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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暗中涌动的波折 - 晚红酒传说 - 蟹茶

第七章 暗中涌动的波折 - 晚红酒传说 - 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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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外毫无保留的照shè在某个人面孔上。

突然,眼睛就睁开了,所望见的世界是如此熟悉,自己的床被与卧室,每个细节都让人感到怀念,或者说是感动。

“我在......”

特兰举起了一只手,用那勉强挣的开的眼仔细的瞅了瞅。反复数十次,看着手指尖的每一个皱纹,用力握了起来,虚弱且软弱,甚至无法完全抬起。

周围的环境仿佛为病人布置一般,安静、祥和还带着一股闻起来凝神的药味。

“咔吱”

窗户对面的老木门突然打开了,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想要勉强抬起身子的特兰却在此时不能动弹,唯有转过眼睛和脑袋盯着门后的来客。

“特兰,你醒了吗?”

是瑟雅斯,独自一人带来了热毛巾与丰盛的早餐,食物的气味激醒了特兰早已深藏的食yù,不禁让他留下了口水。

“瑟雅斯?我记得......”

“你赢了,特兰。”

“我做到了!瑟雅斯。唔!!”

瑟雅斯带着微笑地捂住了特兰的嘴。

“谢谢你,特兰!这次该我说了。”

特兰久违的泪水再次如泉般涌下,那个曾经受人保护作为他人弟弟躲在身后的男孩子,也终于成长起来,可以站在家人的身前为他们抵挡风雨。

“给你。”

依然带着温热的毛巾被递到了特兰手中,他轻轻擦拭了自己的脸部,低头迷糊的回忆着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如梦如幻一般瞬间飘逝在眼前。艰难或痛苦全都被特兰用那浅蓝sè的毛巾一擦而去,唯独记忆在脑海中回荡。

“这里有你喜欢吃的东西,后街的厨师特意为庆祝你取得胜利而制作的苹果木烤成的山牛排,七成熟,你会喜欢的。燕麦面包特意加了核桃跟蜂蜜。味道你会喜欢的,可都是来自北方的特殊风味。”

瑟雅斯揭开了餐盘的盖子,拿出了刀叉放在特兰的面前。另一手撕开了面包,连同刚倒出的牛nǎi一起整齐的排列在一旁的黑漆石制矮桌的盘子上。

“吃吧。我还有些事情,先出去忙了。”瑟雅斯一边讲一边收起端来饭食的铁盘,打理好屋内的一切便走向大门。

“瑟雅斯,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她停了下来,打开了大门,继续走了出去。

“我也一样,特兰!但你还是先吃完饭再说吧。”

瑟雅斯甩着金发回头做了一个鬼脸,轻轻慢慢的关上了门,生怕惊扰到特兰。

屋里的男孩子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刀叉食用着眼前的食物,一边吞一边咽,感受着自己依然活着的那份喜悦与兴奋。

鱼骨头酒吧的门外少有的挂着写有“休业中”字样的牌子,大门却依然敞开,但并没有访客到来。唯独门中有几个人在那空荡荡的大厅里,围绕桌子前一如既往地喝着啤酒吃着早餐,讨论着那过去的事情。

“黑斯特瑞,你是怎么认识阿尔文先生的?”班德嚼着自己吃剩一半的牛排,侧着脑袋问一旁吃的饱饱躺在椅子上休息的黑斯特瑞。

“缘分吧,或者说我们注定就要认识。”

“你这等同于没有回答吧?老伯?”阿尔文转过来挎着凳子的背椅拄着头问。

“那你来回答不就可以了,阿尔文。”老人喷了一口烟继续喝起自己的啤酒。

“你们三个在说什么啊?”

解开了发绳的瑟雅斯从内部的走廊端着盘子路过他们三人的面前,没停下而是直接走到吧台前。

“啊?老板娘。”

“是小瑟尼。”

“叫瑟雅斯小姐才对,两位。”

一句话就反映出了老人与客人的心态,瑟雅斯清楚他们内心的迷茫和疑惑,对特兰比赛事件依然带有没说完的怀疑,与其用试探xìng的口吻再去问对方的想法,瑟雅斯更想直接了解其余人心中的真实可看法与意图。

“特兰他.....”

