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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篇:风卷云涌 - 萤火虫的冬季 - 吹落娇红故人颜

第二十二篇:风卷云涌 - 萤火虫的冬季 - 吹落娇红故人颜

1·傍晚时分,璎珞悄悄的将祭殿叫到嬴守房间,乍看到多日未见的祭殿,嬴守便紧紧搂住他,祭殿有些受宠若惊,“二小姐···”嬴守可怜兮兮地道:“爹爹说我病了,二娘骂我,哥哥又凶我,两个哥哥你带我去玩吧”

祭殿为难地推拒,“二小姐,现在天已经黑了,再说你的病需要好好静养,若果然要玩,待明天禀了大帅,我再带你去吧”嬴守摇头不依,“不行,晚上会当鬼,我怕”自从嬴守患上夜游症,府里下人们的闲言碎语便从未间断过,纵然嬴守智若孩童,恐怕心里也难免会被世俗攻击受伤,祭殿不禁恻隐,“想去哪里?”这个时间落子馆应该未散场,嬴守兴奋地欢呼:“哪儿都行,只要是跟两个哥哥在一起”

璎珞连忙捂住嬴守的嘴,“小姐小声,别让人听到了,大帅会骂的”这句话到时提醒了祭殿,“璎珞,我带小姐走后,你换上她的衣服暂且假扮,千万别露馅了”璎珞闻听要假扮小姐,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祭副官,你可饶了我吧,万一被大帅发现,我的小命就没了”

嬴守为了能去玩,将耳坠、手镯、项链统统摘下来贿赂她,“都给你买糖吃”璎珞垂眼瞧着这些价值不斐的首饰,虽已动了贪念,可又担心万一出错,后果不堪设想,祭殿安抚:“我带小姐出去,一会儿便会来,不会被发现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璎珞欣然接过首饰,目送祭殿打开窗户,抱着嬴守由楼上跳下去。

“好棒,飞喽”嬴守开心地拍手欢呼,祭殿不作声,牵着她的手迅速直奔落子馆。果然尚未散场,交了钱,守门恭敬地请他二位入场,场内杂耍、百戏、大鼓书,各类曲艺表演不胜枚举,轮番精彩上演,纵然是晚上,前来欣赏的人依然众多。祭殿带着嬴守在楼上挑了个包厢雅座,嬴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兴奋地直嚷:“太有趣了,太有趣了,两个哥哥,明天也来,行吗?”

祭殿没搭言,只将装有花生、瓜子、糖块、陈皮梅的碟子送到她面前,台上正在表演杂技,嬴守看得津津有味,忽地,一位守门走了过来,轻声道:“祭先生,门口有人找”祭殿心下疑惑,能有什么人清楚自己的行踪寻到此处?沉思了半晌,担心是绰叔,便站起身,叮嘱磕着瓜子兴致盎然观戏的嬴守,“二小姐,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你千万不要乱走”嬴守乖巧地点头,“你不许丢下我,我就听话,你要快点回来”

祭殿走不多时,另一个男子出现在嬴守身旁,哑着嗓子唤道:“守儿妹妹”嬴守好奇地抬头,“三个哥哥?”修殁扯动嘴角笑笑,他拉起她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嬴守刚起身,忽又立即坐下,摇摇头,“两个哥哥不许我乱走”修殁难得耐着性子,“你忘了?我是你的亲哥哥”

祭殿随守门走到门口,门外并无任何人,“咦,人怎么不见了?”守门疑惑,祭殿目光森冷地将左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守门吓得脸色苍白,“爷,我真的没有骗你···刚才的确有个清瘦、面有胡茬的男人给了我十块大洋,托我进里面找你···”守门快要喘不上气了,祭殿见他说得真切,用力将他摔到路边,迅速转身回包厢。

