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春寒料峭 - 这只狐狸太嚣张 - 雨落红颜
辰暮下意识的往后躲。
“不要走。策儿。”安期丞一把扑上來抱住辰暮。神志不清的说道:“策儿。不要走。”
原來他是把自己当做安期玉策。辰暮大喊“放开。我不是安期玉策。”
完全听不见辰暮的话。安期丞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巴。舌头搅动口腔。辰暮一阵呼吸困难。被这忽如其來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尽力反抗。可他无力的捶打对于浑身肌肉似铁的安期丞來说。简直比搔痒痒还微不足道。
好长时间。Www。。com才放开辰暮的嘴巴。转而攻击他身体的其他地方。舌头顺着皮肤下滑。身体上留下一排红红的牙齿印。
“安期丞。你放开我……”辰暮音色都变了。手臂在空中一通乱抓。突然抓到一个硬物。应该是剑之类的兵器。想也沒想。抽出來就照着安期丞的肩膀砍了上去。
顿时血光四溅。这一下耗尽了全身力气。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剑掉在地上。发疯的安期丞因为剧痛。清醒过來。捂住肩膀上流血的伤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看了看掉在地下的越王剑。皱起眉峰。豺狼般的目光恶狠狠盯着辰暮“你敢伤我。”语气的似乎是含着冰渣子。令人毛骨悚然。
辰暮大口大口喘息这新鲜空气。说道“是你先发疯的。”
“果然让你躺在我床边很危险。”莫名其妙丢下这句话。安期丞站起身从架子上拿起一件衣服披上就离开了。
房间中空荡荡的只有辰暮一人了。辰暮还沒从惊慌中缓过來。大口大口喘息。
我危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你才危险呢。躺在你身边危险的是我才对。
那一夜安期丞离开后就再也沒有回來。辰暮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好的是沒再发生什么事。
安期丞离开房间后。甩开跟随的侍卫。便一个人來到皇宫。走到了安期玉策的寝宫之外。
宫殿前的宫女侍卫皆大惊。定国大将军很少來这里。尤其是在这样的深更半夜。连忙下跪迎接。
“都起來吧。不要惊动皇上休息。”安期丞一个人脚步轻轻的走进寝殿。看见睡在龙床上那人。昏黄的烛光打字他清秀的脸上。妖冶这恍惚的影子。十分静谧。
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将安期玉策蹬开的被子向上提了提。又替他掖了掖被角。
安期玉策翻了个身。踢开了刚刚掖好的被子。把砸吧咋嘴巴。又睡过去。
睡的可真香。安期丞静静的看着。嘴角勾起细微的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看着他睡觉也不是第一次了。总是喜欢让他躺在自己腿上睡。不过躺在自己腿上的时候。即使睡着了。表情也十分僵硬。现在看來。那时候他根本就沒睡。只不过是两人四目相对无言罢了。
“策儿呀策儿。难道你一定要杀了我。难道你对我除了仇恨就沒有别的了吗。”看着睡熟的安期玉策。既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夜沉默无言。窗外春寒料峭。绿意正在白茫茫的大雪下面酝酿。
第二天。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安期玉策一觉醒來。发现床头上趴着一个人。竟然是安期丞。先是吓了一跳。后又发现安期丞的肩上殷红一大片。血淋淋的。是受伤了。
不知为何看见那片血迹突然一阵揪心。难道他是被人行刺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什么也來不及想。下意识的喊人“來人。快來人。大将军受伤了传御医……”甚至想下床找些东西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不用了。”被安期玉策的声音吵醒。安期丞艰难的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打了个哈切笑意盈盈的瞅着安期玉策“如果这么点小伤都大惊小怪的。那我战胜的名号岂不是白叫了吗。”
看见安期丞的笑。安期玉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來。脸色稍微平静浮出一丝笑意。
突然。又觉得不对。刚才是多好的机会。自己等了八年。忍辱偷生。不就是在等待这样一个机会吗。安期丞完全沒有戒心。完全可以一剑了解了他。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却与自己擦肩而过。Www。。com为什么第一想到的不是杀了他。而是救他。
辰暮再见到方笛的时候。一点好脸色都沒有。脸上结上了千年寒冰。冷的吓人。
“怎么了。辰暮。快点把药喝点。已经稀释过了。”
“不用稀释。你多放点麻沸散。让我喝掉一觉睡过去得了。”辰暮口气不善。
“你今天对我偏见很大呀。”方笛笑着说道。
辰暮撇过脸去不理他。
方笛只是笑笑。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辰暮今天不给好脸色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幸好辰暮心地善良。若换作是自己的话。一定将那个出卖朋友的小人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
“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过我也不是罪魁祸首。我只是奉命办事而已。你应该去恨安期丞才对。和你睡了一夜的是他可不是我。”
“你……”辰暮气得舌头打结“小人。”
“我可从來沒自诩过我是什么君子。先把药喝了吧。”
“不喝。我要见安期丞。我要搬出这里。我是北陵的武天候。不是安期丞的娈童。”辰暮嚷道。
“可这里是安期丞的地盘。在这里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我要见安期丞。”辰暮又重申一遍。
“好吧。我去传话。不过你得先喝药。”方笛将药碗递到辰暮嘴边“这碗药与其他的不同。肯定能治病。你喝喝看。”
辰暮瞥过脸去。冷冷的说道:“不喝。”
“大将军吩咐了。不喝就灌。难道你想让我灌你喝不成。”方笛语气隐隐威胁。
这几天來。辰暮也感觉到方笛这个人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糊弄的。他说要灌。真的会动手灌自己喝药。与其被他灌难看。还不如自己喝了呢。于是。辰暮接过药碗咕咚咕咚几大口。喝的一干二净。将药碗翻过來给他看“这样你满意了吧。我要见安期丞。”
“好。”方笛微微一笑。有点暖意“我这就去回禀大将军。”
人格分裂。辰暮心里暗骂。
方笛端着药碗离开了。
从喝完这碗药后。辰暮感觉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离不弃的痛一点点抽离。而且身体也恢复了力气。难道刚才那碗是解药不成。
但解药不是在高阳鸾手里吗。怎么方笛也会有不离不弃是解药。
辰暮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安期丞。可是安期丞并不同意他搬出大将军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辰暮无奈。只得继续留在这里陪着这只豺狼整日提心吊胆。
自从那次之后。安期丞就沒在要求自己当他的抱枕。可能是被自己那一剑砍怕了吧。而对于一个沒有任何感觉的木头人來说。安期丞是沒有什么兴趣的。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自己可以安安静静的呆在北陵。可是一个人的出现。却彻底打碎了辰暮的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