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日记 - 生命是怎样转世轮回的 - 杨奎树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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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类有记载的、公元2011年的6月7rì。天yīn
“老头子!西院老孙头儿可能不行了。他家门口大车小辆的!”我放下笔推开了房门。我仅在院落外对孙家方向小视了片刻,立马回到屋里怀揣给母亲买的镇痛药悄然朝老年公寓赶去。。。。。。一个星期了。我知道母亲手里的镇痛药所剩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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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选择去老年公寓的路线和上次有所不同。不知什么原因,我想路过古城内一家古老的屠宰公司。也就是古城人常说的‘杀猪厂’。该屠宰公司离我家仅200米之遥。这家屠宰公司不仅杀猪而且还杀鸡、杀鹅、宰牛、宰羊也就是说,该公司除了不杀人宰人之外、地球中只要是人类能吃的大动物小动物一般的都杀。。。。这家屠宰公司的掌门人是我年轻时的老同学。名唤张军。在古城念中学时我深知此人对音乐有着浓厚的兴趣。到了老年这个张军可了不得了!其人音乐造诣功底在古城数一数二。他不仅担当这家杀猪厂的经理而且本人还兴办了一所教授音乐的私家学校。其实我这个张军老同学就是带了几个爱好音乐的小孩童儿。说起来也好笑;前些rì子,这个堂堂的屠宰牲灵的张大经理却带着三个小孩童儿在委肯和大坝上的观光凉亭里认认真真的教授孩童们音乐呢!那二胡发出的悲悲泣泣拉的调调儿令我这个外行人听起来都感觉到此张军人也、再向此人屠宰公司里的那些将要被人类屠宰杀戮的动物们默哀致敬呢!当然了,张军手中的乐物发出的音响有时也像动物死亡前发出的凄婉绝望的哀叫。。。。。
我家就居住在古城委肯河环城坝里的一处平房里。夏rì打开窗棂就能听见坝顶凉亭里游人们的喧闹。我也想不明白;从小爱好音乐的张军,其人长大后怎么跑到屠宰公司工作来了?这小子兴许跑到这里来是为了寻找灵感、进而谱写出地球中的人类在杀戮另类生命的过程中所产生出的悲哀音符。可悲啊!我的张军老同学并没有悟道出屠宰场里的那些带血的音符曲调都是地球另类生命行将死亡前的无奈、苦痛、无助、绝望哀嚎啊!。。。。
我在苦思冥想的过程中猛然间悟出了天道:地球中的这些最不幸、最苦难、任人类任意宰割屠戮的低端生物生命;它们一定会在几个轮番的转世中又会幻化成了地球中最高端的人类生命形态了。今世幸灾乐祸的我们人类自己、来世,我们究竟又会幻化成什么物质呢?。。。。我不想过多的往下胡乱猜想。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动物保护主义者,但对苍天宇宙的自然规律有着我自己的《杨氏猜想》。。。。
记得十多年前我老杨头儿的家就搬到这里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是灵魂的驱使吧;我记得家搬到这里的第二天我就去了这个位于城郊结合部的这家屠宰场。门卫室的人问道我的来头;我悄然说是会会老同学。其实我的本意还是想看看人类是如何宰杀屠戮低端‘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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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径直逛到屠宰车间。见工人师傅们都有条不紊的摆弄、翻滚、搅动着水池中那些带血的牲灵**。可除了工人们的嬉笑外,偌大、自动化蛮高的屠宰车间里再无其他任何声音了。没来这里之前我曾想屠宰场里一定很恐怖。因为这里是杀戮失灵的地方。。。。事先我有心理准备;我要在这里亲自感受一下地球‘低端生命’行将死亡前的最后表象形态。十多年前的我或许还不懂得对‘生命’的悟索。但我懂得对生命的珍贵。十年前的一幕又在我的灵魂里晃动起来。。。。