此时,嬴守已经不在了,祭殿顿时慌了神,自恨大意中了他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若弄丢了嬴守,是非同小可的,他焦急却又盲目地满场寻找嬴守,但几乎所有包厢、人群都搜遍了,也未见到嬴守的身影,也许她早已经被人劫走了,根本不在戏场里了,祭殿悔恨至极地捶着头,焦虑万分地奔出场,曾几何时,他会恁般在乎一个人。

茫然地走在大街上,一群人的围观和呜咽的哭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拨开围观群众,“我要找哥哥”的哭声清晰入耳,嬴守坐在冰凉的地上,满脸花哨地哭着要找哥哥,围观人众有的指指点点,有的无赖调戏道:“妹妹,我就是你的哥哥,跟哥走吧”

祭殿抑制不住焦虑、紧张、担心过后重逢的喜悦,几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守儿”嬴守抽噎着紧紧搂着他,受到惊吓,更是语无伦次,“两个哥哥,我自己害怕,我去找你不要丢下我,我以后不跟哥哥好了,只和你玩”祭殿爱抚地摸着她花猫似的小脸,“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仅是一场虚惊的失去都会令祭殿感到害怕,他不想等到真正失去后才要后悔,这个智若孩童的痴女子不知何时竟已走进了他的心里,他愿将固封了十年的心为她敞开,从此赋予她爱的庇护。

人家兄妹已然团聚,围观群众也就一哄而散,夹在人群中的修殁噙着一抹诡谲的笑容随着人潮缓步离去。

说是不再理睬嬴守,那全是气话,柯啸终是放心不下她晚间的异常,遂悄声推开了嬴守的房门潜入,室内一片漆黑,嬴守正躺在床上安然入睡,柯啸尽量放轻脚步走至床边,修长的指尖带着爱的温度抚摸着她稚嫩的脸庞。

自打他进屋,藏在被子里的璎珞就十分紧张,虽在嬴守身边服侍多年,她的神态举止也学了七八分,但璎珞心里还是害怕,担心以柯啸的敏锐会瞧出端倪,为防止因恐慌而引起身子颤抖,璎珞将两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甚至都掐进了肉里。

“守儿,我的絮絮轻语,我的深深情意,也许你都不会懂,但此生我唯对你一人真心,你的每一次推阻,每一次抗拒,都会狠狠伤到我,当你亲热地喊着祭殿‘哥哥’时,我嫉妒得发狂,当你宁愿自伤身体为他换取冬青时,我恨不得杀了他,守儿,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柯啸绵绵地诉着情话,对于璎珞却是一种煎熬,怕久了会露馅,啪祭殿他们此时回来会撞个正着,心里正七上八下局促不安时,柯啸竟俯下身以温软的唇深深地吻住了璎珞的朱唇,他等不及嬴守病愈,他想以最原始的方法猎取和她厮守此生的机会。

璎珞瞪大了惊愕的双眼,屏住了本能的呼吸,其实她长得算是标志,只是因做丫头,不如小姐们养尊处优,肤色上不免被日晒的黝黑,但她比嬴守虚长几岁,亦且智力健全,男女闺房之事自然晓得,柯啸文武双全,朗逸轩昂,恐怕天底下没有几个女子不爱,但因他素来高高在上,璎珞有心无胆,一直未敢奢求,岂料今日竟有这般缠绵相吻之缘,不禁春心荡漾,情意缭乱,享受在这个醉人的吻中。

柯啸虽从未吻过嬴守,然她的颦笑举止早已深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如此一吻早该将她吻醒,依她的个性绝不会想身下这个人木讷、呆板,无反应,于是,柯啸立即警觉地起身,揪起对方的衣领,喝问:“说,你是谁?为何会躺在守儿的床上?”

璎珞被这一突变吓得大惊失色,不敢作声,柯啸也不同她废话,松开她直接掌灯,见到璎珞苍白的脸孔,柯啸怒不可遏,同时错误地吻了一个下人,也让他觉得很丢脸,“你活腻了吗?竟然敢装成守儿骗我?”越想越加觉得恶心,重重地抽了她一巴掌,“你就贱成这样?被男人亲你就觉得舒服?”

