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篇日记 - 生命是怎样转世轮回的 - 杨奎树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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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类有记载的、公元2011年7月10rì,天晴。
昨天至亲们走后我给旅店的老伴儿打去了电话。并且把腚胡娼的死讯告诉了俺家肥胖子。我给俺家肥胖子打去电话的目的是想让她今天早上七点以前回来看护母亲。我决意到火葬场看看老红腚是如何幻变成粪土的!我还要为老红腚超度呢;让老红腚来世重新做个好人吧!。。。。
刚给母亲喝完核桃nǎi、吃过两片《待因片》后,老伴儿悄悄推门进来了。。“老头子!昨天晚上听到老红腚的死讯后,我一宿没睡着觉!从老红腚的死、我又想起了三十多年前咱们工厂那个磕巴厂长了!那个姓柯的磕巴厂长不知道死哪去了?老头子!咱两口子离开老红腚死的那家工厂快三十年了吧》?你知道那个‘三清’磕巴厂长跑哪去了吗?想当年,那个磕巴坏小子可把咱两口子害惨了!下辈子我也忘不了他!”。。。。
听完俺家肥胖子话后;我随手把床上的黑sè笔记本扔给了她说:
“你先看看这个黑sè记事本本里的黑名单吧!你帮我好好查查里面死去的人名。凡是上面划红叉叉的都是死鬼喽!”。。。。俺家肥胖子惊呆地望着我,稍顷,她还是战战兢兢地掀开了记事本的黑sè封皮。。。。
“老头子!我数过了,十六个死鬼,就剩一个没打叉的了!,那个人是谁啊?再说了你个死老头子记那些死人名号做啥用啊?吓死个人!”。。。。说着,俺家肥胖子又把那个黑sè封皮的记事本不在意地扔在了地上。然后进到里屋看望俺老娘去了。屋里随即传来肥胖子的高门大嗓:
“老太太!你病好点了吗?老太太你咋不会说话了呢?难道患病就这么几天你就啥也不知道了吗?老头子!你们这是给老妈咋看的病呀?!前几天老太太在公寓里不是还好好的吗!即便老妈腿摔坏了,可也不至于不会说话了呀!再说了老妈的脑梗病老年人都有,我不是到现在还吃《脑路通》吗!老妈不是也经常吃吗?!”。。。。听完肥胖子的话后,我没有马上搭话。我悄悄也来到母亲的床前悄声问母亲说:
“妈妈!这个说话像狼哭的肥胖女人您老还认识吗?这个肥胖娘们是您老的什么人啊?”。。。。然而,不论我和老伴儿问什么,看到的仅是母亲那呆滞的目光呆呆地注视着我们。。猛然间,我下意识地趴在母亲的耳畔旁抬高了语调说:
“妈妈!您老的爸爸叫什么名字呀?”我发现母亲的呆滞的目光闪亮起来。“李、李明太!”。。。。
“唉呀妈呀!您老可把我们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老太太不会说话了呢!。”俺家肥胖子擦着脑瓜门儿上流淌的汗珠子大声说道。我却扑上去把**辣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了母亲的额头上。同时一行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起身后我握住了俺家肥胖子的手颤抖着说:“咱老妈的意识里可能除了知道她的亲生父母的名之外,其它的事理很可能都不知道喽!”。。。。肥胖子也上前对母亲喊道:“老太太!我是谁啊?我是谁啊?你咋又不会说话了呢?”。。。。肥胖子问话的语调越来越高。。。。我上前制止了老伴儿的喊叫说:“老妈可能除了她父亲的名字记住了,其他人的名姓儿可能都忘却了!”老伴儿头一横儿说:“我就不信!难道老太太连自己的儿子名字也不记得了?!我上去再问问:‘老杨太太!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呀?’母亲依然没有作声。
“小喜子是谁?杨奎树是你什么人?杨桂凡是你什么人?”。。。一切努力都试过了,然而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依旧用呆滞的目光望着我们老夫妻俩。“老妈妈!您老的娘家哥哥叫什么名字?”我见母亲的目光又闪亮亮啦。。。。随即我见母亲强吞咽了一口唾液悄声道:“李安曾!”听见母亲的话后我惊呆的差点昏厥过去。难道我一生从未见过面、六十年多前就以去世的我那唯一的亲娘舅的名字就叫李安曾吗!?难道老娘的魂灵穿越时空看见了先人!?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旁的俺家肥胖子说话了:
“老头子!你不是说你姥爷、姥姥、舅舅早就死了吗?而且你老犊子还说过、你一生从未见过你妈家的这几个娘家人。”。。。。听完肥胖子的话后;我轻轻点了点头儿。
“怪了!怪了怪了!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你老妈这是中哪门子邪呀?几十年前的老太太娘家的死鬼们她都知道,而自己屁眼子里下的儿女们却不认识了!这老太太这究竟是中的那门子邪呀?!老头子!医院这是咋给咱妈治的病啊!好好的人,让医生们给治出邪病来了!不行!我还得好好问问老太太!”。。。。我见肥胖子此时的神情惊诧的很是恐怖。。。。我也就不再言语了。只听俺家肥胖子对母亲喊道:
“杨老太太!你的儿子叫啥名字呀?小喜子是你儿子吗?”。。。。
屋外起风了。。。。
“杨桂凡是谁啊?我是你儿媳妇吗?”
