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 心说 - yinpin0508
赢州市农电工协会的成立和第一届农电工技术比赛的成功举办，让于佳毅十分兴奋。在组委会总结会上，他心情舒畅，热情招呼大家，并反复吩咐秘书李波上茶。也许受到于佳毅好心情的感染，李波也愉悦地回答着好，并欢快地穿梭在会场之中，为各位领导倒茶。待大家坐定后。
于佳毅这才高兴地说：“这次农电工协会成立大会及农电工技术比赛活动搞得很好，很成功，受到了上级领导和社会各界的一致好评，大家都辛苦了，谢谢大家，谢谢。”
文明川却谦逊地说：“于市长也太客气了。要说辛苦，领导最辛苦，特别是于市长您，为了协会的成立和这次比赛，都好长时间没回家了。所以要说感谢，还得我们感谢您，向您学习。”
在座的其他人员也十分客气地附和着说：“对，对，对，向于市长学习，向于市长致敬。
大家都高兴地笑了起来，会场气氛十分融洽、活跃。
于佳毅却十分认真地说：“大家就别客气了，我说的是真心话。无论是协会的成立，还是比赛活动的开展，大家在各方面的工作都做得不错。各部门工作责任明确，措施落实到位，各乡镇、各参赛单位也准备得十分充分，真正做到了将这两项工作作为了一件大事来抓，作为了加强农电工管理和提升农电素质的基础性工作来抓。据我了解，有的乡镇和单位为搞好这次活动，还专门成立了领导小组，由分管领导任组长，其它相关领导为成员，领导小组下还设立了办公室，专门负责本乡镇和单位这两项活动的开展。除此，还经常协调、指导和监督检查这两项工作的开展情况，以确保工作的顺利进行。”
曾诚也附和着证明：“对，我也知道，有的乡镇为了使责任落到实处，还事先制订并下发了《关于做好农电员工岗位技能比赛工作的实施意见》，明确了比赛总体目标，并将目标进行了层层分解，明确职责，落实到位。”
于佳毅感慨万端：“是啊，这次活动在组织上确实认真负责，细致周到，大家都以极大的热情，全力投入到各项筹备工作之中，其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也为我们以后举办类似大型活动，树立了良好的典范，其经验和做法，值得借鉴与推广。而技术比赛呢，更是组织得生动活泼，井然有序，各代表队都准备得十分充分，队员们精神饱满，认真比赛。评委们秉公执法，严肃评比。竞赛紧张激烈，真是比出了高水平，赛出了好风格。在这里，我再次向各位衷心的感谢。来来来，你们也都说说你们的感想。”
文明川马上响应，积极发言：“怎么说呢？我觉得这次无论是协会的成立，或是比赛活动的开展，不仅都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而且还扩大了我们赢州的影响，树立了赢州的形象，受到了赢州社会各界以及省、市、县，各级、各部门，以及兄弟县市相关单位的一致好评。各参赛队本着赛出风格、赛出水平、互相学习、共同促进的原则，严格遵守赛场规则，也是这次竞赛活动取得圆满成功的关键。”
贺爱平也表示：“对，所以我们要积极总结这次竞赛的经验和教训，今后多开展一些有组织、有针对性的农村电工知识普及活动，在培训的基础上，也要经常开展诸如此类的比赛活动，这既能提高大家的业务技术水平，又能调动他们的学习积极性，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王学兵则简明扼要地说：“我觉得农电工协会的成立和这次活动的开展，必将推动赢州农电事业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莫宏刚却以业内行家的身份指出了此次活动的不足之处：“虽然这次比赛总的来说还不错，但也存在一些问题，所以今后我们还要对他们进一步加强培训才行啊。”
贺爱平：“真的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啊。也只有莫总这样的专家，才看得出存在的问题。”
贝牧也赞同莫宏刚的意见：“莫总说得不错。从这次技术比赛就可以看出，成绩最为显著的还是市电力公司代表队，这也充分体现了正规军与野战部队的区别。所以，我们以后还要加把劲，强化培训，迎头赶上才行。”
华中公司总经理：“这次比赛，也使我们认识到，我们公司农电工的基础还是比较薄弱，整体素质水平与其他公司相比，还存在一定的差距。虽然我们接到参加比武的通知后，也进行了认真的、积极的准备。但最后成绩，还是不够理想，所以我们一定要虚心向兄弟企业学习。”
永业公司总经理：“虽然我们这次是抱着向兄弟单位学习的心态来参赛的，而且比赛中，我们也严肃认真对待每一项考题，但差距还是差距，毕竟比的是硬功夫，但我们决不会气馁，争取下次赶上。
华中公司总经理：“在这次比赛中，我们也看到了希望，特别是市里对获奖单位和个人进行重奖的这项英明举措，我敢肯定地说，会使很多企业以后更加的重视业务技术培训工作，要不了多久，就会在我市农村电工中掀起一股学知识、练技能的热潮。”
李斯伦：“总之这次的活动相当的成功。”