璎珞倍觉委屈,眼泪扑簌扑簌落下,“少爷,是你亲的我···”柯啸又是一巴掌甩给她,“你还敢狡辩?”璎珞咬着下唇,不敢再吱声,“说,守儿哪去了?”璎珞眼泪涟涟,却不敢开口,“不说是吧?”柯啸又狠狠地连抽了她几巴掌,脸颊被打肿,嘴角溢出血,璎珞实在忍不住,“小姐···和祭副官···出去了···”

“什么?”柯啸眼珠几近迸裂,“好大的胆子,联合一处欺骗我,我先崩了你”说着,掏出手枪对准璎珞的头,璎珞忙跪地哀求,“少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柯啸哪里肯听,开始抠动扳机,危急时刻,嬴守从窗户上爬进来,祭殿也随之进来,“哥哥,不要杀璎珞”嬴守抱住柯啸握枪的右臂,柯啸冷眼睨着祭殿,“好,哥哥不杀璎珞,但要杀他”枪口已迅速对准祭殿的胸口,嬴守见状,马上又挡到祭殿身前,“哥哥坏,我不许你杀人,我不和你好了”

柯啸没有顾及嬴守的话,唯有除掉祭殿,她才能死心踏地和自己在一起,“祭殿,我警告过你,不要利用守儿换取功名利禄,即便真的有情,她也只是我的,你不配”

祭殿并不接他话茬,“你认为现在开枪杀了我时机合适吗?”柯啸怒问:“你什么意思?”

“大帅本就在意二小姐的操守,无论是我私自带她外出,还是你半夜闯进她的闺房,都戳中了大帅的忌讳,若再让二姨太闻知,添油加醋到大帅面前告上一状,我倒无所谓,你和二小姐的关系恐怕到此为止了”祭殿观察着柯啸的表情,似乎已有所松动,“今晚咱们全当无任何异常,息事宁人吧”

柯啸咬着后槽牙,收回枪,“祭殿,这次便宜你,若你仍执迷不悟缠着守儿,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2·“哟,脸色这么难看,是睡眠不足呢?”灵仙饶有兴味地调侃一脸阴沉的柯啸,“或是为情所困?”柯啸目光轻蔑地觑着她,“是那一点都不是为了你”月灵仙自嘲地笑笑,“我有自知之明,一个福薄的寡妇岂敢高攀你堂堂少帅呢?”

柯啸毫不留情地贬损:“识相最好,闲言少叙,帮个忙吧”灵仙表情谦卑地道:“求字由你口中说出来未免太贵了,有事少帅吩咐便是”

“你和鄂总长夫人不是交好吗?那就请鄂夫人出面约紫鸢打牌,席间···”柯啸凑近灵仙,耳语了几句,灵仙狐疑:“和我们的计划有关系吗?”柯啸冷哼:“我柯某人何时做过徒劳无利的事?”灵仙媚眼轻佻地一眨,“好,你定日子,我必不负使命”

大清早,紫鸢便坐到妆台前,对着镜子又是往脸上擦香粉,又是在身上喷香水,随后将新做的一件英绿色绸纺苏绣旗袍换上,还选了一串玛瑙项链搭配,“莲子,把我前几天新买的那双皮鞋拿来”嬴赫昆看着她忙来忙去的折腾,甚是不耐烦,“你这一大早的瞎鼓捣什么?”

紫鸢换上擦得光亮的皮鞋,笑道:“今天鄂夫人约我去打牌,我总不能太寒酸,免得丢了大帅你的脸”嬴赫昆习惯性摸摸光头,“只要不背着我找个小爷们,你咋地都行”紫鸢娇嗲地嗔道:“瞧你说的,我紫鸢也忒下贱了”不满地一跺脚,拎着手包出门了。嬴赫昆靠在红皮沙发软椅上,嚷道:“他娘的,天底下的女人,老子只信任语茶”

