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端木曾经的选择 - 繁华尽头 - 梦在殇
记忆翻回之前的某天，他们在千野集团酒店的总统套房。
端木晟无意弄掉了千野逐浪的面具，那一眼后，端木晟整整冷掉了一分钟。清醒后，他像个小女生似的，抚摸着千野的脸，就像面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他们都不介意，因为眼前的人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千野逐浪就那样让他摸着，没有丝毫的尴尬，直到端木晟开口，“小蛇，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真的。”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端木晟拍了拍自己的脸，他真的不敢相信。
千野逐浪坦言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这样真好，小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是呀，至少我还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千野逐浪摸了摸自己的脸，捡起面具重新戴了起来。端木晟扯下了面具，“不要戴了！”
“给我，我不想吓着别人。”千野逐浪的语气有些生硬。
“不，我不同意。”端木晟当着他的面，扯烂了那个面具，“这样的你，你认为还有人会怕吗？至少我不会。”
“那只是你。她会怕的，她会怕的。就算这样，我还是没办法爱人，不是吗？”原本激动的情绪渐渐变得不再在乎，那句“不是吗？”平静的像水，却也让端木晟将他看了个通透。
“说到底，你就是为了那个女生。你爱上她了！”端木晟用的是肯定的口气，“小蛇，爱情没那么肤浅，若是以前，或许我会阻止你。可现在不一样，你的脸已经不会是障碍，你一向勇敢，别让我因为这件事看不起你。去找她吧，告诉她你的心意。”
“可是这条疤？”千野逐浪还是有些迟疑。
端木晟微笑着说：“那是记忆。总有一天我会帮你解决掉的。”
“不用，我自己可以。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你要不要先帮我找个面具，那个被你撕毁了。”千野逐浪指了指地上破烂的面具。
“好吧，也只好这样了。”