王学兵：“要我说，这次比赛工作中，市电力公司才是真的功不可没，他们不仅积极参赛，还给了整个活动的大力支持，比如为比赛提供培训场地、教室、十千伏高压配电室、低压配电室、高压计量室等练习室，代表休息室、食堂等。所以我建议，于市长，以后我们在比赛设奖中应加上一个活动支持奖，专门奖励像市电力公司这样的有功之臣。”
于佳毅不置可否，只是含笑微微颌首。
贝牧：“同时，这次比赛也使我们发现了人才，看出了各单位平时对农电知识培训的重视程度，对员工思想道德和职业道德的教育程度，这对我们今后增强培训的针对性和实效性，将会起到积极的作用。”
于佳毅：“是啊，同志们，这次赢州农电工协会成立和第一届业务技术比赛真的搞得很好，很成功。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次竞赛活动的成功举办，必将进一步带动全市更多的农村电工投入到学知识、练技能的活动中来，必定有力地推动全市，乃至全省农电事业的进一步发展。让我们以这次活动为契机，大力开展农电工职业培训，开创我市农电事业的新辉煌！”
大家的情绪似乎受到了感染，热烈地鼓起掌来，并对赢州未来农电事业的发展，信心百倍，充满希望。
肖杰垂头丧气地来到贝牧办公室向她汇报：“刚接到厦门远和投资管理公司的通知，我们竞标的资格被取消了。”
贝牧吃惊地问：“为什么？”
肖杰沮丧的说：“说是资质不符合要求。”
贝牧仍不明白：“具体是哪方面的资质不符合要求？”
肖杰低沉地回答：“说是财务方面。”
贝牧觉得十分奇怪：“财务方面？怎么会呢？我们不是严格按招标文件要求提供的资料吗？”
肖杰也十分不解：“就是啊，我也纳闷。资料我反复、详细看过了好几遍，你也认真审核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呀。”
贝牧：“但一定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否则人家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取消我们竞标资格。”
肖杰还是不相信：“也是啊，可真的很奇怪。”
贝牧：“这样吧，肖总，你下来组织相关部门对照招标公告和文件再进行一次认真核实，看看我们的问题究竟出在哪个环节。我的观点历来就是，中不中标不要紧，或许我们自身确实有很多方面的工作达不到对方的要求，关键是我们一定得从中吸取教训，以免今后重蹈覆辙，一错再错，你说是不是？”
肖杰点头：“是，我马上下去落实。”
肖杰离开后，贝牧仍觉得此事十分蹊跷,，有问题。于是她打电话请黄志忠帮忙了解一下情况。以便今后改进工作。
听完贝牧的话后志黄忠爽快地答应说：“好，没问题。别说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就是你要我去想想别的办法再重新入围竞标，也不是没有一点操作的空间。只是我知道你不愿意，也不屑于这样去做，对不对？”
贝牧笑着说：“知道就行。”
黄志忠：“唉，你呀，真的是迂腐到了愚蠢的边缘。”
星期天，贝牧又来到省城看望儿子。麦当劳门口，贝牧与尚天赐吃完西餐出来，招手上了计程车。在公园门口停下，二人一起走进公园。一边散步一边又进行交谈。
贝牧告诉尚天赐：“儿子，妈妈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一篇题目叫‘你为什么必须努力学习’的文章，写得很好，妈妈已经把它下载好，替你保存着，哪天空了你也看看？”
尚天赐边走边踢脚下的小石子，没精打彩地回答：“没兴趣。”
贝牧：“怎么还是没兴趣？那你觉得什么才有兴趣？。”
尚天赐仍情绪低落：“不知道。”
贝牧：“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听。”
尚天赐：“没有。”
贝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尚天赐：“也没有，就是觉得没意思，低迷。。”
贝牧：“低迷？怎么又低迷了呢？”
尚天赐：“就是低迷。什么都没意思，上课没意思，做作业没意思，吃饭没意思，睡觉没意思，总之甚么都没意思，所以低迷。”
贝牧：“唉，我儿，那你究竟想干嘛？”
尚天赐：“什么都不想做，当然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读书。”
贝牧又开始给儿子作思想工作：“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读书呢？真正的学习，也许是没有什么快乐可言，枯燥，乏味。但尽管如此，我们依然要刻苦地、不屈不挠地，甚至废寝忘食地学习。妈妈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当今社会，竞争激烈，你不学习，别人在学习，你不进步，别人要进步，稍不留神，你就会落后，就会被淘汰。成长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竞争的过程，一个你追我赶的过程，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除非你不再成长，永远停留在十四岁。”
见尚天赐不说话。