明是鄂夫人邀约,实际聚在灵仙的家里,“哟,收拾得蛮利落”紫鸢环视着客厅四周,凭着身份端起了架子,“太太过奖”灵仙得体地应着场面,紫鸢轻蔑地笑笑,“说好的打牌,只有三只脚,凑不上局啊”

“要不,我派人去把我们家那小的叫来”鄂夫人指的是鄂善新纳的小妾荷香,是个极会奉承的主儿很讨鄂夫人欢心,紫鸢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哟,你们姐妹俩倒挺会扎火囤(北方方言,大意合伙骗钱),合着算计我和灵仙的钱呢”鄂夫人本是一片好意,岂知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再作声。

场面正尴尬时,鸿药匆匆来报:“夫人,清源老板来了”灵仙眼珠一转,“凑局难吗?现成的就来了一个”清源随着话音落走进来,“清源先生可是当红的名角,和太太也应该有共同的话题吧”

对于这个清源,紫鸢当然有耳闻,面庞干净,气质斯文的年轻后生确实讨紫鸢喜欢,灵仙见状,遂吩咐鸿药安排场面,就在内厅中摆起了桌椅,铺好桌毯,摆上麻雀牌,一切准备妥当,众人齐齐落座。紫鸢的上家正是清源,他所打的牌都是中心张子,紫鸢总有吃牌的机会,两圈竟连和四牌,清源恰恰相反,一圈也没和,观其表情,倒是无所谓的。

鄂夫人揶揄:“太太今儿个手气倒是旺得紧呢”灵仙慵懒地低声抱怨:“亏了有个好上家,我可是一圈没和,输了不少呢”紫鸢心里乐呵,不自觉地瞅向清源,清源也在别有意味地瞧着她,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灵仙全然看在眼里,却只作不见。

清源打了一张四筒,紫鸢喜不自胜地叫了一声“吃”,正待打出一张万子时,鄂夫人叫了一声“碰”,拿了一对四筒碰了去,紫鸢索然扫兴,有该轮到清源打牌了,没想到他又打出一张四筒给紫鸢吃了,“哟,敢情你这是拆着对子打啊,要不是知道清源是来拜访我的,还以为你们俩扎火囤呢”紫鸢对于灵仙的取笑全然不在乎,只顾得意地摆弄堆在自己面前的钞票,清源反倒有些脸红,“灵仙,你这玩笑开过火了,我倒不打紧,但万不能诋毁了督军夫人的名声”

这时,一名听差小跑至鄂夫人面前耳语了几句,鄂夫人听后脸色骤变,立即歉意地起身对她们三人谎道:“真不巧,家里来了亲戚,今天就打到这里吧咱们改日再约”紫鸢正值旺运,顿觉扫兴,“我送你”灵仙朝清源使了个眼色后,便随鄂夫人离席。

偌大的客厅霎时冷清,紫鸢没作声,只顾低着头数钞票,清源突然抓住她的手,紫鸢先是一怔立即脸色骤变甩开他,“好大的胆子,也不怕我们家大帅要了你的狗命”她绷着脸站起身,“念在你今天帮我赢了不少钱,饶你一遭”哪知清源竟无所畏惧地搂住她,“紫鸢,我知道你只是表面风光,其实内心空虚、寂寞,大帅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根本不会好好怜惜你,人生苦短,别让青春白白浪费,和我在一起吧,从今以后由我来宠你疼你”

他的话句句扎在她的心尖上,她和嬴赫昆在一起,除了有用不尽的钱,其他一无所有,自从生下女儿嬴婳,自从他的心里驻扎了修语茶,他竟再没有给予过她该有的夫妻闺房之欢,这些年

,她的心是孤独的,身体是寂寞的,现今被一个充满年轻气息的男子紧紧搂在怀里,紫鸢的春心未免激不起涟漪,然纵使借她个胆子,她也绝不敢背叛嬴赫昆,她违心推开清源,“休要胡说!我和大帅夫妻十几载,期间的恩爱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懂的”说罢,抓起桌上的钱钞,落荒而逃,清源不曾再追,只道了一句:“泽同客栈,我会一直等着你”

