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秦薇出局!(4000+内附苏苏代入很深写的一段说说) - 总裁前夫,轻点扑 - 苏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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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跪下!”范琴真掷地有声,拽着她面向秦书静的墓碑,那一帧与她面容相似的照片,令她微怔。残璨睵v
说来可笑,关于秦书静,她一直是只知其名,少见其人,除去那一晚在墨园卧室的枕头下,无意间发现墨岩枫和她的合影,不过那时她气的都快疯了,并没有仔细关注过秦书静的长相,现在一看,她和她倒真像一母所生的孪生姐妹。
不过,她敢肯定,秦书静比她得范琴真的欢喜!
“妈,我可以向秦书静下跪,但那只是表示对死者的尊敬,而不是承担莫须有的罪名,我说过我没有做过伤害秦书静的事情,我就是没有,您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问心无愧!”她的话,时时刻刻都夹带一种坚定,哪怕旁人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朵,她也会这么告诉自己,傅连溪,你并没有错的。
一个人只要相信自己,那么旁人的诽谤与非议,都跟她无关琰!
傅连溪的身体一动,挣开手臂上的范琴真的一只手,转而朝着秦书静直直的跪了下去,她磕首,目光虔诚,唇角悲悯,并无半点不敬之意。
磕完之后,她想起身,却叫人死死的压住她的肩,强劲的力道逼得她继续双膝跪地。
范琴真经由旁人的手,将一纸离婚协议书递到她的面前,口口声声的称:“傅连溪,我们墨家不需要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儿媳妇,岩枫是因为书静才娶的你,那么就在书静的墓前,你签下字,也算是因果循环。办”
傅连溪低首,盯住纸张上最上面的五个字,心想原来这就是范琴真的目的,撵她出墨家。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口口声声叫她一声‘妈’,真是一种讽刺的愚蠢。
她只是沉默,不再说话,因为太无力。
曾运辉隔着几个人,也能清晰的看见她眼里闪烁的疼,她一向这样,总是受伤了就闷着声不说话,范琴真之前对她做过什么,他不知道,可是现在这一幕,他看出了她对婆婆的失望。
“琴姨……”忍不住的,曾运辉甩开墨织晴的手,走到范琴真的身旁,义正严词:“琴姨,离婚这件事事关重大,岩枫又不在场,您这么逼着她一个人,有什么用?”
说完,曾运辉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膝盖,雪水浸透,他能想像,那刺骨的冷意正一点点的侵进她的身体。
“您先让她起来,两人好好谈一谈才是上策!”
他的声音,透露一丝明显的忧灼,边上,墨织晴暗自攥紧双手,别开眼的那一刻,她对上莫丽华似笑非笑的脸,像在无声的讽刺。
手,又暗自攥紧了几分,指甲掐进掌心,犹不自知。
“运辉,这件事你不需要管,我今天请你们来,只是做一个见证,我们墨家不容无情无义之人,免得日后遭人话柄!”范琴真简简单单的驳回曾运辉的话,眼神透出一股锋厉,似警告。
曾运辉的脸色倏变,下一刻,却是弯起唇角,声音夹带几丝冷,“琴姨,您今天这番作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你……”范琴真说出一个字,眼眶里陡然映出一张脸,深邃的轮廓,五官俊美,那双眼睛跟她的极像,凤眸狭长,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眼里闪烁的冷光,像透明而锋利的冰块,不带一丝温柔与尊敬,残忍的投向她。
墨岩枫带着一身的肃杀与冷峻,逼近那个压着傅连溪双肩的男人,他的手动了,从后面扼住男人的后颈,猛地一甩,男人跌了出去,狼狈的跌倒在雪地里。
一只长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抱起来,掌心紧贴她的腹部,只隔着一层不算太厚的打底衫,他能感觉到她浑身都在发颤,不知是冷的,还是因为压抑的太紧。
“傅连溪……对不起……”薄唇抵在她的耳后,轻声诉说。
傅连溪的背倚在他的胸口,慰帖般的温度,令她隐忍许久的委屈与伤心抑不住的流窜全身,眼底泛起模糊的泪雾,她咬着唇,一声细微的哽咽自鼻间发出。
墨岩枫的手臂上,一滴透明的泪滴在上面,他的心一疼,抱着她转过身,手掌轻柔却也霸道的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哭泣的模样全藏进他的胸膛,眼泪也只流在他的胸口。
一双冰魄的冷眸扫过扔落地面的纸张,下一刻,沉静无波的看向范琴真,“妈,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他不想,不想打扰秦书静刚刚安息不久的灵魂!
旋即,冷眸睨向躲得远远的莫丽华,一抹凌厉的杀机久久的盘距,最后,他又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墨织晴,眼神带着未散的杀意。
墨织晴的脸遽然苍白如雪,她刚刚从他的眼里,看见了杀意?
“小枫……”墨织晴启唇,却见他已然收回目光,俯首在傅连溪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旋即,将她打横抱起。
莫丽华以为他一走,想伺机找寻逃跑的机会,哪料想,阿耀堵住她的去路,一张娇孽俊颜密布冷意,瞥过墨织晴的那一眼,隐约透出失望。
——
麒麟湾别墅
墨岩枫抱着她先上楼,纡尊降贵的蓄满一缸热水,试过水温,方才出了浴室。
“我让何姨熬了姜汤,你先洗澡,待会我让何姨把姜汤端上来!”他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重新抱起她往浴室走。
傅连溪乖乖的点头,他要走时,她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袖,犹犹豫豫的说:“你,你别跟妈生气……”
不管怎么样,范琴真总归是他的妈妈!