“老同学!你怎么到我这小小的杀猪厂来了?稀客、稀客。大记者的老同学啊!事先咋不告诉我一声啊!车间里有啥好看的!走、到我办公室去!”。。。。。就这样。老同学张军连拉带拽的硬是把我拖进了他的经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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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过去了。我再次踏进了这家屠宰场的大门。当年的老门卫换了。也巧,现在的门卫老钱头儿是俺家临近的老邻居。早些年老钱头儿就是这里的屠宰工人。老钱头儿和我年龄相仿。他老伴儿早年就去世了。
“什么鬼风儿把你吹来了?”“闲来无事想看看杀猪宰羊!”。。。
“去吧!老杨头儿!下辈子猪羊们宰杀你和我!。。。。。”在去往屠宰车间的途中我仔细琢磨起老钱头儿的这几句荤话儿。。。这个老钱头儿啊!还懂得因果报应呢,早些年,我听老钱头儿说过,那时杀猪用的是愚蠢方法,屠宰工人们先把活猪捆绑结实、然后大家手持特制的棍棒照准活猪的脑袋狠狠地砸去。。。直到猪儿们痛苦嚎叫七窍流血死去为止。据俺家老邻居老阎头儿活着时私下说,老钱头儿的老伴儿是个心地善良的何姓女人;在古城杀猪厂周围居住的老邻旧居们都朝老钱头儿的老伴儿叫何仙姑。有一天何仙姑去屠宰场找老钱头儿说事儿。不料何仙姑正赶上老钱头儿手持狼牙大棒死命的乱砸一头哀叫无助的活猪。当那头活猪七窍喷血死去后,可怜的何仙姑也嘴角‘淌汗啦子了’即口水。心底善良的这位仙姑nǎinǎi从此再也不会说话了;卧床几年后人也归西了。
当然了,对何仙姑之死当年曾有许多版本:有说何仙姑是看老钱头儿杀猪吓死的、有说何仙姑是看到老钱头儿杀猪气死的。俺家早年死去的老邻居夏商人活着时候逢人便说:‘老钱头儿挥舞狼牙大棒打杀的那头活猪,其实就是她前八世何仙姑本人的亲娘。。。。对何仙姑之死、杀猪场周围人说啥的都有了,当然了,这也都早些年的故事喽。如今的屠宰场宰杀老猪们的方法肯定先进多了;据说也人xìng化了。走着走着我笑了。我在想;如今活在地球上的鸡鸭猪狗儿们被人类宰杀时不会像过去那样残忍了吧!人类不是总在标榜自己在进步吗!地球每个角落每天都在炫耀、宣扬‘人xìng化’吗!。。。。。
可在去往屠宰车间的途中我猛地收敛了笑容。
是啊!地球表面上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战火纷飞硝烟弥漫吗!人类自己不也还是在相互之间屠戮残杀吗?我又回归了蒙昧的猜想:对待给人类自己生命祭坛上的猪狗们、人类是绝对不会仁慈的!。。。。我联想到人类官场中的那些政要们的贪污**和严重的地球资源分配不公还有各国zhèng fǔ中的不轨政要们乱用权势不时的煽动本国公民暴乱、还有各国zhèng fǔ的政要们大肆挥霍本国公民创造的社会财富大搞军备竞赛。。。。而且这种无聊的军备竞赛在人类社会中越演越烈。全球各国的政要们都打着保护本国公民利益的幌子而争相斗气。争相研制能毁灭地球数百、数千次的核子武器。
说穿了,地球人类中的权利拥有者们真正的意图是保护他们自己和他们自己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势。地球中的普通人类被人类政治殿堂里的所谓jīng英们鼓捣疯了。。但权势拥有者们兴许忘了:人类毁灭之rì、也就是他们的毁灭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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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见猪狗儿们的悲切嚎叫,我仅看见离屠宰车间50多米的临时猪舍里有许多猪儿在睁大着惊恐的眼睛注视着我这不速之客。我推开了屠宰车间的大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迎面扑来。屠宰池内上方有一排吊钩;许多吊钩上钩挂着猪儿们血淋淋的遗体。我不是素食主义者,我感谢宇宙苍天赐给我今世今生的美食、美餐。同时我也知晓:猪狗儿们的真神‘灵魂、灵xìng’按大天宇宙的旨意早已圆满地弃离了任人类任意宰割而对自己今世早已无用的肉身而融化进电、光、氺、火、空气之中了。。。。我也知晓这些带有自然属xìng的神奇尤物们不是地球人类本身制造出来的;是苍天大宇宙赐予地球中的又一种奇特而神秘的尤物。
