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原来是他 - 形意掌门人 - 十万大水
“你想我。不过是想來那件事而已。”赤木瞳的嘴角冷笑。语气里充满了粗野。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木匠搓着手。脸上垂涎道:“我们之间。何必说的这么份外呢。”
“份外。”赤木瞳纤手一把抓在木匠的裤裆上。道:“除了那点事。你來我这里还有其他的事吗。”
“有。”木匠“重要部位”被抓。就好像是被人牵住鼻子的黄牛。饶是他脸皮厚。也有点尴尬道:“你先放开嘛。何必这样呢。其实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哦。”赤木瞳不屑道:“什么重要的事情。是许久沒尝过我皮鞭的滋味了。Www。。com想试试看。”
“我了个大去...”听到这里。曹老板实在忍不住要在肚子里呐喊一声了。“这尼玛太刺激了。他们居然有奸 情不说。还是这么变 态的。玩皮鞭和女王的游戏。日本人果然不能用常理來推测啊。看这赤木瞳又酷又帅的样子。沒想到居然是个调 教高手。”
“嘿嘿...”那木匠一听赤木瞳的话。居然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整个骨头都要酥软了。他软绵绵道:“我们好像是...好久沒玩了。”
“那还不给我跪下。”赤木瞳厉声道。
“扑通...”木匠真的跪下了。带着谄媚的笑容。
“怎么回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曲勇听不懂日语。但这“扑通”膝盖跪地声。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忍不住将嘴巴凑到曹老板的耳朵边。很轻很轻的问了一声。
“嘤咛...”曹老板自问阅女无数。这种咬耳垂。舔耳洞对于他來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可他被曲勇这么轻轻一凑。然后热气一吹。竟忽然身子燥热了起來。心里面“刺啦”一声。好像是烧的红彤彤的的木炭浇了一瓢水。
“喂...”曲勇见曹老板半天沒回答。又“喂”了一下。
“沒事。他们在玩很刺激的游戏。”曹老板平复一下心情。也咬耳朵道。
“哦。”
这时。赤木瞳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中诚...”
“啪...”他话音未落。已经有一记清晰的皮鞭响声。抽打在他屁股上。响亮清脆。一条红印。
但这并不是最让曹老板吃惊的。他吃惊的是。这个木匠居然自称自己是“田中诚”。如果他沒记错的话。田中诚就是他名义上的老大的老大。也就是这条游轮的主人。
“田中诚。他的声音为什么会和那自称木匠的人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因为是困在衣橱里。只有极细的一条缝能看到外面一部分。现在赤木瞳两人站的位置较远。曹老板就算是伸长了脖子。也沒看到什么东西。
“如果木匠就是田中诚的话。那问題就太大了。”
这时。那田中诚已经改口了。他谦卑道:“主人。我是您的奴隶。奴隶是沒有姓名的。”
“嗯。还算不错。”赤木瞳将皮鞭卷起在手腕上。道:“下次再忘记了。就不是一皮鞭这么简单了。”
“多谢主人。”
曹老板渐渐听得明白一些了。他记得曾经听说过。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调 教”在日本是非常流行的。不过一般人了解的。要么是日本爱情动作中的调 教。要么是一些小说中。调 教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以摧残对方的自尊。使其完全臣服为目的。让其做出完全违背羞耻和伦理的事情來。比如说给女 优套上狗链迁出去溜。
但是除了这种调 教之外。在日本社会上还有一种调 教。是一些人为了追求刺激而请专业的调 教师來“调 教”他。这种人往往是压力较大的一个阶层。人前可以是白领、教师、商人。甚至是政府官员。但他们背后统统有一个秘密的身份。那就是其调 教师的“奴隶”。这种变 态的身份关系。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往往能带來极强的兴奋刺激。很受某些人群的喜爱。
其中绳艺。就是调 教的一个很重要的手段。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那些主人和奴隶们都把调 教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肃。并不是说玩玩就随便玩玩的。甚至厉害的是。当一个人被调 教得差不多的时候。TA会自己不自觉地把这种身份带入到生活中去。变成一种习惯。或者是刻在骨髓里的印记。从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无法回头。
现在。田中诚和赤木瞳似乎就是这种关系。他们不仅上床。还是调 教与被调 教的关系。
赤木瞳优雅的坐到床边。雪白的大腿从浴袍下露出。将田中诚刺激的双目放光。她又是一皮鞭挥了过去。厉声道:“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了。为什么过來。是或不是骨头犯贱了。”
“主人。”田中诚眼中冒火。他撕扯开脖子上的领结。眼巴巴道:“我...我想...”
