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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心说 - yinpin0508

第三章 - 心说 - yinpin0508

贝牧开完会刚回到办公室,物资部经理莫小理就来向她汇报自己部门一员工违章违纪的事情。

莫小理说:“贝总,这里又有两封反映陈磊在进材料时吃回扣的举报信。”

边说边从公事包里拿出两封信递给贝牧。

贝牧皱着眉头说:“唉,这个陈磊,怎么总是给公司添麻烦。”

接过举报信看了起来。

贝牧看完举报信,气愤地将信一下子扔地桌上:“太不像话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做得出来。”

莫小理请示说:“那怎么办?”

贝牧生气地说:“怎么办?马上安排人员进行调查了解,如果查证属实,严肃处理,决不姑息。”

但莫小理显得有些为难:“可他是市委办易主任的表弟啊。是不是想想别的办法,贝总?”

贝牧有点愠怒:“市委办易主任的表弟又怎么了?违反了国家法律法规和公司管理制度就得按规定严肃处理,任何人都不例外。”

莫小理仍很担心:“可是贝总。上次胡副总的类似事件,不就给公司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吗?我们倒是按政策办理了,但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多大被动啊。”

贝牧也很恼火:“那你的意思,我们就拿这种人没办法了?任其胡作非为?”

莫小理赶紧解释:“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能不能采取一种折衷的办法,既能解决问题,又不得罪上级领导?”

贝牧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莫小理叹了口气:“唉,现在做企业也实在太难了,要顾忌的问题太多,牵扯的关系太复杂。否则,对企业带来的负面影响远比处理这件事情本身还要严重,付出的代价也更加惨重。”

贝牧也叹了口气:“唉,那先把情况调查清楚再说吧。”

莫小理:“好吧。”

转身离去。

贝牧手机响起。她马上接听:“哦,到啦。好,好,直接送他回家吧,哦,好,好,谢谢你了,小何,再见。”

刚接完电话。副总经理肖杰就推门而进。

贝牧马上对他说:“肖总,你来得正好,凯里工程的竞标,名报了吗?资料准备得如何了?”

肖杰回答:“名报了,资料正在加紧准备。”

贝牧又对他说:“哦,那抓紧了啊。”

肖杰:“知道了,你放心。”

贝牧:“下午我有事要耽误一下,就不到公司来了,有事打我电话。”

肖杰心情愉快地回答:“好的,没问题,请老大放心。”

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贝牧一边开车一边接电话:“是小方啊,哦,钱和东西都收到了?那就好。嗯,不用谢,嗯,嗯,嗯,阿姨也很想念你们,奶奶呢?身体还好吧?啊,啊,好好好。你们什么时候开学,二十五号啊,好,好,天赐哥哥他们早开学了。嗯,嗯,谢谢,谢谢小方的问候,谢谢,好,好,也请小方代阿姨向山区的小朋友们问好,啊,啊,好,好,再见。”

刚关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于是她又开始了接另一个电话。

回到家中,贝牧看见父亲正在饭桌边认真地帮着母亲摆碗筷。于是向他们和儿子打过招呼后来到书房。她实在太忙了,想利用哪怕只是几分钟时间,能签署一两个文件也好。

见一切都准备好,贝父便满意地双手一拍:“好,搞定。”

正想转身离开,却又不放心地再回过身来反复看看,并将自认为没摆放整齐的碗筷菜盘又挪了挪,然后满意地又嗯了一声。最终满意后,贝父这才走到客厅大声叫到:“孩儿们,开饭了,快快过来吃饭。”

贝牧、儿子尚天赐均在各自的房间回应好,并相继走了出来。

看着餐桌上放满了可口的菜肴。尚天赐马上大声欢呼:“耶,又可以大饱口福啰。”

便想坐下开吃。

贝牧见状马上将他一把从椅子上提起来:“去去去,先洗手,怎么总是忘记饭前必须洗手呢?”