柯啸是喝了酒闯进嬴婳房间的,但他喝酒是因为开心,因为事态的发展都是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唯一节外生枝的只有祭殿和嬴婳的介入,故此,他必须谋划着要如何解决祭殿和嬴婳二人,面对微醉的柯啸,嬴婳警惕地盯着他,冷声道:“你走错房间了”

柯啸倚在门板上,邪佞地笑道:“婳儿妹妹,你的意思是我该进守儿的房间吗?不过话说回来,你我也是兄妹,不分薄厚的”嬴婳始终绷着脸,没和他针锋相对,选择沉默惜言,“冷若冰霜,假惺惺的做给谁看?终究是个戏子,再掩饰也高贵不到哪里”自从嬴赫昆认回嬴婳,柯啸就觉得可疑,始终未正眼瞧过她,嬴婳有些烦躁,“若无事,柯少爷请出去”

柯啸阴阳怪气地笑道:“怎么?怕我?你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也不稀罕”嬴婳被他的羞辱彻底激怒,杏眼圆瞪,似准备出手,“奉劝你别轻举妄动,你一个刀马旦不会是我的对手”柯啸察觉出她的情绪变化,假意好心奉劝,他的话绝非危言耸听,嬴婳忍气吞声松开了已经握紧的拳头。

“算了,言归正传,大帅有事叫你”嬴婳瞥了他一眼,似是不信,“纵然真的有事找我,岂能劳你大驾”柯啸干笑两声,“瞧不起我?名义上我可是他的儿子,他自是更器重我一些,若你去的迟了,惹了大帅生气,本就疏离的父女之情恐怕更难修复”嬴婳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起身绕过他的身体,去了嬴赫昆的房间。

房门是虚掩的,嬴婳狐疑地轻轻推开,一幅媾和的画面便在精心的策划下跃于眼帘,胭脂半裸着白皙的身体亢奋地承欢在嬴赫昆粗壮的身躯之下,嬴婳简直难以置信,外表淳朴的胭脂竟会曲意奉承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做出媚俗造作之态,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爹爹,自己的好朋友居然引诱自己娘亲的丈夫,多么可笑!嬴婳顿然觉得有种被利用的感觉,胭脂千方百计要进赢家,应该是有预谋的。

嬴婳制造的推门声很轻微,嬴赫昆并没有注意到,但胭脂却看到了,面对嬴婳的不可思议和寒心胭脂丝毫不觉得羞愧,脸上的笑容是种挑衅,如是在说:“嬴婳,你应该感到知足,至少我没有对你爱的人下手”

嬴婳悄无声息退出了房间,柯啸早已翘首以待在房间外,他倚立在楼梯的护栏边,洋洋得意地问:“我亲自筹划的这出戏是不是比你们戏子唱的那些《牡丹亭》、《玉堂春》精彩?”嬴婳波澜不惊地反问:“让我看这些,你目的何在?”

“警告”柯啸双眼如炬燃着愤怒的火焰,“紫鸢你们娘俩打的算盘我一清二楚,但你们是不会得逞的”和他争家产?妄想!

“未必”说话间,紫鸢已提着手包春风得意地走过来,“你终究是个养子,别痴心妄想做乘龙快婿,我也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柯啸不怀好意地一摊手,“请吧,二姨太”紫鸢对方才的话只听到了一半,不明里面有异状,被他用话一激,这个蠢女人果然跳进了柯啸埋伏好的陷阱里,嬴婳喊了一声“娘”却已来不及。

嬴赫昆悠哉地躺在床上衣冠不整,口里哼着修语茶的家乡小调,胭脂则不紧不慢地系着旗袍纽扣,见紫鸢闯入,二人并没有像平常的偷情男女般感到震惊和慌乱,嬴赫昆镇定如常地问了句:“牌局散啦?”紫鸢简直要被气炸,“我才出去一个上午,你就被这狐狸精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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