头顶上,没有传来他的应答声,她抬起头,一双含着泪晕的眸子对上他深邃的眸,里面的幽深像漩涡,卷弄住她的理智。
他的手贴上她的两颊,低首的动作很快,薄唇吻上她,温柔的描绘唇线,她近距离的看着他长翘的睫毛,看着看着,她好像受到了盅惑,水眸缓缓阖上,抓着他衣袖的手缓慢的抱上他的腰。
墨岩枫一顿,下一刻,舌尖强硬的抵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缠住她的舌来回的打转,咂弄,凶狠的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弄得她憋着气的脸蛋通红,搭在腰上的手猛地一紧,掐住他的肉暗示他住手。
他的唇慢慢离开了她,喘息声重,深邃的凤眸张开,深情的温柔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的裹住她。“你不生气?”墨岩枫就着她的唇,哑声道。
傅连溪下意识的点头,却说:“可她是你妈……”
她生气,她也痛恨,可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母亲,她才不得不忍,委屈也只能往自己的心口咽。
凤眸碾压过一丝深沉的灼热,烙在她腰侧的手臂不着痕迹的收紧,两人的身体靠得更紧,他的唇一动,“……不是恨我?”
她敛眸,不语。
墨岩枫却不许她退缩,长指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眸,语气加重的逼问:“傅连溪,给我一个答案!”
是恨,是爱,请给我一个答案,让我知道我还能有挽回的机会!
“我……我不知道……”傅连溪咬住唇,水眸凝注,一丝深刻的挣扎渐次浮现:“我想恨你,可恨不了……”
我也想爱你,却总惦记你给的伤,墨岩枫,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让我怎么告诉你?!
心底,她低低的补充。
——我想恨你,可恨不了!
墨岩枫的耳边回荡着这一句,薄唇弯起魅惑的轻弧,他低首,额头抵住她的,鼻间呼吸着她的呼吸,一时之间无言。
良久,他凝着她,轻声道:“那我们就不恨了,好不好?你身上心上没有愈合的伤,我会治好。”
她抬眸看他,眼里倒映着他的认真与深情款款,心口的挣扎,渐渐平歇。
——
墨岩枫下楼的时候,正巧别墅的大门打开。
齐尔的手上拖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猛地一甩,女人尖叫一声,狼狈的跌在地上。
“小薇……”莫丽华大叫,嗓音满含不敢置信。
怎么会?不是让她先趁乱走了么,怎么还会被齐尔抓住?莫丽华狠狠一惊,抬头看向墨岩枫的位置,那双凤眸碾动的狠戾杀机,令她怕的身子颤抖不止。
“秦叔,有些事我说的你们都不信,那么就让秦薇亲口跟你们说,我旁听一次!”墨岩枫的声音一贯尊敬,这一次,却透出一股冷漠。
秦鼎渊的脸色倏变,大厅里所有人的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诧,他对秦鼎渊的称呼变了。
墨岩枫径自迈步走到秦薇的身边,长腿蹲下,修长的手指抓住秦薇的头发,同时他微微低首,冷冷低语:“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说,若是换成我来,后果你知道。”
许尾落下,他优雅起身,坐到一侧单人沙发上,洗耳恭听。
秦薇的眼神凸显极致的恐惧,她没有忘记在来的路上,齐尔带她面对过什么!身子颤抖不止,含泪的眼睛扫过在场的莫丽华,秦鼎渊,墨织晴……
倏地,一声不耐烦的低吼响起,秦薇的身子明显一抖,落在地上的双手握成了拳,看向墨岩枫的眼神透出一种逼到绝地的癫狂。
下一刻,秦薇从地上爬起来,步伐明确的走向墨岩枫,一边走一边说:“姐夫,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我就是见不得傅连溪得到你的心,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低|贱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你!所以,我要害死她,在我家里的冰室没有冻死她,算她命硬,可是第二次……那一次她是真的死定了的,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的话,她早就死了……挖掉秦书静的墓,也是我设计嫁祸到傅连溪的身上,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哪怕她死了,我也要让姐夫你恨着她……”
“姐夫,我爱你,我爱了你八年……我有什么比不上傅连溪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喜欢我……”
秦薇伸出手,颤悠悠的想要像以前一样抓住他的手臂,眼泪落了下来,她记得以前,她也得到过他的爱|怜,他的耐心,她想像以前一样,再碰碰他,再听他叫一声小薇……
齐尔面无表情的伸臂,隔开秦薇的手,并且抵住她的脖颈,强行将她往后逼。
自始至终,墨岩枫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秦薇又跌坐在地上,望着他绝情的眉眼,眼泪成串的落下。
莫丽华心疼她,踱步上前抱住秦薇,秦薇哭叫一声‘妈’,扑进莫丽华的怀里。
事迹全败,莫丽华反倒不害怕了,一双眼睛很平静的盯住墨岩枫,然后扫视全场,这些人都是围观看她们母女的热闹,总有一天,她会一点点的讨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