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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寂静歌剧院 - 晚红酒传说 - 蟹茶

第十八章 寂静歌剧院 - 晚红酒传说 - 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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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追随线索而至的男人此刻正步入早已废弃十余年,可却突然传来歌声的歌剧院中。

他们走到入口前,推开了其中一道木门。却发现外表败破的歌剧院实则有另一番样貌。

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华丽大堂正把他们包入其中,四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用来装饰的布料,墙上也刷了数层油漆,更用纹纸贴满了墙面。地板全由泛青sè纹理清晰的鹦鹉木按照斜十字铺制而成,水晶吊灯挂在画满叙述有关迦勒底王传说壁画的天花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展示在他们的头顶。

就像是梦幻与神话中才存在的天使一般,盯着那盏灯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甚至产生缓缓接近自己的错觉。可当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只是让人陷入对光芒中所憧憬的幻象在脑海中出现的一盏吊灯而已。

配合着鹦鹉木那来自雪山高峰才会生长而成的特殊sè彩,红sè的墙壁与四周的一切都被吊灯的光芒完美的撮合在一起,幻化为让人执迷于其中的神迹,把墙壁上迦勒底王的传说以壁画的形式再次演绎。

“美丽的令人窒息,不是吗?”阿尔文的脑袋还是盯着头顶的壁画与吊灯,动也不愿意动。

“但比起着让人窒息的梦中景sè,还有更让人惊奇的事情。”朱利安尔斯在四个仰视头顶的人当中第一个低下头,认真的观察四周围的环境。

“我有些害怕。”特兰也低下头。

“别自欺欺人啊!特兰。”班德说起来好似不害怕,可却先说说起别人来为自己壮胆,真正后怕的人可笑的却也正是他。

阿尔文没多说废话,直接拔出了手中的最长的佩剑,露出刀锋环视四周围。

“你在干嘛?阿尔文,别吓我!”特兰躲在他身后问。

“名叫朱利安尔斯的那位说过这里已经荒废十几年了吧?”阿尔文回答。

“所以是闹鬼吗?”班德咬起牙来,抓紧了特兰的手臂。

“不知道,不过这里的确是十几年前就荒废了,可出人意料的是这里并非十几年前单纯因地震毁灭了城区而被废弃那么简单。”朱利安尔斯也拔出了手中的刀。

“那么到底是?”

“我跟你们说过这里是贫民区对吧?一个接待高层贵族的歌剧院又怎么会设立在这种地方呢?想一想也会让人奇怪,而事实上我听说过之所以建立在贫民区并非建造者想要这样,而是在贫民区出现以前的几百年这个歌剧院的原型就建立在城中。后来不断加造才有了今天的歌剧院。古时候还是贵族富贾们的常来之所,变成贫民区也是后来的事情。被废弃的主要原因并非贫民区的干扰或者地震造成的破坏,而是这歌剧院本身的问题,无论平民奴隶亦或是达官贵人,经常会出现有人莫名其妙的发疯,虽然到最后没有查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可这些人都无一例外有一个共同点的问题。”

“他们都来过歌剧院?”阿尔文先声以提问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没错。居住在附近的人和歌剧院的常客都发疯甚至自杀,那时候好像有邪教借此机会四处散播谣言,以魔法的名义在这里四处制造暴乱,结果导致这片区域彻底被封杀,连魔法也开始被民众讨厌。这一片地区则变成了贫民区,虽然歌剧院还开着,可因为老板也发狂自杀而被收归国有,从那以后因为没人来又少有演出者愿意来这里收入也越来越少,干脆到了没人理会的地步。直到十几年前的地震把整个区域毁坏,国王才找借口把这里彻底封锁。”

