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不安成真+傅连溪被绑!(5000+三更毕~) - 总裁前夫,轻点扑 - 苏妆
最新阅读请到() 傅连溪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敢去回想,他们两个居然在火车上就……
神啊!她的节操呢?是不是嫁给他之后,就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狗吃了?!
“傅连溪……”墨岩枫的声音微沉,老这么闷着,不怕呼吸不顺么?
“……嗯!”胸口,传来她细若蚊萦的一声。
“把头抬起来!”他依然沉声道栀。
这时,齐尔迎上前,微微弯腰:“总裁,副总让你回来了,先去一趟公司。”
墨岩枫抬首,“嗯。”他本来也是要先去公司的。
“齐尔,你不用送我,先送她回麒麟湾,我自己打车去公司!妖”
车站外的停车场,墨岩枫将怀里的人儿抱进后座,薄唇在她的颊下烙印一吻,之后离开车厢,关上门。
“可是……”齐尔瞅了一眼周围停满的车辆,火车站的出租车很难打,他今天又特意开了一辆有军队牌照的车过来,路上所遇的阻碍会少很多,何不让他先送他去了公司,再送夫人回麒麟湾呢。
“不用管我,先送她回去,然后再送她去医院,懂?”墨岩枫微眯凤眸,冷酷寒戾的气场回归,周身透出强烈的压迫力。
齐尔点头,不敢不懂。
市医院,妇产科VIP病房
傅连溪推门而入时,病房里的人都来得挺齐的,柯雪和白琳都在,围着病床上躺着的路蓓蓓,使劲儿的折腾气氛。
“连溪,你回来了吖。”柯雪率先发现她,眼神一个劲的看她嫣红的小脸,娇|媚了不少啊,“看来这次,你和四哥的二人世界过得不错嘛!”
“连溪,你又变漂亮了……”白琳赞道。
她的脸本就生的好看,清丽妩媚,水眸潋滟间漾起清波无数,白琳还记得,初次见她的时候,她脸色灰白,眼神透着一股哀漠的忧伤,眸子少了些动人的光采,这一刻,她眼神闪耀如星,清丽的小脸好像得到重生,容光焕发,令人移不开眼睛。
“嗯哼……”傅连溪调皮的模糊道,走近病床,她发现路蓓蓓的脸色苍白如纸,但随即一想,她才刚刚生下孩子,脸色难看是正常的。
“蓓娃,恭喜你生了个公主啊,孩子呢?”
路蓓蓓听见她的声音,恍然回神,僵然的扯动唇部线条,声音透露几分有气无力的感觉。
“在育婴室吧,你要想看的话,可以找个护士带你去。”
傅连溪蹙眉,怎么感觉路蓓蓓情况不对?她抬眸看向病床对面的柯雪与白琳,眼露疑惑。
柯雪和白琳两人怪异的朝她眨眼,显然是想说话的,但顾虑着路蓓蓓,她们只好闭嘴。
“嗯?”傅连溪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她俩这是什么意思,视线再度回到路蓓蓓的身上,问道:“蓓娃,你怎么会早产?沈契桀怎么没在?”
早在进来病房的那一刻,她就觉得奇怪了。
此话一出,柯雪的白琳的小脸都垮了,完了,一下子触动两个炸弹,看她怎么收场!
“呵!他现在只怕是分身乏术,照顾那个贱人应该累极了,哪会有心思来这里!”路蓓蓓发出讽刺的冷笑声,那双生动的眸子,隐约流露出些许恨意,也有水光闪动。
傅连溪顿时蹙眉,她也是过来人,对路蓓蓓的反应她能理解原因,沈契桀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所以,路蓓蓓才会早产,才会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这里。
“我有点累了,想休息……”路蓓蓓下达逐客令。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由傅连溪出声:“嗯,那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过来看你。”
一出病房,傅连溪一手拉住一个,离路蓓蓓的病房有段距离了之后,她才停下步子。
“怎么回事?”她问道。
“还不明显么,贱|人当道,有些女人就是死不要|脸,拆散别人的婚姻。”柯雪似乎是刻意的扬声道。
白琳不住在军区大院,对这事也只有些耳闻,她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能不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喀——!”
