。。。。二人个头都不是高大型;此时二人的穿戴也有些拖沓褴褛、这也许是夫妇二人连rì的蹲坑守候偷葱毛贼的缘故吧!。。。。
“你们二位先拿去用吧!俺这些玻璃罐罐儿是送给河坝西、啤酒厂旁的那家老年公寓里的俺老娘用的!”。。。。说着我赶紧从兜子里挑选出最大的一只玻璃罐子递了过去。
“不过!我老头儿问你们夫妇二人!这荒郊野外的你们两口子上哪去试用其疗效啊?再说了,这东西得贴身拔用。也就是说、此物得和肉皮子紧紧相连才行!”。。。。
“哇!老头儿!你是说,使用这破罐子要象男女肉皮子要紧密相连才舒服?!”。。。。。我听到夫妇二人的荤话笑了。。。。
“老头!俺家坝东那片葱地头儿有地窝棚!您老就在这等着吧!千万不要让外人闯进来!试用完后我们会给您老爷子送过来的!老爷子!如果我们真的不给你送回来;您老就到葱地里随便薅葱吧!那片葱可是中医里面所说的‘起阳’草啊!比你老头儿常用的‘伟哥’还管用呢!”。。。。。。那个荤小子对我狡黠的笑着。然后领着他的老婆朝坝东翻过去了。。。。。。
稍顷,坝那边传来女人‘苦痛’的呻吟。。。。。“老公时间到了!再不拔出来就要起大紫包子了!”。。。。伴随着坝那边女人的天籁亢奋声、坝这边的我知晓了坝那边的一切。。。。
“老公!用那老头儿的罐罐儿舒服极了!比你妈常用的火罐子先进多了;问那老头儿这东西是在哪买的!”。。。。伴随着男女亢奋声的加剧、我朝坝顶上走去了。。。
“紫了、紫了!老婆子!你那肥臀的两侧都有大紫包子喽!哈哈!”。。。。“老公!快拔出来吧!你那裤裆里的那个‘熊包’啊,就知道rì夜的胡闹!”。。。伴随着这对男女主人翁的调笑声、我接过来男主人送回来的保健制品玻璃罐子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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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中东地区、阿拉伯地区、伊朗、朝鲜核问题、索马里海盗、艾滋病蔓延”。。。。是何处小广播喇叭传出的全球资讯?广播喇叭声音、是从距离古城高姓人家开办的老年公寓还有不到300米远的雪花啤酒厂墙外花坛旁的一棵大榆树下传来的。我看清了,手捧半导体收音机的人是我父母居住的、那家高姓私人老年公寓里靠给人算命打卦为生的一位眼盲孤寡老人、人称柳瞎子。此人坐在榆树下花坛低矮的护栏上听广播呢!。。。。。我从母亲那里知道了这个降临人世就双目失明柳姓盲人身上的一些小故事。老年公寓的人都知道:虽然这个天生就不知晓:五颜六sè位何物?七禽八畜和人有啥区别?、涛声澎湃的江湖河海都是个啥样形状的东西?甚至穹天中还有什么rì落rì出斗转星移等、此人都没亲眼目睹过。当然了,柳盲人更不知晓地球表面的人模狗样了!。。。。。但这个柳姓瞎子据说此人算命却应验的准。每天来公寓找他算命打卦的人络绎不绝。。。。。。
这个姓柳的全盲人和父母居住在老年公寓的一个单元门里。并且和父母是隔门邻居。母亲闲暇当口、有时也口含烟卷儿过去听听柳瞎子给人算命打卦。父亲就不然了,父亲从不相信柳瞎子的‘胡言乱语’住了三年的隔屋邻居、同使用一个卫生间。然而80多岁高龄的父亲从未去过柳瞎子的居住屋。一生xìng格孤僻、以‘眼见为实’的唯物主义至上的父亲,若是在走廊过道里偶尔遇见柳瞎子妨碍自己出行了、暴躁的父亲还要呵斥几句这个可怜的孤残全盲老人。父亲对柳盲人反感的由头,来源于柳盲人的‘胡说八道’。。。。母亲对父亲的固执偏见看不过眼有时也要当众呵斥几句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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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头!你认识我吗?你猜猜我是谁?”。。。。。我走到大榆树旁高声瓮声瓮气地变声问道。只见老柳头儿仰起脖颈不断挤弄他那没有一丝生气的眼颊人素面朝天的翻弄着紫红sè的眼根着。
“我怎么想不起来啦?有些耳熟!你是高光家老年公寓的住客吗?你认识公寓里老杨太太的儿子吗?”我见眼前这个盲人的脸sè有些忧心忡忡神态。我忙问道:“老柳头儿!你有事吗?”“奥!没啥事!如果你认识老杨太太的儿子,你让他经常来公寓看看他的老母亲。我感到他老母亲最近要出啥事儿是的!。。。。。”听到能掐会算柳瞎子的一席话。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再也无心理会柳瞎子了,我快步朝公寓走去。离开柳瞎子我走出很远了;我依然听见柳瞎子在仰仰脖朝天喃喃自语。我拐进公寓胡同的刹那间,我再次回头瞥了一眼仍在那喃喃自语的柳瞎子。顺风这回我总算听清楚了:“老杨头儿的老伴儿要‘走喽!”。。。。。我没有多想什么。大步走进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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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太太!打麻将啊!”