她又继续说：“竞争是残酷的，又是白热的，你不去找它，它始终会追着你，你简直就是无法躲避，那么我们究竟要靠什么才能去赢取这场竞争的胜利呢？那就是读书，从书本上获取知识，作为我们的武器，否则你连武器都没有，怎么去赢得胜利？你也不愿意输，是吧？更不愿意输得很惨，对不对？”
尚天赐依然低头不语，默默地踢他的小石子。
贝牧：“儿子，妈妈其实也知道，你并不是真正讨厌学习，而是不理解妈妈为什么要把你送来省城来读书，正是这个心结，让你一直解不开，或者是不想解开，尽管妈妈也给你解释过很多次，这样做都是为了你，但你始终无法释怀，那这样吧，我们还是转回赢州如何？”
尚天赐却一下子嚷嚷起来：“有没有搞错？都什么时候了？你现在还说转学的事？妈妈，我现在已经很适应这里的学习与生活环境，我哪也不去！”
贝牧：“既然这样，你就应该好好学习啊，而不是上课不认真听讲，下课不按时完成作业，成绩总是上不去。”
尚天赐：“哼，准是唐老师那个老妖婆又告我的刁状，她完全乱说，我哪有没好好听课？”
贝牧生气地叫到：“尚天赐，你怎么说脏话？。”
尚天赐：“对不起，我以后改正就是了。”
贝牧：“你看你，现在染上了多少恶习。人家唐老师是你的班主任，她完全有责任和义务将你的学习情况随时通报给我，你怎么就骂人家？你过去是从来不会骂人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贝牧眼眶又红了起来。尚天赐也不再做声。
贝牧近乎哀求地说：“我儿啊，醒醒吧，不要再执迷下去了，人生的道路还很漫长，在这个到处充满竞争和压力的社会里，你再不努力，就会被淘汰，真的。还有一年的时间，你就初中毕业了，将会又一次面临人生的大浪淘沙。中考以后，假若你考了高分，那么，省城的重点高中都会选择你，热情洋溢地邀请你去他们那里读书，你也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任何一个你愿意去的学校。但假若你分数考低了，那就只能选择层次不高的学校。你若考的分数再少，就只能去上普通中学。上普通中学，就意味着你再也很难赶得上别人了，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记住妈妈这句话，这是一个人人都在努力的时代，就算你再刻苦学习，人家也没闲着，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努力，根本就没有刻苦，所以你有什么资本去参加这场竞争？你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
见尚天赐仍不做声。贝牧拉他停在一把椅子前，坐下。把着他的肩膀，继续耐心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儿，难道你在玩游戏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再这样继续下去，你总有一天会成为别人嘲笑的对象？难道你在逃学去看电影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再这样继续下去，你以后会因此找不到一个好的工作，而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衣着光鲜、体面地过着上等人的生活而追悔莫及吗？总之，到那时，任你怎么痛哭流涕，任你怎么唉声叹气，都无济于事，你只能永远羞愧地生活在你的角落里，永远抬不起头，永远抱怨自己运气不好，永远……。唉，也许到那时，你才会真正地理解到，什么叫‘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的深刻含意了。”
尚天赐依然不语。
贝牧含着热泪说：“天赐啊，你是妈妈一生的骄傲，在妈妈的心里你永远
是最优秀的宝贝。真正快乐起来吧，好孩子，抛弃心中的压力和那些不成熟、不现实的情感，做一个快乐向上的阳光孩子，好好学习吧，做一个长大以后能真正肩负起保护妈妈重任的男子汉。人们常说，儿子是妈妈的前世情人，希望你能爱妈妈，像你爸爸爱妈妈一样，希望当妈妈老年的时候，你能为妈妈遮风、档雨，伴我妈妈走过余生。”
尚天赐点头。
周末于佳毅回到省城，又和儿子一起去看望大病初愈的父亲。饭厅里，一家人准备吃饭。于佳毅同时也招呼请来照顾父亲的保姆：“珍姨，别忙了，快过来一起吃吧。”
珍姨边忙边回应他：“好，马上就好，还有一个菜，你们先吃。”
于放也体谅地叫到：“珍奶奶别弄了，已经很多菜了，每次到爷爷这里来吃饭，就跟过年一样，珍奶奶做的菜真好吃。”
珍姨十分高兴地在厨房边炒菜边回答：“谢谢我们小放的夸奖，还有一点点，马上就弄好。”
不一会儿，珍姨端着最后一个菜出来：“来来来，这是我们小放最爱吃的青炒土豆丝。”
于放马上欢喜雀跃起来：“耶，谢谢珍奶奶。”
珍姨：“不谢，怎么，你妈还是不来？”
于放：“懒得管她，她不来算了，省得来了又说东说西的。”
于佳毅：“好，我们吃。”
四人开始吃饭。
珍姨边吃边夸于放：“放放乖，来，珍奶奶奖你一块肉肉。”
并夹了一块回锅肉放在于放碗里。
于放：“谢谢珍奶奶。”