尚天赐欢快地回答:“Yes,遵命。”

便急忙奔进厨房洗手,旋即又跑了回来,重新坐下。一家四口也陆续坐下,高高兴兴地开始吃饭。

贝父十分高兴,一边倒酒一边说:“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每人都必须喝点酒,来,一人一杯。”

说着将倒好酒的酒杯递给每个人。然后发号施令地说:“来,大家一起举杯,让我们共同来庆祝我的小外孙,尚天赐同学,生日快乐,干杯。”

大家齐声说:“干杯。”

然后一齐喝完。

见儿子只顾吃菜,贝牧嗔怪地对他说“天赐,怎么也不对外公外婆说声谢谢?”

尚天赐匆匆说了句:“谢谢外公外婆。”

便迫不急待地又吃了起来。

贝母见状便笑着说:“慢点,慢点,乖乖,看你急得,又没人跟你抢。”

贝父对尚天赐说:“还有妈妈呢,怎么不谢妈妈?”

尚天赐头也不抬地说:“妈妈又没给我做好吃的。”

贝父嗔怪地说:“你这孩子。妈妈是没给你做好吃的,但没有妈妈,哪有你的生日?这个道理也不懂?”

尚天赐依然头也不抬地说:“也对哦。谢谢妈妈。”

看着狼吞虎咽的外孙,贝父贝母流露出怜爱和欣慰的笑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一边吃饭一边开始聊天。

贝牧一边吃一边对尚天赐说:“儿子,是你自己说今年生日不吃蛋糕,妈妈才没有给你买的啊。”

尚天赐正埋头认真地吃着,所以还是连头都不抬一下回答:“嗯。”

贝母说:“我正觉得奇怪呢,原来我们天赐每年过生都是要吃生日蛋糕的,今年怎么就不吃了呢?”

尚天赐终于抬起头来:“外婆,这你就不懂了吧。原来那是小时候,现在我长大了,过生日再吃蛋糕,就和我的身份不相匹配了。”

贝父假装惊奇地问:“噢,为什么?”

尚天赐很干脆地回答:“因为吃生日蛋糕那是小女生喜欢玩的把戏,而我是大男人,不能与她们一般见识。”

贝父又很不解地问:“小女生?大男人?哎我说尚天赐同学,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大男人的啊?”

尚天赐又很干脆地回答:“今天,当然是今天,因为今天我正式满十三岁。”

贝父这才假装猛然醒悟:“对,说得对。来来来,为我们十三岁的大男人尚天赐同学的生日快乐再干一杯。”

大家又干杯,并大笑。

贝牧又问尚天赐:“儿子,今天何叔叔来接你回家,到了有没有给人家说谢谢?”

尚天赐却十分不屑地回答:“说了。妈妈,这么幼稚的问题,你不要每次都问好不好?”

贝牧赶紧说:“好好好,下次不问,不问。”

尚天赐仍然得理不饶人:“也不想想我是谁?怎么可能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切。”

贝母却帮着女儿说:“你这孩子,你妈不也是关心你的健康成长吗?问你是想知道,你是否懂礼貌,这可是做人的起码准则。”

贝父也附和着说:“对,天赐,你外婆说得对,凡事都要讲礼貌。”

尚天赐有点不耐烦地边点头边说:“知道,知道。”

然后又嘴里吃着菜,含混不清是咕嘟到:“一群啰嗦鬼。”

贝牧:“知道懂礼貌就好。我儿还真乖乖,是妈妈小看你了。”

尚天赐夸张地摇头晃脑说:“切,真肉麻,还我儿乖乖呢。”

贝牧:“妈妈是夸你呀。”

同时给他夹了块菜:“来,我儿,多吃点。”

一边说一边把菜放在尚天赐碗里。

尚天赐却不高兴地嚷了起来:“我自已来,我自己来,妈妈。”

贝牧赶紧说:“好好好,你自己来。”

尚天赐:“我说妈妈,你到底几岁了啊,还当我是小婴儿。我今天已经正式十三岁,是大人了,吃饭这种事我又不是自己不会,还用得着你这样操心?真是的。”

贝牧:“好好好,我不操心,不操心。”

看到儿子自顾自地吃得香甜,贝牧发自内心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吃过中午饭,一家人又来到客厅。难得一家人如此整齐地坐在一起清闲一下,贝父不失时机地表现起来。