“醒了对吧?”

“嗯”瑟雅斯点了点头。

刚要张口就被反问的金发女孩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抽烟斗的黑斯特瑞也在一瞬间了解了对方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

班德也猜到了接下来的话题,低下头等着最后一人发话。

“老板娘,你不觉得那名叫特兰的男孩能赢得比赛很可疑吗?”

“总之,不会作弊就是了。而且那种比赛也没办法作弊,比起这个问题,我觉得这次比赛的死亡率高的有些离谱了。”

问题的重点也是核心的关键终于被一眼看穿一切的老者点破,他坐了起来,还是那样喜欢吐着烟圈玩,总不把jīng力全部放在与人的交流上。令人头疼又无话可说,阿尔文反倒能理解这种因孤独而慢慢形成的行为问题。

他也曾经历过孤单一人的生活,虽然他不清楚那与他话语投机的老伯经历过什么。

“我们能猜到谜底吗?就算是特兰告诉我们他所见到的一切,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黑斯特瑞接着补充了下一句。

“此事到此为止吧,小瑟尼。现在的谜团就好像十二年前那件事情一开始一模一样。你和我都不想失去朋友或者亲人,对吧?权当这次是一个奇迹就好了。”

“十二年前?”阿尔文听到了一句隐喻且不能追问的话,但却勾起了他那旺盛的好奇心,从他眼中现时所见到的老板娘与叫班德的伙计都极为紧张。眼睛已经红润,似乎要哭,但却不觉得有那种所谓的悲伤情感。

总之,十二年前曾有一件令他们极为悲伤的事情发生,但却因时间流逝过久而变得淡然起来,阿尔文如是的认为。不做声也不作响,装聋作哑仿佛不关自己事情一样拿起身旁的面包,转回身子继续吃起来。

黑斯特瑞仿佛进入一种麻醉中的状态,一动也不动,眼睛还睁着。没睡着也没昏迷,很清醒,正是因为清醒而感到痛楚,为此陌生哀叹。

瑟雅斯与班德都不想把那负面的心情代入到如今这个似乎喜悦却因未知而感到困惑的时候,起码现在还不行。

“我去看看特兰。”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句话,但班德的声音盖住了瑟雅斯的女声。

“我也去看看。”瑟雅斯重复了一次,为自己的紧张做掩盖。但她心里清楚那两人,尤其是来自北方却又跟他们混得很熟的客人已经感知了她心中的紧张。

众人谈话的尾声将至,余声却还在继续,剩余的两人相视而望,看了看却又觉得欠缺些什么。

黑斯特瑞先开了口:“阿尔文,不介意做我的保镖陪我回一趟图书馆吧?”

“保镖?我可不做那种事情。”阿尔文拿起餐桌布擦了擦嘴。

“可你在北方不也是担当着保镖的职责吗?”

“两者不能相比,而且十二骑士可不是外界说的那种职责。算了,就当卖你个人情吧,反正我也要查查关于jīng灵的资料。”

“谢谢!”黑斯特瑞故意回头笑了一下。

水汽蔓延在城市的每个街道间,来源于雪山溶化后直流经过王宫而下的瀑布融汇在城市中间的水道中,一阵阵清新的气息随着晚风送至了每家每户的居所内。水声顺着飞流而下的瀑布回荡在城市中的角落中,形成了一个天然巨大的音筒效应,马蹄声在当中越传越响,不断回荡在用石头砌成的城市间。

声音终于停下来,带着有水迹的脚印顺着城市最高层那接通在山脉中的楼梯不断地走上了通往王宫的道路。

从马上刚跳下来的独眼队长穿越了雕刻着幸运女声的青铜闸门,经过了那带着瀑布和喷泉顺着阳光而下的园厅,继续步向前方的道路。

即使作为城市内巡逻军的四个重要人物之一,他也少有的来到过王族所居住的地方,比起真正接近权力核心的高级军官、政务上的要员以及举手投足都自命高贵的贵族们,他对这里的恨更胜于他对此处的向往。