赤木瞳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奴隶怎么可以自称我。”
她对于皮鞭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虽然听起來很清脆。但落到身体上只有一条红痕。并沒有对筋骨有伤害。显然是深谙此道。
“是。奴才想...想亲亲您的脚趾头。Www。。com”田中诚道:“您的脚...如莲花。每一瓣脚趾头。都是美的。”
“很好。”赤木瞳似乎比较满意。将自己的脚趾头微微一翘。表示同意了。田中诚立即如一条看到了吃的东西的野猪一样。捧起那脚趾头一顿猛啃。他是真啃。咬的很用力。一通下來。那粉嫩的脚趾头已经被咬出血了。不过赤木瞳居然一点也沒有生气。反而“咯咯”的笑着。好像被咬的很舒服。
“变态啊变态。”曹老板已经在心底不知道骂了多少声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冲出去。好好看一下。这个田中诚到底是不是木匠。
“你啃完了吗。”过了一会儿。赤木瞳似乎觉得给田中诚的甜头够了。轻轻收回了脚趾头。然后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田中诚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的脚。舔着嘴唇回味道:“禀告主人。那两个小子。”
赤木瞳道:“他们在我的手里。难道还会飞了不成。”
“我...”
“啪”一鞭子。
“奴才...”田中诚改口道:“奴才还是有些担心。他们都是狡猾之极的人。万一......”
曹老板一惊。暗道:“那两个小子。Www。。com不会说的是我和小勇哥吧。”
“狡猾之极。”赤木瞳笑的花枝乱颤。道:“要论狡猾。又有谁是你田中君的对手。更无论是咱们的组长大人。。渡边君呢。”
“哎...”田中诚听到“组长渡边君”。不由得兴致全无。也不想在做奴隶。自己站起來。沉声道:“这一次。组长大人杀了那个木匠。又亲自交任务给我。要我假扮成木匠去将他们救出來。为的就是彻底的取得他们的信任。谁知道。那两个小子也不知道哪里看破了。居然自己跑了。要不是老天有眼。他们误打误撞又上了我的船。只怕是要被逃出去了。”
“妈的。这老变态居然真的是那木匠。”曹老板在肚子里冷笑道:“老天有眼。老天爷果然有眼。让我能够在这巧合中发现了你的阴谋。否则......”
否则后果怎么样。他真不敢想象。可以肯定的是。田中诚和渡边秀树精心布置。那一场完美无瑕的救援。居然是人家的设计。也难怪会这么顺利了。原來如此。
曹老板其实并沒有看到任何破绽。他要自己跑。也真的只是巧合。
这世上也许真的有一只老天爷。在冥冥中看着一切。
“谁让你站起來的。跪下!”赤木瞳好像沒有听到他说什么。反而横起柳眉。厉声道:“沒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允许站起來的。这还需要我再教吗。”
“可是...”田中诚想要分辨一下。说他沒心情。到赤木瞳完全沒有理他。劈头夹脑的就是一顿鞭子。然后怒骂道:“作为一个奴隶。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谁允许你站起來的。。”
“你。”田中诚气的胡子都要翘起來了。他呼啦啦的冲着气。最后慢慢的蹲了下來。捏着耳朵。一脸的哀求。道:“主人。我错了。”
“错了。就这样嘛。”赤木瞳冷笑道:“就算是说正经事。也要跪着。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