他递给尚天赐一个红包:“来,天赐,这是我和你外婆送给你的生日礼金。”

尚天赐高兴地接过钱:“谢谢外公外婆。”

贝父母:“不谢不谢。”

尚天赐打开红包数了数:“哇噻,二千块,耶,又发财啰。”

高兴得一下子蹦了起来。

贝牧见状就善意地责备二老:“爸、妈,不是叫你们少给点钱他吗?怎么又给他这么多?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贝母马上声明:“不多不多,一点小意思,过生日嘛,一年就一次。”

贝父也说:“人家刚才不也说了吗?从现在开始,不再是小孩,已经是大人了。适当地多给一点也是应该的。”

贝牧嗔怪地:“大人?纯粹一小屁孩,还不承认。今后不要再一次给他这么多钱。”

尚天赐不满地:“多管闲事,哼。就我妈抠,你不给也就算了,还不允许别人给。外公外婆别听她的,吝啬鬼。”

贝牧却认真地说:“这不是吝啬不吝啬的问题,而是我们必须从小养成节俭的好习惯。知道吗?前两天布拖的小方又来电话,说她们那里去年欠收,今年的日子又不好过。……”

尚天赐却笑着打断她:“哦,妈妈又献爱心啦?”

贝牧不悦地反问到:“是啊,难道不应该吗?”

尚天赐赶紧表示:“应该应该,我是说我妈真的是个大善人。”

一提起小方,贝父就感叹了起来:“唉,可怜啊,凉山州最贫穷的地方就是昭觉、布拖、金阳、美姑、雷波这五个县。那里大山环绕,信息闭塞,经济落后。”

贝牧也深有感触:“特别是教育状况,那才是真的令人堪忧。”

贝父点头:“是啊,整体教育水平普遍差不说,而且教师资源还十分紧缺,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去那里教书。由于家庭贫困,适龄学生入学率也没有保证,辍学率极高。一些村小的教学条件差得来连孩子们的求学之路,都走得极其艰辛。特别是冬天,因为海拔很高,大多数在2000多米左右,所以天气非常寒冷,很多孩子都没有过冬的棉衣,整个冬天,就只能穿着破破烂烂的薄衣服,而且还要在刺骨的寒风中,前行两三个小时才能到学校上学,一路都是泥泞的山路。平时在教室上课时,也是两个学生挤在一件查尔瓦里听课。”

尚天赐好奇地问:“外公,什么是查尔瓦?”

贝父告诉他:“那是彝族人的一种披风。”

尚天赐又问:“外公怎么对那里的情况知道得这样清楚?”

贝父说:“前几年我们公司组织到那里去援建过。”

贝母也对他说:“你妈妈现在资助的那几家小朋友,也是你外公一直以来帮扶的对象。”

贝牧若有所思地说:“过段时间稍空一点,我还是得去看看。”

贝父马上响应:“不放心是吧?对,我也是,怪想他们的。好,到时候我也跟你一起去。”

见气氛有点凝重起来,贝母打断这一话题说:“好了好了,今天是我们天赐的生日,就别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

贝父也回过神来:“对。大家都高兴一点。特别是我的小孙子,谁都不许惹他生气。至于这点钱嘛,只要不乱花,就算是让他学学怎么理财也好!”

尚天赐马上赞美外公:“就是嘛,还是我外公最好。外公,我爱你。”

并主动抱住外公猛亲一下。

贝父开心得大声叫到“好,好,乖。”

也紧紧抱住尚天赐。

贝母佯装生气:“不公平哦,天赐,还有外婆呢。”

尚天赐有点歉意:“哦,对不起啊,还差点忘了外婆。”

又亲了外婆一下。

贝父母满足地大笑起来。

但贝父马上又严肃地对他说:“不过乖孩子,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长大成才,为我们贝家增光啊。”

尚天赐:“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贝牧好心地对儿子说:“来,儿子,把钱拿来妈妈替你保管。”

尚天赐头一扬:“哼,凭什么。”

贝牧:“反正你暂时又不用,还不如让妈妈替你保管。”

尚天赐仍不买账:“少来,决不再上你的当。”

贝牧不解地问:“怎么是上妈妈当了呢?”

