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乔师长爽歪歪 -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 八步风云
“走吧。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不用惊讶。”田启功领着那些队员从那棵硅化的巨型红松树上也下來了。路过我和胖子身边时。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和胖子看着那些捂嘴窃笑的队员们。当时就冒汗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田启功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
田启功。你大爷的。你他妈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非得玩儿残我们才肯罢手是吗。
说归说。我和胖子还是屁颠地跟在田启功他们的身后。穿过那迷宫一样的帐篷。來到了一处悬挂有红十字的帐篷里。
到了帐篷门口。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田启功只指示那些队员回到各自的帐篷里抓紧时间吃饭歇息。半个小时之后就出发。随后。一撩门帘。领着我和胖子进到了帐篷里面。
一进帐篷。嚯。里面这个热闹。一个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正陪着玄真子道长、尹川山和沈涵边吃饭边聊天。
一见我们进去了。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刚下筷子。站了起來。和田启功热情地握手。沈涵则摆摆手。意思是让我和胖子过去挨着她坐。
宾主落座。那名少将看着田启功笑道:“老田。这回你们17组可露脸了。啊。据说新华社还要针对你们这次行动发个内参。Www。。com准备呈阅政治局常委呢。恭喜了啊。”
“不敢不敢。要是沒有乔师长的雄兵增援。我就浑身是铁。能捻几个钉啊。是吧。老神仙。”田启功看看玄真子道长。依旧不温不火地对乔师长笑道。
“呵呵。沒想到你老田也学会忽悠了啊。这可不象你的脾气秉性啊。哎呀。刚才尹政委已经跟我好一顿客气了。我说你就别再接再厉了好吧。我就一丘八。受不了你们这个。”那乔师长一看就是军旅出身的职业军人。性格直率。不喜欢弄那些官场上的繁文缛节和虚头巴脑。
“嗯。这一次。这三位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出生入死。功不可沒。他们更应该受到表扬和……”田启功一听嘎仙洞之役居然惊动了中央。心里确实很意外。也很高兴。就想在外人面前表扬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几句。
结果当田启功一回头。笑咪咪地看向我和胖子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怎么啦。嗨。我和胖子也真是饿极了。一看桌子上有新烤的鹿肉。也沒谦虚。一人抄起一根大肋排。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看得田启功和尹川山直皱眉头。意思是你们俩饿大发了是怎么地。能不能给我们留点面子啊。。
倒是玄真子道长不以为意。看着吃得顺嘴冒油的我和胖子呵呵大笑道:“吃吧。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那玩意儿做了不就是吃的吗。难道还摆着看啊。”
田启功和尹川山当着外人不好发作。只得朝乔师长尴尬地一笑:“小孩子。饿得快。你别见笑啊。”
“嗯。这有什么。你们不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小伙子们。吃起饭來象只小狼。训练起來像头嗷嗷叫的小老虎。这才是真正的战士。你看看现在的那些小孩儿们。脑袋染得跟毒蘑菇似的。小胳膊小腿细得像羊肠子。那能干什么啊。别说保家卫国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吃吧。不够我让他们再上。用你们东北话怎么说了。对了。猪肉炖粉条子。管够儿造。呵呵”乔师长果然是直來直去的军人秉性。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说话不拐弯。令田启功和尹川山多少有点儿难堪。只得附和地一笑。
胖子是真不见外。一见乔师长也是个不夹咕的爽快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提出了一个非分的要求:“乔师长。乔叔儿。那啥。我听说你们军队不是茅台随便喝吗。这咋…啊…嘿嘿”
乔师长明白了胖子的意思。脸一板。正色道:“你这孩子。部队有那么腐败吗。啊。还茅台随便喝。你当我们那的自來水管子一拧开都哗哗淌五粮液呢。那种大吃大喝、铺张浪费的奢靡作风。毕竟是少数。特别是在我乔占山的队伍里。绝对不允许。”乔师长说激动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呯”地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跳。