被水光反shè的走廊内还点着松香蜡烛,为本来就已经黑暗的回廊更添一分因看不透的神秘。令他惊讶的繁华与**更体现在他所走过的每一个楼梯上,楼梯间像钢琴键一样铺着黑白相隔的顶级大理石,回廊的顶部则雕刻着不同的三角形,古老却又保养的完好无比。

“这就是王族的住所吗?**的生活还真够让人也想试一次呢。”

“请进!卫队长先生,米拉大人在等着您。”

独眼队长所停滞的那扇九米高镶满带着荧光的矿物大门前打开了一个小孔,传出了一把声音,一个人招呼他进来。独眼前所见到的大门缓缓从两侧打开。

虽然是独眼,但依然可以看清眼前的世界,独眼队长踏前了一步,迈向一个未知的天地。

突然间,前方所遇到的都与过往不符,宽广深邃的令人惊觉走廊前的一切都只是最低层次的摆设。

那走廊与门内所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黑暗与光明,宽敞与狭隘。

整个世界仿佛因建筑的对比而变得那么不真实。带着震撼的心让人畏惧和喜爱,右侧一大排的窗户把光洒满在像西洋棋盘一样的黑白大理石地板上。对面也有一道门,那是城市另一侧的通道。

“请这边走,卫队长先生。”一个管家似穿着者紫sè侍者西装的小胡子从独眼队长身边经过,带领着他穿过了大厅的木门。

独眼队长从惊讶中回复过来,跟着他一起进了去,却没想到木门内是一片黑暗,管家点起了一盏灯,走了许久才送他走到了一扇在无光暗淡的环境中还能看清楚形状的门前。跟着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他的身边,将他独自一人扔在门前。

他站在那扇木门前犹豫了一会,终于伸手上前想要打开木门。

“咔。”

木门自己打开了,缓缓被微风带动,他伸手扒开了门,却没想到又一次被阳光刺激到那只剩下一只眼睛的他。白茫茫的一片空间里放着两排书架,复式的上下楼梯额竖立在一旁,全套由木制的红sè家具整齐有序的摆放在自己应在的位置上。

与之前相同,窗户占了所有对外能开拓空间的大部分,或者说整栋墙都只有窗户,阳光也因此而强烈。

他的目光渐渐清晰起来,从黑暗中突然见到阳光所带来的刺激也逐渐减轻,一盘没下完的西洋棋摆放在zhōng yāng的桌子上,棋盘的另一面有着一张皮椅,背后仿佛坐着人,却没有动静。

“用这种方法叫你来有些麻烦,但最起码可以避免别人的猜疑。”皮椅后传来一个人声。

“所以您用米拉的名义来防止被察觉?储君殿下?”独眼队长深深鞠了一躬,即使对方看不到。

椅子转了回来,一个梳妆非常华丽穿着整齐黑sè礼服的金发男人透着鼻梁上的不搭耳朵的眼镜看着手中的棋子,盯了一会便放在棋盘上。

“看,这盘棋我赢了。因为我有一颗只有我掌握的棋子。”

“是的,储君殿下。”

“我还没成为唯一的储君,直到你的事情办妥之前。有福克西纳的消息吗?”大王子慢慢摆好棋盘,重新开始了手中的棋局。

“当然有,殿下。他非常渴望权力,甚至动了城内大贵族的想法。”

“联合外人。”

他又补充一句。

“我那可怜的弟弟呢?”

“依然在生,福克西纳失败了。殿下。”

大王子夹着棋子的指尖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说:“福克西纳想跟我做交易,但国王的奴仆竟然跟未来的国王谈条件,更别说没做成我需要他做的事情。”

他扔掉了棋子,一脚瞪起转椅转了起来,当椅子慢慢停下时,又重新整理起棋盘。

“你帮我继续监视他,顺便帮我调查一下我那愚蠢的弟弟为什么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胜利。还有,记得压住一切有关比赛的谣言。”

“是的,殿下。”

“退下吧。”

独眼队长再次鞠躬,向后退几步关上了门,转头时发现身后不远出有着火光,举着灯的正是刚才说话不冷不热的管家。他跟上那管家按照原路返回了大厅,没一会就跑到了自己下马的地方,重新骑了上去,往城市间带着引水的蹄印而去。