珍姨：“不谢，不谢，放放真乖。”
于佳毅：“珍姨，你也忙了半天了，快吃你的吧，不用管他。”
珍姨：“好，好。”
于佳毅感激地对她说：“珍姨啊，多亏你这段时间对爸爸的照顾，不然，爸爸也不会恢复得这样快。”
珍姨客气地回答：“哪里哪里，主要还是于老师身体素质好，又听医生的话，自己按时吃药，注意饮食和锻炼，所以才恢复得这样快。”
于父则说出了自己的一番道理：“我们这些人，本来就老了，不中用了，要再不注意把自己照顾好，那就真的成了你们的累赘了。佳毅啊，爸爸虽然帮不到你什么忙，但总不能再给你增加负担吧，你说是不是？”
于佳毅叫了一声：“爸爸。”
眼眶突然潮湿起来，他赶紧低下头。
于父也好像察觉到了：“怎么了怎么了？又感动了，是吧？你说你这孩子，怎么总是这样多愁善感？真不像个男子汉。”
于放也附和爷爷：“就是，脆弱，有时还不如我坚强。”
珍姨对于父说：“其实我说你们父子俩都差不多，最大的优点就是替别人着想。”
于父马上不满地叫了起来：“不应该吗？他可是我儿子。”
珍姨赶紧承认错误：“对对对，是你儿子，是你儿子，我说错了。来，放放、佳毅，吃菜，吃。”
于父又关心地问于佳毅：“我说佳毅啊，看你最近总是很心烦的样子。怎么？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于佳毅：“没事。爸爸，你不用担心我，你只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我们都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地安度晚年，享尽天伦之乐。”
于父：“别说我，我知道怎样照顾好自己。我是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还没老糊涂，你也别忘了我当过老师，察言观色可是我的强项。”
于放也跟着评论说：“爷爷说得没错，爸爸最近看起来是不怎么高兴。”
于佳毅：“哪有？只是工作太多，感觉有点累。”
于父又认真地看了看他，然后摇头说：“嗯，不像，至少不全是因为工作。”
于佳毅：“真的，我骗你干嘛？”
于放却突然猜测到：“我想可能是和妈妈的事。”
于父也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的样子：“我就说嘛，怎么？她又找你吵架了？她这个人呐，真是死性难改，一天到晚无理取闹，真是太不像话了。”
于放具体证明说：“妈妈就是一天到晚没事找事，总说我们这也不好，那也讨厌，其实她才是最烦人，最令人讨厌。”
于父生气地叫了起来：“哎，这家伙，她究竟想怎么样嘛。”
于放：“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说爸爸没出息，说爸爸不关心她，还说我也不乖。”
于佳毅立即阻止他：“你就别说了，于放。”
于放也马上不满起来：“我为什么不能说？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于佳毅：“叫你别说就别说，小孩子，懂什么。”
于放也不不甘示弱：“我就要说，妈妈她好坏，还经常在外面打麻将到很晚才回家。你们大人吵架，有时还拿我当挡箭牌，名义上为我好，但实际都是为了你们自己。自私、小器。”
于佳毅更是不高兴：“于放。”
于放得意地哼了一声：“想剥夺我说话的权利，没那么容易。”
见父子二人有争起来的可能，珍姨连忙打圆场对于放说：“那你就劝劝妈妈啊。”
于放：“怎么没劝？可她不听，还骂我，说我和我爸一个样，长大了也不会有出息。”
于父气愤地问：“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于佳毅却息事宁人地说：“好了好了，别说她了，我们还是吃饭吧。”
于父只好埋怨儿子：“你这个人也真是，难怪人家说你没出息，都欺侮到头上了，你还这样委屈自己，何苦呢？窝囊废。”
于佳毅也不满地大叫起来：“爸，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儿子啊，哪有你这样恣意诋毁自己儿子的父亲？”
于放却客观地评价：“我觉得爷爷形容得对，恰到好处。”
于佳毅又冲儿子直嚷嚷：“小孩子，你懂什么，不许插嘴，吃你的饭。”
于放马上向爷爷告状：“爷爷，他压制我的言论自由，我抗议。”
于父肯定地回答：“抗议有效。于佳毅，我可警告你，不许压制我们于放同学的言论自由。”
于放十分得意：“还是爷爷挺我。”
于父：“那当然，我不挺你挺谁？唉，某些人，也太令我失望了，看来爷爷只能寄希望于你了，乖孙子。”
于放愉快地回答：“好嘞，您老就放心吧。”
于父又警告于佳毅说：“于佳毅，我给你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是白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自由言论时代，任何个人或组织，都不得以任何形式，限制他人的言论自由，包括我的乖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