我见母亲呆滞的目光仰脖对俺家肥胖子、即她的儿媳妇那个瞅啊、瞅啊!瞅啊!。。。。从娘的呆滞表情中,显然,在母亲的混沌意识中,母亲认为朝她喊话的人是陌生人、或是它种尤物。。。。
“你老头儿叫什么名字?你的三个姑娘都叫什么名字?”。。。。任凭俺家肥胖子狂呼乱吼;母亲呆滞的目光依旧毫无表情,气喘吁吁的肥胖子问话的声音渐渐轻了。。。。肥胖子急的流出了眼泪仍不死心地朝母亲念叨说:“妈!你这是咋的了?难道您老人家的灵魂飞走了吗?”。。。。突然,母亲的脖颈稍微向上吃力地仰起来了!我听见俺娘很是费力地说话了:
“你们是人们吗?是人、你们是谁家的?我害怕!我要回家!”。。。。我和老伴儿相拥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
我慢慢擦干了肥胖子眼角的泪花并对她轻轻说道:
“看起来!母亲的大脑中的灵魂意识已经转换到另一种境地喽!”。。。。俺家肥胖子嗫嚅着推开我说:
“人老了、能糊涂到这种奇幻的状态吗?再换个方式问问!”
“老妈妈!你多大岁数了?”瞬间、我和老伴儿均看见母亲呆滞的瞳仁里突然闪动了起来。。。“我、我八十四岁啦!你们是谁家的人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看看父母!”。。。。“老妈妈!你这是咋的了?几天时间,您老人家咋糊涂成这样了呢?!”。。。。我见老伴儿再次用衣袖擦拭起眼泪。与此同时,我扑上去把脸再次紧紧地贴在母亲皱褶的脸庞上任凭不尽的老泪缓缓地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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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子!快!时间快过了!我得赶紧去火葬场送死老红腚最后一程!”。。。我边说边冲出屋去。
“我的老头子耶!死人有啥可看的!再说了,他老红腚生前和你纠结那么深,为他跑那么远的山路送行值得吗?”。。。。
“唉!个体人类生前都共犯有一个低智商的错误,即不知道自己还能死啊!他老红腚生前要是知道自己最终会幻变成灰烬,他也不能那样刻薄的对待我,再说了,人非圣贤、孰能无错啊!”。。。。我高声喊叫着冲出门外跑远了。。。。俺家肥胖子追撵到院落外朝远去的我喊道:
“死老头子!在火葬场顺便打听一下熟人儿,把咱两口子整惨了的那个姓柯的磕巴厂长是否还活在人世上!”。。。“好嘞!把母亲照看好!我看到老红腚丑恶的灵魂散尽后就回来!”。。。。迎风喊叫的我便于重新梳理着逝去的人生。我是徒步朝离城十里之遥的古城殡仪馆火葬场走去的。。。。在前往火葬场的山路上我再次回忆起三十年前,发生在俺自己身上的一些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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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红腚在一个车间实在是混不下去了!因为我发现老红腚和丽丽二人经常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我心里也清楚:这两个花花儿鬼是怕我把二人的花花事儿抖落出去。可还没等我先离开这个令我终身难忘的车间、老红腚和丽丽二人先后被厂里调离了我所在的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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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里来了个说话磕磕巴巴的新任领导。这个磕巴领导是个复转军人。年纪也和老红腚、丽丽及我相仿。