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落霞梅开 - 穿越时空之帝女 - 残夜雪
“是什么味道。”我幽幽开口问旁边一直安静呆着的荷花。
我靠在软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白狐皮做得毯子。旁边是燃烧的炉火。但手脚仍觉得有丝丝寒冷。闭上眼睛。鼻尖有浮动的暗香阵阵袭來。
“梅花开了。”荷花恭敬回答。
重回夏锦皇宫后。慕容夜仍让我回落霞宫住。让荷花伺候我。说是这些我比较熟悉。可我们都知道。即使再熟悉。也回不去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我抬手揉揉太阳穴。又开了吗。竟是如此快。
犹记得刚回來时。落霞宫的梅花也刚刚开放。芬芳浓郁。暄香远溢。尚未接近落霞宫。未见其花。便先有暗香浮动。像是要为我引路般。是知道我已不识这回宫的路了吗。
记得走进时。便看见满园的梅花树都开满了花朵。有红的、粉红的、白色的。红色的梅花艳若桃李。灿如云霞。Www。。com又如燃烧的火焰、舞动的红旗。极为绚丽;粉红色的梅花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的面颊。带着十二分的羞涩。如描似画。柔情似水;白色的梅花如银雕玉琢雪塑。冰肌玉骨。是那么清丽超然。清雅脱俗。清白无瑕。清正无邪。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些绽放的梅花许久。我不明白随我身旁的慕容夜是何意思。也理不清自己心里是何感受。我记得有一次在与他交谈时。说过最爱梨花。可惜冬日不能绽放。只有梅花。冬日怒放。幽香阵阵。我也很清楚。在我走之前。落霞宫根本就沒有一棵梅花树。这满园的梅花树应是我走之后移植來的。在移植的同年冬天会开花。还开得如此灿烂。应是下了许多功夫。得到了很好的照料。
我沒有看他。也不敢与他对视。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只是觉得对他。即使有一丝丝的感动或是感激也是不允许的。Www。。com我害怕别人的背叛。所以。我也不允许自己背叛。
那时。我俩都未说话。我转身进屋。他转身离去。
“随我出去看看。”我起身。说道。
“是。”荷花点头应道。
出了房间。來到院中梅花树下。
第三次看见这里的梅花开放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就在这落霞宫过了两年了。
两年时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自己沒怎么踏出过落霞宫;两年时间。自己除了见落霞宫内的奴才外。就只见慕容夜和他的贴身护卫;两年时间。自己学会了沉默。学会了抚琴。学会了写南郭跃这三个字。不知是不是潜意思觉得。会写南郭跃和夏浅羽这三个字就够了。
两年时间。慕容夜隔一段时间就会來一次。他來时。只是看着我。与我说些无关紧要的事。然后离开。时间总是不超过一个时辰。Www。。com未有任何越轨的行为。只是。在梅花初放时。他会默默随我看上一两个时辰。然后要求我为他抚琴歌一曲。
琴是他教会我的。他耐心为我讲解宫商角徵羽。尽量让这些规矩简单通俗话。但仍是很是复杂难记。
我仍清楚的记得他把琴送到我面前时。我内心的惊讶。第三根琴弦下面有一个月牙的痕迹。那是当初韩启帮我用铜钱打断琴弦后插入下面琴座留下的痕迹。那也是我这辈子碰过的第一把古琴。他记得这些。
他说他仍清楚的记得我唱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很是动听。唯一遗憾的是。当时沒有伴奏。希望我会弹琴后。能在有伴奏的情况下。弹此琴。再为他唱一次。
会琴后。第一次抚琴唱歌。便是唱这首。只是独自一人。边弹边唱。不知觉间就忆起与呆子相处的点点滴滴。眼前全是他的身影。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到此。泪水不自禁流下。湿透衣襟。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音停语毕。内心被思念绞着疼的厉害。叹息。那刻。我决定不见呆子不再唱此曲。
看着眼前的绽放的梅花。心里不禁感叹。
院中的梅花树在一夜之间都开花了。Www。。com看着这些花朵。姿态优美多态。花色艳丽多彩。便如婀娜多姿的仙女。悄然飘落。栖身在树梢。她们或仰、或倾、或倚、或思、或语、或舞、或倚戏秋风、或笑傲冰雪、或昂首远眺、或淡定冷漠。
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芬芳浓郁满鼻。却嗅不到自由的味道。无奈一笑。突地想起***的一首诗來。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來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我抬手扶上一朵梅花。轻轻念着这首诗。心中甚是落寞。报了三年春了。春何时才会
來到。我不知道。也沒有人能够告诉我。
身体突然暖和。一件毛皮披肩盖在了我的身上。未曾回头。自己很清楚是谁。
自己以对一个的熟悉感來判断來着的能力以越來越强。即使相隔很远自己都可以感觉的到。刚來之前。还是很熟悉的人才能在不远的距离有所感知。但现在。只是见过两三面的人我便可以储存下他身体所散发的气息。下次若在我百米之内出现我都可以感知到。也不知这项能力对我來说是好还是坏了。
“参见皇上。”身后响起荷花恭敬的的请安声音。
“下去吧。”慕容夜开口说道。
“是。”荷花回答。
身后再无声音。院中恢复一片宁静。
战争已经开始两年了。虽然落霞宫中的奴才不说。他也不提。可是从他眉宇间的阴狠我便知道。他的野心也开始随着历史进步的洪流行动起來了。何况自己能与他身上嗅得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浓重。即使他每次來我这时。都是一身淡雅锦袍。可沾染上了。怎么可能盖得住。
可。在这片土地上。味道纯洁的人又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