“你提到过,有人在这附近失踪对吧?”阿尔文继续追问。

“是的,原本就很混乱的贫民区被封锁后彻底变得无法无天,不法分子与暴徒会在这里暗藏自己的战利品,无处可去不被容纳的贫民则只能生活在这里,还好只在少数。真正的麻烦其实是奴隶们,有一群曾经被枷锁牵住的奴隶们因为地震而得到zì yóu,可实际上是被人扔在这里自生自灭,没想到非但没有死绝反而昌盛起来。十几年来一直利用遥远之花城里的地下水系统四处躲藏作乱。城内经常会有人被偷取钱财后想要抢回来,可面对突然消失的小偷却束手无策。”朱利安尔斯边说边顺着墙走,把注意力转到了大堂的内部的一道以棉花为心用牛皮做布的隔音门上。

“小偷?”阿尔文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就在不久前的街上。

“小偷!我遇到过一个,那可恶的混蛋抢了我的钱包后往几乎没人去过的小巷里钻,明明把她堵在那里,可还是被对方找机会逃掉了。越想越是气愤,可却拿她没办法。”特兰的神sè缓了的一些,一听到朱利安尔斯的话便像个孩子一样发起火来,跺着脚想要踩烂地板发泄。

“喂喂,那么好的地板可别踩烂了,虽然说算不上绝世名品,可也不是便宜货。一个钱包而已,既然是非法奴隶的话肯定是被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人总要有自己的活法。你的气愤我能理解,不过也到此为止吧,别让愤怒影响了你。更何况,踩烂了地板,这里的主人可是会生气的。”阿尔文说完,自己先动起手中的剑在墙上划了一道,墙纸随之而落,一大片的花纹因失去墙纸的支撑而散乱在地上。

“喂!到底是在说谁啊?阿尔文!你刚才有用那剑划过墙面对吧?我都看到了,别想否认!说我像个孩子,其实自己才是在做孩子的事情吧。”特兰吓了一跳,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开始指责阿尔文,两人像孩子一样吵了起来。

朱利安尔斯还在打探隔音门如何开启,并没理会那一个有孩子脾气外貌却犹如十分老成的男人和另一个的确是孩子可却有些成熟的男孩。可他们之间的那像小孩子一样闹着玩的吵闹却让唯一一个xìng格软弱胆子小的人害怕起来。

“主人?什么主人?这里没主人才对吧?”班德一副要被吓晕的神情把惊恐这个词汇如何表达出来毫无遗漏的在脸上显现出来。

“谁知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调查跟信魔有关的线索,现在看到这一切不可思议的现象恐怕跟他脱不了关系。”阿尔文抛开还在发脾气的特兰,恢复了以往的常态,咳嗽两声后又变得冷静少语。

“可是,这不一定就有关吧?”班德的脸sè越来越难看,原本有些发红的脸部此刻被吓得发白,不知道班德最怕鬼怪甚至连稍微恐怖的故事也会直流汗水的阿尔文并没注意太多,可班德却并不好受。

“仔细想想,也确实只会跟信魔有关。毕竟最近这些rì子里所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全都跟信魔有关,所以这里再发生什么更神奇的事情也不足为奇了,我们只需要惊讶就足够了。现在要做的,是把信魔这个男人的底细和一切信息全部都找到,这样才能对付他。”朱利安尔斯终于打开了隔音门,回到他们身旁说道。

“可现在最麻烦的是我们对他一无所知,我们在他眼前就像是被火把照亮的靶子一样,而他则躲在暗处对我们的后背shè箭,我们却不能反击。从酒吧被袭击到再到大宅被突袭,能看得出他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不介意杀死我们,可却并不着急。我们只能像在他手上游走的蚂蚁一样,四处躲避却无法避免被发现的命运。”阿尔文分析说。