此人的说话语调结巴的厉害极了。据说,此人当兵最初那一年还没有患上磕巴病呢!转业后此人靠‘走后门’来到这家国有工厂。来到工厂不久后,此人仕途青云直上。。。。据说磕巴领导的家族亲属是大官头儿。兴许靠的是这层人脉关系吧!这小子仕途如此顺风顺水。咳。说这些往事干啥呀!又有啥用啊!当今时代还不是就这个样吗!。。。。拉关系、走后门、买官儿、卖官儿早已是人人皆知的官场中人的潜规则喽!。古老的‘唯才是举’官场一说,无非是愚弄官场外人的一种手段而已。在黄种人中间、其实不光是地球中的黄种人、地球中的其他有sè人种中也有靠裙带、私交关系等结党营私的。结党营私后其内部又‘尔虞我诈’排除异己。。。。
纵观地球人类包括其它动物现状和历史:人类与动物的本质属xìng大同小异。山林草莽中的虎豹豺狼也和人类一样:不但有七情六yù。有个别的虎豹豺狼还愿意在本种群中称王称霸。东山王者雄狮们与西山王者雄狮之间为了得到更多的与本种群雌狮与之交配权和称王称霸对和自己有威胁的西山王者雄狮们需要相互嗜杀。多头王者雄狮们决斗前,大都首先要蒙蔽自己领地里的群狮们说:“可不好了!东山那帮王者雄狮们起xìng了!要来咱们西山强jiān你们了!强jiān完你们后还要把你们统统嗜杀掉!还是由我来救你们吧!”。。而西山的王者雄师也嚎叫着对本领地的群狮说:“可不好了!东山那帮王者雄狮们起xìng了!要来咱们西山强jiān你们了!强jiān完你们后还要统统把你们嗜杀掉!还是由我来救你们吧!”。。。。结果东山和西山的众多王者雄狮们都开始在自己领地里用各种手段蛊惑不明真相的两山上的狮群们开始了相互厮杀和嗜杀。最终的结果是,双方狮群们都为自己领地的王者雄师们献出了生命。等到双方群狮死伤差不多了,两山上的王者雄狮们又相互搂抱着饮酒言和了。而两山上的王者雄狮们对双方群狮相互残杀血流成河也满不在乎。因为自己领地剩下的众多孤儿寡母雌xìng狮子不影响双方的王者雄狮们战后交配。。。。这就是地球间所有动物相互残杀的战争由来。。。。尤其是地球中的人类,王者们在相互争霸中都惯于使用低端动物的同样蛊惑煽动手法,去用编造出来的晦涩不明的所谓狗屁政治‘人语’去蒙蔽自己属地每天只顾rì出而作、rì落而息;为人类创造社会财富的亿万庶民们放下辛苦劳作去相互残杀。设想一下:西山整rì劳作的男女,怎么可能去西山硬xìng强抢东山整rì同样劳作庶民的劳动果实呢?人类应该是一个整体的和谐大家庭方为宇宙法则才对啊!各个属地王者们的手中权力功能仅是公正合理分配调解想本属地人类共同创造的财富。而不是煽动人类相互仇杀。当年我们老两口子就差点被工厂那个柯姓磕巴厂长用所谓的‘政治犯’的名号置于死地。。。。
政治啊!何谓政治啊?那即可怕、又烫手;即荣耀、又黑暗的被官场中人顶礼膜拜的晦涩难懂‘政治’呦!。。。
可也是,如果不抢取更大的交配权谁又愿意拼命去玩政治呢!谁又愿意冒着丢掉xìng命的风险厮杀在官场中呢!。。。。‘cāo他狗娘地!’人类所谓的‘政治’一词、是哪个朝代的疯鸟人癔造出来的?我老杨头儿要是当上今世的地球球长,我老杨头儿首先要召开地球《安全理事会》不!我老杨头儿要召开人类所有成员大会。我老杨头儿提议:要彻底清算人类语言“政治”一词所犯下的、宇宙天体都咒骂的、苍天不容的晦涩‘政治’一词的滔天罪行!。。。。
我老杨头儿发疯了吗?!当我来到古城火葬场山脚下一家水泥厂正门前时,我远远地就看见了东山之巅上那火葬场的‘炼人炉’正在烧炼一具具死人呢!因为我看见了高耸的大烟囱冒起了乌青sè的灵烟;那袅袅灵烟直奔九霄。。。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心里暗自叨咕道:
‘唉!我来晚了!可怜的老红腚呦!咱哥俩是在虚空的人世中胡闹了一场呦!老天爷连我与你的灵缇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给咱哥俩儿呦!来世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