身后突然传来房门开启的声响,傅连溪的话被打断,她下意识的回首,看到的人却是该出现在路蓓蓓病房的沈契桀,而透过开启的门缝,她看到病床上半躺着一个女人,穿着和路蓓蓓一样的蓝白条病患服,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羞辱般,透明的眼泪摇摇欲坠。
“柯小六,你给我把嘴闭上!”沈契桀的语气,露出少见的凌厉。
“闭个毛!”柯雪大吼一声,说着就从沈契桀的腋下穿过去,跑到病床边,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破口大骂,“有本事做,没本事承受,把你这副可怜兮兮的贱样子收起来,我TMD的看不惯!”
试问柯雪是谁?军区大院的小公主,柯家的掌上明珠,自小与军区大院的老二冷绍晏订婚,是冷家的童养媳,老三岑臣默默疼在心坎的人儿,老大老四都把她当成最可人的妹妹,沈契桀与她年龄相近,但也对她疼宠有加,也碍着两位哥哥,自小就让着她。
所以她的娇纵性子是他们所有人惯出来的,其中尤以冷绍晏和岑臣为最。
后来,有了岑臣的抢婚,冷绍晏的死亡,柯雪一度失去了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直爽性子,但是,经过这些年岑臣的不懈努力,又将她的性子给养了回来,比之前更甚,泼|辣了许多。
“柯雪!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沈契桀急步追上来,拽住柯雪的右手,猛地往后一扯。
力道上有所偏颇,柯雪往后踉跄了几步,最后一步没有站稳,眼看着就要跌下去……
傅连溪和白琳的动作慢了一个人一步,一身墨色正装的岑臣准确无误的抱住柯雪的腰,凝眸看她紧紧皱着的眉,凌厉嗜血的目光朝沈契桀刺了过去。
“我惯的,你有意见?”
岑臣的嗓音一贯冷漠如霜,习惯性的裹挟锋厉的冷芒,特别是当柯雪受到伤害,他的眼神总会不由自主的泛起猩红。
疼在心坎上十几年的人儿,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儿的委屈,别的人,有什么资格?“……”沈契桀脸色难看紧绷,愤恨的瞪着岑臣,却不语。
随岑臣同行的人,还有处理完事情的墨岩枫,在来的路上,他听岑臣简单的说了点,都不是爱嚼舌根的人,所以岑臣的话总是正中要害。
凤眸不由得凝向病床上的女人,薄唇衔起打量的冷笑,这边,沈契桀一看,厉声道:“——四哥!”
“沈契桀,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出院,蓓娃被人差点推倒,你也像刚刚三哥一样,着急的跑进来抱住她,可是现在……”说话的是傅连溪,清冷的水眸也看向病床上的女人,无比讽刺的道:“古人诚不欺我也,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傅连溪,你知道什么,是那个女人心思歹毒,她……”沈契桀气冲冲的吼。
“我不想听,是是非非谁知道,但是我相信我认识的路蓓蓓,她虽然是个小太妹,但是心地不坏,敢做敢当,只要她没有当着面告诉我她做错了什么,你说破了嘴皮,我也不相信!”傅连溪截断沈契桀的话,嗓音依旧满含讽刺。
“你……”
病房门口,陡然出现了路蓓蓓的身影,白琳站在最外围,第一个发现她,“蓓娃……”
众人的视线,全部往病房门口看去。
白琳走过去扶住路蓓蓓,路蓓蓓没有挣脱,认识她们三个,她路蓓蓓也不枉这一生。
“我心思何止恶毒!”路蓓蓓嚣张的冷笑,目光一凝沈契桀,旋即,看向病床上的唐瑾,唇边的讥笑一如她说出口的话,狠辣无情,“在来这里之前,我不停的诅咒你会毁容,会被人轮|奸,反正你喜欢被男人上,我猜测后面那个诅咒你会很喜欢!不过,这一刻我站在这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我大度成全,一个瞎了眼的男人,我路蓓蓓还看不上眼!”
尾音刚落,沈契桀狰狞的俊颜映进眼帘,路蓓蓓冷笑,然后,她看到他迅速扬起的手。
“啪——!”手起掌落,五道鲜明的掌痕清晰的浮现。
白琳是扶着路蓓蓓,她不意沈契桀会这么做,何况,拉着她往后退也嫌累赘,而病房里唯一能挡住沈契桀的墨岩枫与岑臣,都站在自己的女人身边,不屑于靠近病床,所以,这一巴掌,路蓓蓓受得结实。
路蓓蓓右边的唇角流出血丝,脸颊肿得老高,看起来可怖极了,她只愣了一秒,缓慢的抬起头,唇角的冷笑被她无限的拉大,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沈契桀,我路蓓蓓在此立誓,今后若再入你沈家门,我诅咒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她扔下这句自伤八百的誓言,再也不看沈契桀一眼,转身即走。
一个月后,众人闻讯,路蓓蓓和她的孩子,凭空在G市消失!