我还没有走进父母所住的小屋。在走廊的拐角处就听见单元内老吴太太的大嗓门儿。我知道,是这个叫麻将迷的老吴太太在唤母亲玩牌呢。母亲曾对我谈起过这个大嗓门吴姓老太太。老吴太太的发小老伴儿过世的早。这个老吴太太也是这家公寓的老住客。年纪70岁左右,大个头、面相较好、天xìng光明灿烂。据这家公寓的老主顾们讲,光明灿烂的老吴太太先后找了两个后老伴儿。据说找的第一个后老伴儿移情别恋了。现在的后老伴儿总算让她给安顿下来了。被她安顿下来的那个老头儿姓郝,郝老头儿的身段不仅比她矮了半截;而且年龄比她大近十岁。郝姓老头儿虽然年以八旬人却硬朗的很。个头儿虽小人却欢实的像一只公鸡爷。去年九九重阳节那天,老年公寓在庭院里举办节目。我那天看见老郝头儿踮着脚尖挎着吴老太太跳的不知道是什么舞,只要公寓花钱雇请来的吹鼓手一弄出动静来,郝姓老头儿就拉着老吴太太翩翩起舞。引逗得围观的老人们一阵阵哄笑。我听见气喘吁吁的老郝头儿说啥:“人活一天、就要乐呵一天!”。。。。。
“老杨太太!今天的牌局儿就差你一个人了!”老吴太太仍在喊叫母亲。“今天我不想玩了,我儿子今天要来了!”是母亲的推却话语。。。。。我迈步走进了父母居住的房屋。。。。。
和父母简短的寒暄后,我从编织袋里拿出了保健拔罐儿器具。我知道母亲常年患腰腿疼。这是母亲年轻时烙下的老病根儿。我简单对二老介绍了仪器的使用方法。母亲摇摇头儿说:“花钱买这东西干啥呀!老邹太太送给我的小瓷火罐儿就挺好的!多少钱?”母亲说着。就要给我掏钱。我知道,母亲一生都是节俭的。从我记事儿开始,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母亲都是先可孩子们吃;或者先可父亲吃。她老人家总是捡些剩饭剩菜儿。母亲这一习惯一直延续到老年。写到这里,我就落泪。母亲啊!您老是儿子我心目中最伟大的母亲啊!。。。。
临出门时我问了父母。二位老人都说身体蛮好。言外之意是让儿女们不要牵挂。母亲送我出门时让我去县医院为她买点镇痛药。母亲又要掏钱。我回绝了老人家。“儿子!你兜里有零钱儿吗?给我换些零钱!”我给母亲兑换了十元钱的零钱儿后,母亲叮咛我说:“药过几天捎来也行,我现在还有吃的!”告别了二老,我匆匆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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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照母亲的嘱托。我去了医院。我这人有个爱瞧热闹的习惯。每当去医院我都要去三楼危重病房打探。看看病房里有无临终患者。如果有临终患者,我都要混进病房里偷看上几眼。喝家伙!里面躺着两个生命体征微乎其微的两个男人。病房里只有两个危重患者的亲属在擦拭着泪水;据说其他亲属都去办理后事去了。我装作走错了病房。我知道又有两个鲜活的生命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默默地走了。我鬼使神差地又撂倒四楼。我知道四楼是妇产科;我也知道那里是新生命诞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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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啊!。苦啊!。苦哇!。苦哇!”。。。。四楼的走廊里不时传来新生婴儿的啼哭。我偷偷萎缩在四楼楼梯的拐角缓台处仔细听了一会儿这从天国一方的婴儿体内传出的天籁之声后、我愕然了许久。。。。是啊!天国送到地球来的鲜活生命大都在啼哭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短暂而又漫长的苦涩旅行。。。。我又足足凝听十几分钟后这才悄悄朝楼下溜去。我本想再去危重病房看看那两个将要离世的生命但我又怕别人笑话。最终我还是决定来到二楼内科诊室。。。。
古城县医院内科诊室有个早年医学院科班出身的老医生,其名叫‘王来往’。古城的老患者们大都认识此人。这个年近七旬的王来往老医生早年就退休了;但这个老医生不愿意呆在家里颐养天年、他认为闲呆在家里死的快。人虽然退休了,可此人仍在这家医院里当坐堂先生。在赚外快的同时还落了个救死扶伤的美名、何乐而不为呢!但是不是靠肚子里那点治病学问忽悠患者人们不得而知。这家国有医院里内科诊室中还有个像王来往一样退而不休的坐堂儿老医生,其人名叫葛人xìng。据说此人早年曾经当过本县主管医生和护士的官头儿。此人有学识是医学院毕业出来的高材生,此人退休前做过官,退休后近水楼台先得月,被返聘到自己曾管辖的县医院里行医。据说是此人也是个个xìng极端的老视觉唯物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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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只承认‘视觉’可见的物化状态的世界;不承认视觉不可见的‘暗物质’即思想、意识、灵魂存在的人,称之为视觉唯物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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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中国人中、包括官人群体中很多都是些不相信浩渺的神秘宇宙是万能主宰的极端视觉唯物主义者。当然了,古今中外的所有帝王们都喜好把自己嘴里吐出的人话当做指导臣民的另一种被人为化了的‘神言天语’。更有甚者;谁要是‘胡说’生命体内有jīng神、意识与灵魂的神秘存在;轻者此人就是jīng神病系列内的坏人,重者这样的人会有生命危险的。其实这些帝王们也有些愚钝。人的生命包括地球间所有神秘的生命形态终结死亡后都会又幻变成何种物质啥?这一科学命题就如同古老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神秘的哲学命题一样、有它的无限猜想空间与合理xìng。不管咋说,这道自然之谜题至今还无人破解。我老杨头儿在这里不是有意替那些勇敢的、‘生命究竟是何物?’的探索者们摇旗呐喊。因为我和坐在金銮殿上的那些屎屁肉身王者一样、或许明天自己的身家xìng命就会被宇宙中的无数种神秘物质所终结‘死亡’而化为一堆毫无生气的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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