见我和胖子脸都被吓红了。乔师长哈哈大笑起來:“两个小牛犊子。敢说话。敢乍翅儿。我喜欢。对了。我告诉你们。其实我也好喝两口。可老神仙吃素。你们这田总队长和尹政委又都是正经人。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喝。这回好了。來。咱们爷仨闷几口。庆祝庆祝。行不。老神仙。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乔师长看着乐不可支的玄真子道长。商量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玄真子道长手捋银须。笑道。
“王参谋。上酒。”乔师长一拍大腿。Www。。com朝帐篷外粗脖大嗓地命令道。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很精干的大校就拎着四瓶茅台酒进來了。往桌子上一放。朝我和胖子笑了一笑。就出去了。不过。我总觉那个王参谋笑的有点奇怪。好像是幸灾乐祸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和胖子才知道了王参谋笑的含义:敢情这乔师长可太能喝了。三两的高脚杯。那是端起來就干。好家伙。喝第一瓶的时候。我和胖子好歹还和乔师长一个进度。可开了第二瓶茅台以后。我和胖子咽得就有点费劲儿了。但好歹也勉强坚持了下來。
乔师长一看我和胖子喝酒挺实在。不藏假。高兴啊。这喝酒就是这样。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碰上投脾气的了。越喝越兴奋。乔师长就属于临场兴奋型选手。一看第二瓶茅台也见底了。“咔咔”把军服扣子一解。叫了声:“这酒喝得痛快。再來一瓶。你俩还行吗。”
“你行…呃…我就行。你可雅克什打听打听。阿飞哥我啥时候喝酒…掉过链子。靠。你丫别JB晃。影响我发挥。”胖子喝得眼睛都直了。坐在椅子上直画圈。可嘴上还不服呢。然后还踹了我一下。硬说是我晃悠椅子。
本來我酒量就不行。又赶上这乔师长喜欢喝急酒。端杯就干。几杯茅台下肚。我已经是天旋地转。再被胖子这一踹。我就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子。整个人“哐当”一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就感觉自己飞了起來。飘啊飘的。而且耳边隐约还有气流声。凉丝丝的。很惬意。哎呀我操。合着这喝高了就跟溜冰(吸毒)似的。居然还能产生如此美妙的幻觉。看來这喝茅台的醉感和他妈喝闷倒驴的醉感就是不一样。真不一样啊。
等我醒过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了。我一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正和衣躺在心理诊所自己卧室的床上。头疼欲裂。
我坐了起來。看看这熟悉而亲切的环境。Www。。com都产生幻觉了。是不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噩梦啊。可是。嘴里残留的宿醉后的苦涩却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站了起來。想去卫生间漱漱口。一出卧室门。就见客厅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原本胡乱堆放着符纸、香烛的桌子上放着盒装的牛奶和油条。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两个永远嘴比什么都硬的蠢货。起來后记得吃早餐。要不你们就等着洗胃吧。中午我再过來。沈涵。
看看纸条。再看看桌上的早餐。我的心里那个暖和啊。就别提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就哼上了“和暖的太阳当头照。照着了我的破衣裳。朗利格朗。朗利格朗。穿过了大街走小巷。为了吃來为了穿努力向前闯……”
我捏起根油条。刚咬了一口。就听身后一声暴喝:“操。你丫又吃独食是吧。”
嗬。这一嗓子。太他阿妈尼的突然了。我沒被吓死。可那一口卡在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的油条差点沒把我噎死。我好容易缓过气來。眼泪巴叉地咳嗽着回过头。悲愤地看着一脸坏笑、一眼睛眵目糊的胖子:“我他妈一油条砸得你眼珠子都缝针你信不信。”
胖子眼珠子通红。典型的酒后充血。看样子昨天死丫比我也强不哪儿去。搞不好死得比我还难看。
“诶。昨天后來咋样了。哎呦。我真喝晕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揉揉太阳穴。看着“吸溜吸溜”喝牛奶的胖子。问道。
“操。你个完犊子玩意儿。还说呢。你丫不能喝了就装死。我一看。我得继续拚啊。要不然。乔师长该他妈瞧不起17组了。于是。我和他又整了一瓶。然后就这B样了。”胖子一指跟流氓兔似的眼珠子。呵呵一笑。
“那咱们昨天咋回來的啊。我他妈就感觉是飞回來的。都喝飘了。呵呵”
“飘你大爷。就说你丫是装喝大了嘛。乔师长冲我的面子。非要用直升飞机送咱们回來。我就记得这么多了。剩下的。”胖子瞄了一眼沈涵留的纸条。“中午你问沈涵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