当黑袍与马鬃带过的残影消失时,无人的道路的某个小巷里突然跑出一人,直奔房子上早已准备好的楼梯而去,顺着叠落在一起的房子向低处一路滑去,最后停在下一层某个隐蔽的屋子的阳台上。

走了过去轻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门便突然打开。他摘下黑sè的头巾,望了望屋子里的其他沉默不语但却看似焦急的人。

“我想我可以确定福克西纳背后的那个人是王宫内的某位权贵,一直盯着的巡逻军要员经常来往在于王宫与福克西纳的宅邸两者之间。”

“你确定你那苍白的情报真的?莱恩。”

“当然,塔鲁。你那一身肌肉不都用来搬运物资了吗?”莱恩回击道。

“够了,你们两个想要吵架最好别在这里,最起码现在不行。”

屋子内另一名头戴黑sè布帽的白发女孩打断了两人的相互间的冷嘲热讽,把问题的重点拉回到他们来到这间屋子里的目的。

“胡斯呢?他没来吗?”

莱恩特意看了看屋子里的每个人,从左到右都瞧了一次,又回头看了一遍,生怕自己看走眼。

“他的确没来,而且去了哪也没人清楚。言归正传吧!”白发女孩说。

“格温德琳小姐,我带来了信息你觉得有什么可分析的?”

“讯息太少,但不难理解。这次比赛里太多人的具体死因都不明全,不可能都是从城墙上落下,再加上这一次有小王子卡尔斯的参加,一切不可能是巧合。”格温德琳敲了敲脑袋,想了一会才回复莱恩的发问。

“莱恩监视的独眼卫队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往在他们之间,福克西纳是比赛的监督者,而我们的情报显示他最起码有十五名刺客。”

“那么?”塔鲁问。

“综合上述所说,有人想刺杀小王子,而且利用了福克西纳来掩人耳目,控制比赛的进程,幸运的是并没有成功。”格温德琳接着说。

“幸运?对我们来说小王子死了才更有利,能进一步削弱王室的势力才对。”屋子内有人不解的提问。

格温德琳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跟着突然出手打翻了杯子。

“看。”

玻璃碎了一地,剩下没喝完的水也流淌在石块搭在一起的地板上,门外的光反shè在满地的液体和玻璃上,显得更为混乱。

“看什么?”众人一齐表达着自己的心声,莱恩则沉默不语。

“完整的杯子会承载水,让水在任何情况都不会洒出来。但杯子如果被打碎,水就会翻覆出来。小王子卡尔斯如果被刺杀了,杯子就只是缺一个缺了一角但依然可以装水。我们需要他们彼此内斗不停才可以有机可乘。刺杀小王子能获得好处的人又能有谁呢?我想我不用多说了。国王身体最近谣传越来越差,继承人迟早都会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选出来,如果只是一个继承人,那么年轻而有力的新国王会把我们扫荡一空,但如果有两个人选,他们彼此间的争斗可以让王**停滞在某个状态下,让我们见到胜利的曙光。”

“简单来说就是机会,对吧?”塔鲁问。

“当然了,你不懂吗?无脑的塔鲁。”莱恩讽刺着塔鲁,其他人都不作声sè,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塔鲁想要还嘴,但被格温德琳的下一句话噎了回去。

“好了,你们两个。别做无意义的争吵,莱恩的情报已经说完了,你的军备军备如何?塔鲁?”

“情况并不好,武器的数量不算少,但质量参差不齐。而且都不是统一标配,符合作战要求的良品只有六百把左右的剑和三百余的长戟。盔甲更不用说,城外的隐蔽点被摧毁了两个,原本由北方王国某个商人资助的七百幅铁甲只剩四百五十八幅可以使用,其余的皮甲反倒不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现在城内潜伏着我们的人大概在一千二百人左右,城外的据点大概加在一起有九千多,如果正面展开攻击的话我们的人数不足够围城,补给线最多支持两天,更别说大多数人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了。我们能武装起来形成有效战斗力的部队很有限,一定要很谨慎的走每一步。”

