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精神病院九 - 终极罪恶：从成为替罪羊开始 - 鬼缔
不过，许默略加思索，就明白方沫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第一，不管方沫多么想解决许默，但他毕竟是一个警察，他的职业操守、道德、规矩，都不允许他这么做。
至少，在许默没有做出危害他人安全的情况下，方沫不会这么做。
第二，这里是精神病院，是他人的主场，可他们就三个人，不占据优势。
如果许默去了第五病栋，出现什么意外，方沫是很难收场的。
许默死不死，对方沫而言可能不重要，但杨雪琪绝对不能死。
第三，这是方沫对许默的一次试探。
同时，也是对牛小花的一次试探。
当然，方沫肯定还有别的目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想通这些，许默嘴角翘起，看着方沫，似笑非笑道：“你确定吗？”
方沫看着许默，眯起双眸，略显犹豫，但还是点点头。
“呵呵……”
许默见状，轻笑一声，不再理会方沫。
转过头，看向牛小花，问道：“他们可以进去吗？”
“可以，但我觉得他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杨雪琪闻言，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啊？”
“前两天，有两个小警察来这里，去了第五病栋。”
“……”
此话一出，方沫和杨雪琪心中一凛。
方沫更是开口质问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
然而，不等方沫说完，牛小花就打断道：“当时，我就告诉他们第五病栋很危险，也提醒过他们，但他们非要进去，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妨碍你们警察办案吧？”
方沫闻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牛小花却仿佛没看到方沫的脸色一般，继续说道：“好在，他们进去的时间不长，没有在里面待太久，我才能把他们带出来。”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咯？”
“感谢就不必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呵呵……”
方沫冷笑一声，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牛小花有问题，有大问题。
可偏偏他还拿对方没办法。
杨雪琪此时开口道：“既然第五病栋那么危险，为什么你还要他进去呢？”
牛小花看了杨雪琪一眼，偏移视线，目光落在许默身上。
“对于你们而言，第五病栋很危险，但对他而言，第五病栋或许是最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
牛小花沉默不语。
许默听到这话，神色微动，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于是，他深深看了一眼牛小花，问道：“里面真的有我想要的答案？”
牛小花想也没想，重重点头。
“如果我进去，他们会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吗？”
“不知道。”
“你确定？”
“我确定。”
许默点点头，不再多问，转头看向方沫和杨雪琪，说道：“你们回去吧。”
方沫闻言，紧蹙着眉头道：“你要进去？”
“是的。”
“我跟你一起。”
许默摇摇头，道：“不必了。”
方沫看着许默，沉声道：“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对于方沫的话，许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如果你非要进去，我也不拦着，但进去的代价你承担不起。”
“什么代价？难道里面的人还能杀死我不成？”
方沫在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一旁的牛小花，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东西。
可惜，方沫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有些东西比死亡更可怕，而且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特别刑侦组的组长。”
“那又如何？”
“安鑫和王凯已经出事儿了，如果你再出事，特别刑侦组就会解散，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可是……”
方沫刚想反驳，许默打断道：“你与其跟我一起冒险，还不如回去好好查一查是谁策划的这一切。”
“当然，如果你执意要进去，我也不拦你，可万一那些家伙趁此机会，又在外面搞事儿，你会面临什么结果，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方沫沉默了。
对于第五病栋，方沫是很好奇的，也非常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可理智也告诉他，许默说的没错，最好还是不要进去。
毕竟，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第五病栋是专门为许默准备的，他如果非要进去，很可能会出现意外，而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
许默可以赌，他却赌不起。
看到方沫沉默不语，杨雪琪上前一步道：“我跟你一起进去。”
许默看着杨雪琪摇头道：“不行。”
“为什么？如果你是担心我的安全，那完全没必要，我可是学过散打，还有……”
然而，不等杨雪琪说完，许默就打断道：“你想要的答案，不一定能在第五病栋得到，但有个地方肯定有你想知道的。”
“(°ー°〃)嗯！？”
此话一出，杨雪琪微微一怔，刚想问是什么地方。
可当她看向许默眼眸的时候，心中一动，旋即反应过来，脸色微变道：“你确定吗？”
许默再次摇头道：“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
杨雪琪犹豫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杨雪琪抬起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许默点点头，不再说话。
方沫看了看许默，又看了看杨雪琪，眉头紧锁，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许默和杨雪琪背着他达成了某种协议，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就在此时，一旁的牛小花开口道：“你们商量好了吗？”
许默点点头，道：“麻烦你把他们安全地送出去。”
许默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牛小花见状，深深看了一眼许默，咧嘴一笑，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好。”
话音落下，牛小花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许默。
“拿着它，可以打开里面所有的门。”
随着卡片被拿出来，三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卡片，然后三人的脸色剧变，瞳孔骤缩。
卡片看起来很普通，整体是黑色，但在卡片的中间，有一个大写的字母Y。
字母鲜红无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沫感觉字母上有鲜血在缓缓流动，给人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
许默接过卡片，仔细查看了一下，旋即笑道：“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