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致命的游戏 - 薄情总裁上错床 - 年念歌
汪易凡的药性还在喷发,他的身体炙热不堪,要是再不用冷水浇熄,估计会影响以后的发展了,他摸索着向前走。
苏离摸索着向前走,虽然完全看不清脚下的路,但是凭借之前的点点记忆,她觉得应该马上走到门了,她的两只手在口中画着圈挥舞,指望着马上就可以碰到门框。
是的,在一下秒她就感觉自己伸着的指尖碰到了硬物,她反射性地收回了手,激动之余让心情平静,也就停顿了几秒,她向前跨了一步,然后再次伸出了手。
这次她是真的确定手指已经碰到了东西,但是觉得和门框的棱角分明有差异,她于是把整个手掌都摁到了前方的事物上由上至下移动。
汪易凡咬牙,明明才走了一步,就感觉前方有人般的黑影向他移动,然后她闻到了女性身上特有的香水味道,他是潜意识想要控制,毕竟不知道眼前怎么会有女人,但是眼前的女人似乎并不知道情况,还把手摁在他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
“啊!”
苏离惊叫了一声,因为她已经很肯定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而且男人的身上冲刺着浓烈的酒味。她本想询问是不是云姐介绍的客户,刚想开口。
“啊!”
汪易凡已经完全控制不不住药性了,在正常情况下被一个女人这样来回抚摸也会有反应,更何况是在被人下药的情况,他的下半身的坚硬物已经饥渴到了不择食的地步,既然有人下药,并且在他进屋的时候便熄了灯,再来出现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上来回婆娑。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这样的戏码谁都清楚,既然有人安排,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猛吸了一口冷气。
苏离叫出了声,放大瞳孔。在她还没有回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起来,她感受到抱着他的男人气力很大,而且全身散发着热气,那股腾腾燃烧的火让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并且不断地挥动手脚。
只是所有的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男人的力让她望尘莫及。
她被狠狠地扔在了床上,软软的床顿时陷下去大片。
她看不到男人的样子,只是和平时在街上看到的男人轮廓一般,黑漆漆的一团,只是那饿狼扑食般的气场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男人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隔着不厚不薄的衣物,她的下身感觉到了男人身体上突起的坚硬物。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继续挣扎,身下的被单都扭曲得没了样子。
她的脸已经因为反抗而变得绯红,她长大了嘴,刚想吼出。没想到男人湿热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薄唇,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湿润燥热的舌已经翻过牙齿的高墙,直接进攻到了她的口腔,混合着两个人的唾沫,来回地搅合,来回地翻卷。
她感觉呼吸困难,整个喉咙都被身上男人的舌头封堵住了,男人燥热的气息还在乐此不疲地扑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已经不是刚才的绯红,而是火辣辣的潮红。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她还有意识,还在反抗。
男人岂是吻就可以满足的动物,更何况是浑身散发着酒气和**的男人。苏离已经猜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只是比想象中还快了好些秒。
‘哗――’她身上白色的绣花贴身衬衣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身体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凉风,男人都等不及慢慢地将她的衣服褪去,而是选择残暴地撕碎,将双手换在胸前,试图遮住。
这无疑是欲盖弥彰相得益彰――
她的黑色内衣被大力地扯掉,紧接着是下半身,她今天特意穿的是职业裙,只因云姐说这个客户是个文员,只是没想到这裙子倒是给了身上压着的男人便捷,很快就被扔到了一边,最后便是裹着她私密处的内裤,完全是没有悬念地脱离了她的身体。
她的眼里满布的恐惧,呜咽的声音开始从喉咙里低低发出。
只是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停顿一秒,倒是很享受地喘着热气。
男人很焦急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听到了清晰无误的拉链响声。
她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子顺着眼角滑落,她的脑中浮现出成溪的脸,那张浅笑着温柔的胜似向日葵般的脸。
她感觉不到疼痛感,因为那个地方已经潮湿。
男人饥渴地冲进她的身体,冲锋陷阵奋勇杀敌,并且在她的身体上来回蹂躏,表现出来的疯狂和狂热和成溪的温柔缱绻截然不同。
像个蓬勃生长的生命,在她的体内以无法计较的速度成长,不过短短的几秒,已经达到了顶峰。
她不是第一次,所以有感觉,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身体上的男人,并且以很和谐的方式在配合运动,她觉得耻辱,可是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她在男人的身体下面低低地呻*吟,白皙的手臂划过男人布满汗的胸膛和脊背。
‘啊――嗯――’
‘嗯――啊――’
腻软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她的脸娇艳欲滴,柔软的酥胸更是一朵出水的芙蓉。
男人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刚刚歇下去的身体再次**,于是再次进攻。
就这样在情欲和药性的作用下,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几次,高潮迭起。
终于两个人都累了,卸下警惕般地摊在床上。
苏离已经恢复了清醒,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还未消肿的唇,她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精神,眼角还荡着泪,而她却连头都不敢转动,只因她的旁边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陌生到一面之缘都没有的男人。
她有种想自杀的冲动,爸爸苍白的脸,弟弟渴望的脸,成溪温柔的脸,来来回回地在眼前旋转放映。
汪易凡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果然是药物的作用,就算以前年富力强百步穿杨,都无法在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内运动这么多次,而且仍然精神饱满。
睡在身边的这个女人,身体比以前的任何一个女人有吸引力,难道只是药物的问题吗?他突然有点想看清这个黑暗中和她抵死缠绵的女人长相如何,但是想到自己是被人下药,而这个女人肯定是被人安排的,心中猛地就升起了一股怒气。
这样的女人,一个字――贱!
温婉的阳光宛若羽毛般飘飘然地落在苏离的脸上,挠得她脸上短浅的绒毛瑟瑟地发痒,她动了动身体,满满当当的酸痛感。
挣扎了几下,她才睁开了眼睛,连睫毛了像是要阻止她的睁眼,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