“这交给我吧,我会制定合适的策略好好利用的。”格温德琳试图包括塔鲁在内的所有人,以解释这种并不乐观的情形。

气氛随着情报的清晰与传来的消息而越来越紧张,并不如以往开会一般轻松但却略带压抑,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他们所走的道路已经开始变得狭窄,虽然通往最终目的地的距离越来越短,但却已经随着时间的变化而飘忽不定,照耀着他们的那道“光”也开始忽明忽暗,为了同一个目标或者不同的利益奋斗在一起的人们,此时变得悲哀与迷茫。

“散会吧,我去找胡斯说明一切。”莱恩讲。

“不,还是交给我吧。”格温德琳插了一句,说完低下头等待着众人缓缓离开。没一会,包括莱恩在内的所有人都离开了屋子。

唯独塔鲁最后一个走向大门时停了下来,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格温德琳,跟着掉头走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刚刚举行完比赛的城市并不如以往一般在喜庆中渡过未来的一个星期,取而代之的是全城寂静。比赛中死亡的参赛者总计九十六人,因比赛而意外死亡的人数达到了一百零二人,在全城甚至外界的一些小村庄都引起了轩然大波。虽然巡逻军与国王军尝试解释,但却不能阻挡民众的愤怒,以及私下对国王的抱怨。

在城市中第四层靠近王宫瀑布的某个空中花园上,一个男人正拿着一米多长的大剑挥舞练习着,背后一个人影逐渐走了过来,站在他不远处,靠在瀑布一旁的纪念石碑上说起话来:“今天你们休息吗?夏洛特。”

“啊。是休息没错,所以今天我也不会抓你,胡斯。”夏洛特级继续挥舞起大剑,不时扔起来后翻身再接住,跟着像空中用力一甩。因瀑布水汽凝结而成的水珠也被一齐甩出打在了下方正对着夏洛特的树上,树枝在一瞬间就大片的落下,惊得路人也纷纷避开。

“是你找我来的吧?夏洛特,说说家常吗?”

“那就说说吧。”夏洛特放下了手中的剑,摆在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走向了瀑布中。

“班德和特兰小鬼还好吧?”胡斯没好气的看了看瀑布里的夏洛特。

“嗯,挺好的,昨天比赛完了以后刚去看他们。不问问有关瑟雅斯的话吗?”瀑布的声响似乎掩盖了夏洛特的话,他再问了一次依然没有得到答复。

“不喜欢回答的话我就不问了。说说你的吧,塔鲁那个黑黑的大块头还跟着你的对吧?莱恩那个喜欢戴帽子的金发小矮子呢?还有白发的格温德琳小姐。胡斯?”

“还在一起,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又怎么可能分开,更别说我们现在是志同道合的伙伴了。”

“你始终坚持你想做的事情我也不会阻拦你,毕竟从过去就注定一直如此。但国王军的实力可不是你们这些人就可以战胜的,虽然我也嗅到了一些快要发生的事情,装备jīng良又有几万常备军的王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你拖垮的。虽然城市很大,但始终不是你们永久的藏身之所。除非你们愿意远离这片故土到北方去,不过那就跟你们的意愿相违了吧?”

“胡斯?”夏洛特走了出来,瀑布一旁只留下了一封信,胡斯早已不见人影。他甩了甩被打湿的毛巾挂在脖子上,将信件拿了起来。

信的署名是艾萨利克・胡斯,收件人则是瑟雅斯。纸质略微发黄,似乎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制作完成的作品,如今才找机会委托夏洛特将其交付于应收到这封信的那个女人,让写信者牵挂的唯一一人。

写信的目的并非不可想见,但夏洛特很清楚其中的道理,就好比自身会引致危险到来的人从不会自私地为自己见到亲人一面而把灾难引致家人身旁。他收起这封信,将其塞到了挂在剑上的袍子里,穿上衣服准备离开,但却被另一人叫住而停下脚步。

夏洛特回头看了看,特兰正气喘吁吁的拖着身子跑了过来。

“特兰?你的身体没问题了吗?”夏洛特吃惊的口气让特兰也明白到之前自己身体的状况,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夏洛特看着眼前似乎身体并无大问题的少年,说出了更多的疑问:“瑟雅斯他们跟你说清楚了吧?还是说,你已经跟瑟雅斯他们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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