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1) - 回到1043 - 映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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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图治封四太师怀恨捏姻缘
惠芳出了一道不定方程,庞吉、廖天成、孙荣等人面面相觑,几个人在一起碰了半天数都不对。又用笔算,也没算出来,庞吉只好认输。包公宣布:“第六局,乙方胜!”
庞吉一听急了:“输了,认输了!不比了、不比了,就是下面四局全赢,我们也输定了。圣上愿打愿罚,我都认了……”
擂台赛就这样结束了,仁宗感慨万千,十分欣赏小字辈的才华,也十分痛恨庞吉等人的无能。他对庞吉几个人说:“你们是国家的重臣,也算是国家的才子,今天竟败在几个孩子手中。你们在百姓面前自称为强人、圣人,可在他们面前就成了愚人,可悲呀可悲。看来学问来不得半点虚假,你糊弄它,它就糊弄你,早晚得毁在自己手里。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朕有御题三道,你们若能答上来,就免于处罚;若答不上来,就不要怪朕了。”仁宗看了看庞吉,又看了看廖天成和孙荣等人,突然问道:“吴瀚到哪里去了?”庞吉吃惊道:“刚才还在,是否上茅厕了。”“不对,他的几个徒弟怎么也不见了?”
这时包公说:“圣上,臣给您的相片儿您看像谁?”仁宗取出相片儿,看了一眼说道:“这不是吴瀚吗?”包公说:“请看下面的一张。”仁宗将下面的相片抽上来,仔细端详了一遍,又将两张相片对比了一下说:“是吴瀚。”仁宗突然明白了,大怒道:“原来他就是南牢劫狱的飞贼、虹桥报信的jiān细!狄青、杨文广!朕命你二人速调禁军,包围国师府,活擒吴瀚及其同党!”“遵旨!”二人急忙下殿去了。
仁宗埋怨包公道:“包拯呀,包拯,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明知道朕在朝中寻找jiān细,为何将这张相片儿放在下面?”包公说:“臣给您时,两张是分开的,是您心不在焉拢在一起的,怎怪起臣来了?”“你为何不提醒朕?”包公解释说:“他在现场怎好提示?平时他循规蹈矩,单凭这张背身相片就断定是他,证据有些不足。世上相像之人多矣。要不是他,如何收场?”仁宗道:“还要什么证据?相片儿足矣,朕看就是他!”包公说:“圣上少安毋躁。如果狄、杨二帅拿不来吴瀚,说明南牢劫狱,虹桥报信之贼就是他,或是他的同党。如果吴瀚被擒到案,还真得慎重讯问。”仁宗不耐烦地说:“朕敢断定吴瀚已经逃走了,狄、杨二帅是擒不来的。”包公说:“在大宋的天下他能逃到哪里去呢?只不过要费些周折罢了。”
仁宗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等狄、杨二帅的消息了,他看群臣惊慌失措,就笑道:“众卿家,不要为此事扫了我们的兴致,继续,继续。”他向后一挥手,陈林端出一个大托盘来。托盘里有九颗五彩珍珠,和一架不能再简单的“天平”:在一个Π型架子中间,用丝线吊一根杠杆,在杠杆两端各吊一个小银盘。陈林将“天平”放在擂台上的桌子上,jīng心调好,宣旨道:“御题第一道,找重珠。盘中九颗珍珠,其中一颗略重,其它八颗相等,称两次,找出重珠来。老太师,请吧。”
庞吉输怕了,脑子成了糨糊,一时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来,就来到惠芳身边,小声说:“可怜价,你就忍心看着老夫被罚吗?老夫愚钝,请指条明路吧?”惠芳笑了:“好吧,我来告诉你……”她在庞吉耳边嘀咕了几句,庞吉大喜,于是来到桌前,没费吹灰之力,找出了重珠。仁宗大喜。
陈林宣读道:“御题第二道曰:有筐鸡蛋不知多少,两枚两枚数,余一枚;三枚三枚数余两枚;以后分别四枚、五枚、六枚、七枚数鸡蛋,分别余三枚、四枚、五枚、六枚鸡蛋。问这筐鸡蛋最少有多少枚?”庞吉是好吃不撂筷,他又来到惠芳面前,将前番话又说了一遍,惠芳无奈,又将算出的结果告诉了他。庞吉当然回答正确,搞得满朝文武啼笑皆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