尚天赐说:“怎么不是?小时候我得的钱,全被你拿去了,说是给我保管,到现在都没还给我。”

贝牧却说:“你现在不是还小嘛,等你长大了我会全部给你的。”

尚天赐却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贝母也劝说:“对,天赐啊,就让妈妈替你保管吧。”

尚天赐坚决地说:“不行,这是你们给我过生日的钱,又不是给她的。又想霸占,哼,想都别想。”

贝牧进一步解释:“我又不是要你的,只是怕你不小心丢了,先替你保管着。”

尚天赐却信心百倍地说:“你放心,丢不了,这点钱算什么,我会保管,不需要你多此一举。”

贝牧只好作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贝父跟孙子开玩笑说:“天赐啊,外公问你,你现在肯定是万元户了吧?”

尚天赐严肃地回答:“个人**,不方便透露。”

贝牧插话说:“那还用说,早就是啦!每年的压岁钱

、生日礼金啊,少不了。”

贝父假装很神秘地:“天赐,哪天方便,单独给外公透露一点你的个人财务信息,怎么样?”

尚天赐很认真地说:“外公,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知道我们俩很熟,关系不一般,但也还不至于什么都让你知道吧?”

贝父假装很伤心:“哦,原来这样,唉,可怜我……”

尚天赐连忙讨好说:“不过外公你放心,该你知道的,我一定让你第一个知道,我们俩,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是不是?”

然后大量地拍拍外公的肩膀,以示安慰。

贝父立刻又兴高采烈地说:“这还差不多,我就说嘛,我们俩,谁跟谁呀,嗯,够朋友。”

大家笑。

贝母见状马上着急地问:“那我呢,天赐?”

尚天赐略一思忖:“你嘛,当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了哦。至于有的人嘛……。”

故意停下来用眼角瞥了一下贝牧。接着说:“能不能排进我好朋友队伍里,那还难说。”

贝牧故作无所谓,耸耸肩:“我才不稀罕呢,我从来都是独立大队,孤军奋战。”

尚天赐无策,只好信口说:“那你打架总打不过我们。”

贝牧不屑一顾地说:“打架?我从不打架。因为打架是低能弱智白痴做的事情。我做事从来都是靠头脑,凭智商,那种只靠四肢和体力取胜的事情我认为并不高明。”

尚天赐咧咧嘴,不屑地说:“那万一别人硬是要打你,而且还非用四肢和体力不可呢?”

贝牧继续讲自己的策略:“那我就说服他,让他放弃这种愚蠢的、不理智的做法。”

尚天赐却步步紧逼地追问:“那要是人家不听呢?”

贝牧丝毫不让步:“我还是会不懈地去说服他,直到战火熄灭,让敌人自动销声匿迹。”

尚天赐仍然自己的假设:“那要是你的不懈努力也无济于事呢?”

贝牧干脆地回答:“我就转身离去,任凭敌人在原地哭泣。”

尚天赐仍不放过:“你怎么就知道他只会在原地哭泣了,而不是追上来继续打你?”

贝牧只好黔驴技穷地说:“那,那他一定就是个疯子。”

尚天赐却有点嘲笑地说:“你明明知道不是。”

贝牧这才认真地回答:“那我就把他交给上帝,让上帝来惩罚他好了。喂,我说你这孩子,怎么总是看到人性中的最肮脏、最丑恶的一面?”

尚天赐却失望地说:“我就知道你最终会这样回答。不负责任,逃避现实。哼,不和你说了。”

贝父:“好了,好了,怎么你们一说起来又没完没了?”

吃完饭,大家又说笑一阵后,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忙去了。

下午,于佳毅带领相关部门领导和乡镇负责人,来到农改现场了解正在施工的农改工作情况。听完当地村社干部介绍完情况后,于佳毅十分严肃地说:“必须尽快把农改赔偿款发放到村民手中,并作好宣传解释工作。否则再影响了我市的农改工程进度,市里将严格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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