“怎样都好,先继续往里面走再说吧。”特兰跑到隔音门一旁,往里走去。

“好。”朱利安尔斯与阿尔文异口同声的说道,顺手拉过还在发呆的班德,一同与特兰走过了隔音门。

自从四人在一个看似繁华内部城市中进入了那带着绿sè废墟区时就已经被震撼,四个男人一个是外国人一个是没成年的孩子还有一个则是酒吧的伙计足不出户的医生,唯独剩余的那个巡逻军军人对这篇区域有所接触,可也仅仅限于一定程度上的了解。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歌剧院那么简单的他们,每当向前未知的地方走近一步的时候,都会被突然出现的景象而震撼。从完整的城市到废墟,再从废墟到空地,又由空地踏入外表极其残破的歌剧院中。

歌剧院的内外差别,使得他们感受到一种不可控制的力量笼罩着这片地区,深入其中的他们已经无法回头,甚至无法这样做。

而现在,看到眼前所见之物的四个人如果说是无法回去的话,不如说是不想回去。

第一个推开隔音门的特兰走了进去,很快就跟上的阿尔文三人也进了去,却发现特兰站在原地,叫了几声也不回应,就像是之前被燃烧大宅所吸引一样。

可这一次,却并不同。

朱利安尔斯与阿尔文回过头,发现班德也像特兰一样开始发呆。他们顺着两人的目光望向前方,让这两人也跟着傻掉。

“这不可能!”阿尔文几乎要喊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就好像运作起来一样,不生动却让人无法不在意。

一大片jīng致的座椅背对着他们,以一个扇形的形状高低起伏的对着一个舞台。

那是歌剧院的zhōng yāng表演台,用数道高达十余米的黑边红布做帷,以白sè带金丝边的丝绸做幕连在一起被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带动,把舞台完美地显现在观众席面前,没有遮盖也没有碍眼的地方。空荡的舞台却没有任何人在上面表演,明明亮着上百盏油灯与矿物灯石可依然无人愿意走上前去高歌。

“看,那面有一扇门,”特兰用手指着舞台旁侧的某个角落,一扇门正打开来把通往舞台后方的道路放行给那些想要进去的“表演者们”。

觉得有些异样的四个人没有多余的话语,好像合作很久般极具默契的顺着观众席左侧的小路跑往舞台后方,越过数十层阶梯后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一件没有门的化妆室。

内部摆放着两张桌子三块镜子和一大套西服,更为显眼的是那红sè的箱子。看到那箱子的阿尔文立刻凑了上去,把箱子从装着衣服的纸袋下拽出来。

“没错,我不会认错的。这就是之前在大宅里见到过的箱子,当时那群怪人就是带着这种箱子到了富商的豪宅中。”阿尔文回忆道。

“里面会有什么呢?”班德眯起眼睛,一条细缝里什么都看不到。

“打开看看就知道。”朱利安尔斯首先用刀砍断了锁着箱子的细锁,一句话也没多说又踹开了箱子的盖子。

“戏服,果然没猜错。”阿尔文拿起箱子中的东西,抖了抖正是一件布满灰尘的衣服,与他在大宅看到怪人所穿的一模一样。“还有?”

第一次看到这种服装的特兰觉得甚是新奇,也拿起一件来玩耍甚至穿在身上,不小心弄掉了在箱子内侧的一个锁环,想要伸手去捡却发现衣服下还有东西。

“看!那是什么?”特兰指着衣服最下面那露出的白sè物体。

“是矿石灯,而且数量好像不小。”班德蹲了过去把衣服全都扔出来,一层层白sè灯石暴露在他面前,即使没点亮那微光也因数量众多而显得耀眼,刺眼的光线连他那只有一条线的小眼睛也被刺到,晃得班德因突然间视线模糊退后了一步,一不小心失去了重心倒在地上。

特兰从后面扶起了他,也好奇的问:“为什么会有灯石在这里?”

