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致命的权势 - 薄情总裁上错床 - 年念歌
汪易凡看着眼前的女人,怒火中烧。
明明昨天晚上还在他的身体下娇声残喘,今天却在这里卖艺不卖身,这不是装是什么!
是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感到意外,来B市是来谈合同的,没想到对方是只老狐狸,居然在酒里下了药,还在他的房间安排了这样一个等级低的小姐。
今天,明明可以合同签了回去,老狐狸却要求陪他的宝贝女儿玩一天,这个叫严若雪的女人,他看着那黑浓浓的睫毛就觉得恶心。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苏离没有理会眼前的男人,有钱有势的人她这样的一介平民是惹不起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唱歌的,请您自重。”她斩钉截铁地说着,眼神里满是刚毅。
汪易凡笑了起来,“只是唱歌的,好!把桌上的酒全都喝光,我就相信你只是单纯地唱歌的。”
“我没有义务想你证明什么!”
苏离说完,已经转头跨出了步子,只是她没有想到,男人旁边的女人会走上来抓住她的手臂。
“哗——”
一杯酒就那样从她的头顶倾泻了下来,毫无征兆地,将她的头发挵成一撮一撮。
嚣张的顾客酒吧里时常出现,只是这样找茬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只是扬起手,将脸上睫毛上的酒水抹去,看着眼前的女人。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她惹不起。
她只能低头。
“我只是唱歌的!”她倔强地说。
“啪——”
一个狠心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苏离的脸上,她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传到了身体的各个器官。
“易少叫你喝你就喝!在我面前讲什么权利和义务!你还不配!”
女人的声音很大,已经将场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苏离感觉像是小丑被人嘲笑愚弄,都怪那个男人,她杀气腾腾地盯着在女人旁边看好戏的男人。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坐在角落陪客的韩初语看到了苏离的困境,借故去洗手间,将云姐请了出来。
“怎么了?”云姐将一块白色的毛巾递给苏离,把目光转向了女人。
身体一震。
“原来是严小姐,难得来一次这里,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严若雪得寸进尺,她伸出食指指着苏离,苏离看到了那指甲上比韩初语还妖精的光。
“这是什么服务员呢,看着就是很不顺眼,马上给辞了!”
云姐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是和传闻中的一样无理取闹,仗着爸爸是B城的商界老大,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严小姐,小离是新来的,只是这里助唱的,不是服务员,不懂规矩,这样好了,今天的酒就算我请了,你给个面子,小离急着回家,就让她走吧。”
云姐在极力地劝说着严若雪,不想把事情闹大,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就是要懂得抚慰顾客的情绪,只是她没有想到严若雪比想象中更加嚣张。
“易少第一次到这里来,遇到这样不懂事的服务员,难道被搞砸的心情可以这样随便就算了吗?啊?”
严若雪叉着腰,对着云姐也是颐指气使。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汪易凡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看着严若雪盛气凌人的样子,在心里冷笑。他忍不住撇了一眼站在旁边缄默的女人,她的头发已经全浸上了酒,湿答答地趴在脸上,她的脸还真是很小,配上小巧的嘴巴,精致的鼻子,月亮般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他开始有点好奇。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但是一想到是为了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他的心又生出了愤怒。
事情似乎到了难以缓和的程度,云姐一直打圆场,严若雪却是抓着不放,反正就是一心想闹出什么事儿才甘心。
经理慌慌忙忙地走了出来,看到站在边上的苏离,狠狠地瞪了一眼。
苏离缩了缩脑袋,赶紧退开。她知道经理一直有些不太满意她,一直对她循循善诱,说只是唱歌得不到钱,意思就是让她下水,但是她每次都拒绝了,云姐也支持,经理也没敢把她怎么办。
经理一脸谄笑地站在严若雪的面前,点头哈腰,不停地说着好话。
严若雪仍旧不领情,气势很盛。
“严小姐究竟想怎样处理这件事情呢?”经理捧着一张笑脸在严若雪的面前晃荡。
“让那个女人消失!”严若雪的手指高傲地举起,目标就是苏离。她在汪易凡看苏离的眼神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她嫉恨,所以要让苏离消失。
“小离只是一个小小的助唱,如果有什么得罪了严小姐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我替她向你道歉,是我的错!”
“别那么多废话!马上给我辞了她!立刻!不然我让你们这酒吧明天就关门大吉!”
严若雪说着,骄傲地像只孔雀,将美丽妖娆的屏风打开,让所以的人跪倒在她的脚下敬仰。
经理看了云姐一眼,使了个眼色,云姐只得点头。
在这样的环境,他们这样身份的人,自身都难保,更何况保护其他人。
苏离也明白了,她把毛巾放到云姐的手里,快步跑了出去。
那一个坚毅的转身,把汪易凡都看傻了。
她走在路上,夜风已经开始疯狂,温差显露无疑,她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哈欠。这条夜路,这一排昏黄色的路灯,她都走了一年了,不能将这些委屈告诉成溪,她的心又一次累得达到饱和。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知道,肯定是成溪,于是赶紧用手擦鼻子。
“亲爱的,想我了不是?”苏离故作轻松地对着电话说话。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她听到了成溪柔软的呼吸声,仿若可以扑打到她的脸上,惹起血液的骚动。
“怎么了?”她察觉到了点点的异样,平时成溪都不会沉默的。
“苏离,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边成溪的话有浓重的鼻音,她觉得心疼。
“我在家啊,在整理明天要用的资料。你呢?是不是也在弄资料,还是躺在床上看我的照片,睹物思人。”她试图将语调调的轻松愉快。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