我在冥思苦想中也冷静地猜想过:或许地球中,人类无法破译的万物之魂就孕育在这些神奇的尤物中间。诸如:鸡鸭鹅狗儿等所谓的低端物种们都有着属于它们自己的奇特生存本领的同时,很可能还有宇宙在地球上造物即造化各种物种时特意把很多美妙的天机没有透漏给人类、而是把那些美妙绝伦天机都告诉了鸡鸭猪狗儿等低端物种身上了。如狗儿们的灵敏嗅觉为何强于人类上千倍呢?。。。。我想起了屠宰场门卫室老钱头儿早年和我唠嗑时说的鬼话;俺家这个老邻居老钱头儿有天说啥呢:他说自己早年杀猪时经常做些稀奇古怪的梦,在这些古怪的梦境里大都是死猪们嘻嘻笑着对我老钱头儿说:
“你们这些杀猪的可把我们拯救了!我们本是宇宙大天赐予我们这些微观世界中里无生无死的奇妙细菌。在你们人类龌龊的目光里,好像你们人类才是地球中真正的主人、其实不然,地球中我们这些你们人类无法感知到的庞大到无限的生物种群才是地球中真正的主人。就拿我们猪来说吧!今世好像被你们宰杀了!其实在我们猪儿和你们人类大哥的原本世界里、即地球表面短暂活动的生命其实都是那些无生无死境界里的某种生物身上疯长的一种恶xìng巨大肿瘤。你们人类所谓‘杀猪’,其实就是大天宇宙让你们人类的可变之手一刀下去、捅破医治好了我们这些本‘无生无死’微观物质者身上的巨大恶xìng肿瘤。令我们重新又回到了无生无死的境界!”。。。。
老钱头儿鬼话的意思是说:地球表面短暂活动的‘人类与猪’都是微观世界中那些‘无生死’微生物身上疯长的一种恶xìng肿瘤。啊!不知道他是在讲故事呢?还是说自己用屠刀捅破了宇宙大天的某种‘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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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胡乱猜想之际,突然,偌大的屠宰车间东侧传来猪的凄厉嚎叫。我被这突如其来猪儿们的凄厉叫声惊呆了。我朝嚎叫的地方望去。。。。。凄厉嚎叫声是从车间东侧一隅的空中一个硕大的木制箱子里传出来的。箱子中剧烈的碰撞和凄厉的嚎叫,我知晓是猪儿在铁皮包裹的木箱里拼命的挣扎。稍顷。猪儿不叫了。工人们将一具死猪从箱体里拉了出来。我赶忙上前问道:“师傅!这猪是怎么杀死的?”
“是用高压电打死的!”。。。。。
“师傅!我感觉空中的大木箱里刚才好像有几十头猪在相互搅动啊!怎么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啊?”一个工人笑呵呵的对我说:
“老头儿!你蹬着梯子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真的上去了。“喝家伙!”箱子里真有数十头猪战战兢兢就的萎缩在箱子的一角。奇怪的是,这些行将死亡的猪儿们个个都乖乖的没有发出一点点声息。此时的箱体里如果有一根绣花针落在里面都能听见动静。我知晓了,原来这些猪儿们都在极端恐怖中静悄悄地等待着死亡。忽然,我想起上衣兜里那包镇痛药片;我毫不犹豫的掏了出来抛洒到猪群当中。。。。
“老头儿!你往铁皮箱子里扔啥呢?快下来吧!小心箱体漏电打着你!”一个四十多岁的大个头胖胖的屠宰师傅朝我喊道。
“老师傅!没啥事儿!张军是我老同学!”
“如果张经理不是你老同学我早给你撵下来了!”与此同时,一个没有穿工作服、五十岁上下年纪、面相白胖白胖儿官头儿模样儿的人也在下面喊了起来。
“刘主任!那老头儿往猪箱里扔了一包白sè东西!。。。。又是一个胖胖的屠宰师傅在喊。“我扔的是“瘦肉jīng!”我在上面喊道。
“现在给猪吃啥也没用了!你快下来吧!下一个猪马上开电了!”。。。。。我刚从旋梯上走下来,铁皮箱里又传来猪的嚎叫。我知道猪儿们是工人师傅们用高压电反复击打致死的。奇怪了!死去的那头猪没有发出先前那头猪凄厉的嚎叫。是我扔进箱子里的镇痛药起了作用?或许那些镇痛药物减轻了猪儿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