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日记 1 - 生命是怎样转世轮回的 - 杨奎树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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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类有记载的、公元2011年6月15rì。多云有雨
几天没见。古城这家四合院平房格局的老年公寓又有了新的变化。这家公寓的主人姓高。据说是高家哥们合股开办的。该老年公寓在古城还是有些名望。客房多。据主人介绍说,公寓里有上百间客房。公寓大院里亭台楼榭、院落四周的花坛搭建的错落有致。花坛中名目繁多的鲜花有的典雅、有的艳丽。今天高家人男女老少都在大门旁的西侧装饰今天早上新搭建起的巨大画廊。画廊两侧挤满了闲来无事儿的老人们。公寓大老板是个年逾六旬的秃顶老头儿。此人名叫高光。据说此人早年是公寓马路对面、早已倒闭多年的一家国营亚麻厂的职工。为了生计;秃顶的高光抓住了新经济时期的良好机遇独自下海打拼。此人所掏的第一桶金的来历无人知晓。不过,从此人yīn沉的老脸上的那对浓眉下乱转的大眼珠子里、心细的人还是能洞察出此人年轻时闯荡江湖时透漏出的霸气。此时、其人正对身边的老人们讲述着画廊的功能和用途。刚进院落的我也凑了过去并和高光搭讪起来。我问道:
“高老板!公寓又投资喽!这个画廊投不少钱吧?”
“这点小钱儿算啥!早年如果不被人骗了,我能开办两家这样规模的公寓!又来看望你母亲了?”我朝高老板点了点头。此时我也看见母亲端坐在自己居住的单元门外吸着时下最便宜的卷烟儿远远地眺望着公寓大门口喧闹的老人们。我快步朝母亲奔去。
“妈!镇痛药我给你捎来了!”。。。。
母亲抖落起身上的烟灰儿笑着问:“院儿里的那些人都在干啥呢?”。。。。我告诉了母亲我所见到、知道的。
“你吃饭了吗?屋里有蛋糕!。。。。”。
每次来公寓;母亲大都是这样地关切问我。母亲扔掉手中的烟蒂、人扶着门框端起脚下的小坐凳一瘸一拐的朝屋里走去了。。八十四岁高龄的母亲啊!儿子多盼望您老能在世上再多活上几年啊!。。。。。
把药递给母亲后,我并没有跟谁母亲立马走进屋,而是趴在屋外的窗子上朝房间里张望。我看见父亲躺在床上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我对屋里的母亲摆了摆手后就辞别了父母二老离开了公寓。。。。
在回家的路上、确切地说,停留在公寓不远处的委肯河大坝上的我、望着坝下涓涓流淌的东去河水、联想到母亲刚才在公寓房间里微微晃动的身影、我回顾起了母亲一生的往事。。。。
。。。。
母亲的娘家是中国辽宁省沈阳人。母亲十九岁那年、也就是地球公元二十世纪初叶。那是人类历史上、所谓的政治舞台中不轨政客们的又一个‘疯狂期’。地球中有很多平庸的王者们把本地公正、合理的地球资源分配体系打乱了;地球中的人类群体彻底乱营了。当时的人类世界随之而来的是兵荒马乱、匪患多如牛毛、民不聊生。母亲一家也和千百万逃难的流民一样为了活命逃难到千里之遥的本国黑龙江省谋生。。。。。
母亲在家中的哥姐妹中排行老四。在黑龙江省落脚后不久;我的姥爷把母亲草率地嫁给了父亲。从此父母的二人世界里吵闹不断。对待自己生育的子女们、母亲却像守护神一样呵护备至。记得小时候我的左臂意外受了外伤。是母亲彻夜无眠的守护着我。一生善良、节俭的母亲把她所有的爱都无私地给了她养育的孩子。。。。。
“又是那个老头儿!”一个妇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老爷子!您又跑到坝上干啥来了?我老婆还惦念您老呢!俺老婆自从买了您老提供的玻璃罐子后!我身上的‘水罐子’从此她就不用了。就这事儿我还想找您老理论理论呢!”。。。。。我见是前些rì子邂逅的一对男女。我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坝下的那对男女还在哄笑。。。。。。
远离那对男女我又在大坝东端的一棵柳树下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落座下来想重新梳理梳理思绪。偶然间!我发现坝下不远处的私人田舍里有一个古老的土堆。土堆的一隅似乎有几块模糊、残破石料材质制作的古老墓碑在凄凄蒿草中若隐若现。坟墓!。。。。。望着那坐私家墓冢我联想到了自己。。。。我想到了生命的短促、我想到了生命的光环、我想到了对死亡的无奈、我进而联想到委肯河对岸、通往古城水泥厂那条山路的尽头古城殡仪馆。我好像目测到了殡仪馆大院里那直上中天的袅袅青烟从未间断炉火从未彻底熄灭过的那尊高耸的炼人炉大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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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苍天望去:星转斗移;生命之火从何而来?生命之火为何又匆匆而熄?天地之悠悠!。。。。。父母年迈了!我也即将步入到老人们的行列。死亡是什么?人有灵魂吗?人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生命是何物?地球中的万物神秘命数啊!这些都是悠悠万古的宇宙之谜啊!。。。。望着坝下坟草凄凄的墓冢;我又在灵魂的深处、也就是在幻觉中就生命的来去问题;翻腾着俺的《杨氏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