三年后,路蓓蓓再度出现,成为G市最嚣张的未婚妈妈,她的女儿是沈家老一辈的心头肉。
当然,这是后话!
——
小年夜,墨继朝在墨园设宴相邀同僚一叙,除夕一过,他即要去北京走马上任,这一宴,算是临别宴。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墨岩枫在商场是独挡一面的墨氏总裁,回到墨园,他是墨继朝严厉要求的儿子,这时,他跟着墨继朝的身边,同那些叔叔伯伯喝酒论时事,一派谦和恭逊。
偶尔,他的视线会越过众人,看到那一抹坐在餐点区的沙发上,同柯雪聊着天的身影,眸底的忧虑稍稍减弱。
不知为何,从离县回来后,他的心里就盘亘着一团不安,很可笑的感觉。
“岩枫……”
墨继朝的声音传来,令他即刻收回视线,端出一张完美的面具,认真聆听长辈发言之余,提出自己的观点,每一句都切中要点,令一众政坛前辈纷纷点头称赞。
墨继朝与有荣焉,遂多喝了几杯,头有晕眩。
“爸,我送你上楼休息。”墨岩枫伸臂虚扶,担忧道。
听范琴真说,这些日来,墨继朝天天饭局牌局不断,回来总是一股酒味刺鼻,他年纪大了,身体不比年轻时候,该多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些的。
“可是……”
“我不会怠慢了叔伯们的,不用担心。”
墨岩枫知道墨继朝心里的顾虑,出声截断,末了,他的手臂用力,俨然不接受墨继朝的拒绝。
墨继朝先是狠狠皱眉,待一走上楼,却是脸露笑意。
大约十分钟后,墨岩枫从楼上下来,视线自然的投向餐点区,下一刻,凤眸危险的眯起寒光。
“柯雪,她人呢?”
柯雪的眼前陡然多了一道暗影,她抬头,看到墨岩枫俊颜紧绷,说出口的话一团寒鸷萦绕。
“连溪去下洗手间,怎么了?”柯雪喏喏的答。
冷静!墨岩枫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只是去下洗手间,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想,这里是墨园,没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手。
“你起来,跟我去一趟洗手间。”他命令道。
柯雪听他语气这么严肃,心里隐约泛起一丝不安感,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洗手间外
墨岩枫等在外面,让柯雪进去查看,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一连串凌乱的高跟鞋声响,剑眉狠狠的皱眉,他的心在害怕。
“……四哥,连溪不在里面。”柯雪咬唇道,手里拿着傅连溪的金色手包,手机搁在了里面。
死寂一般的沉默。
修长的指节缓缓攥紧,墨岩枫的薄唇扬起冷佞的笑,凤眸闪烁着冰冷杀机,他摸出自己的手机,指尖扣在手机盖上,刮痕突起。
“傅连溪不见了,你给我盯紧墨园的前门,任何人都不要放走!”
那端的阿耀一听,连忙解下腰上的围裙,跑向墨园的门口,一边跑他一边想,他的身份太多变了,一会儿墨氏的代理总裁,一会儿墨园的佣人儿子,这会儿,又成了保镳了。
“柯雪,你下去通知三哥和老五,让他们帮忙去找,花园,车库,不起眼的角落,哪里都不要放过!”墨岩枫沉声讲完,不顾柯雪的反应,已然跨开步子,心里不住的嘶吼,傅连溪,你千万不要有事,求求你!
他之前就不愿意和她分开,是她偏要说跟在他身边烦闷,喘声气都有压力,而他转念想想,墨园毕竟是自己的地盘,那个女人再厉害,也是进得来插翅也难飞出去,她藏了三年,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现在看来,终究是他太大意了!
遽然,墨岩枫的眼神变得疯狂嗜血,他不论那个女人是什么牛鬼蛇神,只要今天她有混进墨园,那么,他一定让她有来无回。
——
二楼最里间的卧室。
铺着羊毛细绒毯的地面,曾运辉从昏迷中醒来,右手下意识的摸向泛疼的后颈,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像潮水一样回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