“看来找到制造爆炸的元凶了。”朱利安尔斯把箱子又合上,提起刀往外走去。

特兰听到有些疑惑,想要询问,却发现阿尔文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边。

小屋内寂静起来,似乎有人听到了什么声音,如巨象长鸣一般低沉而且声源遥远。阿尔文打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其余三人除了班德都没留意到还在惊叹刚才眼前的贵重矿石,一脸贪婪全显现在脸上。

那细微的颤抖随着挂在舞台前的帷幕的抖动而明显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一首低鸣的曲子。

四个人顺着声音的源头走去,绕过了帷幕顺着专用通道走到了被照亮的舞台前。

如梦似幻般的场景总是会在人不知不觉的时候变化,那舞台上的灯光却并非幻影,没有变化也没有移动。依旧是照在那块之前照着的舞台木板上,可却让人感受到一丝不对头的气息。

从一开始细小的声音到引起整个剧院的颤抖,整首曲子的旋律越来越清晰,前后不过三十多秒,一首不在剧院内的乐团演奏从外面传来。一会在左侧一会又移到右侧,时不时还会感受那如四面八方般包围着舞台的音乐。

音乐的声音去调子越来越激昂,从徐徐长吟变为了澎湃激烈。

四个人依然是沈默不语,一种不详的感觉让四人队意识到他们已经钻进了一个“布口袋”,将自己置身于一个充满不可思议现象以及未知危险的陷阱里。

那组曲的声音越节奏越来越合拍,甚至开始加入听不清的女声歌唱。高cháo随之而致,终于在最后的一个音节停了下来,隔着墙敲打的鼓声也在那一刹那间轰鸣。这个前后几分钟长的演奏总算是告一段落,虽然不清楚演奏者究竟在何方,但阿尔文还是拿起手中的佩剑像四周围指着,不但随时把jǐng惕的心放在心头,还将能保护自己的利刃摆放于眼前。

“啪啪啪啪。”

音乐刚刚落下,一阵鼓掌声就从观众席的zhōng yāng高处传来。

在舞台上还在发愣的四个人立刻反应过来,冲着那鼓掌声传来的地方举头望去,一个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看台上。

面容极为销售,带着浓厚的眼影在那圆圈镜腿眼镜后的微微眨着,看起来似乎很小,但却只是眯起眼睛,与班德天生的狐狸眼完全不同,像是正在心中策划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一样,看起来险恶又恶毒。

高耸的鼻梁和短小的鼻翼形成了一个明显的鹰钩鼻,颊骨突出把眼眶上的卷眉凸显出来,那双眼睛则处于黑影下。下巴上留着并不长却很别致宛如枪头形状一般的山羊胡,嘴巴笑着却不没有咧开,看起来极为yīn沉老成。

而那中分的褐sè头发在额前流下了两寸打卷的刘海,半长不长的发式把整个脖子都包了起来,刚好碰到肩部顶端,一套红sè的绒毛礼服上贴着几条金sè的小花,黑sè的衬衫套在红sè礼服的内部,脖子则挂着一条纯白sè没有任何图案的领带。裤子顺着衬衫一样的颜sè,唯独不同的是少数几条颜sè略淡直线,但却足够把裤子的分出十几个格子来。

最为重要的是那双黑sè擦的反光的皮鞋,标志xìng的金sè野百合就在鞋上。

正是前不久阿尔文在富豪大宅中,所看到被怪人包围在圆圈内露出的那双皮鞋。

“是那双鞋,他就是我在大宅里看到的那个人。”阿尔文低声说到,三个人听到后立刻打起jǐng觉,把武器拔了出来。

坐在上面的那个男人一言不发,还在拍掌。特兰觉得奇怪,却被班德用手肘捅了捅,回过头的特兰一脸疑惑的看着班德,却发现班德正死死盯着观众席。

他顺着目光望了过去,发现不知何时起空旷无人的观众席开始有人坐在上面,没有坐满却几近入席满员。

“那些是......”特兰在意的并不只是为何突然坐满了人,还包括那些人的外貌,清一sè的穿着着类似刚才所见到那男人穿着的礼服,却更为简单不如那留着山羊胡子男人穿着的华丽与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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