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逼车宣战 - 重生之散户人生 - 失意小散
()
尘归尘,路归路,随着德隆系自暴于众人面前,烽烟渐起的资本市场瞬间烟消云散。
想窃取果实已成泡影,大鳄们重新进行合纵联横,团结可以团结的一切力量对德隆旗下公司进行有目的抢食。
德隆系停牌的时间肯定不会太短,一年半载都只是保守估计。德隆系也不可能把所有公司整合成一个集团公司,这中间牵涉的利益太大。孙义阳刚开始还不了解为什么肖山要选择湘火炬,现在看来这步棋走得真高。
德隆的核心是三驾马车,三家公司所持有其他上市公司的股份就高达百亿,还不包括下面设立的数十家子公司,上百家孙公司。西疆屯河是德隆系的大本营,建设兵团和西疆势力肯定会护盘。合银股份完全是一个空壳,除了是个融资平台持有大量的股份外也担负沉重的债务,进驻的风险极大。湘火炬是唐万新战略转移的根据地,也是德隆系的实业平台,有各行各业的实体子公司,就算是没有外力的帮助也能够通过出售子公司自救,是非常难得的一个平台。
肖山考虑的远没有孙义阳复杂,湘火炬是家乡的企业,也是汽配行业的名牌上市公司,德隆系撑控期间不仅没有削弱其科研实力,还引进了相关的汽车研究实验室,并取得一些突破xìng的成果。华南和华东将是华夏最大汽车销售市场,湘火炬立足华中,进行资源整合并购,完全可以打造一个汽车产业园。
肖山也有一个实业梦,还有一个回报家乡父老的发财梦,还有一个民族品牌的复兴梦。收购湘火炬如果只为了cāo纵股价赚钱,那是稳赚不赔,轻而易举,但要在民族汽车品牌这条路上走下去,不仅任重道远还风险重重。
市场前景,行业趋势,公司规划一一跟唐万新交流后,才有了瑞悦和德隆系的这一次无缝对接。“我的实业梦想只有交给你,我才觉得梦想得到传承,哪怕是其他利益全部被人刮分了我也要竭尽全力为你保住湘火炬和相关的汽车行业子公司。”
肖山对唐万新是真心的佩服,德隆系构建这么大的一个圈,就是一个庞大的实业之路,西疆屯河的农业产业链,天山股份的建材链,CQ实业的房地产链,BJ中燕的进出口外贸链,湘火炬的重汽链,还有正在策划过行中的盐湖化工链。
自古红颜多薄命,更不用说财不露白了,这么大的金融帝国哪会没有人伸手,肖山给唐万新的承诺就只有两个词。“专业”,“专注”。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这条路走下去的困难。国产小汽车不崇洋不媚外能生存下去的几乎都没有,就是十年后国产汽车工业技术已经有了rì新月异的进步,国产汽车的旗帜比亚D也是举步维艰。这中间虽然有一部份原因是技术和制造工艺上的差距,更多是合资企业对市场的合力垄断,抵制了国产汽车工业的发展。重汽行业就更不用说了,德隆系倒塌后,还没有哪家民营企业敢到这个领域扒食吃。
太太nǎi数十亿的民企,一个小小副厅级就能够把它灭了,一个企业后面靠山的高度决定了企业的成长高度,后世顶尖企业创始人的背景中就能窥一斑而知全豹。肖山不是一个斗士,在华夏高深的官S文化下,随波逐流才有可能成功,反之只能成仁。
唐家四兄弟的同心同德在关键时候得到完美的体现,老大早已经回西疆大本营坐镇,老三也全力督促各企业保证正常运转,老四坐镇SH部署和联系,配合审计机构对各企业进行审计。唐万新是整个事情的主刀手,联系买家,讨价还价是他的全部责任。
在古天扬的促成下,晋北创业基金会办公室发邀请函到苏北,钱铭计划带着苏北创盟组团去晋北,肖山和唐万新在SH也完成了初步计划,正好一起随团一起去晋北。
清晨,司机载着二人赶飞苏北的航班,钱铭一行人在那边翘首以待。
刚出酒店大门一会,一辆急速而来的悍马把他们逼停在路边的绿化带上。
唐万新的司机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他骂一句,悍马就顶着宝马的后面往花坛上推推。宝马再重的底盘也不经挤。司机骂了几句后不敢再骂。
这样悍马车下才下来一个身材高大,长相普通的男人。除了眼神有些yīn狠外,把他丢到人群中没有谁能看出他的与众不同来。
他拍了拍车门“把车门打开。”
司机转过头来看着唐万新,待唐万新轻轻的点了点头,才打开车的保险。
汉子拉开车门,径直坐了进去,还不忘屁股往里挤了挤。伸出手来”唐总,肖总,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和你们认识,我叫孙义阳。”
唐万新一脸平静和他握了握手,肖山和他中间隔着唐万新呢,点头示过意就完了。
“唐总,不瞒你说,债券事件就是我在后面cāo纵的。耍了点花招,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我专门赶来向您道个歉。别人都说我孙义阳是条专门跟在别人身后下黑手的恶狼,一个专门抢人钱袋的土匪。但我也有我的原则,穷人我不抢,我敬服的人不抢,没有把握的我不抢。”
孙义阳掏出烟来,包括司机在内一人发了一根。点上深深的吸了口,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挑战唐总违背我抢别人钱的后面两个原则,如果我有唐总一半的果断与坚决,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我就能够完成资本积累,如果我有肖总一半的眼光与圆滑,我不要去抢别人的一分钱也已经缔造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可惜这些我都不具备,三十多岁了,还是人见人恨的毒蛇,恶棍。都说我是在爷爷去世后,没有了强力靠山才收敛不少,那都是以已度人胡乱猜测。我们孙家会怕事吗?我凭什么要收敛,我行事嚣张,不留余地,但我从不欺善,也不欺弱,这本来就是一个强者居之的社会,我用得着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